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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心的说道。
秦赢眼眸一垂,清魂和冷面直接绷紧了脸,齐齐低下头去。
就连慕容辰也忍不住眼中浮起笑意,也端了茶杯轻抿一口,“护卫,传令下去。是谁打了刚才三个胡言乱语的女人报上名来,本公子重重有赏。”
他的声音不高,可是也足够店里面所有的客人听到了,大家都暗暗揣摩,本以为是这位公子护美心切,原来下手的还是另有其人啊。
“慕容公子,打了就是打了,你再赏赐也不过是锦上添花,何必多此一举?”翠微不以为然的看看慕容辰,说道。
“这么说翠微是埋怨本公子刚才没有为你出头了?”慕容辰玩味的看着翠微。
“不敢,我是说今后我们还是离得远一点比较好,就像刚才那三个女人说的,翠微粗鄙丑陋,走在您身边实在是有伤公子仪容。”翠微无所谓的笑一笑,低头继续喝茶。
慕容辰碰了软钉子,脸色也不见变化,只是低声说道:“没关系,本公子不嫌就可以了。”
这句话听上去有些暧昧,秦赢的脸色更冰冷了几分,漆黑的某种暗沉的光芒一闪。
翠微飞快的瞟了他一眼,知道秦赢一定是生气了,忙抢先说道,“抱歉,我自己嫌弃。”
这话说的极妙,你既可以理解为翠微嫌弃自己,也可以理解为翠微嫌弃慕容辰。
慕容辰眼眸一沉,饶是他再好的涵养,对翠微这样大不敬忤逆之词也有些恼怒。好在他很快就掩藏了情绪,。
秦赢的脸色也略略缓和了一些,长指不动声色的轻敲一下桌子,声音冷静低沉,“小二,上酒。”
翠微这时根本不敢抬头看秦赢,怕被慕容辰发现。可是却没有想到秦赢竟然偏偏这个时候开口,这分明是要引起慕容辰的注意呀。
其实慕容辰在秦赢刚刚走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
这样冷酷而强大的存在感即使是身居上位的慕容辰也为之暗暗心惊。而今这清淡冷静的声音更加让他不得不对秦赢更为重视。
他身上有一种一般人没有的张力和威压,即使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都让人无法忽视。这样的感觉……
慕容辰凝目朝秦赢看过去,此人定然是非同小可的人才,或许可以拉为己用也说不定。
这样想着,慕容辰就朝秦赢的方向看过来,面色含笑,想要结识秦赢。
恰恰秦赢也抬眸朝慕容辰看过去,两人四目相对,秦赢依旧眼波淡淡,慕容辰却是心头大惊。
怪不得他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势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此时这样正面对视,才发现他的眼神和已故的护国大将军秦薄天颇有几分相像。只是眸色中少了几分义气更多了许多冷厉和漠然。
他心中暗暗盘算,秦府不是早就说秦将军的嫡子已经染病去世吗,天下竟然会有这么神似的人?
而另一边他也感到几分高兴,如果这人当真是秦将军的儿子,又是如此人才,岂不是一件喜事。
更何况,父皇多次当着群臣的面和他说起年轻时与秦将军的手足情,每每感叹惋惜,不能见到故人之子长大成人。
更叹息如果秦将军的孩子还活着定然能成为慕容辰的左右手。
如果能够将这人带到父皇面前,无论是不是秦家后人,他老人家一定会高兴的。
想到这些,慕容辰的结交之意更盛。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慕容辰淡淡的移开目光。即使有所行动也要探清对方的底细才可以。
翠微已经从慕容辰的神色间看出他对秦赢的兴趣。不过她并不担心什么,反倒吃饭吃的格外的香,也许因为是又秦赢在身边,即使是面对着慕容辰她也不感到时间那么难熬了。
慕容辰也发现中午这顿饭翠微一改早晨风卷残云的气势,吃的很慢很斯文,细嚼慢咽到几乎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喝一口汤也要用小汤勺舀水了一点点的抿下去。
而且她又黑又亮的眼睛里一直喊着浅浅的笑意,粉嫩的脸颊随着咀嚼一鼓一鼓的更显得生动有趣。
冷面和清魂早已经吃完,其他客人也走了几拨了,翠微还在慢慢的吃着喝着。
慕容辰很有耐心的坐在一般,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秦赢却一直端着酒杯低头轻抿,长指捏着酒杯的动作让旁边一众女客都看的呆了,痴痴的看着秦赢眼睛都一眨不眨。
翠微喝下最后一口汤,环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的男人已经快要被一帮花痴用目光瓜分了。而那个始作俑者还一脸淡定的低头饮酒,墨发披肩,俊颜微垂,乌黑的长眉,浓密漆黑的睫毛覆盖着他冷漠的双眸,活脱脱一个冷漠的忧郁王子。
走到哪都是祸水!这让翠微心头微微的有些不爽。
“叮当”一声轻响,翠微吧手中的汤匙放到碗里,站起身来,清脆的声音响起,“吃饱了,我们走不走?”
站在旁边的护卫眉头齐齐皱了起来,早晨吃饭飞快是她,现在中午饭吃的又慢的人心头发急,大家都在等她,她却反过来催促别人。
真亏了太子殿下怎么能容忍这样没规没距的村姑这么胡作非为?
翠微也抬头觑一眼慕容辰,亏了这家伙还能这么坚持着维护他的好形象,愣是没有都没有皱一下,只是站起身子,潇洒的抖抖长衫的下摆。
女人的目光此时已经不够用了,来来回回的在秦赢和慕容辰之间游移动。
秦赢也已经无声的放下酒杯,先翠微和慕容辰一步走出了酒楼。
慕容辰看着秦赢的背影,目光变得格外暗沉犀利。
——
马车一路行驶在大道上,午后的阳光隔着厚厚的车帘也透过来了。
翠微坐在车上有些恹恹欲睡,可是又热的有些发闷,索性打开车窗上的帘子让风吹进一些来,倒觉得凉快了一些。
昏昏沉沉的正要睡着的时候,马车似乎满了下来,一个护卫骑马过来递进一壶酸梅汤。
“翠微小姐慢用。”
翠微用手摸摸壶身,还是冰凉的,就知道又是加了冰的酸梅汤。
太子就是好啊,一路上行车都能有加冰的酸梅汤和,不知道这些冰块和酸梅汤是从哪里弄来的。
前面马车里慕容辰也在喝酸梅汤。
“给翠微送过去了?”他喝了一口,也微微敞开一些衣领,更显出几分慵懒的俊美之感。
“是,太子殿下。”护卫一拱手答道。
“嗯。”慕容辰靠在椅背上,又喝了几口,“那个人就在我们前面?”
“是。就在我们前面几十里的路上,看样子也是往京城去的。”这是影子的声音。
慕容辰点点头,挥一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如果那人也是去往京城的,那么起码印证了自己一半的猜测。慕容辰闭上眼睛,暗暗思忖。
秦赢的马车有时候会停在路边休息,翠微的马车经过时,就能看到他黑色的马车停在路边,从敞开的窗户里可以看到秦赢白皙冷毅的侧脸,在她经过时唇角微微勾起的一丝笑意。
然后他们又是又会快马加鞭超过翠微的马车。
路上不是有马车经过,到没哟引起慕容辰过多的注意。
一路上的行程变得有趣起来,翠微每每怀着期待的神情看秦赢的马车经过自己身边,也等待着在路边见到他停下来等候自己的样子。
三天后,三辆马车终于前后进了京城。
“老大,我们去哪?”冷面见慕容辰和翠微的马车一路朝皇宫的方向驶去,拉住缰绳问道。
秦赢也看看远去的马车的影子,眸中划过一道犀利的光华,“去将军府。清魂去和慕辰取得联络,看看宫里面的情况。陆将军已经到了沿海,东方旬的船队已经登陆,我们不日也该见见重情重义的正和皇帝了。”
进了城门一直往南行驶,街道逐渐多了起来,越往里走,道路越来越宽敞,知道走过林立的热闹商铺,慢慢的进入官员居住的地区,便愈发安静些了。
街道宽敞,古树葱茏。
将军府很是醒目,朱红色的两扇大门上有着金黄色的硕大钢钉,门两侧姿态脚矫健英武的石狮子是一路行来看到的石狮子中体积最大的,由此将军府的隆盛可见一斑。
尤其门口还有左右两个士兵站岗,装容整齐漂亮,抬头挺胸,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冷面停下马车,拿这秦少东的令牌走过去,两个士兵顿时喜笑颜开的回身打开大门,一个则一路小跑的进去通报。
已经快要申时了,秦薄义还在小妾房中小憩没有起来。小妾正拿着一串葡萄一粒一粒的喂给他吃,房间里不时发出嘤嘤的娇小。
“将军,有客人来访,手里拿着少主人的令牌。”层层通告之下,贴身的护卫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说道。
“少主人的令牌?”秦薄义坐着身子,顺便在小妾的脸蛋上捏了一把,“我去看看是谁来了,东儿的令牌怎么会轻易就给别人呢,真是太不小心了。”
那小妾娇笑着亲了秦薄义一口,猜想了床替他穿好衣服。
秦薄义一路走着,一路寻思着到底是什么人入了儿子的法眼,竟让把贴身少主人令牌都给了别人?
穿过庭院回廊,过了垂花门再走了一段路程才到了正房的门外。
秦赢正在正堂背对着门口看着对面墙上如真人一般大小的护国大将军像。
这座将军府的格局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里面的布置现在确实更加奢华讲究了。桌椅摆设没有了一丝从前的样子,只是这幅画像还是一如既往的挂在这里。
秦薄义走过来,远远的看到秦赢黑色长袍的背影站在画像面前,愣怔了一下才继续往前走进去。
“这位公子,你有什么事情吗?”秦薄义一边进来一边问道,有转头吩咐道:“看茶。”
他慢慢的踱到椅子前坐下,气度雍容,态度颇有些倨傲,看着秦赢。
秦赢听到秦薄义的声音,眼中的眸色冷冷沉沉,缓缓转过身来。
秦薄义正伸手接过丫鬟递上的茶水,就看到前面清冷的面孔,那眉眼,轮廓,还依稀可见儿时的样子。尤其是那双仿佛漠视一切的眼神,比小时候更冷更犀利。
“你、你是谁?”秦薄义手一抖,杯中的茶水溅出来弄湿了他的长衫,他顾不得擦拭一下,双眼死死的盯着秦赢。
是不是他?到底是不是他?他又抬头看看秦赢和他身后秦薄天的画像,眉宇间的相像令他更加心惊胆战。
秦赢的目光淡淡的凝视着秦薄义,站在面前的这个华衣锦服,气度富贵的男人和当年那个刚刚走进将军府时畏畏缩缩的人判若两人。
看来他已经完全适应了将军府的生活并且把自己当做真正的将军了。
秦赢无声的移开目光,也走到对面的座位上坐下来,“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秦将军,十三年前我们一起住在这里。”
真的是他!他没有失踪,更没有死?
秦薄义手中的茶杯砰的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待这个突然出现的秦府主人,是不是现在就意味着自己要被打回原形,重新回到那个小山村里干农活?
可是,他怎么会有东儿的令牌?自己暗中只是秦积年给他投毒的事情他知道多少?万一皇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怎么样?
这么多年来自己盯着秦将军的身份走到哪都是横着走的,将军府的俸禄和待遇是最高的,皇上也最重视的,可是,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秦薄义一时心中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