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睡不着?踏雪内伤!如果她眼前的人不是王妃的话,她一定会掐死她的。紫竹突然睁着一双大眼“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青竹略显遗憾道“是磨牙!”王妃,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以后还是不要做了,已经有人要不分种族的咬死你了!
------题外话------
有没有觉得大师兄呆萌呆萌的?嘻嘻!求评论吶美人们!
☆、第六十四章:寿宴前夕!
一抹柔和的日光顺着窗子一点点倾泻在薄如蚕丝的窗帘上,床上的少女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捞起被子盖在头上。同时一声长长的大叫传遍整个房间“啊!”
坐在外间的青竹无奈的回身问道“王妃?又怎么了?”
柳小小掀被子,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眼身木然的看着她“青竹!”语气里含着郑重和期盼。青竹头皮发麻的对上她诡异的眼神“干,干嘛?”大早上起来的,不会被鬼附身了吧?难不成是坏事做多了?
“我饿。”听到她的话,青竹不禁伸出左手扶住额头。叹了一口气,起身替她穿衣。
刚刚穿戴完毕,紫竹蹦蹦跳跳的同踏雪蓝竹几人走了进来!刚进屋,小姑娘一脸神秘、献宝似得跳到她面前“王妃!今个可是有个好消息啊,想不想听?”幽幽转过被青竹摆弄着的头,又把脸瞥了回去,一言不发。
紫竹小脸一垮,郁闷道“好吧!其实就是大街小巷都流传着的一句话:仓溯皇帝昨天遇刺,重伤卧床不起。命仓溯太子和仓溯长公主前赴寻天皇帝寿辰,丞相大人与二皇子监国,三皇子南宫翼不日启程前往蕲州治理暴动。”
听到这话,柳小小心思一动。她若没记错的话,仓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该是南宫翼,如今却舍得把他放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反倒让丞相和二皇子监国,连太子都只能远赴他国,这其中的寓意,不可谓不深吶!
如果那二皇子有心于皇位的话,怕是近日仓溯少不了一场宫变了!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怕只怕,连这重伤也只是放出来的烟雾弹。但愿那二皇子不至于这么蠢,她倒是低估了仓溯那个老混蛋,借东风这一手,玩的高明啊!
“王妃?王妃?”紫竹轻声的呼唤,将柳小小的思绪拉了回来“王妃,你说仓溯皇帝遇刺重伤会是真的吗?”紫竹大眼睛里带着好奇,
眼神转回到铜镜上,看着镜中明媚的少女,柳小小意味深长的冷笑一声“遇刺是真的!至于这重伤……可就不一定了……”话语极淡,像是被吹散在风里。踏雪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寻天皇宫的清安殿内,传来一个漫不经心的嗓音“遇刺的事,不会造假。可这重伤不醒……哼!”白瑾墨冷笑一声,眼底划过一丝不屑。不得不说,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夫妻俩,神同步啊!
“可是,天下第一刺客是怎么回事?”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歪在椅子上,半点一国之君的风范都没有,身前桌子上是摆成堆的奏折。
水慕然闻言,放下手中茶盏“这事,我也略有耳闻。殷歌笑这个人,被江湖中人誉为‘天下第一刺客’只替雇主杀人,从来不曾干涉过各国政事。而如今,这事明显与他有脱不开的关系。”白染离轻轻点头“墨!你怎么看?”
白瑾墨抬眼看他,如玉的脸上露出几分旁人看不懂的神色“殷歌笑!我从来就没有接触过这个人,不过!”目光转向水慕然“我记得,你的弟弟——水慕枫!他是无忧谷不凡老人的嫡传弟子吧?”
听他提起自家弟弟,水慕然有些不解,却还是点点头“不错!慕枫他,的确是不凡老人的弟子。只是,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白染离眼睛一转,看着自家一脸淡然的宝贝弟弟,顿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难不成?”
眉眼如画,温润如泉水般的嗓音悠然响起“据无情带回来的情报:殷歌笑!是不凡老人的嫡传大弟子!或许这件事,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依不凡老人的性子,会插手这件事?”水慕然眼底闪过一丝不确定。那个人,可是天塌下来都可是当被盖的主!连三十多年前的五国动乱他都没出手,如今,当真会为了这点小事让自己大徒弟去违背当年他一手定下的规则?
白瑾墨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是不是他,把你弟弟找回来就知道了!”话音落下那一刻,脑海突然划过到灵光,却一闪即逝。
他不说这话还好,刚说完,水慕然就一脸的咬牙切齿。水慕枫这个混蛋,说好的几天就能回来,可这一拖半个月的光阴都耗了进去。前天传信来,说什么多年未曾出过无忧谷,景色太美,不舍得回来!都是浑话!他要是常年居住无忧谷,外面那“第一神医”的称呼是大风刮来的吗?再好的景色,十几天的日子也该欣赏完了吧!
白染离看着他这变化莫测的表情,掩唇清咳几声。
远在丰城,一袭白衣、飘飘谪仙的男子莫名打了个冷颤。警惕的抬起眼四周望了望,面色一片不解,低头笑的眯了眼,伸手摸了摸怀中白色的一团。身后的水青瞅着自己少爷,脸上满是无奈,大少爷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三天之内,少爷必须出现在寻天皇城里,否则……
这一个“否则”可是包含了很多含义啊!
而这两日,柳小小一直乖乖呆在府中,倒是安分了不少。两天的时间,自然是一晃而过。在这期间,各国使者已经都被安顿在驿馆,等待寿宴开始。就连玩了一手好戏的仓溯太子也发来信函,说在寿辰当日,一定会到场。
却不知这一句“到场”又要翻出什么样的花!
------题外话------
嘤嘤嘤!没想好怎么过渡,这章有点瞎啊!
☆、第六十五章:心比天高!
“王妃?”青竹看着面前“拱来拱去”的一坨,无奈的摇头“如果你再不起,可就真的晚了。王爷已经派人来催好多次了!”
被子里的人很不爽的抬起头怒道“催魂啊?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万分不情愿的坐起身子,心底把白染离诅咒了个透,什么时候过生辰不好?不知道姑奶奶昨晚没睡好吗?青竹几人见她肯起身,齐齐松了一口气,急忙上前帮忙。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柳小小抬眼望了下天空,眼睛微眯,好戏就要开场了!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整个人都明媚了几分。
对面一袭淡蓝色衣袍的男子目光含笑的望着她,柳小小心突然颤了一下。好像她每次见到这个男子,都会有不同的感觉,唔!果然是一盏聚光灯吶!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同样的淡蓝色,两个人站在一起,倒像是情侣装。这么一想,心情也好了起来,抬步朝那个面如冠玉的男子走去。
白瑾墨看着她身上的衣裳,眼底闪了闪,温润的伸出白皙的手,语调轻缓的开口“走吧!我的小王妃。”几个字像缠绕在舌尖一般萦绕。
柳小小微微一笑,俏皮的把手放到他的掌心“那就,走吧!”阳光淡淡的,平添了几分和谐。晨起出来摆摊的百姓都见到了这一幕,只觉得温馨无比,短短的几句对话,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把王爷和王妃之间的感情抒发的淋漓尽致。其实这样的两个人,本身就该是天生的一对吧?
踏雪青竹随后上了另一辆马车,无情轻轻扬鞭,马车向皇宫方向驶去。品茗居的雅间,一明面若桃花、容貌过人的女子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眼底带上了几分复杂的神色,手中一盆娇嫩的美人蕉顷刻变得不成样子。
随着柳小小的目光,白瑾墨自然也看到了那个女子,微微挑眉“怎么?”
柳小小放下车帘,垂下眼帘,用人看不懂的神色反问“你可知刚刚那名女子是谁?”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深邃,白瑾墨同样高深莫测的问道“你觉得呢?”柳小小抬头对上他的眼,两个完全听不懂的问题,两人却心照不宣的勾起了唇角。
是谁?还能是谁呢?除了仓溯那位心比天高的长公主。缓缓闭上双眼,潋去一片意味深长的叹息。白瑾墨看着他的表情,眼睛微眯,眼底深邃愈发深沉,同样的意味深长。一时寂静无语。
“王爷,王妃!”马车外传来无情清冷的声音。
缓缓睁开双眼,白瑾墨率先下了马车,白皙的手中伸到面前。待柳小小站定后,四周有人倒吸了口冷气发出惊艳的目光,眼底皆是艳羡。
同样颜色的衣饰。一个身长玉立、倾世无双,一个娇巧玲珑、风华绝代。两人站在一起,像是九天上的金童玉女下凡,精致的像是走画中走出一般。无论是容貌还是气息都无比的契合,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人,单凭气质就能让人惊叹不已,而且一下就是两个。
有人刚刚还在疑惑,什么时候墨王爷也会那么温柔的牵着一个女子。渐渐的,有人突然想起,墨王在不久之前娶了妻。想必,这位绝色佳人就是墨王妃了吧!
而这两位正主却对周围人的目光、表情视而不见。白瑾墨握着柳小小的手,脚步不急不慢的走着,好像是为了等身旁的人。前方一个小太监跑过来行了一礼“奴才参见墨王,参见墨王妃!”说完后,弓着身子道“王爷,王妃!皇上知道你们来了,命奴才请你们去落辛殿,各位大人已经差不多都到场了!婉妃娘娘还说今个准备了节目,等人到齐了开始。”
柳小小抬眼看向白瑾墨,眨了眨眼,后者回他个无奈的表情。
看来这皇宫是比别的地方水深吶!单凭这小太监的几句话,就向他们透漏了几个信息。第一:这皇宫遍地可都是皇室的隐卫。第二:这个“差不多”怕是就只差他们两个了吧!第三:江玉婉已经被放了出来,这所谓的节目也是有针对的!
收回心思,跟在小太监向落辛殿走去。
白染离坐在亭中首位上,自然是居高临下。下面众人的表情也是一览无遗,眼底划过淡淡似得深色。端起面前的酒杯放在手中把玩。毕竟一国之君在这,大臣们也多少有些拘束,互相打个招呼便收回眼神。可稍微年轻一点的,倒是没几个沉得出气。
这时,从殿外传来一声尖细绵长的声音“墨王到,墨王妃到!”大臣们深色各异的瞥向殿外。水慕然有些幸灾乐祸的瞅了眼龙椅上的白染离,又把眼神投向门外。敢在皇帝寿辰来晚的,除了这对夫妻,怕是没别人了吧?
而白瑾墨也没辜负他的期盼,果然是不紧不慢的踏了进来。只不过,这一路,刚才还颇有些微词的大臣们此时眼底只剩下两个字“惊艳”同刚进宫门的效果一样。
柳小小随着白瑾墨一步步走到殿中央,白瑾墨一撩衣袍下摆,带着柳小小跪下,一字一句道“臣弟(臣媳)祝皇兄生辰快乐!”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没有更多的点缀,却让白染离笑的迷了眼。从小到大,除了好友水慕然,便也只有眼前这个皇弟知道自己的心思。
“赐坐”白染离轻轻挥手,显得心情极好。
大殿上投过来的目光,有好奇、有嫉妒、有惊艳还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恶毒!
柳小小顺着目光望过去,直直对上一双阴毒的眼睛。
☆、第六十六章:使者纷至!
唇角划出一个弧度,眼底尽是不屑,柳小小黛眉轻挑,丝毫不把那人放在眼里。见她这副表情,江玉溪桌下的手狠狠一捏,指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