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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的街市。其实在现代的西安我是去过的,在那里上了几年学,那时能体会到街市热闹的只有回民街了。那时还觉得很开心。但是现在的长安和那是完全不一样。真的是古色古香的,喧嚣的闹事,有卖糖葫芦的,小吃的还有算卦的各式各样能干的人、各式各样的小摊,让我目不暇接的甚至连刚刚的不愉快都忘了。
当时的我想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却不知一直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查到那个叫楚无名的人了吗?”李天赐想他的侍从李毅问道。“没有,不过听其他人说他的真名是楚弄玉,是哪的人不清楚,只知道他是长孙无忌的远房亲戚。”李毅回答。李天赐听了只是笑笑而已,并没有说什么。看着下面来回看东西的小东西。心里却笑着楚弄玉,楚无名、无名,没有名字,难道你讨厌我。这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啊。
“小公爷,还要在这呆着吗?皇上让您早些回去。老爷也来信了,不如也回到京城述职。二少爷也回来的。”李天赐听了笑一笑说到再看吧。就算大家都猜到师傅领去的人是个贵族,谁能想到这人竟然是唐公李渊的嫡子李建成呢。
我在街市上玩儿的正高兴呢。一手拿着糖葫芦,一边跳着另一些饰品,簪子,耳坠等等。老板还问我是不是卖给心上人的我也没理。最后挑了一对白玉的耳坠子。然后就继续逛了,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一个人朝我的方向走来,当我看清来人是有种想跑的冲动,不是吧,在哪都能看到你,李天赐,你是背后灵吗?
第九章 再遇李建成
看到那个人之后,我就开始研究逃跑路线了。偏偏咱的小颖姐姐还在一旁提醒我。“这不是李公子嘛!他在向咱们走过来呢。”这让我更无语了,所以我笑盈盈的对小颖说“小颖姐姐,我都看见你眼睛里的桃心了,敢不敢不要这么花痴。忘记你家的小斌了?”小颖被我说的脸红了。可是我光顾着打击小颖了,竟然忘了躲开李天赐这个家伙了。
“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呢,无名兄。哦、不对,应该是弄玉小姐。”李天赐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其实,我对他没有什么讨厌或喜欢的。只是对于这位可能是后来玄武门事件的主角之一我是真不想理会。客观点的话,我对他的观感还不错,翩翩佳公子一枚。可是听他说的这些话就让我想到今天在“聚贤亭”里的事情,好心情都破坏了。何况他说的还是弄玉小姐。
弄玉是男的好嘛,虽然只是我的一个身份。而且听他的话的意思很明显已经调查过了。所以我本能性反驳道李公子的效率真高呀,这么快就知道我叫弄玉了。不过您一定是没睡醒,你没看到站在你面前的是个男人嘛。
听到我的反驳,看见他又只是笑一笑,不过这一笑却透着三分邪气,却也把他显得更有魅力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这个时候花痴,好歹咱也是看遍各种花美男的21世纪的新人类呀。只见他淡淡的说了一句“有几个男人在耳朵上打耳洞的,下次女扮男装时记得在耳朵那遮盖一下。”我听他说这个之后,本能的摸了一下耳朵。然后觉得我好想亏了,好像他什么都知道,我对他却只是猜测的,有点不甘心。可是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又接着说“虽然,我调查了你,可是长孙府根本没有楚弄玉这个人,高家也没有姓楚得远亲。那你到底是谁呢?”我看着他那明知顾问的表情。摆明等我自己说我是谁嘛。我偏不,我回道“听师傅介绍你姓李时。我就在想你是陇西的李家的还是山西的李家的呢。结果他说你是家居山西,能告诉我排行老几吗?”其实这是我们都清楚对方已经大概猜出自己的身份了。“要不是你的耳洞我还真猜不出你是个女人,毕竟你的见识不是一般女人所拥有的。好了,我在家排行老大。算回答你了吧。你呢?”李天赐,不对现在要说是李建成坦荡的回答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告诉他,我叫长孙无邪,是长孙无忌的妹妹。说过之后,我们都笑了,有点觉得自己很幼稚,可也很开心,从离开长孙府之前和长孙安业有过智斗之外,只有和师傅们有过,他算第一个外人和我这样玩。对他竟然生出一种亲切之感。
在我们知道彼此身份之后,都感觉安心了,之后我们分享了一些师傅的事情才发现师傅还真是蛮好玩的老人。之后他又陪我在街上逛了一会,到下午了,他说要找个吃饭的地方,结果就来到这“一品轩”,“一品轩”在京城是蛮有名的,许多的达官贵人都在这里吃饭,我还是哥哥带我来过几次。当然,这次既然是李建成要请我吃饭,我当然不客气的。所以直接点了六道的招牌菜。反正他一个唐公府里大少爷,他会缺钱才怪呢。吃饭时我才想到午饭我还没吃呢。当菜都上好了之后,我只是和他谦虚的相让了一下,就开始吃饭连话都不说了,其实我是真的饿了。还有看他吃饭我怕自己不自在,毕竟是帅哥面前,怕自己会不自觉的维护自己的形象,可能有人问我为啥不想,一个有可能是你丈夫的哥哥的人在你面前,有必要留太多形象嘛。反而显得虚伪。
结果吃过饭我和李建成聊天的时候,他说他特别怀疑我舅舅是不是虐待我,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结果他说是因为我吃饭的样子像难民,这回我真无语了。想了想我嘀咕一句不是没那你当外人嘛。他又笑了,可是笑得好真诚,又要闪到我的眼睛了。不过经过这一天的相处,我对李建成这个人的认知也有了改变。这个人绝对是一个腹黑型的笑面虎。绝对不是电视里演的那种草包。
当天色已晚时,我才和小颖在李建成的陪同下回到舅舅家,我当然不会让李建成送我到家里面,毕竟在古代,我可不想引起什么乱子。当快到家时我就叫李建成他们回去了。果然,我刚回府就听见管家叫我马上到前厅去,到了才发现一家人都聚到这了。不过就是脸色都不好看,舅舅最先发难了,说我不自觉,竟然自己跑出去都不告诉家人一声免得担心。舅妈没说什么,可那哀怨的眼神比说什么都让我内疚。二哥很直接问我都去哪了,不过二个看着是最内疚的一个,毕竟我是和他一块出去的,还听到那么多不好的话,害怕我伤心。不过看他们虽然是责怪我,却也是因为关心我,所以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我这一天的行程,当然除了关于李建成的一切。关于舅舅家与他们的关系我还真怕万一被许配给谁了就惨了,这里可没有婚姻自由和结婚离婚什么的。
最后在大家的一致同意下,除我之外,决定罚我一个月不许出门。虽然当时想抗议来着,后来想想就当安慰他们吧。就在家带一个月嘛。反正最近也没有想出去的事情。
就这样呆在家里一个月,看书,练武还有绣花,如果不是我的某些记忆在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过去的了。好在也没发生什么,实在觉得无聊,我和小颖说去花园吧,我弹琴给你听,我是个行动派,说过就拉着小颖拿着六弦琴到了花园,这是刚好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我和小颖就选在桃林中的“桃花坞”里,把琴放好。想了一下要弹什么曲子,最后决定弹一首《黄种人》,这首歌我一直很喜欢,觉得很有气质,振奋人心。本来想唱着歌了,后来觉得不太好,毕竟歌词有点太霸气了。就只是弹着曲子而已。可是音乐是一种媒介,一个人做得好坏和感觉旁观者当然可以窥见一二。就这样我在府里弹曲子也能出回风头,其实每次只要弹琴就会让我忘了周围的一切,所以当我弹完一曲时才发现这“桃花坞”旁的人怎么这么多呀。我回头问小颖,就听小颖和我说她也不清楚,只是我弹琴开始这里的人就越来越多,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在我还要说甚麽时,就听见有人哈哈大笑向我们走来,陪在他身边的人竟然是舅舅,我第一感觉是不会是我又在无意间闯祸了吧。
看见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身文人打扮,到有几分儒雅之姿,听那笑声也会豪爽之人。就听见他和舅舅说“听那琴声慷慨激扬,颇具气势的。我还以为是个男子所弹得琴呢,没想到是个娇滴滴的女娃呀!”舅舅也谦虚道不过是小孩子随便弹得而已。并让众人都散去了,把我叫到他们面前,我连忙过去,向舅舅屈膝行礼之后,舅舅像我介绍这是燕国公——罗艺。我急忙像罗艺行礼并叫了声罗伯伯。这是我在心里想着却是这名人我是见得越来越多了。看罗艺对我的印象还不错,问我和谁学的琴艺,读过什么书之类的。并玩笑的和舅舅说如果过两年我还没许配人家的话,就要我做他儿媳妇,听到这我脸都红了。毕竟我一个女孩子,当面说这个问题我不脸红才怪呢。然后就听他说他儿子让他不省心总是往外跑之类的抱怨。我实在有点听不下去了,只好和他们说一下先行告退了。走的时候就听舅舅和罗艺抱怨我的毛病。我心想在外面给我留些面子嘛。
我却不知我走了之后,他们讨论的问题。他们看我走了之后,罗艺对舅舅说“我可不是说笑的,你觉得我刚刚的提议怎么样?犬子虚长她几岁,年龄还算可以吧。士信这孩子虽然偶尔莽撞,却不糊涂。还算配得上你这外甥女。”舅舅听过了,想想不知怎么说,最后还是和他说了“这件事我现在也不能做主,虽然这孩子的父母已经不在,可是她父亲生前给她定了一门亲事,是唐公李渊的二公子李世民。但是双方没有留下什么信物,所以这事我也难办。要是可以的话,她嫁给你们家的罗成有什么不好的呢,还要算我们高攀呢。”罗艺听到这个也知道这门亲事看来是不成了,离开前又见了我一面,送了我一样东西——一块印有罗子的玉佩,并且认我当了干女儿,这样一个曲子让我有了一个有权势的干爹,我实在不知道是不是该偷着笑呢,还是为了我干爹悲剧的结局哭呢。
晚上,舅舅就告诉我了一些事情,他把今天和干爹说的事情告诉了我,他以为我会很惊讶呢。没想到我却没什么感觉的样子,一般女孩子知道自己许配了人家一定会好奇或是害羞,可我什么也没有,当然这是他们看来,其实我怎么会真的一点都不惊讶呢。只是我一直以为我的亲事会是舅舅帮我订的,没想到时我的父亲长孙晟在我满月就帮我做好的。那我真要佩服我老爹的眼光了。久久看我不说话就问我一点都不惊讶吗?我只好回答没有,只是觉得如果不是已经与了人家的话,舅舅应该找就开始帮我盘算了,所以不会太惊讶,只是为什么许给李家,我有些好奇。然后舅舅和我讲了关于李渊的老婆——窦氏的事情。原来这窦氏竟然是北齐皇帝宇文邕的外甥女,从小聪明伶俐,当年北齐灭亡时,她曾说“恨汝不为男子,不能解舅家祸”。当然家里人马上捂她的嘴,但这些话还是传出来了。所以,我父亲认为这样的女人教出来的孩子一定好,就把我许给了李家。我是我在想那怎许配给李家二少爷而不是大少爷呢。不过我没敢问,反正我也没想改变历史。但我很好奇这李世民到底长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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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乐坊斗琴艺
从我和李建成认识以后,就会经常在闲暇时和他小聚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