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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大哥和智云不久,秀宁又要离开了。这回还有她的未婚夫柴绍跟着她一起离开,这回她是以李公子的名义除去招兵买马。
这段时间已经开始传来前方的消息了,这段时间建成大哥他们的战况还不错的。智云也给青萍和姨娘写信了,说他在战场上已经立下战功了。还告诉姨娘想要回来的时候就娶青萍进门,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好消息。现在是查我们这队人马没有出发了,现在想想就兴奋了。
相信这一仗一定会赢的,不只是我们一家的希望。也是希望天下能停止大动干戈,还百姓一个太平。
距离竖起义旗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开始有些不安总感觉那里好像出了问题。这里还是来临了,当我们在从披战袍这回还是去长安。不同的是以勤王之名打回长安去,这一路听到了不少好像消息和坏消息。
如意的舅舅萧禹、瓦岗的秦琼和程咬金纷纷来投靠。让我们的行动更是如虎添翼,甚至与连义父罗艺和叔叔长孙顺德也加入了我们的阵营。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的这件事还是被某些人知道了。不多这也没有挡住我们的步伐,公公李渊以造反叛逆的名义将他们先斩后奏了。
不久我们就听说智云失踪的消息,因为一场敌人的偷袭。建成大哥他们完全没有准备,慌乱之下只有逃跑。可是他们的离开却忘了将智云带走,现在智云已经下落不明。听到这个消息我都不敢告诉姨娘和青萍,心里还抱着一线希望。也许智云已经自己逃走了,就算我明明感觉这个机率晓得不能再小还是这样安慰自己。
就这样一路杀到了长安,所幸的是没有和师傅兵戎相见。我们打的名号是除奸,这一路上遇见的军队是不少可是就没有几个能是对手的。只可惜我们还是来晚了,我们到京城的时候王世充已经带着越王杨侗离开了长安。
现在长安只剩下一城的百姓还拼死抵抗的屈突通带领的士兵在城外与我们交战。手中的剑不停地挥舞,弯腰、转体、刺、劈、砍,这些动作在这段时间又开始变得熟悉。
看着地上是很遍野,双方的不同就是那身战袍。在我们渐渐的占了上风的时候,忽然城楼之上的一个人引起我的注意。
身上的战袍脏乱不堪,羸弱的身体已经很难撑起身上的衣服。披头散发的,脸上也是脏兮兮的。整个人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出这人已经受了不少的刑罚了,虽然他是站在城楼之上。不过看样子也是依靠身边两个架着他的士兵才站的住的,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消失一段时间的智云。
“智云!”我认出他的一刹那就喊出声,这是我听见公公和阴智师同时喊住手双方暂时停止干戈。
阴智师右手持刀架在智云的脖子上,看着城下的我们。“李渊,你要是要在乎你儿子的命就赶紧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说就将刀又靠近智云几分。
我只注意智云的状况,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公公身为我军的主帅志然会以大局为重,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停止干戈就能了事了。对着城上的阴智师喊“你这卑鄙小人,不敢与我明刀明抢的交锋。竟是出这等手段,简直让人不耻。还不赶紧将我儿智云放开,我明确的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因为你这样就罢手的。”
阴智师听到他的话却不以为然,一挥手就有两排对着智云的弓箭手出现,“李渊,你可别回答得太快。若是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那你儿子为我们祭旗。”
他刚说完,就有几支箭射向智云的腿。这会智云真的只靠架着他的士兵还是没有倒下,阴智师开心的看着我们痛苦的表情,“还不答应吗?你可想好了,这回可不是在射在腿上了。”
看着公公痛苦的表情,仍然坚持的说“告诉你我不会降的,我离远的儿子也没有孬种。你这样做只会让我们更恨你们。”
“哈哈哈!好好好!你既然这么说我就让你更狠我一点吧。”阴智师像是已经做好了什么准备一样,摆手的动作比刚刚更大。
在这时候是更多之间向智云的身体冲过去,转眼间智云整个人就像一只刺猬一样可是却还没有死。看到这样的智云我忍不住要冲上去,却被李世民拽的死死地。
“现在就等你一句话了,李渊。你儿子的命就在你手里。”看着我们感同身受的表情,他以为他的胜算已经变大了。
在公公李渊开口之前却有一个意外的声音先出来,智云将口中的血向阴智师吐过去。拼尽全力的喊“爹,绝对不能听他的。二哥、二嫂,青儿和娘就拜托你们了,智云不能陪他们了。我死后你们要为我想这个老贼报仇!”当拼尽全力喊完这一切就拔出身边的士兵的刀,回到自刎了。
我们心里的愤怒因为智云彻底点燃了,阴智师故作可惜的说“可惜了这条命了,你们这群愚蠢的人,李渊连他自己的儿子都可以不救,像他这种人还会在乎你们的性命吗?你们却在这里为他拼死拼活。”
要承认他的话的确地道动摇军心的效果了,下面的人也开始小声议论。我渐渐从失态中走出来,现在还不是闹情绪的时候。我在心里默默的说,智云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
“你这个奸贼,你以为这样就能动摇我们的军心吗?我们现在不只是要攻城还要给智云报仇。我们李家为了所有人已经失去了智云,现在我们只会保证我们的士兵减少伤害。你就死了这挑拨离间的心吧!”我看着他恨恨说出这番话。
我的这番话果然让士兵安静了许多,阴智师想用智云的死来打乱我们的军心这招彻底失败了。连他们的守城之将屈突通都为他的残忍而不耻,双方再一次陷入混战。
原本我的心里还没有这么强的破坏力,总是想着这些士兵也是百姓。往往让他们受伤就好了,现在却是杀红了眼。连李世民也被我赶到离我很远。我已经没有藏私守拙的心理,只想着杀出一条血路将智云抢回来让他跟我们回家。
尽管屈突通拼死抵抗,终究还是寡不敌众。长安城还是被我们攻破了,进城的第一件事就是登上城楼找智云。当我看见智云的时候,看到躺在地上的智云几乎不忍直视,声泪俱下。
智云身上的伤比我们在想边看的好严重,现在他的简直让人无法靠近。整个人被无数只箭贯穿,颈部还在流血。我和李世民走到他身边将他身上的箭一只只的拔出来。看到他的脚我才知道为什么一直是有士兵架着他站着,他的脚筋已经断了根本站不起来。
这是我想到进城就看不见阴智师了,就转头问李世民“阴智师那个奸贼呢?我们要为智云报仇。我要杀了他,帮姨娘她们泄愤。”我已经快处于癫狂状态了。李世民只好紧紧的抱住我,怕我会冲动做出什么事情。
巧的是,这时候有士兵告诉我们,阴智师在城北被抓住了。听到这个消息让我瞬间变得像兴奋,严禁里透露出血腥的色彩。
第七十一章 面对阴智师
我们把智云的尸体找人送回去就直奔城北,这时候我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了。自己翻身上马根本不管李世民跟得上还是跟不上,我们看到阴智师是在一个破庙里面。
看到的他已经很狼狈了,打扮得像一个乞丐一般。现在正被士兵压着跪在地上,他的脸上表现的居然是大义凛然。
看到这样的他我竟然没有一剑杀了他,他看见我却是笑的很灿烂。“你不是刚刚在城墙大义凛然的小姑娘吗?现在我可是知道你是李家的哪个女儿了吧。没想到李渊那种人居然会生出这么多的好孩子。”
看到他的笑就让我想到他在城楼上是怎样虐杀智云的,忽然我也学他那时的笑容。“让您失望了,我是李渊的儿媳妇。而你就是杀我弟弟的凶手,看你这样也是知道成王败寇的道理吧。现在怎么没有那种嚣张之气?我都还没看够呢!”
平日的我是不会这么咄咄逼人的,可是现在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我满脑想的都是智云死的场景,要我们要照顾姨娘他们自己坦荡的接受死亡。临死那一刻解脱的表情,我充满恨意的看着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来解恨!
我的表情没有丝毫的隐藏让他看得清清楚楚,“看来你很李智云的关系很好嘛!只是可惜那个孩子是李渊的儿子,平心而论他还不错。”
他居然到现在还能这么淡定的和我说话,可是我不明白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恨公公。“我公爹是怎么得罪你?让你这么恨他,对智云那么狠心。”
他听我这么说居然笑了,“我为什么这么恨他,因为他是要窃国的奸贼。因为他夺走了锦云却不珍惜。”不知为什么我看到现在的他却感到凄凉。
我看向随后赶来的李世民,“锦云是谁?为什么他这么说?”
李世民很不明白所以然,就只把他知道的告诉我。“锦云是我娘的名字,至于他说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虽然阴智师只说了那么一点却不难猜出是多么狗血的故事,阴智师爱上了婆婆。可是婆婆在最后却选择了公公,阴智师因爱生恨就牵连到所有人。
我忽然想到婆婆活着的时候跟我说刚开始她是不愿嫁给公公的,因为公公是杨坚的外甥。也许那时婆婆喜欢的就是这个人也未可知。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掩盖他少了智云的事实。想到智云我心里对阴智师的那点同情心瞬间乌有,想到我看到智云尸身的时候那一道带的伤疤。那无法再站起来的双脚,想到智云在城墙上的大义凛然。他才十四岁呀,一个在现代还是风华正茂的初中生。现在已经像一颗流星那样逝去。
“你应该听过血债血偿?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说过就拔剑直对他的喉咙刺去,却被李世民用他的剑当回来。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李世民,我是在为智云报仇他为什么要拦我。但是这也拦不住我想给智云报仇的决心,我转身下腰躲过李世民又向他刺去却依然被李世民拦截住。
我的心思被早就被要为智云报仇占据,对李世民也不再客气。“滚开!我要给智云报仇,别拦着我!不然我连你一块杀!”
我的武功到底没有李世民身经百战,没多久就被李世民夺走手中的剑,最后就直接被李世民抱住浑身动不了。他让我离阴智师的距离已经无法伤害他了,气得我只好用自己的双手不停的抓伤李世民的双臂。
他的双臂被我抓的已经流血不止,这是他只好用吼得让我清醒。“无邪,别感情用事好好想想大局,我们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的话让我终于没有力气挣扎了,与其说没力气倒不如说是放弃挣扎了。是呀!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走到今天的,秀宁冒险在长安征兵。智云已经命丧黄泉,建成大哥他们费尽心里打下关中。连我叔叔现在也在蜀中谋划如何帮李家打下那片的江山。
或许是我片刻的安静让李世民放松了,我猛然间挣脱他的束缚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天下、天下、为了的这个天下丧了多少人命。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通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到最后终于感觉一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