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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康熙帝对新大陆很有想法,他把九阿哥、十阿哥、十一阿哥放进了军校,明确告诉他们,要他们好好学习,一年后让他们跟着出军。
榕城的工作完成之后,毫无疑问,安蓉和四阿哥来到了广州。
五福晋派人接了他们去住处,安蓉和四阿哥在广州的落脚地就有了。
来到广州也有好几个月了,五福晋适应环境的能力倒是很强,她觉得在广州在比在京城还好。
因为在京城会受到头上几巨头的压制,但在广州,没有人再会时刻监视着她,看她何时犯错,她也不用压抑自己,她可以活得畅快潇洒。
“四嫂,我带你逛街,广州有许多好吃的,我都吃过。”作为一个丈夫整天就知道忙公务,白天寂寞无聊的女人,除了自己找乐子之外,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打发时间了。
安蓉欣然往之,妯娌两人走遍广州大大小小的街道,吃遍广州所有的美食,赏遍广州所有的美景。
站在一片山崖上面,五福晋指着远处,说道:“四嫂,那里就是胤祺办公的地方。”
安蓉点了点头,她们走的小路,可能路况不好走,但有宽敞坚实的大道直接修到军营外面。
从军营到广州城,骑马大概需要半个时辰左右,所以一来一回需要一个多时辰,五阿哥不是每天都回家,最快的频率是两天一回家,最近军队有些忙,他是三天或者五天回一次家。
五福晋直接靠在山石之上,抱胸郁闷道:“要不是胤祺身体素质赶不上经过严格训练的军人,这次胤祺就会出海去找大哥了。”
从内心来讲,五福晋是不想五阿哥冒险的,幸好五阿哥身体素质不过关,所以他才没有去成。
但五福晋也知道,五阿哥一直在训练,今年他不能出海,但总有一天他能出海。
“哎,我真是矛盾。”五福晋敲了敲自己的头。
安蓉沉吟片刻道:“人之常情,换着我家爷,我也会和你一样矛盾。”
既想让他飞,又不想,因为怕他在飞的过程中发生危险,但不让他飞,他一辈子郁郁寡欢,他不快乐,你也不快乐。
抛开这些小烦恼,妯娌两人相处得很愉快,毕竟有一个同等身份、地位的玩伴,那是求之不得。
从海边回来,京城的书信又到了,安蓉一向习惯把娘家的书信放在后面看,父母的信件更是放在最后。
所以,她先看了皇贵妃写的信,皇贵妃除了日常埋怨儿子儿媳妇玩得太愉快,把她这个老婆子给忘了之外,就是写一些皇宫的八卦消息。
还有,康熙帝给九公主和十公主赐婚了,九公主册封为嘉姝公主,驸马是汉臣之子;十公主册封为嘉昭公主,驸马是蒙古王公之子。
不过两位公主要完婚,起码要等两年左右,在她们之前,五公主六公主七公主八公主还没有成亲呢。
等四阿哥回来时,拆开皇贵妃写的信,安蓉暗暗瞥了一眼,恰好就看到这句话。
“……儿子,最近你阿玛心肝疼…”皇贵妃在后面画了一个笑脸,安蓉扑哧笑出声来了。
四阿哥也没有忍住,嘴角直抽抽。随着经济越来越繁茂,社会越来越安定,物价飞涨,康熙帝不管是给儿子的安家费,还是女儿的嫁妆,那都是直接往上涨的,所以皇贵妃说康熙帝心肝疼,那也没说错,康熙帝确实心肝疼。
三个儿子给了几十万两银子的安家费,还有明后年成亲的聘礼,女儿修建公主府的费用及出嫁的嫁妆,九个孩子,他不花上两百多万两银子,这婚事是搁不平的。
等四阿哥看完京中的来信之后,安蓉手上扬着一封信,笑着说道:“你知道我额娘说什么了么?”
四阿哥非常配合地摇头,他心中猜测,岳母能说什么?她肯定不会像别的女人的母亲那样,比女儿婆婆好着急抱孙子孙女,那会是什么事情?
安蓉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她笑得停不下来,四阿哥就看着她笑,她笑够了才说道:“额娘说,找到觉罗卢生了。”
四阿哥眼里终于有了兴味,那个被找了一年多的觉罗卢生,他终于出现了吗?
“额娘说,觉罗卢生自己传了信回京,说他不日将携带老婆孩子回京。”安蓉依旧没忍住再次笑出声。
四阿哥无奈道:“别笑了,他不会也失忆了,所以娶了别的女子?”
安蓉狂点头,然后稳住表情,说道:“觉罗卢生是被一个江湖惯偷带走的,因为觉罗卢生看到他偷东西,所以小偷把他带走了,原本是预备杀人灭口的,但卢生逃走了,却从山崖上面摔下来了,他摔倒头失忆了,那小偷发现他不记得了,就把他带着跑江湖,跑到成都去了。”
安蓉觉得觉罗卢生的经历真的相当具有戏剧性,那惯偷跑到成都之后,就金盆洗手不干小偷小摸的事情了,找了一个富家小姐做倒插门女婿了。
老大都做倒插门女婿了,小弟怎么办?小弟觉罗卢生也做倒插门女婿去了,不过他比老大运气好,因为长得好看,被成都首富之女看上了,于是他就做了成都首富邓家的倒插门女婿。
前不久,觉罗卢生妻子生产,他在产房外面被吓得昏倒了,等他醒过来他就想起过往了。
他那老丈人颇为有趣,觉罗卢生说他恢复了记忆,要回京找父母,老丈人立即就把女儿嫁妆一起搬上马车,请了好几个镖局一起护送女儿女婿上京认祖归宗来着。
老丈人这阵势宏大,反正人还没有进京,这消息就传得京城沸沸扬扬的,怕女婿父母不承认这桩婚事,他这是先下手为强。
觉罗卢生的父母看到儿子回来,已经很是喜出望外了,对于儿子失忆期间娶的妻子,又看在孙子的份上,自然就捏着鼻子认了。
反倒是康熙帝耿耿于怀,他那么精锐的情报网,居然连一个小偷带着那么大个活人都没有发现,这不是挑衅他吗?
但再耿耿于怀,康熙帝不敢再试探安敏那诡异的运势了。
……
广州的工作结束之后,安蓉他们将转入最后一站琼州。
前世今生,安蓉都没有来过琼州,当然电视和网络上各种关于琼州的旅游广告看过不少。
碧海蓝天度假村,她向往得很,在出事之前,她就已经决定等下次休息时,一定要去琼州度假来着。
他们在琼州呆了半个月左右,却仍然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大阿哥和新大陆的消息,不知道新大陆那边到底怎么样?
在琼州的工作结束,四阿哥他们就要打道回京了,从二月份出来,到九月份回京,他们在外六个多月,时间已然不短了。
原本四阿哥是想入川继续开展工作,但康熙帝不允许,因为西川那边和外面的情况不一样。
当初西川人口锐减,还是这些年经过一些鼓励性的政令下发之后,外地移民移了许多,但同时这边靠近西藏,这边的情况比较复杂,康熙帝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涉陷。
他们直接乘坐的海船,从琼州到达天津,路上没有耽搁,不到一个月就到京了。然后,两口子各自马不停蹄地开始各自的工作。
四阿哥去见康熙帝,安蓉先去拜见太后,而后去承乾宫,两人在承乾宫相会,中午陪着皇贵妃吃午饭。
午后,四阿哥出宫去刑部上班,安蓉继续留在宫里陪婆婆。
刑部这边,四阿哥出差都回来了,与他一样出差的刑部官员,除了两个之外,全都回来了。
他们先开了讨论会议,各自对自己这次出差做总结,然后在探讨、交流一下破案窍门。
而宫中,安蓉舍命陪君子,她和十二公主、八公主陪皇贵妃打麻将呢,三个人一直给皇贵妃喂牌,皇贵妃赢得盆满钵满。
次日,安蓉穿戴一新,神采飞扬地回娘家探望父母去了。
费扬古知道女儿今天会回来,所以特地留在家中,他正和德宁格格讨论,他是不是要致仕了呢?
他马上六十岁了,已经是花甲的年纪了,不管他这些年吃了多少女儿的灵丹妙药,但老了就是老了,身体体能跟不上了,他想清清闲闲地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最关键的是,他年轻的时候,总是在外面打仗,忽视了妻子,现在老了,就想陪在妻子身边,两人把以前忽视的目光弥补回来。
德宁格格倒是无所谓,他如果要致仕就致仕,正好和她一起教养孙子孙女,每天出去转一转,与人吹牛、钓鱼,那都是很不错。
“夫人,那我就向皇上递折子咯?”费扬古眉头紧皱,似乎还有一些舍不得。
德宁格格摆摆手:“你随便。”
费扬古犹豫道:“那我再好生考虑一下?”
德宁格格给了他一个白眼,外面传来女儿的声音,德宁格格就彻底顾不上这个老头子了。
安蓉被侄子、侄女绊住了,她一双手不够牵三个侄子侄女,云旺和云洛为了争夺姑姑的牵手权利,兄弟俩差点打起来了,那小模样还挺凶悍的。
当然最后肯定打不起来,于是安蓉就一手牵着侄女,侄女那一边是委委屈屈的云洛,云洛终究比云旺小,弟弟抢不过哥哥;另一手牵着云旺,云旺还特别骄傲一般,仰着头蔑视弟弟。
安蓉心中分析,小孩子闹矛盾怎么办?两个打一棒子,最后再给一甜枣。
“咦,没有想到你居然在呀,我还以为要去你院子里请你呢!”安蓉看到百无聊赖地坐在额娘身边的安敏,颇为惊讶。
安敏抬了抬眼皮:“感动吗?”
安蓉黑线:“不感动!”
费扬古、德宁格格忍不住眼角直抽,安敏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让他们颇为无奈。
上次觉罗卢生领着妻儿回京的消息传开之后,已经过去一年的事情,又再一次被提及,安敏倒是无所谓了,就费扬古和德宁格格烦恼得不得了。
“上辈子造什么孽,居然摊上这样的女儿?”德宁格格总是忍不住在心底腹诽,她去寺庙拜佛时,都忍不住求佛主,把大女儿那学长也送来吧,把他们俩的恩怨了结,然后该娶妻的娶妻,该嫁人的嫁人,就算他们两人在一起,她也认了。
其实不是费扬古和德宁格格要催女儿嫁人,是她这种状态,让父母心里堵得慌,那种看破红尘,好像随时能出家的状态,真是说不出来的糟心哦!
在娘家呆了一天,安蓉倒是很满足,四阿哥是傍晚左右来的,所以乌拉那拉家今天的晚宴就特别丰盛。
费扬古、星禅又忍不住和四阿哥喝上了,四阿哥酒量不是很好,所以最后成功被灌醉了。
最后费扬古和星禅搀扶着四阿哥送上了马车,安蓉看到这个样子,忍不住送给了阿玛和大哥一个白眼。
费扬古摸了摸鼻子,说道:“今儿高兴,蓉蓉不生气哈。”
安蓉无语道:“阿玛,我不是生气,你看你那脸也红的不像样子,明天你起来该头疼了吧?胤禛年轻,身体好,你可一大把年纪了,什么时候都别这么放纵嘛。”
费扬古嘿嘿笑:“是是是,蓉儿说得对。”
安蓉直接掠过阿玛,看向大哥,说道:“大哥,赶紧送阿玛回去歇息,他喝醉啦。”
因为她抗议过不许叫她蓉儿,所以阿玛一般情况下叫她蓉蓉,只有喝醉了,或者着急情况下,才会脱口而出叫她蓉儿的。
所以阿玛刚才还有一丝清醒,这会就真的醉醺醺的了。
回到王府,安蓉给四阿哥喝了一碗醒酒汤,他神志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是觉得脑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