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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母后下旨,命太医院正、左右院判一同去诊治,不拘如何,儿臣总要个准信儿的。”她一面说一面看向了倚翠,“能成则成,不能成也就罢了。只是若有人胡编乱造,我可定不饶她!”
皇后也认为是如此,好歹萧禹长得好模样好能力好,除了不是出身世家之外,倒是挑不出半点不是,更要紧的是女儿喜欢。这隐疾若是能治则治,治不了再说给女儿重新物色一个驸马就是了。
无声一叹,皇后虽然对萧禹家世有些不满,但也不得不说,往后只怕也找不到比萧禹更为优秀的男人了。
沉吟片刻,皇后倒也看向了倚翠,心中也升腾起狐疑来。这丫头好端端的,哭什么?心疼沈善瑜?皇后不认为人会为了没有感情的人真心哭泣,所以,倚翠竟然会哭成这样,难免让人生疑。不动声色的吩咐道:“先将倚翠带下去吧,待太医去诊治之后,再行商榷她的去处。”
原本只是想要咬萧禹和沈善瑜一口的倚翠立时傻了眼,没想到皇后会让她留下,若是查出来她并未和萧禹成其好事,那会怎么样?她心里一片冰凉,都怪自己只顾一时之气,竟然忘了后果如何!张了张嘴,她还是不敢说什么,万一惹恼了皇后,那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查了萧禹哪一日休沐,又命人将太医院正和太医院左右院判密宣进宫,将前因后果告知。作为少数能够出入宫闱的朝臣,太医的智商是绝对够用的。五公主的未来夫婿,可算是金贵的大人物,这是一旦外传,只怕伤了五公主的脸面,加之这位五驸马……可不知道有多少官家小姐都将其奉为心头好呢,一个不慎,不说五公主如何,只怕这些官家小姐都不能轻易放过自己。
没过几日,沈善瑜则先去了将军府,萧禹正在书房看兵书,见沈善瑜来了,忙迎出来:“阿瑜。”他本是要抱她,不料她拧住自己的手,先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确定四周无人后,这才投入了他的怀抱:“我且问你,殿中省送来的那个试婚姑娘……”还未说完,萧禹就轻笑,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见他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沈善瑜冷笑道:“她味道不错吧?我瞧你很是开心的样子,不如将她收房了可好?”
她大吃飞醋,让萧禹变了脸色:“我怎知道她什么味道?”迎上沈善瑜审视的目光,他憋红了脸:“我、我答应过你,只要你一个……”
何况,阿瑜说过,若是他纳妾,她就养面首。他不想跟任何男人分享阿瑜,所以,他也不会让任何女人来分享自己。
有些窘迫,沈善瑜将脸儿埋到他怀里:“你好坏,你不是好人了。”萧禹在她面前总是十分腼腆,当下手足无措:“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阿瑜告诉我,我会改。”
“要阿禹亲亲,亲亲之后我才说。”沈善瑜软软的撒娇,搂着他的脖子,再次四下里看了看,嗯……父皇应该不是那样不讲信用的小人吧?萧禹并不知道暗卫的事,捧着她的小脸,蜻蜓点水一般轻轻触碰,见她心不在焉,柔声道:“阿瑜在想什么?”
当然不会把暗卫的事告诉他,以他的性子,不知道得羞成什么样。沈善瑜笑道:“我在想,我的小乖乖真可爱,让姐姐好喜欢。”
本诚惶诚恐的等着她说出什么来,没成想是这样软绵的撒娇,萧禹心中一松,低沉的嗓音带上了说不出的温厚之感:“我也喜欢你。”
书房外面又传来管事的声音:“将军,太医院正和太医院左右院判来为将军诊治了。”
“诊治?”因为事关所谓的隐疾,太医的到来是连萧禹本人都不知道的,现下听了太医不请自来已然是狐疑万分,更不说还是太医院中医术最为高明的三人。沉吟片刻,他看着怀中红了脸的人儿:“他们是阿瑜带来的?”
“是、是呀。”沈善瑜现在百分百可以确定,定然是倚翠那个不开眼的小蹄子红口白牙污蔑萧好人,只为了报复萧好人不碰她,但现在太医都在外面了,总不能让他们回去吧,她只能强笑道,“阿禹出去瞧瞧也好,平安脉总是要请的。”
看着怀中的小人儿,萧禹抿紧了唇,他可不傻,请平安脉有必要来三个可谓是医学泰斗的人么?见沈善瑜要起身,顺势将她一压,将她抵在了自己和书架之间:“阿瑜,真的只是请平安脉,嗯?”
被他壁咚了……沈善瑜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萧禹比她高了一个头,两人离得又近,她只能仰视他。望着他深邃的双眸,沈善瑜脑子都迷糊了,含糊的点头:“是、是呀……”
还未说完,就被他俯身堵了嘴,吻得她快要窒息,浑身软了,尚且靠他有力的臂膀支撑,萧禹才放开她:“阿瑜不说实话?”
“你跟谁学的,小淫贼!”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萧禹又一次压了上来。不得不说,他接吻的技术是愈发的高明了,沈善瑜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意乱神迷的被他亲吻,最后瘫坐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推他:“不要了,阿禹,我快窒息了。”
将她抱到椅子上坐定,萧禹轻抚她的面颊:“阿瑜,告诉我。”
先被美色诱惑,再是低音炮攻击,沈善瑜实在招架不住,抱着他的腰,可怜兮兮的说:“那叫倚翠的,跟母后说,你有那方面的隐疾……”感觉到他身子绷紧了,沈善瑜可怜巴巴的抬头,“可跟人家没有关系呀。”
他一张俊脸已然憋得通红,那方面的……隐疾?!他虽然还是个在室男,但怎可能会有那方面的隐疾?觉得自己男性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萧禹抱着怀里的人儿:“阿瑜也觉得我……”说不下去,他脸上愈发红了,只将沈善瑜抱得更紧。
“没有。”沈善瑜小羞涩了一把,也不敢说自己那一瞬间还真怀疑过。低头看着她的反应,萧禹有几分赌气了,脱口道:“要不要试试?试试就知道有没有隐疾了。”话甫一落下,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当着心爱的女孩儿说了这样孟浪的话,踉跄退开几步:“阿瑜,我、我不是……”
沈善瑜:夭寿啦!萧好人会耍流氓了!
见她脸上多了几分玩味的笑意,萧禹实在憋不住,他想道歉,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说起,他浑身都快变红了。沈善瑜一个飞扑撞进他怀里:“小乖乖,你是不是很想尝尝我的味道?”
说对她没有欲/望是哄人的,给这样一撩,萧禹浑身燥热:“我……”还未说完,沈善瑜吻了吻他的下巴:“我也好想尝尝阿禹的味道。”
一股热流往鼻子里冲了过去,萧禹慌忙捂住鼻子,转身夺路而逃,生怕让沈善瑜看到自己被她几句话就逗得流了鼻血。
只是出了书房,三个太医已然等在外面了,见他捂着鼻子,指缝之间流出血来,齐齐的相视一眼——这是有大病啊!大冬日的竟然能流出鼻血来。当下将其请进屋中,由太医院正给他号脉,左右院判给他拣些止血的药草堵住鼻血。
太医院正连换两只手,也没整治出来有什么不妥,左右院判各自又去号脉,恨不能将萧禹的手腕给摸肿。萧禹只觉得悲愤难当,一个男人被怀疑那方面有问题,还要三个太医同时来诊治,本就是很让人下不来台的举动好么?三人号了脉,又窃窃私语,萧禹低声道:“三位,应当是没有……”
话未说完,三人忽而齐齐的看着他,异口同声道:“萧将军,烦请除去下装。”这是比较冠冕堂皇的话,通俗一点的说法则是,把裤子脱了。
萧禹:……
沈善瑜是女儿身不便进去,一直在门外等了三两个时辰,才见三位太医先后走出,忙迎上去道:“三位大人,不知萧将军……”
太医院正拱手施礼:“回五公主的话,一切都好。”面前的人虽然是萧将军的未婚妻,但到底是个没出阁的姑娘,也没有跟没出阁姑娘说这些的道理,只匆忙说了一句,三人也就要进宫去向皇后道明其中原委了。
只怕这位准驸马,是给谁进了谗言,非要坏了他和五公主的好事。
沈善瑜忙要进屋,才转过屏风,就被一道大力按在了床上,细密的吻落在了脸上:“阿瑜,阿瑜……”顺从的任他吻自己,好一会子,才被他扒拉进怀里,两人齐齐躺在床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一张俊脸含着几分说不出的哀怨,像是方才给羞辱得很惨。
翻身趴在他身上:“阿禹……”见他仿佛受气小媳妇,沈善瑜一笑:“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她说着,作势将小手伸到他私密的部位。萧禹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要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深沉,“总归,我也不必再忍多久了。”
沈善瑜忽然有点莫名的自豪,纯情在室男在她的调/教之下,总算是渐渐显露出来一个男人的兽性了。攀着他的脖子亲他:“我也是呀。”纤长的指尖轻轻勾勒他的五官,“等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将你一口一口的吃下肚子了。”
方才给三个太医一番羞辱,萧禹脸皮又薄,现在是难受得要命,又被她撩拨,顺势将她死死的压在床上,大掌脱了她的鞋袜,一双小巧白嫩的脚丫露了出来。屋中虽暖,但沈善瑜何曾在他面前露出过自己的脚?唬得一缩,忙撤了被子要盖住,却被他大手握了两只脚丫子在手,粗粝的指尖轻轻揉捏着脚丫子上的嫩肉:“还逞能?阿瑜说,方才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
也不知道他捏得哪里,又痒又麻,沈善瑜哭笑不得:“没有,我哪敢笑你?”虽然,在看到他一脸哀怨的时候,她的确是在心里笑过来着。
“胡说,该罚。”萧禹胀红着脸,又不愿放开手上白嫩的小脚丫,在她脚底轻轻一挠,她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娇声叫道:“阿禹,好阿禹,我错了。我、我笑了,不过只笑了一会子……”
“仗着我疼你,愈发的无法无天了。”萧禹实则在赌气,心意的女孩儿居然会怀疑他那方面有问题,让他怎能不挫败,指尖再次一捏,沈善瑜咿咿呀呀的哼起来,软软的拉了被子遮住自己的小脸:“我再也不喜欢阿禹了……”
萧禹浑身一颤,只觉得心里酸泛不是滋味。见她只露出一双眸子,眸子里雾蒙蒙的,像是要哭了,抿紧了唇,再次捏了捏她的小脚丫:“果真不喜欢了?”
沈善瑜又麻又痒,欲哭无泪,身子弓起来,将床上弄得凌乱不堪,蒙住脸,声音闷闷的:“不喜欢了,以后都不喜欢……”还没说完,又被他在脚丫子上一捏,沈善瑜支起身子抱住他,小爪子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喜欢,我最喜欢阿禹了。好阿禹,好夫君,阿瑜难受。”
那声夫君一出来,萧禹浑身都僵了,心里忽然暖洋洋的,加之她柔嫩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索,他浑身发热,磕磕巴巴的说:“阿瑜,阿瑜别闹……”
迫于他的淫威,沈善瑜不得不服软,将白嫩的小脚丫缩到被子里面,她才咬牙切齿的附在他耳边:“臭阿禹,到时候让你知道姑奶奶的手段。”
“你说什么?”萧禹佯作没有听清,胀红着脸,还是在她腰窝一捏,痒得她立即软了身子,缩在他怀里,可怜兮兮的说:“人家说,人家会洗白白了等你来吃……”
沈善瑜:哭唧唧,好像自己养了一头狼来吃自己一样。
沈善瑜在将军府被萧禹好一番折腾,最后好容易被放过,又重新梳了妆,这才回了凤仪宫。三位太医早已向皇后禀告了结果,皇后气急败坏之下,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