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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恨嫁守则-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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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自然也是以为如此,又叹道:“若他是嫡子,你敦王叔和婶婶也不会这样的拧巴。可惜是个庶子,总是委屈了怡安几分。”
  “庶出怎么了?怡安也是庶出呀。”沈善瑜笑道,“哥哥姐姐们也有那样多的庶出,不是人人都很好么?况且,安国公府那境况,足足五个嫡子,才不敢让怡安嫁过去,来年说不定还要争家产什么的。”说到这里,她将那日在安国公府揍了大姨娘的事和盘托出,“若是嫡子,来年说不得就要住在安国公府之中,面对这些自以为是的姨娘们,那才是受气。倒不是是庶子,自己去建功立业,来日说不准父皇一高兴,就赐官宅,自己过日子,总比跟别人挤在一个屋檐下还可能受气来得强啊。”
  这丫头的嘴皮子功夫愈发厉害了。皇后如斯想着,盈盈含笑:“说得有几分道理,若真是如此,倒也不必太过担心。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是顾家的小十成不了,倒也和咱们没有什么干系了。”
  这当然是肯定的,但萧老夫人名声在外,加之顾小十并非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不说位列榜首,但高中进士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要有做官的机会,相信顾小十是可以混得好的。
  很快的,沈善瑜也就往御书房去了。因为满心惦念着萧禹和世家的事,沈善瑜脸色稍稍有些苍白,被督太监迎进御书房之中,赶紧请她坐下了。看着女儿的脸色有些发白,皇帝咳了一声:“小丫头,有什么事呀?非要巴巴的来找父皇?”
  皇帝的寝宫乃是重地,绝非后宫女子可以随意出入的,除了皇后和太后在未经传召的情况下可以踏足,旁人若是进来,护卫的羽林卫并銮仪卫有权直接处死。而本朝之中,五公主沈善瑜是个奇葩的存在,她是可以随意踏足此处的。
  “儿臣只是想父皇了。”沈善瑜当然不会单刀直入,毕竟面前的是疼爱了她十几年的父皇,“来瞧瞧父皇身子可好。”自年里害了风寒,拖了近半年才痊愈,皇帝的身子坏了许多,虽然看来还好,但精神劲儿的确是有所不足了。
  “好,一切都好。”皇帝一面笑,一面暗自腹诽,这小丫头来意太明显了,不就是想要知道何以萧禹官复原职,面对明摆着栽赃陷害的世家没有继续查下去。她自小就是受不得委屈的性子,更不说现在怀孕了,脾气更大,能咽下这口气才怪呢。
  见父皇尚好,沈善瑜也就自顾自的往自己想知道的话题上引了:“阿禹如今官复原职了,不知父皇打算如何处置王兴业?”
  “你想父皇如何处置他?”皇帝笑起来,看着女儿歪着小脑袋的样子,愈发觉得可爱。这些日子,这丫头圆润了不少,看来萧禹将她养得很好,也不枉自己将女儿托付给他。
  沈善瑜瞅了一会儿父皇,摇头:“父皇好坏,就要引得儿臣说出不该说的话来。女子左右朝政,可是要被打杀了的,儿臣才不愿意一尸两命呢。”
  “父皇的意思,王兴业革职下狱,如此就好了。”皇帝故意这样说,就想看看小女儿会有什么反应。
  “不曾追查?”看着皇帝负手立在窗前,似乎因为坐久了有些乏。
  “不曾追查。”皇帝故意不让女儿看到自己的面目表情,就这样暗自偷笑。
  沈善瑜撅起嘴:“可是明摆着就是世家栽赃陷害呀,儿臣一点也不信世家没有牵扯进来。像是谢阁老父子俩,儿臣一点都不相信他们能够摘干净了。”
  “那小丫头知不知道,凡事是要讲证据的?”皇帝笑道,“你我手上有什么证据,能够追查谢阁老和谢行啊?”皇帝手上其实是有证据的,那日暗卫听到谢家父子俩的确是参与了这件事。但这么多日子,一直费心探查,谢家父子委实一点把柄都没有留下,探查多日也无果。
  看来这位首辅谢阁老,委实是有些胆识能耐。如今敢陷害驸马,来日,说不定就是哪个皇子了。
  “儿臣有证据呀。”沈善瑜眨巴眨巴眼睛,“只是不在儿臣这里,在相国寺之中的长生殿里。”
  “什么?”皇帝转头看她,迎着光,沈善瑜的笑容健康而饱满,满是鲜活的生机,“相国寺之中?”
  “是,相国寺之中。”沈善瑜施施然说道,“在相国寺之中的长生殿里,供奉着不少的长生牌位。大多是为了自己祈福而设立的,而长生牌位之中,除了少数几个是有缘人不必给出任何香油钱之外,其他的可都是要给钱的。”
  当年大公主回来,她跟着姐姐去相国寺,那时候在长生殿之中发现了大公主的长生牌位,不必细想,定然是陆齐光亲手刻了送去的。而那时小沙弥也说,这是有缘之人,故此不收银两。但像是那种为了达官显贵而设立的,只怕要给的香火银更高。
  但是其中,谢阁老的名字赫然在列。
  皇帝沉吟片刻,旋即知会了督太监:“去,立即去查,若要将长生牌位供奉在长生殿之中,需要多少的银两?”
  督太监领命,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折了回来:“禀陛下,如若在想要将长生牌位供奉在长生殿之中,一年少说也是千两白银。奴才着人去看过了,谢阁老父子的名字的确在其中,并且得了准话,已然供奉了十余年之久。其中唯有三个牌位是有缘之人所立,并不必收取香火银。其一是为年迈的母亲所立,其二是为自己年幼多病的儿子所立,其三则是为了自己心仪的女子所立。”
  听到最后一个,沈善瑜立时尴尬了,那必然是陆齐光为大公主所立的长生牌位。要是给父皇知道……她浑身抖了抖,不动声色的坐下了。
  皇帝脸色铁青:“阁臣俸禄虽高,世家家底虽厚,但一年二千两的白银,难道不管阖家大小的嚼谷了?”他咬了咬牙,“命暗卫去将谢府上的账册顺出来,朕倒要好好看一看,他到底哪里来的这样多银子!”
  若真能这样多的银子,保不齐就是贪赃枉法了得来的。上不知承天恩,下不知恤黎民,这等谗臣,如何能够再留?
  督太监领命称是,沈善瑜笑眯眯的坐在一旁,朝臣们有自己的私产不足为奇,但产量总有青黄不接的时候,怎会连续十余年这样富庶?一年二千两白银的固定支出,当真不管家中如何开销了?
  皇帝自然也是如此作想,脑洞越开越大,已然脑补出了谢阁老贪赃枉法的证据。加之暗卫送回来的消息,皇帝现下是磨刀霍霍,准备对谢阁老动手了。
  得到自己满意的结果,沈善瑜笑眯眯的起身:“父皇息怒,没有必要为了此事而动怒,好容易才好的身子,可不要为了这等佞臣而坏了。”又和皇帝寒暄了几句,自行走了。
  待她一走,督太监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皇帝,低声道:“陛下,方才去相国寺的暗卫回来,还有一语请奴才带给陛下。那长生牌位之中的三个有缘之人,大公主的闺名也赫然在列。”
  皇帝立时横了他一眼,督太监赶紧低下头去。皇帝负手,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果然有阿璐的名字?”督太监颔首称是。皇帝抿紧了唇,静默不语。大公主远嫁之事,是他此生憾事之一,而方才督太监也说了,三个有缘之人,一个是为母,一个是为子,最后一个则是为心仪女子。
  念及此,皇帝咬紧了牙,莫非……阿璐当年远嫁之时,本是有自己心仪的男子的?只是为了大齐,她选择了牺牲自己?难言的伤感涌上心头,作为父亲,皇帝自然是觉得愧对大女儿,便竭尽所能满足小女儿的一切要求,也算是聊减心中的愧疚。
  若是阿璐在和亲之前,已然有了自己心仪的男子,她若是说出来,明明可以免除和亲的,她却始终隐忍不言。皇帝握紧了手:“阿璐的长生牌位是谁送去的?”
  “方丈说,是一位姓陆的公子。”督太监道,“方丈说,那位公子模样顶好,只是面容略有些冷冽,是八年前,大公主和亲远嫁当日送去的。”
  “陆齐光?”皇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的,这些特征合在一起,除了陆齐光,他都想不出来是谁了。毕竟阿璐是皇女,一般的人根本接触不到她。只可能是世家,只可能是朝臣。而姓陆又面容冷冽,只有陆齐光一人!
  皇帝现下心中五味陈杂,若真是如此,他一个做父亲的,要女儿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颜面何存!
  沈善瑜回了公主府,已然是午时了,未免她不好好吃饭,萧禹从校场回来陪她一同吃。沈善瑜自打怀孕之后,尤爱鲫鱼汤,美美的吃了一碗,才将今日之事告诉了萧禹:“我是不是很能耐?只几句话就让父皇要查谢阁老了。”
  “是两年前去长生殿之中?”萧禹盛了汤在碗里,吹凉了才一勺一勺喂给她,“我倒是不知,你原来一直记着。”
  沈善瑜微微红了脸:“跟你在一起的所有事情我都记得。”又扑到他怀里,险些洒了汤,“最喜欢阿禹了。”
  将手中的汤碗搁下,萧禹抱着她:“我也最喜欢阿瑜了。”
  沈善瑜最喜欢萧禹的低音炮撩自己,撩得浑身舒爽,她卖力的在萧禹怀中蹭着。萧好人被她蹭得脸上一片火红,他憋红着脸,轻轻摸了摸她的肚子:“别把宝宝压到了……”话音刚落,他忽然觉得手下一鼓,掌心很清楚的感觉到了一只小小的脚丫子,他立时露出笑脸来:“宝宝踢我了。”
  沈善瑜:……不知道为什么好想笑。
  埋在他怀里,沈善瑜憋笑憋得厉害,慢吞吞的点头,笑道:“是呀,宝宝踢人了。这样壮实,怕是个男孩儿呢。”见萧禹眼底都在发光,她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我的汤呢?我的汤呢?”
  萧禹忙重新端了汤喂她,若是个男孩儿,自然最好。那样,就可以不再让阿瑜受到孕育之苦了。但这话他现在不敢说出来,他生怕让阿瑜动了气。更怕的是……阿瑜知道他的心思之后,再也不让他碰了。
  想到那日在阿木尔,沈善瑜刻意整治他,足足一月没有碰过她,那钻心的滋味,真是让人骨头缝里都在发痒。而后来,阿瑜又有了身孕,这些日子他都快憋坏了,等阿瑜生产后,出了月子,他要好好的发泄一番才好。
  而这样消停了好些日子,到了腊月二十二,临到封笔仪前夕,事情却陡然闹开了。首辅谢阁老和其子谢行贪赃枉法,所贪银两竟有数十万两之巨。又因其官拜首辅,让皇帝更是雷霆震怒,腊月二十三,狱中的王兴业更出面作证,乃是谢阁老等人授意他诬告萧禹,一时间众人哗然。
  皇帝虽是盛怒,但碍着即将过年,并不急着处罚,只将谢家大小尽数禁足,派兵把守,若有人强行出来,杀无赦。
  而这件事之后,阖京上下都陷入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局面。世家们自然怕王兴业和谢阁老双双倒台后将自己给咬出来,要知道,世家大族势力盘根错节,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个不慎,那可是要把自己给牵连进去的;而白衣们虽然柏手称快,但到底还是有几分担心的。毕竟这样多年,世家和白衣也时常有联姻,到底也怕自己的儿子或闺女被牵连进去。
  而白衣之中,最为担心的,就是陈阁老了。
  “父亲是怎么了?”作为儿子,陈轶自然对于父亲的变化是看在眼里的。父亲本是个意气风发的人,但现在,竟然变得沧桑和垂垂老矣。按着道理,父亲和谢阁老争锋已然有好几年了,但现下,谢阁老被禁足,不日一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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