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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小小皱着眉头,想要抽回手,可她的力气到底抵不过男人,手腕被攥的生疼,“胡说,救你这德行的还想跟我太子哥哥比。”
一旁的男人见这丫头都倒了这份上了也面不改色,还不松口,怕是真得遇到了正主,拉了拉浅色衣服的男人,“梁兄,我看算了吧?”
“算了?”梁姓少爷冷哼一声,“今天难得高兴,小爷我就要睡了这丫头,睡了丞相的千金,明天我还能够当桑家的乘龙快婿呢,哈哈,小丫头,走吧!”
“放开我,混蛋!”桑小小这会儿为自己的莽撞后悔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要是真的把自己怎么着了,呜呜,她就只有思路一条了。
躲在暗处的墨离,本想再等一会儿的,让这小丫头为了她的莽撞吃点儿苦头,不过眼见着那个人的脏手要碰到小丫头的脸蛋了,他不能够再等了,刚刚因为匆忙,身上沾了花瓣都没有抖落下去。
花瓣被两指捏着,运功朝着那人丢去,只听哀嚎一声。
☆、第1998章 是谁救了我
桑小小吓得脸色更加的白了,几滴鲜红的血滴在她的脸上,小丫头看着眼前捂着手腕的痛的嚎叫的男人,愣住了。
花瓣落下,她下意识的身手接住了,然后,她就不知道什么了。
墨离如风一般出现在了那伙人面前,平稳的接住了小丫头,桑小小已经惊吓过度晕了过去,墨离摇了摇头。
眨眼之间,对面呼呼啦啦的随从打算替自家的少爷报仇,可是还没等怎么着呢,就被一股凌厉的掌风掀翻了,再然后,墨离抱着昏厥的小丫头,飞身离开了。
当桑栋跟黄芜看到昏迷的桑小小的事后,而且她的连上还沾着血,吓得魂儿都没了。
好在墨离说了没事,只是昏睡了过去,不过就算如此,黄芜还是不放心的亲自给女儿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检查了一遍,只是小丫头手心里死死的握着什么东西,她愣是没掰开。
“这……小小是怎么了?”黄芜从桑小小的屋子里出去,仍然心有余悸,刚刚被抱回来的样子,真的是太吓人了。
“无碍,就是遇到了些流氓,我已经打退了,而且令千金也没有被欺负着,不过……”
“多谢墨兄,小小去缠着您,真是打扰了,可这丫头非要去找您,我们也拦不住啊。”
“我知道!”这丫头还扬言明天还去呢,只怕被这么一吓,她就不敢了吧?但墨离想的很多,“今日之事,还是不要告诉令千金了,免得……”
免得她再顺杆爬,桑栋了然,忙着点头,“是,是,是,墨兄说的对,我一定不让她再去给您添麻烦了,只是,当真不可以吗?”
看吧,还是个疼女儿的。
墨离都被说笑了,“当真不可以。”
“那好吧!”黄芜也是一脸的惋惜。
“那我就告辞了!”墨离迈开步子,准备离去,然而忽然想起了,再度转身道:“欺负另千金的,一个姓梁,右手被我一废掉了,相信你应该能够查出来吧?”
这是为小丫头报仇?鸣不平?
桑栋点头,“自然可以,欺负我的女儿,这笔账没那么容易算了。”
至于如何算账,那都是亲爹给女儿出头了,墨离没有去管,也不是他该管的,今天他为了小丫头做的一切,已经让他自己都有些意外了。
桑小小醒来的时候,发现是在自己的绣床上,身边围着爹娘,“爹,娘!”
桑栋板着脸,“你还知道爹和娘呢!”
桑小小眼圈一红,刚刚也是被吓着了嘛,她刚这么一下,桑栋就受不了了,“好了好了,知道害怕就行了,爹也不是不让你去,可你怎没不带个人去呢,放心,梁家那个混帐,爹爹一定给你出气。”
桑小小点头,这也不算是公报私仇,调戏良家妇女,本来就算他们的不对,而且看他那架势,肯定是惯犯,不知道以前欺负过多少人了呢。
很多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爹爹,好好查查他们。”
“行了,以后别往外跑了!”黄芜摸着她的头,温柔的说道。
“对了,爹娘,是谁救了我呀?”桑小小恍然问道。
☆、第1999章 花瓣线索
黄芜神情一顿,随后轻笑着道:“还能有谁,你姑母的暗卫呗,正好路过那里,瞧见了你被欺负,不然你叫爹娘怎么办啊?”
桑小小撅着嘴,是这样吗?她也记不清了,反正她就看到了男人手腕上都是血,对了,还有花瓣,被子下面的手里有个温热软软的东西,被她握的时间太长了,不知道有没有烂掉。
可是姑母的暗卫没有用花瓣当武器的啊,而且刚刚娘亲的脸上的神情也有些怪怪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我下次,一定带着人出去!”
黄芜摇了摇头,得,白说了,这丫头还是要出去。
以前带都带不出去,就是不愿意出去凑热闹,现在拦都拦不住,非要出去。
女大不中留啊。
桑栋跟黄芜又叮嘱了桑小小几句,然后就离开了,好让她好好休息。
等到爹娘都出去了之后,桑小小摊开手掌,里面粉色的花瓣已经变得深了一些,这花瓣她认识的,今天下午她去的地方就有。
如果真的是墨离的话,那么一切就对的上了,娘亲的闪烁其词,嘿嘿,桑小小瞬间像打了鸡血一般,找了本书,在放入书里之前,把花瓣上的血给洗掉了,不过花瓣被揉的有些碎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放的住。
墨离以为就这样甩开了桑小小的纠缠,可事实证明,桑家小姐,不鸣则已,一鸣却是很惊人啊。
……
手镯内。
贺兮儿坐在床头上,整理着烦乱的思绪,加上白子今的那些话,她多少也有些明白了。
似乎是她触动了手镯,因为她心中的怨念、悔恨和不甘心,才让手镯创造了这个强大的世界,从而把她带了进来,至于白子今为何能够进来,她就不得而知了,他说的话,她也未必全信。
但若真的如她所料这般,她的怨念和不甘心,皆来自白子今的死,所以只要白子今活着,才有希望打开手镯,回到现实中去。
即便眼前的白子今,她已经没有了守护的念头,但是为了离开,她还是要保护着他的性命。
真是够讨厌的了。
“娘亲,您看我写得字,如何?”贺童童拿着自己刚刚写过的字,献宝一样的给贺兮儿看。
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是比之前好很多了,“不错,有进步,童童真厉害,不过也不能骄傲哦,还要继续练习。”
“知道了,可是,娘亲,阿金叔叔都走了十来天了,什么时候回来啊?”贺童童有些想念他了,“他说教我的第二招,我还没学会呢。”
贺兮儿摸着儿子的头,在这里呆久了,她越发的有了母亲的样子,桑念之什么时候回来,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给儿子呢!
“童童,跟娘生活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我更希望阿金叔叔咱们三个一起生活!”贺童童天真的道。
“唉……”贺兮儿一声叹息,这个好像有点儿难了。
不管如何,出去要看时机,日子总是要过的,贺兮儿觉得化悲愤为动力,赚钱的动力,她打算盘个小酒馆,把她的那些醉生梦死,半日浮生的酒重新调制出来。
☆、第2000章 阴谋诡计
桑念之走后,外面的风言风语就没有断过,而且再加上白子今经常到来,大家对于贺兮儿的猜测又重新开了,反正不是好话,贺兮儿也懒得去听了。
白子今也感受到了,贺兮儿对自己态度的变化,曾经的亲近和不设防,如今已经多了些抵触。
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来了。
这一天,贺兮儿倒是没有那么的冷漠,但也说不上多么的热情,而且还跟他谁了件事儿。
“你说你要开酒馆?”白子今道,“你不是不缺银子吗?”
要是真的缺的话,他可以给啊。
贺兮儿微微一笑,淡淡的开口,“谁说开酒馆就一定要缺银子了?缺银子那离来得钱买酒馆呢?”
白子今对于她说话带刺,已经习惯了,她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就一直这么样,其实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不是在这里呆着好好地,为什么要去那么麻烦,若是真的有什么为难的,你可以跟我说!”白子今真诚的道。
贺兮儿果断的拒绝了,“我自己有手有脚的,不想要拿你的银子,何况我来这里之前,就一直在开酒馆,现在既然也回不去,那闲着也是闲着,开开酒馆,就算重操旧业了!”
“那你是想要让我帮你寻一个合适的铺子?”白子今是个精明的人,不然也不会把贺兮儿骗的团团转了。
贺兮儿点头,“对啊,毕竟我一个女人家又带着孩子出去谈也不方便,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若是你这里有些为难,那我就自己去了。”
“不,不为难!”白子今微微一笑,“能够为你做些事儿,我岂会为难,不过话说回来,兮儿,我许久没喝你调制的酒了,桃花酿……”
然而刚刚说出这三个字来的时候,就见到贺兮儿的脸色瞬间冰冷到了极点,“此生,我再也不会酿桃花醉,你死了这条心吧,白子今,我一直以为是我欠你的,可事实上,你欠我一条命,念之表哥的命!”
“你知道他杀了我的事后,只是不想要再看见他,却没想过要杀了他为我报仇,那么如今你知道他因为而死,是想要杀我替他报仇呢?还是也只是不想要看到我?”这个答案,他很想知道。
贺兮儿冷笑一声,眼神里尽是嘲讽,笑着笑着眼睛就红了,“我知道,我不能杀你,否则我就离不开这里了,不是吗?”
不是不想杀,舍不得杀,而是不能杀,白子今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可这个答案残酷的将他的心割的一片一片的。
“兮儿,就那么恨我?”白子今问道。
“何必明知故问呢?”贺兮儿果断的回答,毫不托尼带水,“我只想知道,你进来这里是想要跟我见面,还是另有目的?”
贺兮儿精锐的目光落在白子今的脸上,若是他有什么阴谋诡计,一定无所遁形,然而,他没有,这次,他真的没有。
他只想要在这里,跟她长相厮守,把没过完的人生,走完。
如此就好。
☆、第2001章 被赐婚
白子今虽然从贺兮儿佳丽悻悻的离开,但是事情还是给她办了,很快就找了个铺子,而这个铺子,并不是他名下的,因为贺兮儿有言在先,不想要跟他有太多的瓜葛。
不过别人的铺子,就没有那么多尽如人意了,铺子里面两个伙计,一老一少也被贺兮儿接管过来了,反正她开酒馆为的是自己开心,而不是为了钱,多养两个就养两个,何况他们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
贺兮儿正式接管的那天,年纪轻的徐宽还好一些,年纪长的王胜却忧心忡忡的,眸子中全是担忧之色。
二人看到贺兮儿恭敬的施礼,贺兮儿摆摆手,“不必客气,以后咱们在一处干活,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既然打开门做生意,就没有不希望好的道理,日后如何,还仰仗着二位呢。”
贺兮儿说着对二人福了福身,二人皆是受宠若惊,直呼使不得啊。
王胜眼里的担忧仍在,“老板娘,您这是……您这是要辞退我的意思吗?”
贺兮儿笑了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