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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总是有许多雨,细如牛毛,符贞坐在店里,趴在柜台上,望着门外的毛毛细雨,过路人不由得打起了油纸伞,让她不禁想起了江南古朴小镇,那个年代的摩登女郎穿着修身的旗袍,打着一把花纸伞,走在青翠得石板路上,硬着细雨。
她虽然是海边出生海边长大,但是对于省中部的一些小镇充满了好奇。
“王爷,下雨了。”站在景睿身旁的一名贴身侍卫道,他叫展平,他们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深厚,亲如兄弟。
景睿坐在门外走廊上的椅子上,轻轻地嗯了声作为回应,看着院内的细雨眼睛眨也不眨。
“在想那个叫符贞的女人嘛?”展平道,他总是能够很准确的猜出他的心思。
景睿突然笑着摇了摇头,“展平,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展平也笑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我怎么会,我一个大粗人,从小跟在你身边,学会的都是打架骑马射箭。”
“也对啊,”景睿深叹了口气,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我何尝不是和你一样,我都不懂,你也更加不懂了。”
“可是你是王爷啊,你跟我不一样,你总归是要娶妻纳妾成亲生子的,我倒是无所谓了,没爹没娘,没人管我。”展平说完,望向了外面飘忽不定的雨。
“你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以后可别再这样说了。”说完景睿站起身回了房。
展平望着这天空中的雨,也跟着叹了口气,没想到一直从未考虑过男女之事的王爷,今天也有为此烦忧的时候。
40、040 。。。
“听说又有从宫里来的人去了符福美妆店!”
“这次的来头还不小呢!”
“走; 咱快去看看!”
符贞这店总是轻而易举引来围观的人群,热度不减,若是这个时代有微博,想必就是天天动不动上热搜。
这一次不仅来了几名宫女一名太监,还有几名宫里来的侍卫; 符贞猜测,托他们来的那位主子一定来头不小。
果不其然; 为首的一位看似宫女的女人取下了自己的面罩,声音姿态都显示了她的地位显赫; “你就是符贞吧。”
“在下正是。”符贞简单行了个礼。
“我是奉皇后娘娘之命; 前来你的店里购置些东西; 能被皇后娘娘赏识,是你这小店的荣幸; ”
“那是; 那是,您进店随便挑; 明码标价,用途名称旁边都有注释。”符贞礼貌的回答。蝶儿在一旁小声的对小蜜说这下皇后娘娘都派人大驾光临咱们店; 一定是未来的一个大客户; 说不定; 还会被皇上钦点金字招牌。
符贞无意识中听到; 但她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容易; 也没有那么简单,就像她当初要来这信苏城一一样,路途中经过了总共长达二十天的颠沛流离,中间还经历过一次情变,被人误当成了富家之女。开店之前又吃了三天的牢饭,她所经历的这一切,在外人看来很简单,但是所受的苦只有当事人才最清楚。
终于送走了这尊“皇后娘娘”眼前红人的大佛,符贞总算是松了口气,蝶儿拉着小蜜两人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声音越讲越大,符贞忍不住提醒一句,“不要乱说话,传出去不好。”
“小姐,皇后娘娘为什么会传你进宫啊?”跟在赵玉婷身后的丫鬟道。
赵玉婷抿着嘴,呵斥道,“就你多嘴!”皇后娘娘找她什么事,她怎么知道,只要不是坏事就行。
下了马车,马车在宫门口停下,皇后娘娘的人在门口接应她,带着她俩进入,到了皇后娘娘所在的寝宫后,赵玉婷的丫鬟被勒令在外等候,不得入内,她焦急得看着自己主子走进去,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心急如焚得在外面干着急。
赵玉婷虽说她爹是开国元老的功臣,但是因为被撮合与九王爷之事,皇后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她在私底下也听她爹说过,皇后与九王爷是处于两个对立的局面,如果他们家偏向了九王爷这边,那么一定要远离皇后这个人物,她,很危险。
赵玉婷站在那里,怯怯得不敢乱动,只想爹下了早朝以后赶紧来救自己,她是昨夜收到皇后召她进宫的消息,今天一早便跟在爹的马车后面出门,朝堂的官员无事是不能够随意进入后宫之地,如果她真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想必,她爹一定会为她讨还个公道。
“你就是赵国公的嫡女,赵玉婷吧!”躺在太妃椅上的女人悠然道。
“玉婷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赵玉婷行了个礼,闷声低着头。
“不必多礼,本宫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开门见山吧,你,喜欢景睿对吧!”
皇后一语点破了赵玉婷的心,只见她红着脸支支吾吾最后轻轻点了下头。
“那好,本宫有一个办法,能够帮你除掉城里开美妆店的那个女人。”
“什么方法!”皇后刚说完,赵玉婷便急不可耐问道,下一秒又觉得自己有失分寸遂低下头去。
皇后嘴边勾起一抹笑意,使了个眼色让身边的心腹过来,手里拿着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东西交到了赵玉婷的手中,“这是本宫从宫外特地找人提炼出来的纯酒,浓度十分高,你用的时候只需一滴就够了。”
赵玉婷拿着这个东西,还是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娘娘,具体做法还请娘娘告知。”
“明天她家店会有一大批订单货物送进宫里来,你只需要派人在其中做做手脚,将这个滴入其中,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管了。”
她一时鬼迷了心窍,竟然接受了皇后的这个法子,根本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回去的途中,赵玉婷在马车上偷偷打开闻了闻,小瓶子里的东西十分刺鼻,但是既然是酒不是毒药,那么就不会关系到人命,她想的只要能够借皇后之手好好的教训那个女人就行了。
她的丫鬟一听便起了疑心,“小姐,皇后娘娘为什么会帮你除掉那个符贞,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吗?”小姐是国公的嫡女,嫁给了九王爷自然就是九王爷这边的人了,而九王爷又是和皇后对立的,她实在是想不通。
赵玉婷厥起了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脑筋也没有考虑那么多,“管他呢,对我有好处就行了!”
忙碌了一天,符贞终于可以回到家好好地舒服舒服了,管家出门迎接她时候的画面,她忽然想起了曾经那个在小院子门口的台阶处坐着,无论刮风下雨都会等她回家的傻孩子,符贞不禁鼻子一酸。
知道一家之主回来了,家里唯一的丫鬟迎上来准备听候符贞的差遣,唯一的男丁去厨房帮忙劈柴火了,厨子和他的帮手已经开始切菜洗菜,准备今晚的晚饭,一切都进行得那么有序。
符贞躺在院子里的长椅上,丫鬟替她揉着肩,虽然手法不娴熟还略显生疏,但是她已经满足了,在店里忙了一天,她这肩膀,胳膊,浑身上下都难受,这年头当老板也不容易,尤其是像她生意这么好的老板。
由于符贞尚还是单身,家中没有男主人,叫她老爷夫人都不太妥,于是符贞统一让家里的佣人叫她老板,她对他们像店里的员工一样,一视同仁,并不因为丫鬟男仆之类就看不起别人。
“老板,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符贞睁开眼小小的呵斥道,“说了多少遍了,不用自称奴婢,有什么事说吧。”
“小青早上扫地的时候,看见门外有人鬼鬼祟祟的,但是未能听清他们说的什么。”
符贞挥了挥手依旧闭着眼睛享受,“没事,不用管它。”
符贞这天夜里,却怎么也睡不着,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平日里这个点早就已经去会见周公了,她隐约着觉得,是不是要发生点什么事。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爬起来赶去店里,她一般都是趁大家还没有上班之前,背着布袋走走咋店里补充货柜上缺少的,以及准备昨晚上接的单子。
没有人知道符贞店里的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谁制造的,从哪里运来的,因此,符贞在外界还有一个传了已久的称号,那便是,会法术的女人。对于传言,符贞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只不过,她的确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并非一般人。
因为昨天皇后的人来找过她并且下过一单,特意吩咐今天再送过去,她格外的小心,悉心准备好了一切所需要的产品,并且用匣子装好。
早上负责宫里货物的员工,符贞特意千叮咛万嘱咐,吩咐了一遍又是一遍,让她格外小心一点,其实每次运往宫里的东西符贞都会告诫他格外小心,并不是符贞趋炎附势瞧不起城里的普通老百姓,而是符贞觉得,万一出了纰漏,或者货品顾客不满意,老百姓往往比较好解决,不会与她太过于计较,即使计较也无大碍,费心费力总是能够解决的,但是宫里的娘娘们可就不一样了,一个不小心,不满意了,那也是掉脑袋的事情,所以,不能总觉得后宫娘娘的钱就好赚,每一文每一两都是赚在刀刃上。
看着运货的员工出发了,符贞站在店门口,心悬着,“我的右眼皮为什么会一直跳个不停呢。”
蝶儿来到她身后,说道。“符姐,不用想太多啦,阿南每次都顺利的,没事。”
但愿如此吧!
一个时辰以后,阿南送完货回来,符贞看着他两手空空,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她也以为真的是自己多虑了,谁知,夜里已经睡下的符贞,却被老远之外的砸门声给吵醒了,穿上一件衣服下床,只见院子里灯火通明,几排带刀侍卫举着火把,正前方为首的还有一名提着灯笼的公公,身旁站着那个女人,正是昨天来符贞店的那位皇后的心腹。
符贞心里暗自不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遂赶紧加快脚步,赶过去。
那边管家正在与他们对峙,但是他们显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正在急匆匆跑去准备找符贞的小青在路上撞见了她,两人一路赶过去。
见符贞来了,那公公二话不说,下令便是,“来人啊,抓起来。”
只见上前来几名带刀侍卫把符贞架了起来,这感觉太熟悉不过了,为什么自己总是这样任人宰割,符贞很不甘心,好像自己的小命别人可以随意处置。
“为什么要抓我!”符贞瞪着那个人,做着最后的反抗。
“哼,为什么抓你,你跟我们回去宫里头就自然知道了。”
41、041 。。。
“放开我; 为什么抓我!”符贞话音刚落,那个皇后的心腹便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一次打得极重,与赵玉婷的耳光想必,相差不止一座山了; 符贞感觉自己的牙都快被打下来,嘴角已经溢出血迹; 并且还产生了一系列的耳鸣,头晕。
“住嘴!”
这是她来这个时代; 第二次被人这样打了; 符贞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女人; 嘴角一边流着血,看起来模样还怪吓人的; 又是在晚上; 她号称是邻家女神的形象早就在这里被毁得一干二净。
被打以后,一路上符贞再也一声不吭了; 她是个聪明人,才不要盲目得去做一些无谓的挣扎。
符贞被一路带进宫; 穿过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