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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的感觉。。但又是滑滑的,一点点粘。”
“那就对了!我跟您说,每天早晚洗脸以后,对着脸蛋拍拍打打至全部吸收,长期保持下来,一定可见效果。”虽然像她这种产后皮肤松弛胶原蛋白流失肤色暗黄,一瓶爽肤水是远远不够的,但符贞现在没办法给她推销更多的产品,她除了一堆卖不完的爽肤水,还是爽肤水。
“行,妹子,我就听你的了,多少钱,我全要了!”
“一共。。。。”多少钱呢,符贞苦恼起来,她不由得问了一个十分白痴但对她很重要的问题。“你们当地的包子多少钱一个,我是外地人,不了解物价。”
“哦,那没事,包子是三文钱一个。”
“那就150文一瓶,十瓶一起给您,算1500文吧。”符贞这才刚把账算清楚,那边人已经拿出了银子。
“二两银子,不用找了。”说完主动上前迫不及待将爽肤水都装进自己的小提篮里。
符贞收过钱,将二两银子小心翼翼的揣进兜里,又欣慰的拍拍那个空布袋,多亏了你,我现在在古代能够自己挣一口饭吃了。
转眼间都已经天黑了,符贞屁股坐疼了,赶紧站起身揉揉,一起摆摊的大爷大娘早已经收摊了,伸手摸了摸咕噜叫半天的肚子,想起来得先找个客栈吃吃饭落脚吧。
“悦来客栈!”符贞站在门口,念了一遍,随即揣着她的宝贝布袋走进了店。
“哎,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啊?”掌柜的热情主动打招呼。
符贞扫了一眼该店的环境,还算整洁大气,一楼还有几桌客人在享用晚餐,“我,吃饭住店都要。”
“好嘞,这里麻烦您登记一下。”说着掌柜的拿出一个登记本和一支毛笔。
符贞看着这一堆繁体字,半天愣是没反应,掌柜的这才点了一下一个空地,“在这,写上名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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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贞!”写完后,掌柜的一声吆喝。“小二!来招呼这位客人!”
随即一个瘦瘦的小厮跑来,说是先要领着她去看房间,住宿房间在二楼,符贞选了走廊最尽头的一间房,没别的,就是图个安静。
小厮告诉她可以将行李放在房间里下楼去吃饭,符贞一脸天真摊摊手,“我没什么行李啊!”她的布袋是宝贝,可不能轻易取下来。
看完房间交完住店钱,终于可以吃饭了。
好在这里住店并不贵,也就一瓶爽肤水的钱。。。可能是小镇子的原因吧。
符贞一人点了五个菜,默默享用着。
这时,兴许是隔壁桌说话声大了点,她也不客气的旁听了进去。
一个财大气粗的男子嘴里还镶着颗金牙,大概是这顿饭请客的金主,“哥几个,我跟你们说,我这一趟去都城啊,又做成了一笔大买卖,足足有千两银子呢!”
一起喝酒吃饭的几个小哥纷纷眼睛泛着绿光,“大哥,下次带小的去干吧,我给你做牛做马!”
“大哥,我也要去,我们愿意追随你!”
符贞嚼着嘎嘣脆的花生米,心想着,这群马屁拍的。
金主大哥又说了,“行,哥下次带你们一块去发财。”
其中一个男人提出了疑问,“大哥,城里人的钱真的那么好赚吗?”他有些想不通。
“那可不,个个兜里都揣着白银黄金,那花钱个爽快,按我说啊,就是人傻钱多!”最后这句话他特意放低了声音。
符贞竖着耳朵可都听明白了,白银黄金。。。人傻钱多。。。什么都不说了,她也要进城!
作者有话要说:
符大妞慢慢开始发掘布袋(随身空间)的用途啦,进都城是她发展的第一步。
以后固定时间更新,每日19:00。
大家踊跃留言啦么么哒,不要白嫖人家(咬手绢)QAQ
第4章 004
“这位姑娘,我们掌柜的说送您一壶酒。”刚刚招待符贞那小厮跑来,手里端着一壶酒。
“替我谢谢你们老板,但我不喝酒。”符贞摆了摆手,严词拒绝,上次喝酒把她喝这里来了,这一次她可不敢再胡乱的喝酒。
“姑娘,这可是上好的陈年女儿红,您今天可是我们店里的贵客,我们掌柜的特意拿出来的。”那小厮还在劝说。
符贞听后挑了挑眉,“贵客?何出此言?”
“现在我们见露镇上谁不知道有一位从天上来的姑娘,连衙门的大人都亲自为您践行,您能够下榻我们客栈,那可是我们的荣幸啊!”
听这小厮一顿夸奖,符贞心虚摸了摸耳朵,她可不敢当啊,什么贵客。。。而且她也只是被捕快送了两步,怎么又闹出了大人践行的言论,谣言可真会传。
“啊,那个,小哥,真不好意思,我不喝酒的。”
见符贞如此坚定,小厮只好拿着酒灰溜溜的回去找他们家掌柜,兴许也是怕挨老板骂办事不利吧。
大快朵颐一番后,符贞拍拍肚皮,准备上楼,忽然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随手找来一位店小二,“小哥我有事找你打听打听。”
“诶,客官您尽管说。”
“这个国家的都城在哪,离这远吗?”
“姑娘你是外地来的吧,”店小二笑了笑,“中间过一个别自城就到信苏城了。”
“信苏城是都城?”
“姑娘你连我们虞庆国的都城是信苏城都不知道吗?”店小二张大嘴巴诧异不已,这姑娘难道不是凡世间人吗,要知道在这片大陆上,虞庆国是最繁荣富饶之国,许多小国家想巴结都来不及呢。
“嘿嘿,我。。。我从很远的地方来。”符贞笑着掩饰尴尬,“要是我明天就启程,大概需要多久可以到。。。信苏。。。城?”
店小二转了转眼睛陷入了思考,一阵飞快计算后道,“姑娘你可以到镇东头的驿站坐车,十天左右就能到别自城,再从别自城出发,也差不多十天就可以到。”
符贞惊住了,下巴拖老长,“什么车啊,要这么久。”进个城而已居然要花大半个月时间。
“马车啊,载客用的。”店小二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怪胎。“姑娘,没别的事我先去忙了,不然一会我老板会骂我的。”
“行了行了,去吧去吧。”符贞挥挥手打发他走,自己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上楼。“好想念有飞机和高铁的日子。”
二十天的时间。。。“一个,两个,三个。。。”符贞将自己的全部财产倒在了床上,一天的住宿吃饭大概要花去两百文,二十天也就是四千文(注:在这里1两银子=1000文),自己的钱刚好还够,只是还不知道车费会是多少,“我会不会还没到都城就死在路上了啊。。。呸,乌鸦嘴。”符贞拍了下自己的嘴巴。
就在这时,符贞眼睛瞥过一个身影从她房门口走过,但是一直没走过来,那身影看着身长起码有一米八,可是她的房间在走廊最尽头,不可能会有住客走到这边来,符贞想着开始心慌慌了,难不成是打劫的,或者劫色?
她赶紧将床上的碎银子和铜板一把收入囊中装好,静悄悄的爬下床,猫着身子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左看右看,终于发现了刚刚走过去的那个人,只见他腰板挺直着站在走廊的窗边,看不到脸,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一并背在身后,看衣服着装不像是打劫的人,梳着整齐的头型,倒像是富人家的公子。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符贞舒了口气。
就在这时,可能是被人盯着后背久了,有种特殊的感应吧,那位公子居然回过头来,与藏在门缝里露出半张脸的符贞四目相对。
符贞吓得手忙脚乱,立马关上门,快步走到床边,脱下鞋子拉过被子,一番折腾后,她还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加快的心跳声,这是做贼心虚的声音。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她看着门口那影子经过,直至消失。
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夜里的她,怀抱着自己的银两她所有的财富,难得的睡了一个还算安稳的觉。
第二天一大早,符贞被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她揉了揉迷糊的睡眼,朝着门外问道,“谁啊?”
“姑娘,我是昨天的店小二。”
店小二来找她干嘛啊,难道这客栈还有叫客人起床这一服务?可是她根本不需要啊,还好她脾气好没有起床气,要不然非得打开门把他揍一顿不可。
“来了来了。”符贞赶紧掀开被子下床走去开门。
店小二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外。
“有事吗?”符贞打量他一番,挑挑眉。
“是这样的,前往别自城的车就要出发了,昨晚听您说,您要去都城,所以今早特意来提醒您一番。”
“哦。”符贞无比淡定,“没事,我坐明天的。”说完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
“下趟车是二十天后。”店小二瑟瑟的说。
“二十天,为什么会那么久。”符贞抓在门沿上的手紧了紧。
“因为我们小镇上一次只有一趟车,来回差不多二十天左右。”
符贞听后咽了咽口水,这下急了。“那你不早说!”说完箭步冲回房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蹬蹬蹬跑下楼,店小二追在身后,“姑娘,需不需要为您准备早餐?”
“不用了,不用了,来不及了。”符贞大喊道,此时已经跑到了楼下登记处。
掌柜的不慌不忙拿出来住客登记表来,摸了把胡子,符贞焦急万分用手敲了敲桌面,“掌柜的麻烦快点算账,我赶时间。”
掌柜的一脸茫然抬头来看着她,“算什么账,姑娘你昨晚不是付过钱了吗?”
“哦,对!”说完符贞赶紧跑了出去,没跑出几步,发现自己跑错了方向,这才赶紧掉头,一路向东。
她想起来以前自己老是干赶飞机赶高铁的事情,什么时候她上路能不赶了!
最讨厌这种火急火燎的时候,偏偏又无计可施没办法不得不去。
其实她大可不必一定要去都城才能生存下来,待在小镇上卖卖爽肤水一样能勉勉强强过活,但是她符贞就是一个不愿意服输不甘于一辈子待在一个小地方的人,就像许多人一样挤破了脑袋也想在北京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一样,她符贞现在走投无路,也想要在这个国家的大都城重新站起来。
这条路十分熟悉,不就是昨天她被一群官兵抓着游街的路嘛,镇东头不就是昨天她醒来的桥边,那里有一排柳树她还有点印象。
就在符贞思如泉涌觉得自己聪明过人之时,一位妇女把她给撞倒,还好屁股上有点肉,否则非得给骨盆都给摔碎,符贞痛得直咧嘴,眉头紧紧皱着,原以为这人会给自己道歉来着,谁知道直接就是破口大骂。
“这是哪来的野丫头,好狗不挡道不知道吗?”
符贞定睛一看,站在面前的是一位膀大腰圆长相不可言的大婶,大婶的身旁还站着一位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怯生生地样子躲在身后。
“大婶您说话未必也太难听了吧,明明是你把我给撞倒了。”
这位大婶听完就论起袖子想要揍符贞,“我马上要去镇东头的驿站坐车,你耽误了我的行程,我可饶不了你!”
小姑娘拉了拉女人的袖子,“娘亲,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快些走吧。”
就这样她这个受害人被“撂下了”,符贞扶着地面站起身,一瘸一拐继续赶路,前方是那位恶毒胖婶领着小姑娘快步在跑着,遂不满嘟囔道,“我看这分明是你这个胖子耽误我的行程了。”
忍着痛也要赶到那趟车,不过还好,她已经看到长长的车队了,站在那排队买票的人们都已经上了马车,这一点不由得赞叹,这样的年代居然也能够有这样的机构和秩序,刚刚撞倒符贞的胖婶也刚到,因为太急,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只见她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脸上都是黑乎乎的牛屎,“这是谁在这里放了牛粪! 啊!”
明明是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