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璞寅砀得意一笑,“任你璞玉子是如何也想不到我璞寅砀岂会甘愿坐这种再普通不过的马车。就算到时候你追上了另一辆马车又如何?大批军火不是早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上?”
璞寅砀飞扬跋扈的神情显得很是得意,但是下一刻他再也笑不出声来了。
因为,突然的颠簸让他差点飞出了马车之外。
“外面的,怎么驾车的?活得不耐烦了你?”璞寅砀扶着被不慎墙角磕到的脑袋,对着车外便是一阵叫骂。
但是,他是如何都得不到回应了。
正疑惑间,璞寅砀气焰嚣张就要掀开了马车帘欲要一看究竟。
但是,下一刻他便怂了下来。脖颈上忽然多出的冷剑叫他眼底一沉,心知自己的计划败露了。
自己的人马顷刻间被尽数杀害,叫他如何咽得下心口那团气焰。
璞寅砀心中虽然大骇,但是面上该有的沉着冷静他是一个不少他气势上不肯败下阵来:“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本王爷是谁吗?竟敢对本王如此无礼!”
“哎哟,这不是砀王爷吗?我们兄弟几个打家劫舍竟然劫到您的头上来了,这缘分还真是不一般的凑巧啊!”对璞寅砀来说,一个长得很是眼熟的男子走上前来,嬉笑说道。
璞寅砀可不会白痴地认为他们是普通的山贼劫匪,冲他们不怕自己这点来看他就敢断定。
而且,这个男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罢了。
男子嘴角歪着,对璞寅砀疑惑不解的反应来了兴趣:“怎么,砀王爷想起来我是谁了吗?我是聘清啊,一条你自认为曾经在你脚下任你呼之则来丢之则去的狗!怎么,贵人多忘事啊砀王爷?”
聘清咬牙切齿说道,仿佛曾经璞寅砀对自己的一分分踩扁蹂躏都是对自己重新站起来的蛰伏。
闻此,璞寅砀恍然大悟,“聘清,没想到竟然是你!哼,你只不过是吏部尚书的庶子罢了,还妄想着在本王这里大展其才,简直是痴人做梦!”语气里,尽是不屑和嗤之以鼻。
就是他璞寅砀这种高傲气焰看人,自以别人都是低人一等的贱奴才,当初才当着自己亲爹的面无情地唾骂鞭打自己,更是将自己驱之门外。
不过,也因此城主才会找上自己。在这世上也只有城主将自己当人来看待,他发誓要夺回自己的尊严,狠狠地将璞寅砀踩在脚下。
“是璞玉子派你们来的?就凭你们的能力,就以为能轻易将本王擒住?真是好笑。”璞寅砀冷笑一声,余光看着一副势在必得的众人。
想必,璞玉子在背后早已捷足先登,将自己的计划都识破得毫无秘密可言。
原本以为璞玉子不在端城的这段时间里,让璞玉宸那个还没长大的奶娃娃负责处理事物,便没有了时间来孤寂自己的事。
没想到,这样反而让他更能空出许多手来绸缪着对付自己。还真是棋差一招,曾经死皮赖脸跟着自己的狗现如今来反咬自己一口,叫他怎么可能泄愤?
“城主说了,绝不能留你到明日!我今日就将你杀了泄愤!”聘清眼神一戾剑下一动,就要割向璞寅砀的脖颈间,却被璞寅砀化腐朽为神奇轻易躲开。
璞寅砀嗤笑,他的功力岂是这些下三滥可以相比的?
只见他仰天大笑,“就凭你们,一起上也奈何不了本王!”
聘清打领头带着一众人袭了上来,“还真是大言不惭,受死吧!”
几次突袭,璞寅砀都能化险为夷。
聘清应付得越来越吃力,心下一定只好用出了那一招。
虽然,不是光明磊落的招数。但是,用来对付璞寅砀也算是因人而异了。
聘清对着身边之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任飞快地流窜在了璞寅砀的身后。
璞寅砀应对自如,丝毫没有发现身后一人手上沾着红粉。
“受死吧。”男子在璞寅砀身后刻意大喊一声,趁着璞寅砀回头的瞬间将手中的红粉洒向了他。
突如其来的粉状,璞寅砀发射性用手去党,但是还是迟了一步。
下一刻,不慎沾染了药粉的两只眼睛出现了剧烈的疼痛。
只听璞寅砀哀嚎一声后狠狠地摔倒在地,那只被粉末沾染的眸子快速地红肿了起来,剧烈的痛意让他再无力反抗。
多把刀剑架上了脖颈,他彻底败下阵来。
“聘清好你个卑鄙小人。”璞寅砀含着切骨的恨意怒吼,捂着眼睛的手骨节泛白,无一丝血色。
“卑鄙的任不是他,而是我!”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阴机算不慌不急地走上前来,撕下了脸上的面皮。
“是你!”璞寅砀视线渐渐模糊,只看清了来人是阴机算后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开始急了:“我的眼睛瞎了!瞎了,你究竟对本王做了什么?”
璞寅砀陷入了一片焦躁之中,暗无天日的感觉让他生出了莫名的恐惧。
他败了,彻底地败了。终究要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阴大师,看来城主让你来是再好不过的了。”聘清走到阴机算身边,感激地看着了他一眼。
阴机算不屑地瞥了聘清一眼,“若不是看在蔚言的份上,你以为我愿意帮璞玉子做此等劳心劳力的活?”
“那璞寅砀该怎么处置?现在就杀了他会不会不合时宜?”聘清的话再明显不过。
阴机算低头沉思,尔后才回道:“现在先将他绑起来,带到交易现场去。相信那边应该也搞定地差不多了。还真想看看完颜修落魄的面目!想想还真是有趣得很。。。。。。”
阴机算想想,就觉得解恨。当初被追杀到蔚言的府邸下,若不是蔚言救了他世上恐怕就没有了他阴机算的存在了。
仇家实在太多,他若不调查清楚还真是不知道是哪方人士的黑手。
所以至那时起,他便暗中着手调查。终于,他意外遇到一个被完颜修追杀之人。
那人,他怎么可以忘记!他正是当初追杀自己的其中一人!
最终,那人临死之际将真相说了出来。
也可以说,他死有余辜!
完颜修那等残杀手下之人,他都愿意为他效命,最终还不是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聘清名人将璞寅砀绑了起来,一路快马加鞭前往目的地而去。
……
原本只安排了宫墨押送军火,但是完颜修左思右想总觉得哪里不放心。
索性,带上了所有暗卫一同前去。
然而,这正是宫墨想要的。没想到他不用一分力气,就能让完颜修彻底暴露在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中。
但是,他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依照完颜修的性子,他既然将事情交付给自己,便是放心自己。
可又为何携带着这么多武力高强的护卫前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端倪?
对了,为何多日不见表妹花湘儿?
第一百六十一章 身份被破
宫墨正思索着完颜修这么做的目是什么时出,坐在前头驾马的马夫突然急着勒住了马。
马夫憋着一脸彩色对着车内询问道:“王爷,奴才突然来了尿瘾,需要找个地方解手。还请通融通融!”
宫墨惊诧,这马夫定是新来的,所以才在完颜修急着赶路的时候不知天高地厚德地要求去如厕。
连赶马的车夫都换了。看来,完颜修已经做好了一切防范。
完颜修紧闭着双眼,沉默得诡异。
就在宫墨以为他不会答应时,完颜修意外地回应了一句:“去吧。”
马夫最终再也憋不住了,他高兴地下了马去。
怎么会?完颜修竟然轻易答应了!这其中,冒似哪里不对劲。
就在宫墨疑惑间,只听外边传来了马夫一声哀嚎,之后再无动静。
这时,完颜修才睁开一双鹰犟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宫墨,“碍着本王去路的,都该死!”
他的话冷得发狠,让宫墨冷不丁地后背发颤。
宫墨低着头,一阵无言。
难道说,完颜修知道开始怀疑自己了?不,不仅仅是怀疑而已;也许,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现在,目的地还没到达;他不能变现出任何的异常来,他必须直面完颜修。
宫墨将头抬了起来,直视于完颜修:“完颜兄,此去路上似乎换了一批新招的押送工人。这么做,就不怕另一方敌人趁机安排卧底进来吗?”
宫墨有次一问,只不过是想反其道而行,也许正是这一句让人怀疑的一问才能将自己摆脱嫌疑。
完颜修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
“这批人之中,绝对不会有异类!”完颜修笃定。
尔后重新闭上了眼睛,对着窗沿一敲马车重新走动了起来。
宫墨不解,为何他会这么确信里面就没有璞玉子的势力?
就算完颜修给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宫墨仍然不能确定他说的是否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宫墨猜疑间,掀开了窗帘一角。看着四边密密麻麻携带着大刀的守卫,宫墨心中顿时大骇。
他这么做,是因为预料到了今天的不太平吧。
那自己,该小心行事才行了。
若一切属实,也许花湘儿已经遇害了!
没想到,就算完颜修再怎么宠爱她她还是没能逃脱掉被害的命运。
表妹你走好,表哥绝度不会放过完颜修这个狗贼!
就算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又如何?现在能不杀自己留着自己,不就是为了引出玉子吗?
哼,完颜修你未免太过高估自己的实力了?
玉子今日是不会来了。。。。。。
“墨贤弟,现在到哪里了?”
宫墨发狠地一握拳,看着完颜修紧闭的双眼回道:“过了这座山头,便到了。”
是不是快要对自己动手了?
完颜修微微点头,莫名的叹息道:“时间过得真快啊,过了今天也许就没有机会了。”
果然,他要对自己下手了!宫墨微眯眼睛不看完颜修,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余光瞥向窗外,一把把冷剑紧握,微微抽出的剑刃泛着冷光。
“这里太过闷热,为弟出去透口气。”宫墨不待说完,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完颜修嘴角微微上扬,再次睁开了森冷笑意的双眼,“走好。”
说出的话带着决绝的意味,下一刻外边的守卫皆将剑尖指向了一脸阴戾之气的宫墨。
“没想到连你也敢背叛本王,还真是枉费了本王和你称兄道弟的兄弟情谊。”完颜修随后走了出来,一脸受伤地看着宫墨。
宫墨忍不住大笑了出来,笑罢才不屑回道:“别假惺惺了,你的丑恶嘴脸我已经看得透彻。”
宫墨说着,手伸向了后背伺机而动。
完颜修遗憾地摇着头,悠闲地踱步走向这个相交多年的‘好贤弟’宫墨。
“既然你也知道了我会这般对你,相信花湘儿的结局你不可能猜想不到吧。”
完颜修低头从怀中取出了独属于花湘儿的丝绢,放到鼻尖动情地清嗅着,“还真是美味的女人,才会让本王迷恋其中不可自拔。只可惜她不该与本王同睡时做了梦说了梦话。不然现在本王还被你们蒙在鼓里戏耍着。。。。。。”
完颜修面容一狠,扭曲的神情捏碎了手中的丝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