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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女子委屈回应:“公子,你这是在祈求我们众姐妹吗?那你得换个语气跟我们说话才是。”
“你就从了我们吧,我们众姐妹定会将你伺候得****,那滋味简直比神仙还快活呢。。。。。。”
仿佛待宰的羔羊,她发现自己身边围绕着一群色 欲熏心,仿佛干涸了几百年的女人。
下一刻,她感受到了让人作呕的触摸。无数双手攀附上了她的身,撕扯着她还算厚实的衣服。
就在腰带被解下露出洁白无瑕的肌肤那一刻,一阵冷空气灌进了她的身子。
她真真正正急了,难道说她的一世英明就要葬送在一群如狼般的女人身上?
忽然,那绿衣女子停了下来紧紧地盯着她的胸口。
见此,其他女人也惊诧着双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从大张着的嘴中可看出她们不是一般的惊讶。
她们为什么停了下来?见她们的神情,似乎看到了什么让她们难以接受的东西。
蔚言疑惑间,那绿衣女子才结巴着说出了真相:“你,竟然是女的!”
仿佛遇上了洪水猛兽般,她们瞬间离了她有十步之远。
什么?她是女的?
因为脑中的空白,记忆之链被断开。之前她们一直公子、公子地叫着自己,她还以为自己是男的嘞。
原来,自己是女的啊!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女扮男装,但是她还是庆幸地松了一口气。
起码,看样子,这群女人对女的没什么“性”趣,她起码可以明哲保身了。
看着自己被暴露在外的肌肤,蔚言脸上闪过一丝羞赫,艰难地翻身而过将自己的春光给遮掩住。
“给圣女请安。”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细微的声音。
下一刻,碧血莲抬着大步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你们在此做什么?还不出去!”她威严的一凛,看向了屋内的众多女人。
蔚言抬眼望去,面白红唇的女人蹭上纯白抹胸的红衣显得鲜艳夺目,妖冶的气息在这一刻尽显无疑。
“奴婢们惶恐,这就退下。”一群女人抖擞着身子低着头畏缩地走了出去。
绿衣女子在路过碧血莲跟前时欲言又止。最终,她似下定了决心般贴上了碧血莲的耳朵,偷偷言语着。
只见碧血莲面色一变,阴冷的目光看向了地上躺着的蔚言。忽而,她眼中染上了一抹得意的算计。
看来,自己还真劫对了人了!
蔚言料想,那绿衣女子定是将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告知于她了。
忽然,她的脑中闪过一抹同样的殷红,她终究疑惑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碧血莲阴冷的目光射了过来,仿佛要在她的身上挖个洞般。
“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女的!真是可恨!”碧血莲上到前来,一把将蔚言给拎起来,恶劣的语气尽数扑在蔚言的脸上,割的蔚言细嫩的脸颊生疼得要命。
看到她吃痛呻 吟出声,碧血莲仍旧解气,并不打算轻易不肯放过她。
“细看之下,还真是生了一副狐媚子的模样,瞧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真是让人嫉妒得很;怪不得璞玉子对你这般重视,原来是在身边养了一只妖媚惑主的狐宠儿!”
碧血莲咬牙切齿得说着,抓在她受伤手腕处的手劲越发的大了,一副恨极了她的模样。
蔚言疼得心都要裂开,她无力反击,只能口头上示弱:“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才这般怨恨于我?更不知道你说的璞玉子是谁,我不认识他,你大发慈悲放了我吧。”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手腕处痛的撕心裂肺。血从腕上的纱布处浸染了出来,瞬间染红了整条手臂。
“想让我放了你?似乎太迟了,不知道让璞玉子眼睁睁看着你死去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呢?似乎,听起来还不错。”
她犹如天地主宰般,蔑视着小如蝼蚁的蔚言,没想到空心散的功效这般高,她现在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现在的蔚言,任她碧血莲蹂躏踩碎。
“你究竟是谁?”蔚言紧咬朱唇以克制疼痛,不多时被她咬破的嘴角流出了一抹血红来。
“我?不就是圣女族的主宰者碧血莲吗?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是谁?想知道的话,那就求我啊!哈哈哈。。。。。。”
碧血莲似乎玩够了,突然将蔚言狠狠地扔在了粗粝的地板上,与地面摩擦的肌肤火辣辣地痛着,她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你,休想我求你!”
她忽然觉得双眼沉得要命,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痛感让她近乎昏厥。
碧血莲得意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蔚言,对着身边的侍女吩咐了几句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蔚言浑浑噩噩间,感觉自己被人拖了下去,她终究抵不过翻天覆地的眩晕感昏死过去。
。。。。。。
璞玉子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圣女族,脚下一蹬飞身上了屋檐的至高点,遍地搜寻着蔚言的踪迹。
但是,哪有他心心念念找寻之人的影子?
入眼处,碧血莲端坐在庭前托着茶杯悠闲地品茶。
璞玉子终身一跃飞身而下,稳稳地落在了碧血莲身前。
“什么人?胆敢闯入禁地!”一群守卫上前,将璞玉子团团围住。
碧血莲妖艳的眉眼一抬,柔声喝道:“慢着,瞎了你们的狗眼吗?没看到是你们的圣君回来了吗?”
她手中玉指一弹,丹蔻的指甲长得慎人。瞬间,守卫们生生被一股力道弹出了老远,却是毫发无伤。
“快把她交出来!”璞玉子阴沉的眉眼一挑,冷眸微眯。
似乎,对她口中的圣君之说很不赞同。
他现在只在乎蔚言的安危,别的他懒得理会。
“夫君,你怎么可以一回来就对我这么冷漠?叫我好生伤心。”
第二百二十四章 阎王
女子从一座古桥上醒来,带着疑惑的目光审视着周身的环境。
一簇簇红红火火的孔明灯从桥下升上来,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缓缓走到了护栏边上,俯视桥下的奇异瑰景。原本以为有人在下面点灯,但是就算擦了几次眼睛的她仍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别说是人了,连鬼都看不见一个。这一想,蔚言的空落落的内心不禁升起了一丝恐惧感。
“这里是哪里?我记得我已经死了啊。难道我已经堕入了轮回,来到了奈何桥?”
就在她猜测的期间,两个影子飘在了她的身后,一黑一白的大手搭上了她瘦俏的肩膀,幽冷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
“姑娘,你人已死。且随我等前去见阎王。”
就算已经做好看准备,但是她仍然吓了一大跳。
只听她尖叫一声,机械性的转过脑袋,拼命忍着惊恐的情绪灿灿苦笑,“好。。。好的。。。。。。”
好个鬼啊。仍然搭在她肩膀上的两只手像一只只八爪鱼一般将她牢牢栓住,冰冷彻骨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
只见眼前高大的两个身躯笔挺的立着,高高的毡帽将本就高大的身影称托成了巨人,巨大的阴影投射在蔚言巴掌大的小脸上,一黑一白的面容一时间让她看不真切。
就这样,她被冒似黑白无常的人给抓离地面,向着桥下飘去。
“此去见阎王,不会就是见个面走个程序,然后直接赐给我一碗孟婆汤,然后架上奈何桥步入轮回吧?天呐,若真是这样,那我就真的再也见不到玉子了。别说是见他了,也许我会彻底遗忘他。怎么办,我不想忘记他啊。”
蔚言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本想挣脱逃脱,但是两只铁钳般的臂膀让她无所遁形,更是动弹不得。
“你们的阎王,性格怎么样?”
不知为何,一时情急之下她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人家阎王性格怎么样又关她什么屁事?难道掌握了阎王的情报,就能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了吗?
就算她暂时逃脱了,现在作为一只“鬼”的她仍旧只能待在冥界,只要一日不出冥界她就必须经受监视,看样子还是别想那么多歪心思了。
就在她暗自懊恼的瞬间,黑无常转动一颗头颅面向她,嘴角露出了一丝看不出情绪的笑,“阎王已经有众多妻妾,也不差你一个。若是真不想投胎,以你的姿色想留下来伺候他,其实也不难。”
蔚言闻言大惊失色,“我的乖乖。。。。。。这黑无常是不是误会了我的意思?算了算了,误会就误会吧,反正我也不会缺斤少肉。
照黑无常的说法,看来这阎王也算是个正常的男子,拥有着七情六欲,最起码他的性取向还在正常的轨道上。
既然如此,若是使些手段,他会不会同意让我复活?呃,说复活的话也不行,我的身体应该已经焚化了。那么,不得换个身体才行吗?
啊,换身体后玉子还认得我吗?真是苦恼。”
就在蔚言在内心呱唧一大堆心理活动时,人已经站立在阎罗殿之上了。
啧啧,其实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黑白无常古怪的笑过后,将她放置在地上,并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姑娘回神了,还不快拜见阎王?”
嗯?蔚言摇了摇神游天外的脑袋,清了清有些脱离现实的神智,理智总算回笼了。
“咳咳,拜见阎王。”蔚言抵着头清了清喉咙,正犹豫着是否要跪下时,端坐在上面的阎王首先发话了。
“你,就是蔚言?”言毕,桌上的生死簿自动翻阅起来,哗啦啦的翻页声犹如蔚言的内心一样,上下起伏着。
“正是。”蔚言心知自己的一生也许被座上那人看了个清清楚楚,她定是不敢扯谎圆说的。
果不其然,听到她的回话后,阎王再次说道:“抬起头来。”
浑厚的嗓音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慑,蔚言只觉面上拂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清风,不受控制的缓缓抬起了头,这才看清了阎王的长相。
不看还好,这一看着实将她吓得再也动弹不得。
座上的男子身穿一身火红的大褂,邪肆的面庞带着毋庸置疑的霸气,刀刻的五官分布得恰到好处,丰神俊朗的气质混合着天人之间从未感受过的气息。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顿时充斥在她的头顶,只觉发麻得很。
很是奇诡,她印象中的阎王可不是这般。她的脑海中的阎王一向是浓眉大眼,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炯炯逼人,酷似张飞一般的胡须贴在耳朵以下的下巴上,让人看不全一整张脸。
然而,眼前的男子怎么看都不像传说中的阎王,倒像是天上的神仙。
“怎么?本阎王长得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就在她迷失在他俊朗的面庞时,阎王不知何时走了下来,来到她的身前,微俯的姿势半倚着,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啊,你什么时候下来的?”蔚言惊呼一声,脚下反射性的向后退了几步。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栽倒时,一双大手环上了她的细腰,将她稳稳的扶住。
蔚言心知不该与别的男子暧昧,待站稳后立即将他推开。
原来,死过之后的她才真正明白自己对玉子有多重要。既然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她只好尽量避免了。
阎王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尔后噗哧一笑:“蔚言,你生前可不会这样规避于人。难道,本阎王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