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兽之人咿呀咿呀过后,才吐出了一个“心”字,蔚言更加疑惑:“心?心怎么了?”
他再道:“解!”
“心、解……心,羽阙之力?鬼灵山……解封?”蔚言慢慢推出,看向半兽之人的反应。
只见半兽之人似懂非懂般摇了下头又点了下头,最后发狂般抖了下身子……
蔚言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对他道:“你还记得千华吗?陌灵呢?”
这次,半兽之人竖瞳仁里闪过了一抹光亮……坚定地点了下头。
“太好了,那你还记得鬼灵山的具体位置吗?用什么办法可以解封?”蔚言高兴再道。
半兽之人一听到蔚言提及鬼灵山的位置与解封方法,又开始发狂大吼。
对于他的反应,蔚言开始摸不着头脑了。为什么一提到鬼灵山的主人千华和陌灵他就点头,但一提到鬼灵山的位置和解封方法他就发狂?
这其中,到底有何玄机?
回身看向早已将一切放入眼底的璞玉子,作询问状。
璞玉子给她的答案无疑是失望的。
但他接下来的话一脱口,更让蔚言压力山大,“翼龙兽消失了几日,可能正在养精蓄锐!得尽快解封鬼灵山,拿得神器才有可能与异星之人共同作战解除天下危机。”
“若是解封不了呢?”蔚言问出了让她一直担惊受怕的话。
“爷相信你可以的!”蔚言从璞玉子的表情可看出,似乎对她很是信任。
“若是异星之人一直不出现呢?”
璞玉子看着她时,眼里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不会!”
“为什么这么肯定她会出现?”蔚言暗自吃惊,他到底有什么理由去笃定。
“身为异星之人,就该有以天下为自任的担当,爷相信他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该出现时,他此定会出现……”
“呵,你竟然这么相信她。”蔚言心绪低沉,垂下了黯淡无光的眼睑。
连她自己都没信心面对,没想到他竟这般信任笃定……
璞玉子见她神情忐忑,更加坚定心底的答案,“你到底是谁?”
“啊?”蔚言突然反应不过来,傻傻地看着他漠然的脸。
璞玉子抓住她的双肩,死死盯着她:“你还要隐藏到什么时候?蔚言!”
蔚言被他可怖的眼神盯得无地自容,他分明是怀疑她了,但是她却又不敢直面回应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蔚言转过眼去,不敢看他。
璞玉子突然发狠摇晃她的双肩,“你还想隐瞒到何时?异星之人就是你!”
他早就怀疑她的身份了,直到前日与夏侯子尘的谈话中,他才得知异星之人的额心会显现出灼红得耀眼的冰泫花脉络。
昨夜与她同睡中,他看到了她的额心处一道红光一闪而过,一朵花瓣的脉络清晰显现。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分明看得清清楚楚。
“你都知道了!”蔚言看着怒目而视的璞玉子,顿时有一种坦然的放松,她轻轻拂开搭在肩上的手,淡笑着抬眼直视他。
璞玉子看着她眼中原本的慌张,此时已然清明一片。他不明她为何会有一种超脱物外的神色,原本因为被欺骗而盛怒的眸子莫名地被她的笑清除得一消而散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蔚言终于不再畏惧,她该学会坦然了。
璞玉子道:“昨夜,你额心处显现了冰泫脉络。”
“是吗?好像每当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它就会跑出来。对了,是夏侯兄告诉你冰泫花之事的吧?”
璞玉子点头不语。蔚言突然警铃大作:“除了冰泫花的事情,他还有告诉你别的事吗?”
璞玉子摇头,在空气中再次闻到了隐秘的气息,她觉得蔚言仍有秘密是他所不知道的:“你还希望他告诉爷什么?”
“啊哈,没有的事。”蔚言摸着头打着哈哈。
看来他还不知道她是女子的事,绝对不能让他把她是异星之人的事告诉夏侯子尘,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能帮我保密吗,不能将此事告诉夏侯兄!”蔚言试探询问,期望他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璞玉子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给了她致命一击:“休想!”
蔚言仿佛看到了前途是多么渺茫,她看到了自己被打下了无尽的深渊。
“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作为异星之人,你以为你能轻易撒手不管?”璞玉子仿佛在看一个逃兵似的蔑视她。
蔚言心知他误会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但她又不能解释。对于她来说,简直是煎熬受罪。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蔚言揪住他的衣袖捉急解释,她只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女子身份罢了。
“够了!这样的你让爷不屑于顾!”璞玉子决绝的话彻底将蔚言打入深渊地狱。不待说完,一挥衣袖眨眼间消失不见。
蔚言看着手中的空空荡荡,欲哭无泪。
失神落魄的她走回了乐正邪的住所,看着他仍旧闭眼沉睡的脸,蔚言一股惆怅挂上心头。
“我高烧那日,你是不是识破了我的女子身份?我问过红衣绿裳了,她们并没有给我净身,我昏迷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你在照顾。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没有选择公布出来?”蔚言看着他的眉眼,幽幽脱口而出。
乐正邪的关心宠溺她一直假装视而不见,现如今他因为她重病缠身,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我不会说出去的。”乐正邪一句沙哑的破碎声出,蔚言以为自己听错了用惊愕的眼神看着他。
“乐正邪你醒了!”蔚言惊呼一声,惊喜地看着他,并未注意到他所说的话。
“嗯。”乐正邪低低回了声,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处,蔚言模糊的面孔看得不真切。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他伸手附上她带有温热的肌肤时他才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沙哑的声线吐出:“真好。”
仿佛沉睡了半个世纪一样长久,他一直驱使着自己醒来。
“怎么样,还有没有哪不舒服?”蔚言伸出手来却又不敢触碰他的身体,生怕弄疼了他,搞得她动也不是放也不是。
乐正邪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身上数不清的伤口一被肢体的牵动让他痛苦难忍。
随着他痛苦的一声嘶吼,身下开始慢慢溢出鲜红的血色。
第七十五章 心思各异
“你不能再动了,好好躺着。”蔚言心疼不已,心知他的后背被翼龙兽所喷出的熔浆给灼烧,也不是在被戮血冷抓回去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再被严刑拷打。
“呃!”乐正邪痛呼出声,最终只得打消要起身的念头。
“蔚言。”乐正邪灼热的眼神紧盯着她。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蔚言从他的眼中看出了真相。
“嗯,你会不会怪我?”乐正邪原本心怀喜色,但看到她似乎满不在乎的模样,竟生生的被浇了一盆冷水。
“那么说,你是看了。。。。。。”蔚言突然反应过来,他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必然是看了身子的。
想到此,蔚言的脸上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天呐,真是丢人丢大了!
乐正邪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龙虾般熟透的颜色:“看了什么?”
“没什么,你好好修养我先走了!”蔚言逃也似的跑开了,等跑出了那个让她压抑的地方时,她才真真正正松了口气。
但脸上的愈加发烫的热度让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乐正邪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蔚言想到了那一晚他可能偷看了她的身子那件事才突然仓惶逃跑。
乐正邪回想到那挥之不去的一幕,耳朵根也不禁开始红透发烫,身上的疼痛也奇异的减少了几分。
镜城
一位柔弱的少年浑身无力躺倒在纯白如玉的大理石地上,面上的潮红更是醉人心弦。。。。。。
戮血冷手中满杯的十里香尽数倒在少年身上,丝丝香气浸透着少年的娇 嫩的身子。
“太子殿下。”少年星辰染着酡红的脸颊抬头仰视着戮血冷,娇憨吟道。醉了几分吃酒意味,暂时忘却了痛意的他今日倒多了分妖娆姿色。
“星辰。”戮血冷冷声唤他。
“殿下!”星辰闻言面上一喜,他可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叫他怎生不激动万分?
戮血冷将精致镶金的酒壶丢弃在他的身侧,沉声冷道:“过来。”
酒壶被砸在侧,惊得他酒醒了些许。只见他踉踉跄跄起身,迈着细碎的步伐正要向戮血冷走去。
“慢着,给本主爬着过来!”他对着星辰不悦怒吼。
星辰本以为自己听错了,稚 嫩的小脸闪过一丝委屈看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他没了耐心,“还愣着干什么?”
星辰吓得两脚一抖,差点摔倒在地。只见他垂下含着悲痛的眼睑,双脚重重跪地,双手趴在地上摩擦着地面低头向戮血冷爬去,似乎每一步的怠慢都可能惹怒面前之人,
等爬到他的脚下之时,星辰不敢抬头。
一滴滴屈辱的热泪滚烫落地,戮血冷俯视着他战战兢兢的身子和地上碍眼的泪水。
忽地,他的眼神一冷:“被本主擦干,不许地上留下一丝水渍!”
“草民遵命。”悲痛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他的哀伤,只怪他爱上了这个像利器一样无情又残暴的男子,怪不得谁。
他多么希望他能对他多一分怜惜,就算是因为那个和他长得五分相似的乐王侯也好。
但是,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奢望。在乐王侯等人失踪后,太子殿下便将所有怒气与欲 火施加在自己身上,他度过的每个日日夜夜里,都是无尽的缠欢和施虐同在。
原以为过了这么久他已经气消了差不多了,但是他明白今夜的他将再次变身魔鬼折磨他鞭策他玩弄他!
一想到太子殿下对他所做的惨无人道般的颐指气使、比奴隶还不如指责谩骂,他就几欲以死了之。
但是,他最终怕了!他残忍的威胁让他连寻死的决心都开始变得微不足道了。
戮血冷嗤笑鄙夷:“怎么,你不是深爱着本主吗?连一点小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本主?”
星辰伸出了细白的手掌,一点一点擦去大理石上晶莹剔透的泪珠。
每当将眼前酷似蔚言的星辰一次次踩在脚下,他的内心才得到一丝丝满足。但,这永远不够!
极品,你给本主的百倍痛苦本主将千倍万倍施加在他的身上,直到你回到本主身边!戮血冷看着匍匐在地如狗一般颓废的星辰,心中升起了残忍想法。
他已经变态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福公公在殿外目视着眼前的景象,悲怆一叹。
“老城主已经病入膏肓,而太子殿下却是整日里以暴行为乐。看来,镜城前景堪忧啊!”
福公公摇头叹息一声,一甩拂尘退进了暗处。
“星辰,取杯来!”
“是。”星辰低声回应,艰难地站起早已疼痛麻木的双膝,哆嗦着身子回身给戮血冷取来了盛了酒的软杯。
“给。。。殿下!”星辰唇音轻颤畏缩着抬眼一瞟面前的男子,递过的酒杯都带着不自持的颤抖,偶尔洒出的滴滴浊酒沾到手指处都带着一种灼烧的痛意。
戮血冷冷然的笑意盯得星辰后背无端升起了刺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