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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之人无一不哗然。璞玉子薄唇微勾,好戏要开场了!戮血冷也在一瞬间的迷茫后,也饶有兴趣地当起了看众!此番宴会,当真是多姿多彩!
在场之中,最为惊讶与惊恐的,当属魄都之主乐正修远、惠妃、雨萱……怎么会,怎么有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贱人来?惠妃惊讶不已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殿上那个眼神清明的女子让雨萱不可置信。突然,忍不住喉间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她不信,不信……她这是怎么了?之前身体一直未见不适,除却昨日的突然呛血,好端端的今日怎么再一次吐血?
“公主吐血了,快叫御医!”一句话把众人的不解拉回了现实!
“快把她赶出去!”乐正修远焦急下令!这疯女儿怎么给放出来了?
“哈哈哈,事到如今。父王,您还不想承认吗?”一股凄凉深深埋根生长,恨意丛生,这是她那尊敬的父王啊,竟然狠心地说出这种话!她的痴傻给他丢人了吗?是吗?
乐正萱的恨意深深地缠绕着蔚言心弦,触动了她深埋的回忆痛意!眉心一皱,冷汗直冒……
“哈哈哈,你还真是天真,我对你好还不是图你父亲的家产……如今他死了我也丢了青春,失了钱财……”后母箫敏残忍的话一遍便重复播放,无止境的循环播放!
璞玉子感觉到身边小家伙的不对劲,眉头深锁,一句“该死!”泄露了一丝担忧。
蔚言强忍住心中不适,“没事!”。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出差错!
“大家可都明白?我才是真正的萱公主,而那个女人,只不过是我的替代品!”乐正萱手指指向奄奄一息的雨萱。
突然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对于慢性中毒的雨萱来说实在是雪上加霜。
本以为从此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头来却是一场烟花易冷,绚烂而短暂!
“而当年,让我不得不装疯卖傻的始作俑者:父王的爱妃惠妃!”乐正萱悲愤咬牙出口。乐正修远愈听,脸色愈黑。
“哪里来的疯女子,还不给本妃抓起来乱棍打死!”惠妃心知秘密已然瞒不住,何不在她说出之前把她当疯子乱棍打死?
“慢着,看谁敢动本公主?惠妃,你急什么,怕本公主吃了你不成?呵呵……”
“当年你害死本公主母妃本公主身边的老嬷嬷可是亲眼目睹的,喏,这红玉簪可是你随身多年的陪嫁之物?”从怀里抽出当年害她母妃不慎掉落的红玉簪,多亏她装傻,不然今日死的可就是她啊!
第十章 锋芒毕露
“你……你,竟然有我的红玉簪,哼,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清妃是本妃下毒害死的?随便找个人就说是人证,一条红玉簪就想污蔑本妃,好大的胆子!”惠妃虽然心中忐忑,心中却嗤之以鼻。但到底只是一根玉簪而已!她能拿她怎么样?
“本公主……这……”乐正萱这时却是被惠妃的话回驳得无反击之力!原以为这人证物证俱在,她便无法逃脱罪责!没想到,到底是惠妃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按照这魄都法俗,当年对外公开清妃应是病郁而终!萱公主可没说过清妃是被下毒而亡的!这下毒之说,惠妃又从何解释?”
在乐正萱绝望之际,一道惊世骇俗的言论把惠妃的回击鞭挞得体无完肤,这句话又重新给了乐正萱新的希望。
在场的人听了后连声道是,纷纷赞同蔚言的说法。也痛恨惠妃的阴毒险辣……
璞玉子看向殿中突然站出来现身说法的小人儿,果真不愧是他看中的人,简单的几句剖析得体、见缝插针。
璞玉子深悠的眼底多了分赞赏。戮血冷惊异地看向蔚言,没想到他不只是深得璞玉子欢欣的人,竟还是个聪明伶俐的少年!
惠妃心知这句错话让她大难临头,还想辩解。
却被乐正修远威严含怒的命令止了声:“够了!本主不想再听你辩解,枉费本主对你多年的宠爱,没想到是你害了清妃!来人,押下去打入死牢!”
说完,乐正修远阴郁着面色,顿觉颜面扫地……
无情的话让惠妃明白,她现在已回天乏术。她多年来做的孽终于报应到头了!
犹如行尸走肉般被带了下去,没有了叫冤,更是让在场的人认定了她就是罪魁祸首!理应当诛……真是可怜的公主。受了多年委屈,如今终于能真相大白了。
宴会最终以残局收场。真正的乐正萱又重新坐回了公主之位!而那个慢性中毒后已死的假公主雨萱似乎只是一场从未有过的闹剧!
回府的路上,蔚言却是困乏得很,便沉沉睡去了!璞玉子望着蔚言无邪、纯净的睡颜陷入了沉思。
乐正修远惭愧面对乐正萱,闭殿三日不出!乐正萱知道,他再也不是她所敬爱的父王了。
翌日
刚起床就发现枕边多了一个金属物!随手拿过来一瞧。还未清醒的眼眸染上了一丝惊喜,她的“护身符”又回来了!虽然如此,仍对昨日宴上之事心有余悸。
多亏她这些闲暇时日翻阅了有关魄都的典阀金銮,这才得知这宫家法俗!宾亓盯着她手中的护身符犬视眈眈,吐着大舌头眼放金光!
“不行,这不是玩具。”宾亓一听郁闷不已,只得委屈转身出门自己找乐子去了。
“蔚公子起身了?请公子洗漱,快些随丹姬前往陪爷用餐!”丹姬似乎有些焦急!也有些得意,这蔚公子日上三竿才起,爷定是不高兴了。
但转念一想,还从没有人敢让爷等膳的!心底又冒出了些酸泡泡!哪知蔚言一句气得她吐半斤血!
“叫他不用等了,先吃吧!”蔚言满不在乎道。
别人若能受此恩惠,哪个不感恩戴德的,他倒好!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了?“不行啊,爷肯定会生气的!你快些随我来……”刚洗完脸的蔚言便被强行拉走了……
“爷抬爱同你用膳,可没包括它!”修长的玉指不偏不倚的指向刚进门的蔚言身后的宾亓!阴沉的面孔因长久的等待而越发地盛怒!
惊得丹姬浑身一颤,一思索后眼底精光一闪,连忙叩首:“奴婢该死,劝不住蔚公子。”面向地面的嘴角在他人看不见时轻轻挑起!却不敢抬头迎向璞玉子,怕他看穿。
蔚言无视快要爆发的某人,更加不想解释丹姬话中深意!随后淡定挑眉就座。“怎么还不上菜,不是叫我来用早膳的吗?”
“蔚言……”正处于临爆点,却让蔚言接下来的一句装傻:“干嘛?又没欠你银子。”给消了火气!她是有多不知道她虽然冷淡的一句话从这么冷萌的脸蛋上并夹杂着淡淡的委屈吐出来却是那么地可爱?糯米似的清恬嗓音……
等等,他竟然觉得这小家伙可爱?
一定是错觉!他只是个没长大的小少年。之前的他对任何人都是陌生的敌意,而现在却少了分冷漠,多了分自然!这一点让璞玉子产生了欣喜的情绪。
不再纠结宾亓的存在。一抬手吩咐下人端上了膳食。对于目不暇接的一道道早膳,蔚言只能用“哑巴”一词形容。
是的,她哑了,从小到大她从未见过吃个早点这么大排场!请原谅她要消化不良了!
“收起你的下巴,爷可不想吃沾了你口水的食物!”
“……”
一阵无语。
纵使是每道菜只尝一口,最后都能让蔚言撑得打嗝!不雅的打嗝声说来就来,让蔚言顿时尴尬无比!
璞玉子难得见蔚言如此模样,定是想好好嘲笑一番。下一刻,却是侍卫来报!
“主子,魄都都主身边的陈总管来旨了,指名让蔚公子接旨!现已经在门外候着。”
璞玉子所料不错,该来的总会来!对着蔚言邪魅一笑,“让他进来!”
蔚言顿觉莫名其妙,这演的哪一出?只见陈总管带着一众都城守卫雄赳赳而来,原本高高在上的面孔在看到璞玉子和蔚言时瞬间变成了谄媚的笑。
“老奴这厢拜见端城主!”陈总管一个俯首作辑。
“起吧。”璞玉子现如今心情大好,挥袖示意。
“老奴谢过端城主!今日老奴是为端城主身边的蔚公子而来,旨诏递来!”陈总管示意身旁的侍卫,只见侍卫恭敬地奉上金色旨诏。
“殿下还说了,特恩准蔚公子站迎受封!这可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荣幸啊。”陈总管直愣愣看着蔚言,眉眼笑得弯了起来,看来这萱公主很是重视眼前这位水灵聪慧的小少年呐。盯得蔚言毛头发從。。。。。。
“蔚公子接旨:奉天承运,都主诏曰!蔚家儿郎护主有功,聪慧伶俐,甚得孤主赏识,特此御封为正三品户都侯,赏赐白银百两,金丝匹缎千缎,赐府邸一座。钦此!”陈总管念完眉眼似乎更弯了些,精明的眼睛闪着金光。
“小侯爷,接旨啊。”见蔚言一副琢磨不定的深思,便以为蔚言高兴得不能自已,赶紧上前催促。
“蔚言接旨。”她虽然是愣在原地,原因却不是因为太过高兴,而是觉得这怎么可能,就因为大殿之上出言一句相帮于真正的萱公主,让其得以复位,就有此赏赐,未免太过儿戏?
第十一章 意外封侯
“小侯爷好福气啊,老奴在深宫数十载,从未见有人年纪轻轻便得此殊荣。纵观前朝,小侯爷乃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一览周遭都是投以各种羡慕嫉妒的神情,着实让她无言以对。转头对陈总管言语:“代我向都主致谢。”
“那何止啊,您更得感激另一个人,那便是现已回归正位的萱公主。萱公主感激您,才向都主借的旨意!公主受苦多年,现如今终于沉冤得雪了。老奴高兴啊。。。。。。时候不早了,老奴该走了。端城主、小侯爷,老奴告退!”陈总管老泪纵横感慨道,带着一众守卫出了公使馆。
“真没想到,你小子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璞玉子优雅地歪于榻上,从案几上掠过简书,漫不经心翻阅。
蔚言随意把旨诏从手里一扔,一副毫不在乎的面色道:“我可不在乎这赏赐。谁要谁拿去。。。。。。”
“哦?这可有意思了。爷还没见过你这种视权利如糟粕之人,当真有意思。你可知,受了这封是撤不回的?”
“知道又何,不知道又作何?”蔚言似乎闻到了一股对她不利的气息。哪知璞玉子接下来的话着实让她后悔接了那烫手山芋。
“一年一度的四都聚首即将到来,渡阴山的斗兽场将再一次开启。渡阴山的猛兽极其勇猛无比,非强者所能较量。此番较量,必分输赢!根据惯例,所有都城王侯将相、官家宦族一律不可缺席。你如今贵为魄都户都侯,理当身先士卒,同各都城王侯臻逐头筹。赢者,当为自家都城大幸,受尽百姓尊崇;输家,自然丢尽都城颜面;按例:该当。。。。。。”璞玉子突然眉头深锁,不再言尽。他实在无法想象蔚言这副瘦弱的小身板该是怎样悲惨的死去!
蔚言扑捉到璞玉子身上的气息转瞬间风云变幻,阴霾得骇人。
“该当什么?”好吧,她应该先做好接受现实的准备。
“该当立诛,砍首示众!”突然出现的阳炎冷飕飕的丢下这句话。立在一侧的丹姬看向蔚言心中得意,这次看你怎么活着回来!
本以为蔚言立即吓得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