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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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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玦那老东西是那么好对付的吗?还有个明月殇…”
    她忽然不说话了,眼神有些深。
    “你说,南陵是不是要和金凰联盟了?”
    “差不多吧。”云墨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但不是现在。上次我送那五座城池至少够金凰女帝在床上多躺两个月了,凰静芙不敢一意孤行的跟朝廷百官对着干。至少,她也需要时间。”
    凤君华若有所思,“金凰会和南陵联姻吗?”
    “会。”
    云墨眼神深了深,“别忘了,南陵和金凰最不缺的,就是皇子皇女。”
    凤君华忽然想起一个人,“明月清可是已经十六岁了,该出嫁了吧?”说到这里她又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暧昧而玩味儿。“那天她可是一直盯着你看呢。”她索性翻身趴在他身上,故作不满道:“看吧,这就是你惹的桃花,还是一朵不好剪的大桃花。”
    他双手放在她腰上,挑眉道:“你那天不都说了吗?云子归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你都给我贴上你的标志了,还担心什么?”
    凤君华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嘟囔道:“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现在想跟我翻旧账了?”
    他忍俊不禁道:“好像是你在翻旧账吧?更何况那根本就不算什么旧账。”他眉梢一挑,竟有无数风流炫目的光泽流淌于眼眸深处,悠然天旋地转,他已将她压在了身下,暧昧的看着她。
    “除了你,我何时将其他女人放在眼里过?你这醋吃得也太没道理,该罚!”
    她被他压着,也不多,柔弱无骨的手反倒是环着他的脖子,眼角眉梢都流露出风情万种,刻意用一种魅惑的语气说道:“好啊,那你想怎么惩罚我?悉听尊便。”
    他被她脸上那种妩媚而魅惑的表情晃了晃,而后低低一笑。
    “你是故意的。”他低头咬她的耳垂,轻声道:“你在诱惑我。”
    她笑眯眯道:“被你给看出来了。”
    他又是一声低笑,却忍不住去寻她的红唇,在她口中好一阵挑逗肆缠,然后又缓缓移到她美丽修长的脖子,手指也将她的腰带松掉,外衣散开,微散半截零落于地,倾洒如梦涟漪。
    她微微仰头呻吟,他听得心中更为火热,牙齿挑开她的领口,露出凝脂般的香肩,一寸寸用唇舌膜拜,她忍不住浑身战栗,微微喘息。他又抬头堵住了她的唇,手上动作却十分灵活的将她的外衣彻底脱掉,又落到里衣上。她却忽然抬头,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
    他立即忍不住低吟,浑身都僵硬了。
    她眼中划过狡黠的光,知道耳垂也是他的敏感点。
    他凑近她耳边,几乎磨牙道:“谁教你的?”
    她很无辜,“殿下您不知道有个词叫做天才么?何况有殿下您这么身体力行的教导,妾身就算再愚笨也多少学会那么几分。不过看殿下这表情,是不是妾身做得还不够好?您不满意?那么…”
    她一边说着,手指也从他胸前滑进去,触碰到他已经开始发热的肌肤。
    他立即捉住她的手,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神已经被幽暗覆盖,又低头在她肩头轻轻一咬。
    “疼…”
    她故意娇媚的叫了一声,换来他更加火热的吻。已经不再满足于唇舌间的纠缠,他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就要与她来个合二为一。她却突然推开他,眨眨眼道:“殿下,孝期,还有十四天。”
    一盆凉水泼下来,毫不意外的看见红白交加的脸色。一双欲火难平的眸子沉沉的看着她,似恼怒又似十分无奈。
    “你…”
    她视若无睹,“殿下,您可得悠着点,让人知道了可对您的名声不太好。”
    好吧,她就是故意恶作剧。不过鲜少看到这个男人吃瘪近乎抓狂的表情,那滋味,真的是…非言语能够形容的。
    他还在瞪着她,清楚的看见她眼中闪烁着的狡黠和阴谋得逞的笑意。
    这女人…
    真是…
    积压的欲火被她挑起,偏偏这个没良心的小女人拍拍手不负责任的一句话就给他熄灭了,那滋味,真是…太憋屈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究只得人命的长叹一声,仍旧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她义正言辞道:“错,妖精是要吃人的,我虽然不至于天天吃素,但还没那么重口味。”
    他苦笑不得,歪头看着她笑得明媚而清丽的样子,心中一动,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轻而低哑道:“妖精吃人,你是直接把人的七魂六魄都给吸走了。所以,你比妖精厉害。”
    凤君华一愣,终于忍不住红了脸,嗔了他一眼。
    “快起来。”
    他笑了笑,终是不再逗她。慢悠悠的坐了起来,然后又仔细的给她穿好衣服,将她抱到梳妆台边坐下,很自然的给她梳头。
    凤君华看着镜中出现千百次温柔而熟悉的影像,忽然心中一动。
    “子归,你给我洗头吧。”
    他一愣,意识飘向了很多年前。
    那时初春,南陵的气候还比较温凉,尤其在潮湿的山洞中,便觉得格外的冷。
    她本就是个好动的性子,哪里忍受得了天天窝在山洞里等着人来援救?况且外面天气那么好,何必浪费?反正他已经知道她的秘密了,她再掩饰不就跟自己过不去吗?
    正好,去练剑吧。
    打定主意,她随便捡了跟树枝就在空地上舞起剑来。她本就骨骼清奇,是难得的练武奇才,凤凰诀也已经快要突破第一阶段,内力深厚,舞起剑来也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只是有几招特别难练,要配合心诀内功,同时变化无数中招式,要一心几用。以她那个时候的年龄资质,练起来就比较困难了。
    试了好几次,结果还是突破不了,反而几次折断树枝,差点伤了自己。
    她气恼的将当做剑的树枝给扔掉,发泄一般的踩了好几脚,直到踩累了,才一脚踢开。
    这时候,背后传来他的笑声。
    “练武这般心浮气躁可不好。”
    她猝然回头,对上他一双笑意莹然的眸子,怒火中烧。
    “你敢嘲笑我?”
    他低咳一声,“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我不过就说了一句实话,哪里就成嘲笑你了?”
    她哼了声,随后眯着眼冷声道:“你看了多久了?”
    他漫不经心道:“嗯,大概,从你断掉第一根树枝开始吧。”
    她咬牙,“你这个卑鄙小人,竟敢偷窥我的武功。”
    他哑然失笑,“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谁也没规定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才能来。我都来好半天了,是你自己没发现我。所以,我这是正大光明的看。”
    她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得瞪大双眼气鼓鼓的看着他。
    他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走过去,手上多了一把剑,一把木剑。
    “拿着。”
    她怪异的看着他,敢情他刚才边看她练剑就边在刻这木剑?
    手中一凉,他已经将木剑塞到她手心。眼前一花,发现他手上还有一把木剑,看样子是打算陪她练剑。
    “看好了,我只舞一遍。”
    他眼神里笑意如流光飞过,刹那间身影已经飘远,长剑如虹衣带如风,潇洒而洒脱,行云如流水,竟然是她刚才舞的那套剑法,而且比她舞得还好还精湛。
    她瞪大眼睛,心里有些嫉妒。这套剑法她练习了好几天了,始终还是无法将口诀和招式融为一体臻至完美。这人不就看了那么一会儿,居然就掌握了要领。
    人比人比死人,这话说得果然不假。
    正想着,他已经舞完了一套剑法,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看清楚了?”
    她十分郁闷的瞅着他,“你学过?”
    他笑,“不是你自己刚刚教我的么?”
    她又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他却已经拉过她的手,她立即警戒。
    “你要干嘛?”
    “你不是要练剑?”他反问,抓着她的手不放。
    她歪着头看他,似乎要从他表情上看出是否别有居心的情绪。他十分坦荡的任由她打量,待到她终于放弃,聋拉着脸道:“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就一个字。”他眨眨眼,“忘。”
    “忘?”
    “对,就是忘。”他慢悠悠道:“练武的时候本来就应该抛却所有思绪,全神贯注。可惜你心事重重注意力无法集中,这套剑法又极为复杂多变。你若是无法静下心来,强行这么练下去,迟早得走火入魔。”
    她不服气,却也知道他说得不假,闷闷得不说话。
    他却已经执起她的手,摆好了姿势,就站在她旁边,对她道:“现在,放空思绪,什么都不要想。”
    她照着他说的去做,索性闭上眼睛,将脑海里那些不该有的思绪全都一点点抛弃,感受着他在引导她慢慢舞剑。心随意动,许多招式口诀刹那间自心尖闪过,她很快的将它们融入剑招内,使得越来越顺手。
    心中微喜,她睁开眼睛,见他也拿着剑站在她旁边,不时得与她过招。他武功比她高,不过是在教她而已。她虽然不喜他,这个时候却还是分得清好坏,很认真的学着。
    不过一个时辰,她终于将那套剑法和口诀完全融为一体,再也没有半点不适和堵塞。
    挽出最后一个剑花,她收回木剑,笑得眉飞色舞,第一次给了他十分好脸色。
    “谢了。”
    他被她脸上那明媚的笑意晃了晃眼球,而后浅笑道:“想不到你也会说‘谢’这个字么?”
    她脸色又开始不大好了,瞪着他。他却慢悠悠的走过来,伸手拂落她头上一片落叶。
    “走吧,回去。”
    “干嘛?”
    “你不是最爱干净吗?现在满头的灰,得洗洗头。”
    他拉着她边走边说。
    她嘟着嘴,没说话,乖乖的跟他回了山洞。
    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了一个旧盆子,然后烧了一盆水,让她坐在干净的大石上。他站在她身后,扯下束发的带子,她一头青丝如瀑布散开,在晨光下漫开如丝绸。
    “你还会给女人洗头?”
    他挽起了袖子,淡淡道:“这很难吗?”
    热水已经从头顶灌下,他轻柔的给她揉着头皮,她说:“不难,只是奇怪你这个金樽玉贵的太子居然会做这种事儿。”
    “太子也是人。”他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猪苓给她抹在头上,曼声说道:“总不可能什么都不会事事都要人服侍。万一哪天不在皇宫,身边也没人伺候,岂不是连存活都困难?”
    “那也用不着会洗衣服洗头这种小事吧?”
    他似乎笑了笑,她闭着眼睛,没看清他眼神里流光满溢,嘴角噙起三分宠溺七分温柔。
    “有些事情,只需要为一个人做就可以了。”
    她想起昨天他给她梳头之时说过的话,立即闭口不言。这人,远看如云山雾罩,近看觉得十分清晰而深邃。但接触久了,越发觉得他深不可测。他说的每句话都显得漫不经心却又别有用意,尤其是在她面前,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而暧昧的话,占尽风流之色,举止却又不显得轻浮狎昵。
    就连娘都说这人虽然看着温润如玉,却没人能看透他心思几何。
    跟他比,她那点小心机根本就不够看。
    罢了,管他想做什么呢。她只需要在这里等着有人来救就行了,南陵皇室那群人可以不在乎她的死活,但不能不在乎云墨这个东越太子的死活。
    温热的水冲刷而来,似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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