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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宗掌教反应极快,连忙追问道:“修真界?那是何处?道友莫非是从海上而来?”
见墨宁含笑点头,众人的眼光纷纷落到了墨宁身上。
要知道,自从前段时日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后,几位掌教好几宿没睡好,心下担忧此事是否会为宗门招祸,愁的头发都多掉了一大把。其他修士虽然没有掌教想的多,然而对修真界还是极为好奇的,如今见那方有人前来,众人自是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之意,眼神时不时的落在墨宁身上。
墨宁极是大方的一颔首,向众人解惑:“正是,我来自东海那方的修真界,恰巧遇见了贵派的黄珊等人,便想着一同前来拜访一下诸位道友。如今看来,倒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堪堪赶上了吴道友的庆祝大典,也是极为有缘了。”
众人一听,纷纷来了兴趣。接二连三的开口向墨宁询问修真界之事。
墨宁心思何等玲珑,真真假假的对着众人好一番说道,又三言两语拿话弹压了心生恶念之辈,软硬兼施双管齐下,更兼一身让人看不出深浅的修为,竟是让众人对修真界生出几分畏惧之心,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恭谨之意。
墨宁心中暗笑,不想这群人如此好糊弄,又暗暗舒了口气,好歹也为修真界争取了一丝喘息之机。
如今两方世界融合,世界法则也开始相互碰撞,一般而言,法则之力是不会允许两界实力相差太远,以往碰上过这样的情况,都会将二界同化,让其实力均等,以免发生恶劣事件。
墨宁这一番话弹压了几个跃跃欲试想对修真界下手的修士,这东州又是凌云界中最为靠近修真界的地方,镇压了这些人,为修真界争取一段适应时间,法则之下,凌云界的灵气自然会向修真界发散。而双方修士的修为也会在短期内大致达到同一水平,墨宁也就不必再担心修真界修士的命运问题了。
心情大好之下,墨宁露出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这一笑之下,仿若日光都黯淡了几分,几乎晃花了众人的眼。便是对她方才所言有意见的修士,都不由在心里暗赞这位当真是生的极好。修真者就没有长得丑的,长年累月的修炼之下,气质亦是不用多说,随意走出一个到凡尘中,都能被凡人当成下凡的神仙。
而墨宁即便是在美人遍地的修真界,亦是鹤立鸡群的耀眼存在。不得不说,人,都是有几分看脸的。众人现在对墨宁如此客气,未尝没有她那张脸的缘故,倘若换一个颜值没有那么高的人在他们面前大放厥词,脾气不太好的凌云界诸多修士说不准就立马撸袖子干架了。
然而一见墨宁那张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脸,再看看那张脸上夺目的笑容,众人不由觉得,就算之前很是受了点气,但能换来这样洗眼神器的美景,也还是挺值的。
墨宁丝毫不知众人所想,不然可得好生郁闷一番,自己素来走的是以实力碾压对手的路线,什么的时候竟然靠刷脸了?
想着如今不知身在何方的叶凌天,墨宁的眼珠子一转,立马有了主意。清了清嗓子,墨宁努力在脸上挤出几分怅然之色,对着众人叹道:“实不相瞒,本尊此番前来,是为了找人的。奈何人生地不熟,很是茫然了一瞬。好在碰上黄珊等人,将本尊带到了贵派,又恰逢吴道友大喜之日,有幸见到了诸多道友。不知能否请道友们出手相助,帮我找寻一番?”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找人,这多好办啊,瞧把这美人愁的,真是罪过夭寿哦。
墨宁嘴角微翘,又努力压了下去,神情严肃的对着众人开口:“此人姓叶,名为凌天。道友们有所不知,此子性格狡诈,又颇具几分运道,在我修真界犯下了无数恶事,却因身怀无数法宝,竟是再三从前来捉拿他的大能手中逃脱,极是诡异。”
见众人听得入神,墨宁再次一笑,又转而换上了担忧关怀的面色,接着开口:“前段时日,天现异象,这叶凌天也不知何故,竟然闯进了你们凌云界之中。此子极为邪性,修炼极快,不过短短几百年的时间就已经到了渡劫期,想来是修炼了什么邪性功法。如今他逃至凌云界,我怕道友们不知内情,以至于被他蒙蔽,吃了他的暗亏。这才前来告知诸位道友,免得伤了我们二界的和气。”
众人神色一凛,纷纷肃容开口:“还请即墨道友放心,这等邪修,我等正派人人得而诛之!既然他敢来我凌云界,想打我界的主意,我们自是不会放过他!”
墨宁含笑道谢,又好心提供了叶凌天的画像,拿出了一块照影石,里面录下了叶凌天之前杀人夺宝的全过程。
凌云界修士神情更为凝重,各宗迅速传音弟子言及此事,并下了暗令见到此人便即刻下手,不得让他有任何害人之举。
一时间,叶凌天三字在东州已然是出了名,成为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这消息还在向着其他四地蔓延。诸多修士恨不得将这个胆敢闯进自己地盘打坏主意的王八蛋给大卸八块,人手一幅叶凌天的画像,誓要将这败类给人道毁灭。
墨宁则暗自一笑,深藏功与名。
第39章 晋江女和点家男5
另一边; 叶凌天的日子也不好过。
当日噬魂剑那恐怖的一剑虽然在点家天道的干涉下; 没能要了叶凌天的性命; 却也将他重伤,昏迷了好些时日; 总算在男主光环之下捡回了一条狗命。
叶凌天虚弱的睁开眼; 便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装扮简单的厢房中; 一应摆设颇为眼熟; 只是昏迷了这么久,叶凌天的脑子已然不够用了,又想到了当日四美的惨死; 叶凌天的眼中立刻爆发出了强烈的恨意,口中喃喃道:“流云,你好狠的心!”
又哑着嗓子喊道:“胡娘子,依依…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却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响; 一个身穿青衣; 面容清隽的少年推门而入; 望向叶凌天的眼中露出几分喜色; 口中说道:“凌天,你总算醒了!”
一边说; 一边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叶凌天床前; 轻轻地扶起叶凌天坐好; 而后关心的看着他,问道:“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叶凌天呆呆的看着这名男子,忽然开口道:“傅年?”
“你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昏迷一场连我都不认得了?”
这名叫傅年的男子无奈一笑; 右手握拳轻轻捶了一把叶凌天的胸口,佯怒道:“这么多年的兄弟,你睡一觉就把我给忘了,还是不是兄弟了?”
又往叶凌天床上一坐,担忧的望着他,正色问道:“你这次到底去哪儿了?一去就是这么多年,我给你传音都传不出去,要不是我偷偷朝你大哥打听了一下,知道你的本命魂灯还好端端的,简直都要以为你遭遇不测了!”
叶凌天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还是元婴修为的傅年微微一叹,总算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西州叶家的嫡系公子,天赋却连旁支都比不过,更别提还有一个人中之龙的大哥,以至于他在族中丝毫不显,虽然因为亲爹是族长,不曾在物质上受到怠慢。然而下人们的风言风语早已传至他的耳中,旁支含沙射影的嘲笑,父母兄长的漠不关心,都让叶凌天心中愤恨不已,只恨自己为何天赋不出众,比不得大哥叶凌风。
直到十八岁那年生辰,自己收了一大堆礼物和嘲讽躲在屋子里生闷气,不知触动了哪一处宝物,竟让自己去了修真界,开启了自己光彩夺目的一生。
鲜衣怒马,美人相伴,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只是碰上了命中的克星即墨流云,以至于最后被她重伤,还搭上了四美的性命。
想到这里,叶凌天的心中便是一痛,摇了摇头将满心的痛楚挥去,叶凌天定了定神,抬头问向身前的傅年:“我这是,在叶家?”
傅年点头,诧异的笑道:“你莫不是真的伤到了脑子,连你住了十几年的房子都认不出了!”
见叶凌天双眼深处的茫然,傅年再次摇头:“也是,你都不声不响的跑出去五百年了,记不住这里也是情有可原。”
又一搓下巴,眼中放光的问道:“快点老实交代,你这些年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当日你一身是血的从空中落下,恰巧碰上我来你家,好险没把我给砸个正着,差点就拔剑直接宰了你了!”
叶凌天顿时一滞,怒道:“还是不是好兄弟了,哪有一见面就想拔剑宰了我的道理?”
“你别急啊!我这不是没宰了你么!”
傅年对着叶凌天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你想想,要是你好端端走在路上,冷不丁的掉下一个黑影,出于修真者的本能都会拔剑的啊!要我说,你这出场方式委实惊险了一些!好在一旁的叶伯父拦住了我的剑,将你救了下来。又差人将你送回房间好生照料你,都快一个月了,你可总算是醒了!”
叶凌天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迟疑道:“我爹……”
当初他对自己不闻不问,不成想过了这么久,竟然还能一眼就认出自己。念及至此,叶凌天心中对叶父的怨气消散了不少,心中暗自决定日后对父亲孝顺一点。
却听得傅年再次开口:“是啊,要不怎么说是伯父呢,出手就是快狠准!一把将我拉开,狠狠一脚就将你踹了老远,还是你家下人眼神好使,愣是在一片血污中认出了你,这才救了你一条狗命!不然你早被心情不太好的叶伯父给一掌拍死了。”
叶凌天:……我还是继续当个不孝子吧!
默默地咽下已经到了喉咙口的一口血,叶凌天面瘫着一张脸,将脑中诸多杂事抛却一空,闭目调息了片刻,感受到体内正在缓慢愈合的伤势,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没伤到根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傅年则突然一愣,见了鬼似的看向叶凌天,惊讶的喊道:“你这修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进阶的如此之快?”
对着童年好友,叶凌天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简单的将自己的遭遇给傅年解释了一通,换来傅年嫉妒的小眼神,口气微酸道:“我说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还有这运道?这样的好事儿怎么就轮不到我呢?”
又猥琐一笑:“美人环绕的滋味如何?”
叶凌天脸色一黯,只觉得自己口中满是苦涩:“她们为了救我,被仇家害了,我也因此重伤,却不知为何又回来了。”
傅年一怔,转而拍了拍叶凌天的肩膀,安慰道:“节哀顺变!小嫂子们对你深情一片,要是知道你如此为她们伤心,想来也是不会安心的。不如化悲痛为力量,努力修炼为她们报仇。”
叶凌天默默不语,脸色黯淡的点头,屋内一时陷入了沉默。
半晌,傅年正欲开口缓和一下气氛,却听得屋外一声清脆的嗓音问道:“二少爷,族长得知您醒了,心情大好,请您去他屋内一趟。”
有什么心情大好的?叶凌天默默腹诽,恐怕是头疼自己这个废物怎么又回来了吧?
然而叶父积威甚重,叶凌天还真有几分怕他,虽然心中不满,却也老老实实的翻身下床,略微整理了一番衣袍,便随着丫鬟的脚步前往自己父亲的正院。
叶凌天到时,叶稹已经端坐在正位之上,见失踪多年的小儿子到来,叶稹素来端方严肃的脸上罕见的浮起了几分笑意,直把叶凌天吓得不轻,心道父亲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战战兢兢的给叶稹行了个礼,叶凌天强忍住心头的不自在,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