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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真是又交流了一下。
许正阳招出城卷,咬牙切齿的斥责道:“为什么不早些通知我?你知道有多危险吗?假如让李瑞昱看出来什么,兴许当即就会把我枪杀当场!”
城卷流光一闪,答曰:天条乃无上神器,何时降下惩罚,除帝君之外,无任何神及神器可提前知晓。
“那你总该提醒我会遭天劫吧?”
答:早就告知过你,使用乾坤尺,必须呈报天庭,得帝君手谕方可。
去你妈的!许正阳恨恨的骂了一句。
许正阳又歇了好一会儿,才点上颗烟开着车向市内驶去,进入四环路后随便找了家宾馆进去住下歇息,连饭也顾不上吃了。
不过细想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生生承受了天劫,神力被摧毁殆尽,却也不算什么严重的事情,毕竟有着源源不断的信仰力供应着,自己也不急于一时间去再做什么大事,只要稍稍恢复些,便可以驭使鬼差,也不会耽误太多事情;而且,由此事也提醒了许正阳,以后做事还是要多注意一下的,不能动不动就头脑发热动用乾坤尺去吓唬人。
可是,这好像很多时候由不得自己发火不发火,御史灵官的神性也掌控了他近一半的性子啊。
真希望,这次被天劫劈废掉的御史灵官神性,彻底完蛋。
第227章 这是亲戚吗?
天空中阴云密布。寒风呼啸着蹂躏着大地万物,偶有零星的雪花飘飘扬扬的从天空中落下。
滏河市西郊那套四合院后面,落满了碎雪的小径沿山蜿蜒而上,两侧树木枯黄,在寒风的肆虐下摇晃着直愣愣的枝干,将本就不多的落雪挥下去。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留着平头的年轻人沿着小径,踏着碎雪,迎着寒风,缓缓散着步。
在这天寒地冻的冬日里,这一幕颇有些凄凉孤寂的感觉。
是的,许正阳很孤单。
从京城回来后,他直接来到这套四合院里住下,没有回双河村,只是去了个电话告知自己有些事情要忙,过几日回去。
他现在并不生气与这次被天条降下的雷劫所惩罚,只要没把他的命拿走就行。经历过天庭一游,通过城卷知晓了天庭及众神的历史,许正阳当然知道,天条是无数位超级猛的大神共同创建而成,就好像如今的地府轮回虽然有欠缺。却依然在稳固而不息的缓缓运转着。
虽然刚刚经历雷劫之后,许正阳曾咬牙切齿的说是要早晚把天条给拆掉,可事后想想,天条……没错。世间的凡俗之人都还知道所谓没有规矩则不成方圆的道理,何况许正阳并不是个蠢人,不是个自以为是的人。
所以许正阳怨不得城卷没有提醒他,而是他自己疏忽了城卷曾经明确提醒过他的天条。
倘若当初众神不联手建立天条,对神灵在凡俗人间的行为以及人类的行为加以束缚的话,恐怕这个世界早就乱了套:凡人皆努力去修炼成仙得道,飞升天庭,获得永生,那就等于是把神存在下去的根基动摇;而神如果过多的插手人界之事,更是容易引起纷争,引起人界的大乱,历史上人类的战争及天庭众神的战争,已经说明了这一切。
抛开最原始的那位宇宙鸿蒙时期没有思想的神灵不说,说到底,神,来源于俗世,不管是妖魔鬼怪,抑或是儒释道成就的神人,皆是由人;而天庭后期,神的存在又开始以大无边的神通能力,维护俗世的大局秩序。天条,地府轮回……
又转到鸡生蛋、蛋生鸡这个很让人蛋疼的问题上了。
所以,许正阳现在不是想着打破天条,而是要去修复完善已经在某些地方有了漏洞损坏的天条。
从自私的角度来讲。许正阳可不希望某一天这个世界上再出现另外的神祇。
既然人界的神都可以升职了,保不齐哪一天又他妈的出现了可以靠修炼而成仙得道。
那样的话,且不说他们之间要因为资源,也就是神灵生存下去所需要的信仰力而发生必然的争执,和睦共处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愿望罢了。
因为,神,也是自私的!
就像是地府的阎罗帝和天庭的帝君乃至天君,接不受天条和地府轮回这些规矩的束缚。
找谁说理去?
所以公平这个概念,从小处说,人们在追求着公平却永远得不到绝对的公平;从大处说,压根儿就没有公平。
于是乎,人们所追求,所向往的公平概念,其实就是一个苍白的、空洞的幻想罢了。
许正阳感觉压力很大。
不过自信心也同样大了许多,而且,看的更远,有了更多的目标,不再迷茫!
寒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零星飘落的雪花开始变得越来越稠密,纷纷扬扬,漫山遍野很快就被覆上了一层银白……
小王山上那原本就存在的石桌旁。坐着的不再是那位老人,而是许正阳,这个还不足二十六岁的年轻人。
大雪,飘飘洒洒,落在了石桌上,年轻人的身上和周边。
山下,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从车上下来两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夫妻,站在这四合院的门口,两口子有些愣神儿。
木质的院门紧闭着,小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三十多岁的男子走出来,表情平静却透着警惕的劝诫两位中年夫妻离开这里。
“小兄弟,我们是许正阳的爹娘,来找他有些事儿。”许能驼着背上前有些讨好的笑着说道。
作为跟随江兰一起到这里来的警卫人员,陈翰哲和同来的朱骏有着一样低落的情绪。然而他们的天职便是服从命令,只能听从上级的安排,从神秘的队伍中被挑选出来,派遣到这里,负责首张家属的人身安全。
作为这支特殊的队伍中的一员,陈翰哲和朱骏都清楚的知道他们所肩负的使命。
然而毕竟跟随首长多年,却被调派到这样一个孤寂的地方,像是居家过日子一般,整日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危险因素所在,他们也就渐渐的失去了一些耐性,晚上的时候,就会时不时的发泄牢骚话。
对于陈翰哲来说,许正阳这名字很熟悉,但是人很陌生。
忽而听得有人要找许正阳,陈翰哲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沉着地说道:“请稍等。”
说罢,陈翰哲回到院内,将院门紧紧的关上。
没一会儿,陈翰哲走了出来,微笑着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好,许,正阳,他去了后山,我带你们过去……”
“啊?”
两口子愣了一下,这大冷天的又下着雪,儿子跑后面山上干啥去了?
刚回过神儿来笑着和面前这位彪悍的青年道了谢,要往后山上去的时候,却见许正阳从西面的院墙外小路上转了过来。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许正阳微笑着走了过来。
许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袁素琴却说:“嗨,你这回来都两天了,也不回家看看,我和你爹不放心……”
“外面天冷,到屋里再说吧。”许正阳淡然的笑着,伸手拉住母亲的手,又伸手示意父亲,一起往院落里走去。
陈翰哲自然也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异议了,因为他们来的时候就得到了明确的命令。许正阳不是他们的领导,但是却是在这套四合院里,拥有着绝对的权利。性质上,大致如同首长在京城所居住的那套别墅。
一家三口步入院内,跟随在后的陈翰哲将院门关闭。
东屋的棉帘掀开,保姆小周略有些诧异的道:“许哥,今天来客人啊?”
“哎,我爹和我娘。”许正阳笑着应道。
小周是个二十二岁的姑娘,人模样长的周正清纯,乡下丫头出身,没那么多心思。她和原先在这里居住的保姆吴妈是远方亲戚。才得以在介绍下进入了李家。虽然离家千里,在外打工,却也是很知足了,因为她赚取的工资,要比村里任何在外打工,甚至在县里国营企业上班的人工资都要高。
年轻又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的她,觉得这里的生活虽然单调无趣了些,却也过的舒心,不劳累,每日里无非就是做饭收拾家务,而且女主人江兰也很平易近人的和自己一起干所有的家务活。
这两天许正阳来了之后,小周才知道许正阳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不过许正阳性情也温和,虽然很少说话,却也是平易近人,说话时总是一脸的微笑,从来不拿架子摆谱。
所以听得是许正阳的父母来了,小周赶紧不顾雪花飘落的从廊下的月台上跑下来,伸手搀扶着袁素琴,乖巧懂事的称呼着:“大娘,大爷,你们来也没听正阳哥说一声,快到屋里坐,多冷的天啊……”
袁素琴和许能来时心里的抑郁被这个朴实热情的姑娘打动,顿时心情豁达了许多,笑呵呵的应声说些客套话进了堂屋。
江兰原本坐在屋子里正静静的看着杂志,听得外面人说话,心中有些疑惑,便起身要出去看看。一直以来天天都处在忙碌的工作当中,突然平静下来的生活,虽然让她颇有些感慨和失落,却也觉得这种日子过的倒也舒心。
真正融入这种自力更生的普通生活中,短时间内或许会觉得比以前的日子更轻松些,但是时间长了,她就会怀念以前的生活,悔恨当初自己曾做过的那些事情。
不为别的,单是失去的权利,以及生活的单调无趣。都会让她受不了。
对于一个从来都不屈任何人之下,力争站在所有人上方的女人来说,这种惩罚,是对她心理上最大的打击。
江兰还未出屋,门帘掀开,许正阳已经迈步走了进来,跟随在其后的便是保姆小周和许能袁素琴两口子。
“阿姨,我爹娘今天来这里看看。”许正阳微笑着,客气着说道。
江兰愣了一下,许正阳来到四合院的这两天,一直都像是先前和自己见面时那般冷漠,冷酷的表情。如今却突然变得温和起来,叫了声阿姨,让江兰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受,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副笑容道:“你们好。”
“啊……”
袁素琴和许能两口子显然有些意外,没想到李冰洁的母亲会在这里,两口子顿时有些拘谨和畏惧,毕竟他们可是领教过这位女强人的威风霸气。
“那个,冰洁她娘,你好……”袁素琴终究比自家男人的性子要敞亮的多,故而笑着招呼道。
江兰一愣,她还从未被人如此称呼过,尴尬的讪笑着说道:“快坐,快坐,我去给你们倒茶。”
袁素琴和许能两口子满脸尴尬和不适的客套着坐下后,见江兰还真的去给她们沏茶倒水,顿时略有些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来。袁素琴更是上前要张罗着帮手。
许正阳有些哭笑不得的坐在沙发上,他确实很无奈,江兰能做到这一点,已经证明了她确实心有畏惧,着实害怕了!要知道,让江兰给袁素琴和许能这土老冒夫妻沏茶倒水,若是换作往常,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对于江兰来说,这也是一种莫大的屈辱。
所以,对一个在世活不过几年的人,尤其是,她还是李冰洁的母亲,许正阳真是狠不下心来再让江兰承受多么大的委屈了。
这还不算完,沏茶倒水,客套一番后,江兰又客客气气很谦逊地说道:“你们先和正阳慢慢聊,我去准备中午饭,就在这儿吃饭吧。”
说罢,也不待许能两口子客气什么,江兰便拉着小周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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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农村人的习惯来说,袁素琴本想着赶紧起身去和江兰一起忙活午饭的事情。可是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