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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查看刘秀艳心思的话,兴许他现在还真就忍不住娇躯入怀的诱惑,起码要柔声细语的安慰一番,然后克制不住上下其手嘴巴乱拱的吃一顿豆腐,当然要再越界的话,许正阳敢不敢做还不一定。可是一知道了刘秀艳的心思,许正阳可就乱了套,心里面坚决抵制刘秀艳,却又有些心软,身体又有些发热发燥。
也不能完全责怪刘秀艳,毕竟女孩子嘛,人家渴望着找到更好的归宿不算什么错。虽然委实势利眼的过分了些。可是现在不管她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吧,总归是真心实意的后悔了,而且还带着些不甘心不服输的心态,好像不把许正阳拿下就输了面子输了一辈子似的。
女人真可怕!许正阳费尽力气终于挣开刘秀艳,内心紧张,表情却依然平静的眯缝着眼,看着坐在身旁可怜兮兮再次抓住他的手不松开的刘秀艳,轻叹口气说道:“秀艳。别这样……”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正阳”刘秀艳又搂住了许正阳,抬头就亲在了许正阳躲避不及的下巴上,就像是两年前和许正阳在一起玩闹时,突然亲了一下许正阳的脸颊一样。
许正阳心里大怒,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
就在这时,及时雨不合时宜的来到,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刘秀艳怔了下,许正阳趁机推开刘秀艳,双腿一翻坐在了床边,一边穿着鞋子一边拿起了看来电后接通:“喂,钟山叔。”
“嗯,正阳啊,你现在来一趟县局吧。”
“有事吗?”许正阳问道。
“上面来人,要询问下有关上次我们审讯田青和邪玉芬的过程。”
“案子不是结了吗?”
“谁知道他娘的怎么回事儿,邪玉芬在泽河市看守所疯了,据说疯了快一个月了,家属又往上面举报,责任推到我们县局的头上了,怀疑我们刑讯逼供,用非正常手段逼迫他们供认罪行。”
许正阳眉头微微皱起,没等他说什么,手机里传来钟山满不在乎的声音:“不过不要紧,你不用担心什么,这件案子已经是铁证如山,板上钉钉的事了,上面也只是例行公事,有人举报自然是要过来查问一下的。”
“哦,那我现在就过去。”
“嗯,快点吧。”钟山挂了电话。
许正阳起身扭头看着刘秀艳。表情平静的淡淡说道:“我有事,要去一趟县里。”
“哦。”刘秀艳红着脸起身,低着头似有些羞意地说道:“那我,我以后有时间就来找你。”
“别啊。”许正阳脱口而出。
“为什么?你还不原谅我?”刘秀艳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许正阳,眼中再次滑落出晶莹剔透的泪珠。
许正阳皱眉挥了挥手说道:“算了算了,你让我咋说啊?你说你……算了,我得赶紧走了。”
“嗯,你忙你的去吧。”刘秀艳脸上露出一丝好似成功般的笑意,扭着挺翘的屁股嗒嗒嗒的走了出去。
靠,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女人真可怕。许正阳心里嘟哝着,换上条黑裤,穿上件浅灰色夹克衫,拿着车钥匙走了出去。
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变成了蒙蒙雾雨,许正阳也懒得穿什么雨衣,从西屋里推出摩托车,直接在院子里跨上打着了火,开出了院门,然后撑好车下来,走回去把院门锁上,这才开着摩托车驶出了巷子。
刘秀艳就站在巷子口一遵含情脉脉的关注着许正阳。
许正阳有些头大,暗自腹诽着女人真可怕,然后连看都没看刘秀艳一眼,径直开着摩托车顺着大街驶向村外。
细雨蒙蒙中,刘秀艳站在许正阳家的巷子口,望着远远消失在雨幕和村口拐弯处的许正阳,轻轻的甩了甩被细雨淋的微湿了的长发,秀眉娇艳的脸庞上露出了笑意,若出水的芙蓉刚刚绽放,娇媚无限。
而许正阳此时也是心乱如麻。咋办咋办?刘秀艳虽然可恨,虽然太势利眼,可是……
嗯,正如同母亲所说,长的确实不赖,人也算好。而且自己现在有了钱,条件又这备好,她的内心里虽然有些做作的矫情和执拗的赌气,可好歹对自己,还算走动了真格的,没啥歪心思。娶到家里当媳妇儿,嗯,能拿得住她。可是,可是咋这么别扭呢?不行不行,不能娶了她。
娘的,女人真可怕!
许正阳嘟哝着抛开心头的这些想法,不再去想别的,加速往县城赶去。
此时不管是许正阳,还是县公安局的赵庆局长,刑侦大队长钟山,都没有把此次上面来人调查询问的事情太当回事儿。正如同钟山所说,郝鹏贩毒团伙被打掉的案子。如今已经是铁案一件,谁想翻也翻不过来了。
所以他的家属举报什么的,基本上没什么大用。
如此一件轰动全国的贩毒大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点儿小事情再翻出什么浪花来?
这和陈朝江、刘宾二人的案子完全不属于一个性质一个级别的案件。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只是几滴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雨水,紧接着大雨就将倾盆而下。
第087章 白的可以问成黑的
路过滏头镇和南城乡交界处的粮站。也就是那天和沈浩天发生冲突的那家“新月狗肉涮锅店”时,许正阳只是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随即就驶了过去。
开过去之后,许正阳又觉得不对劲,掉头回来停在了狗肉涮锅店的门口。
“新月狗肉涮锅店”的招牌还在,被雨水洗刷的干干净净,泛着亮光。然而玻璃门却是紧紧的锁上,上面贴了张转租的告示。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店内的桌椅以及前台桌都被搬空,空荡荡的屋子里还散落着一些没有清扫的垃圾。
生意挺好的,怎么就关门大吉了?许正阳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也没多想,开着摩托车往县城赶去。
许正阳赶到县公安局之后,就被苏禄直接领到了办公大楼二层的会议室里。
会议室内,宽大的会议桌里侧坐着两个人,一名警察,一名穿着白衬衣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
钟山坐在他们的对面,看到许正阳进来,就招手示意许正阳坐到他旁边,然后向对面的人介绍道:“他就是许正阳。”
“您好。”许正阳不卑不亢的招呼一声,然后坐下。
对面二人点头回问了句你好。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对钟山说道:“钟队长,我们和他单独谈谈吧。”
“好。”钟山笑着起身,然后拍了拍许正阳的肩膀,走了出去。
待钟山走出去,把会议室的门拉上之后,对面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便低头翻看着手里的几张纸,看也不看许正阳的淡淡问道:“田青和邢玉芬二人你认识吧?”
“嗯。”许正阳点了点头。
“他们二人后期的审讯工作,你参与了?”
“对。”
“有无暴力审讯行为?”
“没有。”许正阳眯缝着眼睛,平静的回答道。
中年男子抬头,看着许正阳,眼镜后面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笑了笑说道:“钟队长刚才可是说,你当时动手打犯罪嫌疑人了。”
“没有。”许正阳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微微摇头否认。心想这招对我无用,且不说我来的路上就在半道停下,查看了一番你们的对话过程,来到公安局后又查了下你们刚才的对话,清清楚楚的知道你们都谈了些什么;早在花乡派出所的时候,钟山就告诉过我,打了犯罪嫌疑人,如果对方要告的话,首先就是不承认。
那名警察忽然说道:“可是犯罪嫌疑人被审讯后,身上的外伤从哪里来的?”
“这我不清楚。”许正阳摇头说道。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继而问道:“你不是警察吧?”
“嗯。”许正阳点头。
“你当时是以什么身份,参与到审讯工作当中的?谁批准的?”中年男子盯着许正阳的眼睛。
许正阳眯缝着眼,平静地说道:“钟队长允许的,我是以知情人的身份进去配合警方。审讯田青和邢玉芬的。”
“这不附和规定。”中年男子摇头。
“我不清楚什么规定。”许正阳依然很平静,没有一丝的慌乱,说道:“既然我知道他们的所有事情,钟队长又要我配合,去唬一下田青和邢玉芬,我自然不会推却的。”
那名警察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郝鹏一伙人贩毒的事情的?”
“巧合,我那天到耀华商厦买衣服,去卫生间的时候听到了他们交易的对话。”许正阳略微犹豫了下,说道:“当时我是花乡派出所的联防治安队员,对这些事情比较敏感,所以就悄悄的听取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了他们一伙都有谁。”
这种问题难不住许正阳,更不会发生什么和钟山所说不符的事情。
因为早在侦破此案的时候,钟山就考虑到许正阳获取线索的原因无法让人接受,一旦赵局长询问的话,总要说出个合适的理由来。所以二人那时候就商量过该如何说,才不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邢玉芬精神出现了问题,一直处于疯癫状态。”中年男子没有再看许正阳,只是低着头翻看着手里的几页纸,一边说道:“据调查,除了邢玉芬和田青之外。你还参与了郝鹏、朱奋进、马良三人的审讯工作。”
“是。”许正阳点头说道。
“打人了,是吗?”
“是。”许正阳表情平静,眯缝着眼说道:“当时钟队长阻止了我,这个我不隐瞒,见到那些毒贩,我心里就上火。”
中年男子抬头看着许正阳,有几秒钟的时间后,点头说道:“可以理解。”
许正阳笑了笑,神情自然。
那名警察突然开口问道:“前几日,你和沈浩兵在一家饭店内起了冲突,对吗?”
“嗯。”许正阳稍稍愣了下便点头承认。
“你和你的同伙,打伤了沈浩兵及韩彪二人。”
许正阳皱了皱眉,眼睛眯缝起来,这警察说话咋听着就那么别扭?什么叫同伙?你不能说是我朋友吗?不过许正阳并没有对此表达不满,只是淡淡地说道:“是沈浩兵和他的同伙,依仗着有两名警察与他们在一起,所以对我和我的朋友动了手,我们迫不得已才还手的。”
“事后,你们被带到了南城乡派出所,对吗?”那名警察并没有纠缠于这个问题,很突兀的跳过去问道。
中年男子在一旁拿着笔在一本稿纸上写着什么。
“是。”许正阳毫不否认,这是事实。
“你给慈县刑侦大队长钟山去了电话,是吗?”
“是。”
“滏头镇派出所所长吴峰,也接到了你的电话,是吗?”
“是。”
那名警察点点头,脸色越发的沉了下来,说道:“之后,是县公安局长赵庆亲自去了南城乡派出所,然后把你带到了县公安局。对吗?”
“是的。”许正阳点头承认,继而说道:“不过我有必要和您谈谈中间的细节问题……”
“不用了。”那名警察摆了摆手,打断许正阳的话,接着询问道:“赵庆在南城乡派出所,因为生气的原因,直接摘掉了两名乡派出所民警的帽子,撕下了肩章,并声称二人以后再也不是警察了,对吗?”
“是,那是因为两名警察……”
对方挥手阻止许正阳说下去,紧接着问道:“你和钟山的关系如何?”
“这个还用问吗?”许正阳现在已经很反感对方的这种问话态度,摆什么谱啊?你问话,就只能我回答是还是不是,不听解释不听原委,这一问一答下来,怎么听都好像我们犯了多大错误似的。于是许正阳的眼睛越发的眯缝,声音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平和的语气,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冷的发言:“你们都调查清楚了,还问我干什么?”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