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学生会长尼尔一派潇洒的吹了声口哨:「我是不是听错了?一向厌恶男人的冰山公主居然会对男人有兴趣?是那三个人中的哪一个?若是伊恩,你不会等到今天才说,那就是勾肩搭背的那两个生面孔之一了?是搭著人家肩膀、一脸风流相的那个,还是笑眯眯的那个美少年?」
「是前者。」
尼尔又吹了声口哨。
「他叫南宫烈,是你的室友。」黛安娜一本正经的说著正事。
尼尔总算明白她约他来的目的了,「所以你特地把身为室友的我找来,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我不需要军师,你只需帮我制造见面的机会就行。」
尼尔相当好商量的点头:「我明白了,今晚我会回房去会会我这位室友。」
能让讨厌男人出了名的冰山公主黛安娜心动的男人,这可是空前第一人,他怎好错过好生端详的机会呢?
虽然伊恩说到爱琴海餐厅只有五分钟路程,但大懒人展令扬还是嫌远,况且这五分钟路程全是上坡路,更别想展令扬肯乖乖的自个儿走。
「我累了。」说著便驻足不前把身边的南宫烈当成大沙发,整个人往人家身上靠过去。
这个浑小子该不会趁火打劫,得寸进尺的要我背他走吧?如果在异人馆,南宫烈才不理这个老爱占人便宜的浑小子。
可这会儿是「非常时期」,不能以平常模式处理……
正当南宫烈人神交战之际,展令扬突然高举右手向朝他们方向过来的骑士挥手寒暄:「这位有车阶级的酷哥,能不能搭个便车?」
很巧的,骑士正是安凯臣,只见他爽快的指指後座:「想搭就上来。」
话未敛口,展令扬已跳上後座坐定,「走吧!」
伊恩对著安凯臣的「车」愈看愈是纳闷:这「车」左看右看都是脚踏车,可却有引擎动力,不必自己费力踩踏,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安凯臣和展令扬才没闲功夫管伊恩的纳闷,已经双双先行前进。
「烈,还有伊恩老兄,你们慢走,我们先去餐厅里等你们罗!」展令扬回首送给他们一记飞吻。
南宫烈挺感谢适时出现的安凯臣,否则只怕他真得背展令扬那个浑小子到餐厅去了。
那个该死的浑小子,老是爱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啧,「你不是和我们同班机来的转学生南宫烈吗?好巧,又碰面了。」尾随而至的曲希瑞,有点意外的主动和南宫烈打招呼。
「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三个的名字是:曲希瑞、向以农和雷君凡。」南宫烈默契十足的和眼前三位「初识之友」完美配合演出。
「正是。我们是在走出风云楼时不期而遇的,没想到相偕来吃晚餐途中又遇到你,看来咱们几个转学生真有缘。」演戏天才向以农演起戏来逼真自然极了,不论谁看了都会相信他们几个是初识。
不过若非不想引起未明的敌人疑窦、打草惊蛇,向以农才不想演这种初识的无聊戏码,他还是比较喜欢像以往那般,和彼此熟稔至极的好伙伴们一起行动较有意思。
「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四个人既然如此有缘,不如就交个朋友,一块儿去用餐吧!」雷君凡友善的邀约南宫烈。
南宫烈也很乾脆的允邀:「我正有此意。等一下到了餐厅,还可以见到也是和我们同班机前来的另外两个转学生。」
「你是说展令扬和安凯臣?」雪君凡假意的问。
「嗯!刚刚令扬搭凯臣的便车先过去了。」南宫烈也作戏的回答。事实上,他们早就透过手表型超迷你通讯器,事先掌握彼此的行踪了。
「那我们也快过去。」向以农催促著。
「伊恩老兄,你不必招呼我们了。人家说转学生感情通常都会特别好,你不必担心我们,我们会自行料理。身为学长的你老跟在我们身边,反而更容易引人疑窦,所以你还是个别行动,别再和我们走在一起了。」曲希瑞此番话虽合情合理,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不想要外人太过介入他们六个好伙伴之间。
伊恩想想有理便配合的做出决定,「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南宫烈四人比他更先走,转眼已在远远的大前方。看著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伊恩眼中掠过一抹嗳味不明的光芒。
东邦六人原本就很醒眼,聚在一起更是魅力四射,尤其他们六个又都是转学生,所以在爱琴海餐厅里格外引人注意。
当伊恩刻意稍晚三十多分钟进餐厅时,共坐一桌的东邦六人已经混得十分融洽,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伊恩虽明白太过接近东邦六人易让躲在暗处的敌人生疑,还是忍不住选了东邦旁边的餐桌坐定,而且还主动和展令扬打招呼。
「令扬,你也来这儿用餐呀?真巧。」他作戏的扫了其他五个一眼,「咦?
你们六个已经混熟,约好一齐来用餐了?不愧是同一天转来的转学生,果然比较容易建立感情!那我就放心了。」
伊恩自顾自的向展令扬招手:「对了,令扬,你过来一下。」
展令扬挺听话的,当更换了桌,过去和伊恩共桌。
「有事?」展令扬慵懒的笑问。
「是这样子的,我今晚可能不回房过夜了,所以你自己……危险——」
伊恩话说到一半,天花板的吊灯突地断裂坠落,眼看就要砸中他和展令扬。
在大惊失色之馀,伊恩不顾危险的扑救展令扬,以自己的身体保护展令扬。
怦——!
「令扬——」
结果,受伊恩舍身保护的展令扬安然无恙,可伊恩本身就没那麽好运了。他双脚被碎裂的吊灯砸中,痛得直冒冷汗无法动弹,接著便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伊恩……」展令扬六人将他团团围住。
神医曲希瑞替伊恩做了紧急处理後,道:「快把他送到医疗室去。」
「还是交给我处理吧!」副会长黛安娜适时介入,「紫苑苑长身体本来就有点虚弱wωw奇Qisuu書网,现在又流了这么多血,还是送到城里的医院去较妥当。」
不久,医疗人员便抬来担架,将昏迷不醒的伊恩送上直升机。
黛安娜阻止想同行的东邦六人,「你们不必跟来了,一切交给我处理便成。
就算没有今晚的意外,我平时也经常送体弱多病的紫苑苑长进城就医,你们就安心留下来吧!」
第六感告诉南宫烈,黛安娜不会危害伊恩,便示意伙伴们不要坚持。
最重要的是,他们更在意展令扬的反应。他们很了解展令扬的为人,这小子虽然超级浑球,却最受不了别人为了他受伤。
「没事的,那是意外不干你的事。」和展令扬一样擅长安抚人心的南宫烈极力地安抚展令扬。
曲希端也上前助阵:「我的本事你最清楚,我说那位老兄没事就没事,他只是受了点皮肉之伤并无大碍,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展令扬不想同伴为他操心,笑容依旧的重振精神:「别紧张,我没事,倒是——「意外」果真发生了!」他聪明的转移同伴们的注意力。
六个好伙伴各有所思的互相交换著眼色。
此时,周遭亦耳语不断:「怎么又发生意外了?」
「这回轮到紫苑苑长中奖了?但愿不会再发生意外了。」
「不过最近几个月好像意外特别多。」
「对呀,像昨夜才倒了两幢宿舍,今天马上又发生餐厅吊灯断裂,真是怪透了。」
「不管如何,只要遭殃的人不是我就行了。」
「说的也是。」
此刻,东邦人挺感谢艾菲尔大学「自私自利、我行我素」的校风,它让一连串的意外不致於引起学生们更大的骚动和疑窦。
不过,他们决定加快行动找出真凶——事情愈来愈刺激了,慢慢玩岂不浪费?
☆
☆
☆晚餐过後,东邦人就全数聚集在展令扬的8O2室哈啦瞎掰,直至夜深人静才散会,各自回房就寝:除了南宫烈。
「刚刚你赌输了,愿赌服输,今夜必需让我在这儿留宿。」南宫烈可得意了。
「行啦!」展令扬明白死党的心意,未加阻止。
其他四人这才放心离开。
率先回到522 室的曲希瑞,一开门就闻到扑鼻花香,接著便猛咳不止,足足咳了三十分钟才停止。
这是怎麽回事!?
仿佛听到曲希瑞内心的疑问般,室友安格斯老兄适时回房,好整以暇的说:「这叫礼尚往来。」
「原来如此。」曲希瑞终於确定眼前这位亲爱的室友老兄和他一样,是个对药剂很有研究的高手。
「阁下似乎对药剂也很在行?」曲希瑞不动声色的和安格斯打招呼。
「彼此彼此。」安格斯一样按兵不动。
「今後我们或许可以互相砌磋。」
「乐意之至。」
各怀鬼胎的两人,表面上若无其事的闲聊,心中却都在算计著对方,等著逮住最佳时机给予对方一击,取得最後胜利。
可,旗鼓相当的两人瞎扯淡了三十多分钟,仍然未让对方有机可乘。
曲希瑞当下决定改弦易辙,以退为进:「似乎很晚了,先睡吧!有空再聊。」
「我也这么想。」安格斯打了个呵欠。
「晚安。」两人同声互道晚安,同时转身,却又同时再度旋身给对方一记回马枪——互喷了对方一脸烟雾。
「你……」
两人大眼瞪小眼,方要开口便双双昏睡於地,一起去向周公报到。
回到410 室的雷君凡和也正巧回房的室友亚瑟在房门前撞个正著。
可两个人都未正眼瞧对方一下,亦未吭声。
先取出钥匙的雷君凡,兀自开了门入内又随手关上了门上锁,硬是把亲爱的室友老兄给锁在门外,摆明要人家自己再开一次锁。
亚瑟微微愕愣,但未多表示什麽,也看不出有生气的迹象,不改冷漠的自行取出钥匙开门入内。
共处一室的两人,一直到各自上床就寝都不曾搭理过对方。谁也没正眼瞧过对方,谁也没吭过半声。
倒是熄灯得很有默契——几乎是同时!
安凯臣和向以农因为室友都不在,乐得独享一人空间,悠悠哉哉的梳洗之後,便悠悠哉哉的上床,舒舒服服的酣睡入梦。
难得在门禁前回房的学生会长尼尔,一直待在房里等著会会室及南宫烈。
怎知等了又等,等过了大半夜还是不见南宫烈归来!不过尼尔倒是很能理解南宫烈夜不归营的原因:凭南宫烈那张颠倒众女的万人迷脸蛋,想要他孤枕而眠实在是很困难的事,就算南宫烈无意,那些女人也不会轻易放走他。
他自己也有相同的切身难题,所以很心有戚戚焉!
「罢了,看样子那小子今夜是不会回来了。」尼尔决定结束彻夜的等待。
不过他也无意留下独眠,换了件衣服,便大刺剌的离开寝室,找女人解闷去了。
翌日一早,展令扬房里的电话便像催魂似的急促作响。
(令扬,我是伊恩。你放心,我没事,只是医生基於职责要我住院观察三天,三天後我就会返回艾菲尔了,你们尽管做自己的事,不必挂念我,三天後见。)
「知道了。」展令扬收了线又重新躺回床上,枕著南宫烈的手臂补眠。
电话彼端的伊恩,在收了线之後,眼神变得阴惊骇人。
他低凝著手中的照片,盯著照片上的展令扬诡谲的冷笑。
再三天,你就跑不掉了……
性属夜猫族的风云楼宿舍长罗德,照惯例一直到早上才回房准备就寝。
那个多嘴公应该还在睡觉,所以他应该不会像昨天那样遭受噪音残害才是。
这个想法让罗德心情飞扬几分。
进了房门,果然不见向以农那个长舌公,可房间四处却贴满了符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