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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比统计局长夫人要牛逼多少啊。短短几天时间,她就从别人异样的目光中感觉出来了。
女人如果被逼得太狠,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张宝辉也没再提离婚的事,他当财政局长这么些年,有许
多事陈淑珍都是清楚的,真要逼她离婚,恐怕到时自己的职务还得调整,那就是真正的得不偿失。但现她
已经知道后怕,也算是坏事里的好事吧。
张宝辉拿了几身换洗衣服,摔门而去,住到了统计局局长办公室。统计局的办公室可没财政局的奢华
,但也有间单独的休息室,还带了卫生间,基本住宿还是没有问题的。
张宝辉给唐小雨打了电话,约她出来谈,但唐小雨已经看透明张宝辉的本质,他既然不能维护自己,
还有什么必要再跟他一起?
“小雨,你听我说,我家那位说以后再也不管我的事,我自由了。虽然没有离婚,事实上跟离婚了也
没什么区别。”张宝辉对唐小雨是付出了感情的,她年轻、漂亮、活泼、可爱,有文化有品味,懂得怎么
生活,跟她一比,陈淑珍可以直接丢垃圾桶了。
“这又能怎么样?我们始终名不正言不顺,而且这件事已经人皆知,我现只想忘掉以前所有的事。”
唐小雨冷冷的说,现她与张宝辉的事,财政局每一个人都很清楚,每天她要面对多少复杂的目光?唐小雨
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也许他们之间的事,原来财政局的人也清楚,但那里只会有背地里悄悄议论一
下,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指桑骂槐和赤裸裸的把她当成小丑看。
张宝辉被调职,唐小雨的身份曝光,整件事虽然对工作没有影响,可是对她的身心影响很大。影响虽
是潜的,可潜不等于轻微。地震也是潜的,谁敢忽视地震的危害?
张宝辉没有再劝,这种事时间才是好的治疗药物。张宝辉又约谭志鸿,谭志鸿很爽快,张宝辉原来与
他的私人关系就非常好,两人都是为县长服务,算是同一战线中的人。
“宝辉,你家那位做得太过分了,怎么就没提前给她分析分析形势呢?”谭志鸿很为张宝辉不值,就
为了这么个女人,却把大好的前程葬送掉,实划不来。按他的估计,张宝辉此次顺利上位的机会很大,这
种层次的调整,跟工作业绩关系不是很大,重要的还是上面得有人。
“谁知道她发什么疯,市组织的考察小组什么时候下来?”张宝辉问,这件事令他沮丧,那天晚上他
还跟唐小雨说,自己也快要进班子,谁能想到,后进的是统计局的班子?
“你觉得还有机会?”谭志鸿问。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其实除了这件事,我局里的风评还是挺好的,而且财政局的工作也取得了不
错的成绩,要是这件事没有被人知道,我敢肯定,常务副县长一定是我的。”张宝辉叹惜的说。
“你想怎么试?”谭志鸿问。
“原本我与朱代东是站同一起跑线上,现我只想再跟他站同一起跑线上。”张宝辉说。
“你要跟他站同一起跑线上?”谭志鸿好像没有听懂他的话,难道也要让朱代东来一次外遇吗?可是
别说朱代东没有情人,就算他有,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人家可还没结婚呢?
“对,我有麻烦,也得让他有麻烦,这样就不会让考察小组有偏见了。”张宝辉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搞不好你们两个都会被取消资格。”谭志鸿说。
“那又怎样?我已经基本上被取消了资格,如果能拉朱代东一起下马,何乐而不为?”张宝辉眼中闪
过凌厉,他已经是这样了,再损失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难道再调整他的职务?还有比统计局长再差的没
?这是他后的一次机会,错过这次机会,这辈子也许都再也见不着上级组织部门对自己的考察了。这是他
背水一战,结果再坏,都不可能比现坏。可是一旦要是翻了身,阳光大道又等着自己。
“这件事我不同意。”谭志鸿坚定的说。
“志鸿,这件事你得帮我,你要不帮我,我凭什么让朱代东与我站同一起跑线上?”张宝辉急道。
“你想怎么办?”谭志鸿问。
“其实也很简单,你帮我机关里散播点消息,就说我老婆是得了朱代东的指点才去捉的奸。我跟小雨
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候来捉奸?而且这件事受益大的是谁?不是我,也不是我老婆,
不是小雨,而是朱代东!”张宝辉说。
“说得跟真的一样,这事你直接问你老婆不就得了?”谭志鸿一时没明白张宝辉的意思。
“我说哥们,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张宝辉被谭志鸿的实气笑了。
“你这是造自己的谣?”谭志鸿讶问,他终于明白张宝辉的意思了,这件事朱代东利益大,正如张宝
辉所说,如果传出去他老婆是受了朱代东的指使,没有人会怀疑。如果不是张宝辉提前告诉他,甚至谭志
鸿也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这不叫造谣,只是散播一个推测。”张宝辉笑着说,造谣惑众的罪名他可背不起,也不想背。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这件事你应该自己去找几个大嘴巴。”谭志鸿说,机关里的大嘴巴
尤其多。
“我说过,这只是一个推断,我相信,其实不用我来说,也会有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张宝辉说。
张宝辉说的没错,机关里的好事者何其多也,什么样想法的人都有,朱代东是这件事中的大利益者,
他们当然会猜想,陈淑珍是不是被什么人给误导了啊,要不然好几年的事,为何会突然发生今天?
现再加上张宝辉自己也其中搅和,这消息的真假就是扑朔迷离……
第二百二十章嘴巴和耳朵的斗争
第二百二十章嘴巴和耳朵的斗争
张宝辉的办法简单有效,国人对这样的消息感兴趣,而机关里尤甚。不要说他主要散播这样的消息,
就算没有,一个业余观察家也早就推测,这件事会不会跟朱县长有关?当然,他们绝对只会私底下悄悄议
论。
可今天突然不同,这件事好像被证实了似的,整个机关都议论,给朱代东的压力很大。什么陈淑珍是
受了自己的蛊惑,张宝辉与唐小雨的小窝就是自己提供的,甚至陈淑珍叫的那帮亲戚也是自己帮她挑选的
,传得活灵活现,比真的还真。
这件事让朱代东比较恼火,让他恼火的是,谭志鸿参与了这件事。虽然谭志鸿说的很有技巧,是用那
种开玩笑式的,跟办公室的鲁立说,你们可别把这件事跟朱县长扯一起,人家不是这样的人。表面上听,
好像是站朱代东这边,可谭志鸿没有制止,实际上却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对县政府内的事,朱代东一向不怎么参与,他作为一名非常委副县长,做好自己主管的工作就行了。
一大半的时候,朱代东都要么开发区或者化肥厂上班。机关里,朱代东给人的印象就是虽然年轻,但做事
踏实的领导干部形象。而现,为了常务副县长之位,很多人不顾脸面了。
朱代东主动到谭志鸿的办公室找他谈话,“谭主任,近机关里可有不少谣言啊,你这个大管家可得管
着点,要是传到书记、县长耳里,难辞其咎哦。”
“朱县长放心,等下我就开个会,刹刹这股风气。”谭志鸿满脸堆笑的说,早上才放出风声,现朱代
东就找上门来,不免有些心虚。
“你的县府办可是人才济济,比如信息科的鲁立和综合科的蒋伟星,那口才,啧啧,死的能被他们说
成活的,假的能被他们说成真的。”朱代东“赞叹不已”的说。
鲁立和蒋伟星正是县府办内有名的大嘴巴,是热心传播各种小道消息,早上谭志鸿与鲁立厕所碰到,
聊了几句,没想到现朱代东就找上门来。平常朱代东对县政府内的事不闻不问,可没想到,一切都了然于
胸。
“朱县长放心,我一定会狠狠批评他们,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谭志鸿说。
“光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不够,造谣生事,中伤领导,恐怕不是认个错写份检讨就能过关的吧?当
然,这只是我的建议,你谭主任看着办。”朱代东说,县府办一向直接对县长负责,他这名副县长管不到
办公室头上。
“朱县长放心,我一定会严肃处理鲁立和蒋伟星。”谭志鸿当然不会认为朱代东没有分管办公室,就
不听他的招呼。朱代东这样明确无误的提出来要处分这两个机关大嘴巴,要是不执行,那就是把朱县长得
罪深了。鲁立、蒋伟星和朱代东之间选择,谭志鸿毫不犹豫的会告诉朱代东。
虽然鲁立与蒋伟星县城也有一点关系,但那点关系谭志鸿看来,可以忽略不计。这样的机关大嘴巴,
也该整治一下,要不然以后机关里什么话都能传出来。这次中伤的是朱代东,以后可能就是其他领导,如
果有一天,他们连书记、县长的长短也敢胡说八道,可就悔之晚矣。现借朱代东之手,处置这两人,要有
人说闲话,也只能把账算朱代东头上。
朱代东一走,谭志鸿就把鲁立、蒋伟星分别叫去谈了话,对他们进行了严厉批评。
“谭主任,中伤领导这样的帽子可不能随便扣人头上的啊。”鲁立叫屈,这名声要是传了出去,自己
这个千年科员就真的要成为事实了。
“这么说你是冤枉的?”谭志鸿冷笑。
“谭主任,我真是冤枉的,你说平常发点牢骚,确实是有的,说点小道消息,我也承认。可是中伤领
导,借我个胆子也不敢啊。”鲁立机关里待了七八年,一直还是个科员,这跟他那张没个把门的嘴巴不无
关系,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牢骚满腹。这样的人,机关普遍存。到后来,发展成专以奚落和取笑别人为
乐,这次张宝辉出事,他无师自通,竟然联想到这幕后可能有朱代东的关系,想想也就算了,竟然还机关
里传播。可这样的事,他做过也不是一回二回,谁也不会想到,源头他这里啊。
“你胆子大得很,还要借胆子?你说我冤枉你,那你说说,朱县长的谣言你有没有说过?”谭志鸿冷
笑着问。
“我……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嘛。”鲁立支支吾吾的说。
“那你有没有跟别人说起过?”谭志鸿问。
“又不是我一个人说。”鲁立嘀咕道。
“但你说得多,说得肆无忌惮!”谭志鸿冷笑着说,“回去写份深刻的检查交到你们科长那里。”
本来还想见蒋伟星的,但谭志鸿已经没有这个心情,这些机关油条,就像煮熟的鸭子一样,嘴硬。他
把信息科和综合科的科长叫来,把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科长敬重主任的权威,绝对不敢像鲁立那样顶嘴
。
发泄了一顿后,谭志鸿的心情好了许多,原本想向朱代东卖个好,结果差点让自己下不了台。这帮机
关油条,死猪不怕开水烫。
主任这里挨了训,信息科科长和综合科科长回去后,把鲁立和蒋伟星给臭骂了一顿,责令他们作出深
刻检讨,并且全科会议上,公开批评了他们。而第二天,他们两人用检讨书换到了一张调令,鲁立被调往
县民族宗教事务局,蒋伟星被调往县残联。
什么叫祸从口出?鲁立和蒋伟星就典型的例子,关于朱代东的谣言马上少了许多。谁也不想当鲁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