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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必定会搬把椅子守到电视机旁,后觉得不过瘾,特意去电视台,把所有的带子都借回来,趁着双休
的时候看了两天两夜,星期一到县委上班的时候,坐那里直摇晃,朱代东不得不特批他半天假,回去睡觉
,但严令,鹿鼎记的录像带要全部还回去。
朱代东把他们扔到西单,看到他们消失人群里,朱代东想想,自己好像没地方可去。这不是一个成功
的领导干部所应该遇到的问题,不管到哪里,都应该吃得开,玩得转,事情办得通。
他把车子又开回了铁道部,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比较堵,朱代东听到前面有辆的士拉了一个到
铁道部附近的客,灵机一动,跟着那的士,虽然绕了些路,但东拐西拐的,很快就到了铁道部。
朱代东把车停路边,车子也没有熄火,拨通了陈又丰的电话,“陈秘书,你好,我是芙蓉县朱代东,
下班了吗?”
“你好,朱***,有什么事吗?”陈又丰这次说话也很客气,但话语里带着笑意,就像春暖花开一样
,温暖着人的心扉。
“也没什么事,我北京没什么朋友,想请陈秘书晚上一起吃个饭,能挤出时间吗?”朱代东微笑着说
。
陈又丰那里沉吟了一会,才说,“可以,但现田司长还没下班,得等一会。”
第四百九十五章长远规划
第四百九十五章长远规划
只要陈又丰答应赴约,朱代东再多等一会都行,北京不像芙蓉县,如果不是跑项目,他完全自由。而
且这段时间芙蓉县的工作也不多,有什么大事,电话里跟刘敏、肖冠、曾斌杰沟通一下就行。
等了十分钟之后,朱代东决定还是到铁道部里面去等为好,把车开到发展计划司的楼下停着,能随时
监听陈又丰的行为。
陈又丰之所以还没有下班,是因为田林还没有走,朱代东就郁闷了,作为司厅级干部,田林有必要这
么加班么?而且他加班,既不是开什么重要的会议,也不是跟人谈重要的工作,朱代东他的办公室里,只
听到一个人的声音,还有偶尔的翻书声。不管他是看书还是看文件,都可以带回家啊,为何一定要苦苦守
办公室呢。
而且像田林这样一个发展计划司司长,应酬想必非常多,怎么会做出如此古怪的举动?朱代东连田林
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唯一熟悉的是他的声音。事出,必有因,田林如此反常的举动,必然有一个奇特的
理由。只是朱代东跟他还没有正式接触过,并不清楚他的原因到底哪里。
但设身处地,朱代东认为,这恐怕跟家庭原因有关,当初严蕊灵没来芙蓉县的时候,自己也总喜欢办
公室加班,甚至就连晚上,也会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睡觉。当然,自己跟田林不同的是,自己会让秘书先回
去,自己可以加班,但不能让下属跟着自己受罪。何况像这样的加班,是没有任何加班费一说的。
足足等了近一个小时,朱代东才听到田林合上书或文件的声音,随即他站了起来,打开办公室的门,
对外间的陈又丰说:“小陈,你还没走?”敢情田司长以为陈又丰应该走了。
“司长,我还有点工作没做完,马上就好。”陈又丰的话让隔着一栋楼的朱代东听得都有点耳鸣,这
小子撒起谎来,真是连草稿都不用打,朱代东明明听得他无聊得直打哈欠,听到办公室的门打开,才手忙
脚乱的拿起桌上的文件,慌作一团的看着。
“你先回去吧,以后到了下班的点,如果我没打招呼,你可以准时下班。”田林何其聪明,陈又丰的
这点小伎俩哪能瞒过他的双眼?
“是。”陈又丰连忙桌上的文件整理好,虽然被田司长看穿,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田林每次都提
醒,让他准时下班,但他每次都是故态萌发。
陈又丰又整理桌子,朱代东马上把车子点火,开了铁道部外面不远处,等了几分钟,才给陈又丰又打
了个电话:“陈秘书,工作不能太辛苦了嘛,如果把你们累倒了,以后谁来给我们批项目?”朱代东佯装
嗔恼的说。
“不好意思朱***,我现已经下班了,你哪?”陈又丰哪知道,前一个小时之内,自己的一举一动,
都没瞒过朱代东的双耳。
“我铁道部不远的地方,你下班了,我过来接你。”朱代东说。
当陈又丰刚刚走出铁道部的大门时,朱代东驾驶的奥迪100准确的停到了他身边,朱代东一鸣笛,陈
又丰拉开前门就钻了进来。
“不好意思,朱***,刚才有点事,劳你久等了。”陈又丰一上车,就连声道歉。
“陈秘书这是说的哪里话,只要能等到你,再等两个小时我也乐意。”朱代东笑着说。
“咱们去哪?”陈又丰问。
“我对北京人生地不熟,还请陈秘书介绍个好地方。”朱代东说。
陈又丰报了个酒店的名,朱代东并不清楚,但他一报酒店所地,朱代东马上一脚油门踩下去,只要出
现北京地图上的地方,他就能找到。
“朱***,你对北京‘人生’也许可能,但‘地不熟’则不然。”陈又丰笑着说,朱代东连问都不问
一下那地方怎么走,显然也知道那地方的。
“怪只能怪你说的地方太有名,我这是第二次来北京,但偏偏知道那里。”朱代东笑呵呵的说。
革命不是请客就是吃饭,这是很有道理的,走出铁道部之后的陈又丰,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很健谈,
但有一个原则,关于部里的话题不愿意说,只要是朱代东把话题往那上面引,他就会顾左言他。
朱代东也是灵泛之人,除了铁道部,两人之间也有很多共同的话题。两人的年纪差不多,朱代东比陈
又丰只大一岁,而且两人都是大学生,谈学校谈生活谈理想谈未来,就是不能谈工作。
但朱代东感兴趣的就是跟他谈工作,既然陈又丰的秘书职业操守非常好,朱代东就把话题往芙蓉县上
引,跟他说无名公司,说芙蓉县现的公路建设,跟他讲以后的铁路建设。还有陈又丰平常很少接触到了基
层工作,看得出来,陈又丰对基层工作很感兴趣,他是大机会的人,以后要发展,必须得下基层。
当然,他的基层应该也会是某个铁路局或铁路段,铁路系统的干部,没到一定的级别,是很难跟地方
交流的。但就算是这样,当朱代东说起一些基层趣闻的时候,陈又丰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另外对于无名公司生产的无名康乐,陈又丰也很感兴趣,毕竟无论是中央电视台,还是北京电视台,
每天晚上的黄金时间,都会有无名康乐的广告。而且据陈又丰所知,无名康乐的效果确实很不错,服用过
的人,没有一个说无效的。不管效果的大小如何,总而言之,都会有效。
“我们现还只是生产一般的产品,到了年底,会有特别款推出,到时效果会比现好,而且毒副作用,
比现还要加轻微,可以说能达到忽略不计的程度。”朱代东说。
“真的?什么时候会有?”陈又丰急切的问。
“怎么,陈秘书需要我们的无名康乐?”朱代东意味深长的一笑,说。
“我暂时还用不上,但也服用了一个疗程的精装无名,说老实话,非常不错。但可惜,对有些人而言
,效果好像并不明显。”陈又丰微微叹了一口气说。
“你说的‘有些人’,具体是指谁?”朱代东问。
“这个就请恕我不能告诉你。”陈又丰轻轻摇了摇头,说。
“我大胆推测,田司长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朱代***然说。
“你怎么知道的?”陈又丰惊讶的说,说完,他忽然用手掩了一下口,才发觉把不能说的秘密给说了
出来。
田林确实很需要无名康乐的那种超强效果,因为身为一个男人,那玩意儿出工不出力,让他的婚姻都
出现了危机,虽然还没有离婚,但据陈又丰所知,两夫妻顾忌身份,一直过着貌合神离的生活。无名康乐
投向市场之后,田林去买了三个疗程的精装无名,感觉有了,但并不强烈,他现是四十几岁的年纪,而男
性功能,已经达到了六十岁的水平,当然,相比原来一百岁的功能,已经大有进步,可六十岁的男人,有
几个能过正常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以前有群众叫我‘朱半仙’,这个称号可不是随便叫的。”朱代东笑着说,精
装无名跟金装无名还是有些本质的区别,对一些需要无名康乐去解救他们的男人来说,服一百瓶精装无名
,也不如喝一瓶金装无名来得有效。精装无名能改善生活质量,而金装无名,能从根子上,提高生活质量
。
“代东,这件事你可不能说出去,否则我丢了饭碗事小,影响老板的声誉事大。”陈又丰担忧的说。
“又丰,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烂肚子里的。”朱代东坚定的说,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田林既然有这
个毛病,那他“朱半仙”的帮助下,重振雄风,为时不远亦。
“我相信你,代东,以前你是学什么专业的?”陈又丰问。
“中文,你应该也一样吧?”朱代东知道陈又丰想把话题引开,但他没有坚持,只要自己知道了田林
有这个毛病,就是今天晚上大的收获。
“我学的是土木工程,想不到吧。”陈又丰看到朱代东脸上诧异的表现,笑着说。
“完全想不到,又丰,作为一名土木工程的优秀毕业生,我想请教你,如果我们县里要建一个的县城
,需要注意的是什么?”朱代东脸上惊诧了一下后,又诚恳的问。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要看你的着重点哪里,想要出奇制胜,还是中规中矩,想要快速发展,还是从
长远利益着想。”陈又丰说,他虽然现干的是秘书的活,但跟着田林,已经把全世界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
和半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都视察了个遍,特别是对欧美、日本、加拿大等一些发达国家,他们的一些主要
城市,去的次数不仅仅是一次二次。
“芙蓉县是我的家乡,当然,就算不是我的家乡,我也不希望做短视的行为,要有长远规划。同时如
果能有好的点子,就好了。”朱代东笑着说。
第四百九十六章都来讲情
第四百九十六章都来讲情
差四十张***杀进前五十,给点支持,给点动力,给点***啊!
***
把陈又丰送回家后,朱代东一个人回到了驻京办,他原本想邀陈又丰一起去娱乐一下,打打室内网球
或是他明天还要上班,如果周末朱代东还北京的话,陈又丰答应请他出去玩。朱代东没有再坚持,今天晚
上跟陈又丰的关系取得很大进展,这让朱代东很满意。不管做什么事,都怕过犹不及,这道理他懂,而且
朱代东其实也没有再玩下去的心情。
朱代东之所以会心情沉重,缘于陈又丰跟他说过的一句话,其实那句话,朱代东也知道,但陈又丰用
这样一名句来回答自己的问题,让他想到了很多问题。陈又丰引用一位外国著名作家雨果的话,来回答他
关于城市建设的奇特问题,《悲惨世界》中,有这样一句话:“下水道是一座城市的良心。”陈又丰把这
句话又加了一句,下水道还是考察一座城市领导干部的责任感,也许近几年看不出来,但几十年后,肯定
会被民众千夫所指。
陈又丰作为一名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