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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其实……”
韩勠觉得，似乎差不多了。如果关系再好点就上升到个人人脉，如果一开始就说也没有那么熟。此刻刚刚好，熟算熟，但还是圈内同事关系，没多铁。然而肯定也不是说不上话。
一个综艺肯定不可能都是个人人脉，那反而不好办事。有个罗焕就挺好的。
“我是冲你来的。”
韩勠看着商立晴：“至少这个节目，很大原因。”
商立晴惊讶：“我？”
韩勠点头：“倒不用你保密，不过尽量还是自己知道为好。”
商立晴也认真点头：“你说。”
韩勠探身：“明年夏天，也就是出发吧结束之后，我可能自己公司，也是我自己策划的一个综艺要开拍。”
“哦哦。”
商立晴开口：“这个我收到一点风声，好像总桔都很重视？”
韩勠笑：“总桔很重视，是因为这个策划立意他们很满意，环保类的综艺节目，但既然是综艺节目，肯定要有娱乐性和看点。”
商立晴明白过来，笑着开口：“你想找我？”
韩勠组织一下语言：“如果只是找你的话，我就直接说了，不用先和你接触。”
商立晴不解：“里面是有点什么别的原因？”
韩勠想了想，干脆直接点：“我想找归国四子一起拍。”
“额……”
商立晴愣住，开车的助理也看看后视镜，不过没说什么。
“罗焕牛俊臣还有成子骁都要找？”
韩勠点头：“罗焕已经答应了。成子骁我不熟，也还没接触。罗焕说他试试，因为回国后和他还算有联系。正好我接了这个综艺的邀约，看到你是总制作人，我就接了。找机会想和你谈谈。”
商立晴想了想，失笑靠在一边：“你这有点……”
他想说野心大，因为不是说这四个多红，虽然的确都很红。可关键这四个有点复杂，都是国外偶像团体一个组合出道的，然后先后回国。但牛俊臣和罗焕甚至成子骁都是解约的，商立晴至今也还是国外的公司，只不过重心放在国内了。
这是一点，还有一点在于，回国后，因为原来公司的艺人和现在公司的艺人自然就没法公开有互动，毕竟不是和平解约而是打官司的。况且公开来说，牛俊臣和罗焕也没什么互动，甚至有活动都避开，几乎零交流。
“现实吗？”
商立晴这么问倒是没有调侃的意思：“你可能不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我们这几个……”
韩勠开口：“不全了解。但我和罗焕熟，他能知道的基本也都和我说了。”
商立晴想了想，看着韩勠：“我先不说你的综艺。只说你先找我是找错了，因为唯独我的合约还在国外，我没解约，也是四个国内成员唯一一个还留在原公司的。你只邀请我，难度不大。但如果公司一看你也邀请三个私自解约就回国的他们，估计铁定是不成的。”
韩勠皱眉沉思：“这个……”
看着商立晴：“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吗？”
商立晴摇头：“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但难度不小。”
随即看着韩勠：“为什么一定是我们四个？不止是因为我们的人气和热度吧？”
韩勠点头：“这是次要的，首要的是你们归国的偶像身份。很有代表性。也契合这个综艺。”
商立晴好奇：“环保综艺……找偶像？”
韩勠笑着：“我没说吗？只是迎合总桔的节目，基本不可能兼顾到娱乐性。但是总桔很重视，就是因为我能兼顾到。包括娱乐性，以及偶像身份可以收获的利益。”
商立晴不解：“不是片酬？”
韩勠失笑：“当然不是。你们那么红，想赚钱去哪不行？”
韩勠看着商立晴：“我接偶像练习生，也不全是因为你，而是我自己对偶像也有点自己的看法。存在就是合理的，虽然说偶像以及偶像的粉丝总被路人和大众诟病，但曾经付出的辛苦这些别人都不会说。只会讲偶像卖唱卖跳卖颜值就能赚钱有很多资源。这个节目就是希望，国家，甚至国际都呼吁重视的环保问题，偶像可以借助自己的热度影响力，让粉丝甚至大众关注到。用实际来证明，偶像不止是卖唱卖跳卖颜值赚钱，他们也有自己正面的，积极的意义，也可以散播正能量。”
“哦？”
商立晴坐直身子：“这个立意厉害了，真的。”
韩勠开口：“这是你们几位固定成员如果加入进来会收获的，除了薪酬以外的利益。而同时，环保的主题一直贯彻其中的话，对国家来说也是好事。不能什么综艺都请一堆明星玩些游戏就算了，实际上什么意义都没有。你没看终极挑战和出发吧第五季，都开始转向了，借着宣传国家的名胜古迹还有风土文化以及社会经济发展为首要的主旋律？”
商立晴仔细想想，竖起拇指：“厉害了。固定成员的利益有保障，比薪酬都重要。然后总桔那边关于主题环保肯定也支持，两边都兼顾……”
随即疑惑：“剩下的，最关键的也就是娱乐性，怎么保证？搞笑还有看点……”
韩勠笑：“归国四子一起做一个节目，还不叫看点？况且搞笑的话，大家都是同龄人，都年轻，也都算是活跃在这个圈子里的人气艺人。总会有共同语言的，一起做一件事，怎么都不会乏味。只说你们很少公开交流的这一点，大家都想看四个人重新见面后，你们会怎么互动。”
商立晴愣住，赞叹拍手：“大手笔啊。真是大手笔……”
韩勠摆手：“不说这个，只说现实就是。肯定希望你来，现在是看你自己想不想来，然后如果你想的话，就是怎么让你公司同意。”
商立晴疑惑笑着：“你这口气已经好像是专门针对我了？他们你们不考虑吗？”
韩勠摇头：“罗焕已经同意了。我和他没说的。况且你也讲的，牛俊臣和成子骁到底已经解约回国，而且自己应该多少可以做主，反倒你这边比较难办。”
商立晴思考一下，表情严肃：“这样。你回头让你公司，把整体策划正式发给我工作室。我们走程序，我个人表态，我其实很感兴趣。等我看过之后确定了，我们再聊。怎么想办法让我公司也可以同意。”
韩勠点头：“这没问题。”
随即突然好奇开口：“对了我问一下。你们四个私下没有什么不和之类的吧？比如因为个人原因造成谁在的话，另一个就不会出现这种。”
商立晴笑：“至少我没有。他们的话……”
韩勠点头：“行，那我明白了。他们就再说，你这边我回头就给你发完整策划……对了。”
韩勠示意商立晴：“我先声明，虽然总桔重视，但是要价别太离谱。这毕竟是我公司第一个综艺，赞助目前来说还未必敲定。太离谱的话……”
商立晴不在意：“那我不管，这个就你自己解决了。毕竟四个人的事，就是四个立场。有时候你自己没有攀比的心，外因也会造成谁不能比谁少多少或者多多少。”
韩勠斜眼看着他：“我不信，不说罗焕，至少我如果不要太高价，至少在综艺领域，你们好意思要的比我高？”
商立晴呵呵笑：“你不一样啊。谁让是你公司制作而且还是你身为策划去召集的。你不收钱都可以的，当然这虽然是玩笑话，也说明你的立场和我们四个不同。”
韩勠瞪眼：“我为谁啊？你们四个没好处啊？给你们偶像洗白甚至为以后做转型准备的，一个个也都奔三了是吧？”
商立晴还是笑：“先不说这个。能具体谈到片酬，那基本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先走到这一步再说。”
韩勠也笑，没再多说，今天谈的结果已经不错了。
又仔细聊聊细节，没多久就抵达地点。
商立晴已经先去报道，等着黎若白来，就开始彩排。
或者说，彩排已经按照顺序开始了。
第三百九十八章 换了
“不浴火……不成诗~”
“不，浴火……怎成诗~”
“啊啊啊啊啊~”
春晚舞台，这不是第一次上了，至少理论上来说，彩排也会上舞台。但是真正面对观众，就要等到除夕夜那一天。
说起来，和AB两个组能随商立晴去快本一个心情，韩勠想到自己从以前可能只是电视机电脑前的观众，如今可以真正走上舞台被全国观众看到，这也是一种期待和忐忑的心情。
虽然近些年来，随着新一代人的成长，看春晚的人没以前那么多了。也没以前那么重视了。但春晚和春节一样，都早就是华夏民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春节已经不是文化，这是一种文明。
在黎若白赶到的时候，也正好轮到两人的表演。
换好衣服上去之后合唱，反正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很完美，很契合，反正不就是一首歌吗？
倒是和好多艺人打招呼是一件比较累的事。因为，实在太多了。相比之下两人基本资历和年龄都是倒数的。很多春晚经常会看到的熟悉面孔，资深艺人甚至国家几级演员都有。
只有这时候韩勠才感觉，娱乐圈不止是娱乐，还有文化。
应该叫文艺界，两者有时候是一体的，有时候又是区分开的。
“呼……”
终于能见到的，碰到面的，认识不认识的，熟不熟的，都礼貌打招呼之后，两人一起才离开。
当然，不是急着回去拍戏。
快杀青了，大概2月初就会杀青，到底还是比原定时间早很多，不过杀青之后，肯定还有很多后续工作。剪辑配乐甚至配音之类的。那些不关他俩事了。
“我发现……”
坐车朝乘风天下开去，韩勠看着黎若白：“如果不是我，你好像未必会每个都去打招呼。”
黎若白忍着笑，大眼睛看他一眼，摆弄手机：“有的都不认识不熟，你过去了人家都很尴尬。”
韩勠嗤笑：“你管呢。至少别让人传出你耍大牌不尊重老前辈就好。反正也不用深交，这些都是看缘分的。”
“知道了知道了~”
黎若白无奈摆手，随即看着韩勠：“股份的事……一会你谈啊？”
韩勠疑惑：“谈什么？反正不就是你和宓姐私下的事了？两个公司不参与，这样的距离和形式是目前来说最好的。”
黎若白恩了一声，嘀咕开口：“其实没股份公司对我也不错……”
“我特么……”
韩勠眉头皱起，下意识又要抬手……
“你放下！！！”
黎若白嘟嘴拽下他的手，还顺手拍了他几下：“你现在怎么这么喜欢动手！！”
随即指着韩勠嘴面无表情：“而且说脏话越来越多。”
韩勠点头：“那你不说你现在做事越来越欠揍！！”
黎若白笑，扬起下巴：“是你掌控欲越来越强了你不说？”
韩勠惊讶：“我掌控欲强？我掌控你了吗？”
黎若白嗤笑不理会，韩勠询问开车的玲玲，小卢的车在后面跟着。
“我掌控欲强吗？”
玲玲倒是说句公道话：“是有点强。但是既然是为小黎好……”
黎若白失笑踢踢她靠背：“你哪头的你？”
玲玲皱眉：“是要提前做准备的。宓姐都开始为自己铺后路了，你电影票房这么高，拍的剧如今追加投资宣传，也有爆款的希望。还参加春晚，肯定越来越好。公司也会把你越抓越紧，如果不是15年合约稳住他们，估计现在都开始和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