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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没看清楚就小腹一疼,人也不受控制的飞退。
一干人犹豫了一下,再次冲上前来,躲在张楚身后蔡慧失色惊叫,却不想他的脚依样画葫芦,连续踹飞两人,最后抬手一巴掌直接将冲上前来的张怀安扇飞,动作之快,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若不是他收了力量,这些人就不仅仅是躺在地板上呼疼而已了,最后给张怀安那巴掌,他也收了很多的力量,不过也让张怀安嘴角被扇破了,流出鲜血。
“袭警啊!”何涛心惊胆颤的大叫,手也伸向口袋掏出手机准备叫兄弟过来,眼睛却带着恐惧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楚,眼神中全是恐惧,因为他还没反应过来,张怀安和三个年轻人都被收拾了,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家伙太厉害,人手不够啊!
张楚可以忍受别人的白眼或者轻视,但是他的女人,谁敢碰他就灭了谁,所以此刻他的火气第一次汹汹燃烧,带着满脸的怒气走到何涛的面前,一把夺掉何涛手里的手机丢了出去,吓得何涛差点尿裤子,惊恐地看着他中气不足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袭警吗?我袭的就是你这种调戏良家妇女的警!”张楚再不客气,单手抓住何涛的脖子,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左右开弓扇在何涛的脸上,“啪啪”数下,扇得何涛的脸颊红肿,若不是他收了力量一巴掌就可以扇得何涛没了半条命。
“呜呜……哎呦……啊……不要打了……疼……啊……疼……住手……啊……”
何涛的惨叫声混杂着“啪啪”巴掌声形成一种奇妙的旋律,让一旁的刘德喜一脸的跃跃欲试,心里暗叫痛快,老刘头就是给何涛和几个协警带走的,此刻见到何涛给张楚扇得只是惨叫,连求饶都说不全,简直将张楚当成了在世恩人。
“张楚,停手吧。”蔡慧还是第一次见到张楚这么不计后果的做一件事,她毕竟年长张楚三岁,知道张楚这样一个警察学院的学生在外面打架后果有多严重,更明白袭警的罪有多大,因而轻唤了张楚一声。
张楚听到蔡慧的叫声,心头一震,这才回过味儿来,再这样扇下去,不仅会将已经变成猪头的何涛扇死,而且他也将受到法律的制裁,为何涛这种人搭上自己的后半身不值得,所以他急忙住手,放下双颊红肿、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哀嚎连声的何涛。
其他那几个年轻人,包括张怀安都被他刚才不计后果的揍人吓呆住了,见到何涛的惨样之后张怀安一干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在世魔王一样,满脸的惊恐。
“还敢调戏良家妇女吗?”张楚虽然不再扇何涛巴掌,但是他也要让何涛不敢再作恶。
“不……哎呦,不敢了,疼,不敢了。”何涛双手捂着红肿的脸颊,每说一个字都牵动着伤势,疼得眼泪鼻涕齐流。
“还敢为虎作伥吗?”张楚再问。
“不敢了……哎呦……疼,不敢了。”何涛怕极了张楚,他本是仗着家世欺负人罢了,本性胆子小,要是遇到一个比他更凶的、更残暴的,他哪里还敢得瑟。
“还敢欺负人吗?”张楚瞪了一眼垃圾一般的何涛,再次凶道。
“再……哎呦疼……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何涛觉得自己今天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居然遇到了张楚这个活阎王,肯定是撞邪了。
“嗯,要是再敢胡来,小心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张楚威胁完何涛,又觉得不够,于是拿过一张桌子上的瓷器酒杯,手掌握着,然后用尽全力一握,只听“噗”的一声酒杯碎裂,接着他在何涛面前摊开手掌,只见手掌里瓷器酒杯碎成了颗粒,而他的手掌居然完全没有事。
何涛和旁人都是心头一颤,若说何涛刚才答应得痛快是为了避免张楚再教训他,心里还有不服,而现在张楚握碎了一个瓷器酒杯,那份力量和手掌的坚韧度吓得他再也不敢有什么不服了。
“明天就放了老刘头,不然你就跟这酒杯一样。”张楚冷声说道。
“一定、一定放。”何涛急忙点头,再不敢有什么二心。
旁边的人吃惊地看着这一幕,特别是蔡慧,她实在没想到爱人居然像个武林高手一样,五个壮年男子都打不过他,更重要的是爱人不仅能治病救人,还能鉴宝捡漏,还和一群商人关系融洽,就连市长大人都有事相托,现在又凭借一己之力打得五个壮年男子手无还手之力,她觉得已经看不透爱人了,爱人身上还有多少没展现出来的能力呢?
张楚见何涛现在老实了,于是满意地点点头,将手掌上的碎瓷粒倒进垃圾桶,洗了个手然后再出来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中气十足的问道:“是谁报的警?”
他急忙转身,看到这中年人顿时心中恍然,暗道了一声果然是他。
“张楚?你怎么在这儿?”这中年穿着一身警服,只见肩膀上挂着一杠一星的三级警司警衔,仪态威严中透着一股子亲和力,满脸吃惊地看着他。
“唐叔叔,你怎么在这儿?”张楚和这个他话里的“唐叔叔”异口同声问道。
此人正是张大彪生前唯一的好友,一年前同在市刑警队的唐恩培。也就是因为唐恩培对张楚透露了张大彪的真实死因,而被市刑警对调职离开了刑警队,这一年来张楚都没见过他,没想到此刻在这里遇到了。
章30 张大彪的铁哥们
唐恩培看看东倒西歪的众人,眼中忍不住流露出诧异,也来不及询问张楚为什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马上让身后一起跟来的两个年轻警员盘问这些躺在地上的伤者。
何涛的样子被扇得像个猪头一样,同是警察系统的人,他自然认识何涛,何况【“文】唐恩培被【“人】调职后就【“书】到了青山镇【“屋】派出所任副所长,对何涛这样的人渣也早就不耐烦了,但是没办法何涛的老爹是镇长,他仅仅是个只管破案,不管事儿的副职所长,再说在青山镇派出所人事任免也轮不到他说话,他于是对何涛也是莫可奈何。
可是让他吃惊的是,他询问何涛为什么受伤的时候,何涛居然一口咬定是自己摔的,这话哄骗两个刚刚进来的新丁可以,但他可是老刑警,一眼就看出了何涛的脸肯定是被打的,其他人的伤也是给人打的,可是这些人都异口同声地说是自己摔伤的,这让他不由得纳闷起来。
看着协警张怀安,唐恩培将套问实情的希望放在他身上了,于是问道:“小张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摔、摔的。”张怀安看到何涛一口咬定自己摔的,为了转正,他能不跟着何涛说一样的话吗?何况刚才张楚哪一手已经吓破了何涛的胆,这几个年轻人也差不多和何涛一副德行,谁不怕变态的张楚找麻烦啊!
其实张怀安也想说实话的,只不过他心里仅存的一丝良知让他和何涛他们一样选择了同样的回答,毕竟这样张楚就不用受到处罚了,这也算是他为刚才的事情在赎罪吧。
刘德喜见何涛一干人都怕了张楚,自然心里乐意为张楚隐瞒实情,两个新丁警员对他连哄带吓,他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一句话:“地板滑,他们自己摔的。”
这不是摆明了做伪证吗?
唐恩培纳闷了,经手这么多案子,今天遇到这件最离奇了,被打的人硬说自己摔的。眼尖的他忽然看到了垃圾桶里的碎酒杯瓷粒,心头也是纳闷怎么碎成了这样,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摇摇头之后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张楚身上,说道:“张楚啊,我跟你老子那关系铁到什么程度你知道,你可不要忽悠唐叔叔,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唐叔叔,我说实话,都是我打的。”好汉做事好汉当,张楚早就有这个准备,就算真的因为这次事件被警察学院开除学籍,他也无怨无悔,若是再给他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打,谁叫何涛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来着。
“不、不,我自己摔的。”何涛对张楚有种从心底的恐惧,刚才张楚捏碎酒杯那一手已经给他留下了阴影,怕说了真话之后张楚像捏那个酒杯一样捏碎他的蛋蛋或者脑袋。
“对、对,我们自己摔的。”一伙人看着何涛都这样说了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为他们几个都是青山镇的混子,除了张怀安都有案底在派出所,最怕进的就是派出所。
这下,唐恩培既是纳闷又是紧张,他是紧张张楚,纳闷案情,他可是看着张楚长大的,张楚什么人他能不清楚吗?跟张大彪一副德行,实话实说,绝不打诳语,所以他在心里头又是佩服张大彪后续有人,又是暗自伤神,要是张楚打人这件事情落实,那不是毁了张楚的前途吗?
何涛一干人的供词,他就当个屁给放了,完全不可信嘛。
再说他也很喜欢张楚这孩子,要不是他女儿实在太小,他早就想和当时在世的张大彪定个娃娃亲,可是现在张楚居然亲口承认自己打人,而被打的人居然硬说自己摔的,按照张楚的为人,他心中有底了,不过他要帮帮张楚,何涛这个王八蛋他也早就想教训了,正好这次让张楚成全了他一次,于情于理,他自然要帮张楚。
于是,唐恩培对两个跟来的年轻警员说道:“你们两个,先回车上回电市110指挥中心,就说王龙村报警案件已经处理完成。”
两个警员微微一愕,纳闷他们的副所长可是雷厉风行的人物,今天这是怎么了?尽管他们心中有疑惑,可是架不住唐恩培副所长的身份,急忙点点头应了声是,然后都出去了。
唐恩培看着两个警员上了车,这才将张楚拉过一边,语重心长地小声说道:“张楚啊,这事儿你唐叔叔心里有底了。但是也得劝你一句,你可不要学你老爹,遇事啥也不考虑,刚才何涛那王八蛋都说了自己摔的,你干嘛还说实话,你不为自己考虑,你也得为你身边的这女孩儿(蔡慧)考虑一下吧?你也得为你老爹的在天之灵考虑一下吧?要不是今天来的是我,你的前途就毁了,做人该直的时候直,该弯的就得弯,能伸能屈才是大丈夫,明白了吗?”
听到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张楚顿时觉得汗颜无比,刚才只为一时痛快,若是真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他学的就是刑警专业,刑法熟记于心,虽然这件事是事出有因,但已经触犯了刑法故意伤人罪,要是真判下来,学业可以不要,前途可以不要,他愣就是没考虑到蔡慧怎么办?
唐恩培看到他脸上一脸的自责,自然非常满意,点点头抬手溺爱地拍怕他的肩膀,笑道:“你也别自责了,这次就当是个教训,下次做事儿可不要那么冲动了,对付何涛这类王八蛋不一定得来明的,你可以来暗啊,脑子活一点,不要惹火上身,否则你老爹在天上看着呢。”
“呃……”张楚愣住了,唐恩培不带这么教育人的,居然教育他用阴招。
“好了,你给我你的手机号码,明天我开车接你一起去帮你老爹扫墓,这个混蛋张大彪,自己死得到是干净利索,留着你在世上受苦,什么玩意儿!以后有事儿就找你唐叔叔,别不好意思。”虽然唐恩培嘴里在骂着张大彪,却表达的是一种对殉职铁哥们的怀念,以及对铁哥们后代的痛惜,说着说着,他的眼睛居然也湿润了。
两个人互相留了手机号码之后,唐恩培再叫来了两个年轻的警员,和张楚、刘德喜将何涛、张怀安等伤者全扛上了警车。
张楚扶着张怀安,让张怀安心里不是很好受,所以一直沉默着,而他也对这个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