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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爹娘的头发有没有变白,屋前的葫芦藤是不是还在……”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让你退伍就请假!这可是你和荷花一辈子的幸福,她都等了你五年。这次不得已才说准备要嫁给别人了,也许现在,她还在苦苦等着你,快回去……”
“我回不去,校尉不会放我走地,如果我擅自出营就是逃兵,逃兵要杀头的,还要连累父母……”
“逃兵又怎么样。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幸福溜走?难道你就让她白白等你五年?”范悠然走过去。揪住他的领子,不明白二十一岁地年轻人为什么眼中满是忧愁与绝望。没有一点朝气。
“我还能怎么样?每年只有这一点点的军饷,就算我回去了,成亲了,哪有能力养活爹娘,养活荷花?我已经五年没见他们了,说不定,说不定荷花早就不喜欢我了……”
“屁话!不喜欢你会每年给你写信?不喜欢你会等你五年?再说你现在还年轻,有的是力气,种地,打渔,卖菜,无论哪个都行,还怕没饭吃吗?”男人抬头看着她,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再去请一次假,如果还是不许,我帮你逃出军营,有什么事情我担着!”她说得豪气万千,丝毫没有考虑任何后果。
“你真的会帮我?不怕到时连累你?”
“不怕!有结果了,你到那混蛋郎中的帐篷来找我,我叫**……”
“原来你住在军医的帐篷!”随着醇厚的嗓音传来,范悠然忽然发现自己的脚慢慢离地了,紧接着就是熟悉的味道。
“公子哥,快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宠物,干什么这么拎来拎去?”她怒吼,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地是谁。
“你也太胆大包天的,军营不比其他地方!”赵曙的话音中充满怒气与焦急。
“外面又没写军事重地,闲人勿入!我只是来这里闲逛,你管得着吗?”范悠然拳打脚踢,使劲挣扎着,可一切都是徒然,她只觉得自己地身体在慢慢移动,至于目的地,那就“莫宰羊”了。
“我管不着吗?你知不知道女人是不能入军营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小花早就告诉我了,但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是男人,你看不到吗?”
“小花是谁?还有你晚上和谁一起睡的?我要把那些男人全杀了!”赵曙说得杀气腾腾,一想到她可能和一大帮男人一起睡觉,胸中就堵得慌,恨不得掐死手中的女人。
“切,我又没怎么样!”范悠然说得满不在乎,终于发现他们的目的地原来是储藏粮草的地方,“公子哥,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在这里?难道是来视察军情地?”
第105章 从军记之吃醋的男人
赵曙没有回答,重重把范悠然摔在谷堆上,“啊呀!”她痛得面目扭曲,正想开骂,却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公子哥,你穿的这是什么?想笑死我吗?”之前每次见到他,无论在街市,酒楼,还是其他地方,总是穿着合身的华衣,一副风流倜傥的俊秀模样,所以才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公子哥”,可今日,他居然穿着火头军的制服,胡子也没有刮,颇有落魄的流浪艺术家味道。
“说,你为什么突然跑到军营来了?哪里不好选,居然选这里!”
“因为无聊啊!来这里逛逛不行吗?”范悠然还在笑,发现自己的心情变得很好,因为看起来某人是为了找她才来的,虽然这样也意味着她的军旅生涯要结束了。
“无聊?”赵曙的脸更黑了。三天前,当他的岳父告示他,秀秀入了独立营,他终于知道,什么是为了女人心急如焚,以前他总是觉得女人只是生活的调剂品,有与没有都没有什么大的所谓,但这次,他真真实实的在害怕,生怕军纪严明的狄庆辉把她杀了。
“公子哥,你干什么气成这样?是谁欺负你,我帮你去K他!”她笑得如四月的牡丹花,挣扎着站起来,摸摸他的胡子,“咦,为什么你的胡子看起来不脏?”
“谁的胡子看起来很脏?莫非那个男人在军营,所以你才…………”
“哪个男人?”她的思维一时没转过来,“莫非你见过那个每天臭着脸的家伙了?不过想想也是。每天被小花那么折磨,不生闷气才怪!”范悠然很自然地挽起他地手臂,“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想亲耳听他说,“我是为了找你才来的!”
“这几天你一直在军医的帐中?”他已经在军营整整找了三天,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帐篷,每天晚上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因为总想着他的女人正睡在其他男人身旁。虽然他是王子,但至今依然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皇帝仍旧想着自己生个儿子继承王位,所以对他很是忌惮,关于军事这块,他是绝对不能碰的,哪怕偶遇握有兵力的将军,元帅,也不能主动打招呼,所以不得不伪装入军营。而狄庆辉,因为狄青的缘故,与皇帝有些隔阂。当然也不会卖他这个王子帐,无奈之下他只能从其他途径混了一个火头军的名额,生平第一次在厨房做了三天地饭。
范悠然点头如捣蒜,“我很乖的,每天晚上都把小花赶出去,自己一个人睡觉的!”在现代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对着大哥撒娇的,只要这么一说,无论什么要求,几乎都能被满足。所以想试试,在北宋是不是一样有用,“公子哥,你是不是为了找我才来的?”她期待着肯定的答案。
“不是!”否定的话脱口而出,他穿着伙夫的服装,样子很糟糕。不想身旁的女人太得意。想来想去都觉得她实在没有其他理由入军营,除非为了那个他不知道地男人,“你很早就认识那个小花吗?”他开始套话。
“既然你不是来找我的,那我怎么样也和你没有关系!”范悠然撅起嘴,转身想走,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管怎样,马上离开军营!这里不是你能呆的地方。”虽然很想知道答案,但事有轻重缓急。她在这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天危险,狄庆辉的六亲不认与死脑筋是众所周知的。一旦女人身份暴露,就算她是公主,也一定会被砍头。
“你凭什么管我,我爱怎么样就怎样。”赌气的女人是不会与人讲道理的,她挥开他的手,一拐一拐的往门口走去。
“你受伤了?”之前太着急,没有注意,这才发现她走路的姿势怪怪地,而且她住的地方还是军医的帐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要你管,哼!”负气的女人再次挥开他的手,打开了帐篷的门。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门外一对巡逻地士兵正好经过,“粮草重地,你们地上级是谁?”
“误会,误会!”庞安时从远处跑来,“她是我徒弟,我派她找一味药材,可能是迷路了。”
“师傅,你的药材到底放在哪里?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范悠然瞪了一眼一旁的赵曙,亲热的扯起小花的衣袖,“师傅,你是不是骗徒儿啊?”她索性整个人靠在小花的身上,瞄了一眼脸色更黑的男人,“气死你最好!”两个貌美如花的男人“如胶似漆”地站在一起,看得旁人恶寒,看得赵曙醋意横生。
“徒儿,师傅怎么会骗你呢?倒是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师傅啊?”庞安时用余光看了一眼赵曙,知道他与自己新收地“女徒弟”肯定有非比寻常地关系,至于这个刻意用他激怒其他人的女人,当初救下她时就知道她地身份一定非同凡响。敢冒险入军营已经不是普通人了,更何况她腰间佩戴的玉上可有皇室特有的图案。其实他是没什么私心的,只是他的好友,那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狄庆辉需要缓和一下与上面的关系,毕竟狄青已经死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只是医者父母心,不忍看到流血画面。
“庞军医,那你认识这个人吗?”士兵们对庞安时奇奇怪怪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在军营中有非常超然的地位,所以范悠然算是安全过关了。
“他啊!”女人转头看了一眼瞪着自己,目光似乎想把杀了的男人,得意的笑着,“公子哥,你也有要我救的一天啊!我现在是救你还是不救你呢?”她微笑地盘算着。
第106章 从军记之救美的英雄
“小人是伙房新来的杂工,被派来拿谷物去厨房。”赵曙不亢不卑的回答,拿出腰间的令牌给巡逻的士兵。
“既然是这样,那师傅,我们走吧!”范悠然拉起庞安时就走,“师傅,我们回去在帐篷门口竖一个牌子,就说,药房重地,闲人免入,违者斩!”她故意回头,看了一眼依然黑着脸的男人,扮了一个鬼脸,似乎在说,“我就是不走,看你能怎么样!”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人,赵曙有些哭笑不得,在这里,他只有一个人,而且还要顾着她的女人身份,更是不能泄露他的真实身份,只能步步为营,事事小心,再加上另一人的不配合,他明白,怎么出营,何时出营已经成为一个大问题了。
“徒弟啊,什么时候你和师傅这么亲近了?”庞安时也回头看了一眼依然立在原处的赵曙,他本以为范悠然是什么顽皮公主,郡主什么的,但赵曙的出现,他不得不重新揣测他们的身份。
“师傅啊,你不知道吗?我一直在心里崇敬着你,今天你救了我,那我就更崇拜你了,要不,我就以身相许吧!”范小姐的心情好极了,开起了玩笑,有公子哥在,她忽然觉得很安心,只是她还没玩够,一时还不会顺他的意离开军营。
“还是别!”庞安时,又名小花的郎中惊恐地摇摇头,他决定今晚就大罗敲鼓地再觅帐篷为栖身之所,那个男人看起来位高权重,有一种迫人的气势。还有他明显的占有欲,他还想多活几年研究医术,暂时不想莫名其妙成了炮灰。
范悠然本以为赵曙一定会很快去找她,可没想到地是,一连三天,她都没见到他的身影。第一天,她觉得他是在怄气,心中暗骂他的小鼻子小眼,第二天。她猜测他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没有办法去找他,噘着嘴巴在心中指责他不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第三天,她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难道他也是混进来的,结果不小心被发现了,然后给“咔嚓”了?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再也坐不住了。
营房依然是三天前的营房,可她完全没有心情欣赏风景。小心翼翼地四处晃荡,寻找着伙房的所在。她的临时师傅这几天不知所踪,所以她明白自己必须要万事小心,不然再次被逮到什么违规的行为,说不定又是三十军棍。
“公子哥?……他居然好好的!”远远地看着赵曙正在和什么人说着话,表情立刻变得狰狞,“害我这么担心,他居然和别人谈天说地,太过分了!”正想冲过去理论,忽然发现和他说话地居然是络腮胡将军。急忙停住了脚步,“可不是我怕了他哦!这种脑袋不转弯的驴子千万不能惹,自己的手下眼睛不眨一下,说打就打,那我这种陌生人做错什么事还不得……”她顺势拐了一个弯,无意中瞥见了马房中的战马。
“哇。好威武的骏马哦!比影视基地看到的帅气多了!”看到公子哥没事。心情不觉放松了,用贪婪的目光看着一脸傲气的马儿,只差留下口水了,“好想骑一下哦!”环顾四周,“为什么没人看守呢?这不是引诱我吗?”
“不行!摔下去,屁股再开一次花,那可是要人命的。”理智拼命在阻止她。
“演戏的时候不是骑过很多次吗?有什么关系,只是溜一圈。神不知。鬼不觉,这可是北宋地马儿。是有血有肉有温度的古董!”情感使劲在引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