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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也是老公,还是大老公,撒撒娇有什么关系呢!”她快乐地想着。
“你别害我!”襄郡王又一次拨开她的手,心有戚戚焉地看着表兄的脸色。
“**,皇命不可耽误,快走吧!”范书衡急忙拉起女儿的手,头也不回地往营外走去。
“爹爹,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又没有老虎在追赶我们。”她笑嘻嘻地回头看了一眼狄庆辉,又向依然停在营中的庞安时挥挥手,“师傅,后会有期哦!”
“别胡闹了!你为什么跑来军营?”范书衡本以为出嫁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没想到她这个女儿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他心脏的承受力,当翠荷告诉他,宝贝女儿女扮男装去参军了,他差点混到。
“老爹,别这么认真,你看我不是没怎么样吗?”她又回头看看赵曙与襄郡王,“绣花枕头和公子哥,老爹,你对哪个女婿比较满意?本以为绣花枕头软弱无能,没想到这次这么够哥们!不过为什么不是公子哥救我呢?”她心中带着淡淡地失落,“为什么信是绣花枕头写的,匆匆跑来的也是他,这不是让我欠他人情吗?讨厌的公子哥,不是自称什么王爷的吗?干什么对我见死不救?”
第110章 王子变牛郎之给男人放产假的理由
(4000字,意味着这是双更哦,不要说我食言啊!)
“别胡说!”范书衡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女儿说话这么奇奇怪怪的,有的话甚至他这个中书舍人都听不懂,“如果见到皇上,千万不可胡言乱语,更不可顶撞皇上,明白吗?”
“他说得不对,我也要装聋作哑吗?”范悠然眨眨眼睛,依旧是无辜的表情,反正坐轿用的是屁股,嘴巴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和老爹胡搅蛮缠一番,增加一些生活情趣,“老爹,你说的胡言乱语的范畴在哪里呢?顶撞的定义又是什么?”
“闭嘴!反正皇上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许多说半句!”范书衡头痛欲裂,外加胆战心惊,伴君如伴虎,自己的伯父范仲淹一心为民,结果呢?还不是被皇上猜忌,落得贬官,所以为官这么多年,他一直选择做闲职,赏花赋诗过每一天。虽然欧阳修对女儿有很大的期待,但他这个父亲,只求她平安过每一天。
“不说就不说,本来还想问老爹,我现在入宫是什么身份啊?”她抿嘴笑着,期待着老父错愕,困扰,担忧的神情,可惜,令她失望的是,范书衡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皇上怎么问,你就怎么答,记住,欺君可是灭门之罪!”
在官场打滚了这么多年,他知道女儿早就成了这场政治角力中的棋子了。从内定为“范妃”的那刻,她就注定是欧阳修那派的眼线,从皇帝下旨“省亲”那时,她已经成为制约皇后的武器,这辈子是必定要与正妃高滔滔争一日之长了。只是让他担心的是,女儿在一夜间变得胆大妄为,心无城府。怎么能面对后宫的暗潮汹涌?
今日地圣旨来得不早不晚。充分说明了,皇帝是知道一切地,包括他的“一女二嫁”,包括女儿的“从军”。皇上默许这么多出格的事情,也就是说,他对皇后已经非常忌讳,正期待着女儿夺去赵曙对高妃的独宠地位,只是曹皇后能眼见着外甥女的失宠吗?
在范书衡的无限忧愁中。轿子终于入了宫门。“表哥,你怎么得罪她了?”见范悠然对赵曙的深恶痛绝与鄙夷,襄郡王忍不住好奇地询问。无辜且不明所以地男人盯着前面的背影,摇摇头,“皇上为什么命她进宫?他想怎么样?”他擅自出宫已经算违规了,自己在外面“藏娇”更是罪加一等,“皇上不会想……”
“放心,放心!皇上不看范老儿面子。也会看欧阳修的面子。”襄郡王打着哈哈,“这范老儿的书读到哪里去了?怎么能走到我们前面呢!”他急走两步,躲避着赵曙的盘问。展少雄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的主子,之前在军营。他一声“四弟”,清楚地听到范悠然回应了,“关于这点。要不要回报呢?”他在犹豫,“**和秀秀难道会是同一人?”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谬,又忍不住猜测。
一番繁文缛节,两位王子被挡在了门外,范书衡带着女儿入了御书房,又是一番跪拜,两人终于能喘口气,双腿直立了。范悠然好奇地东张张西望望。把目光停留在了书桌后的男人脸上。眨眨眼睛。宋仁宗赵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地女人,微笑地看着她。
“低头!”范书衡低声呵斥。
“为什么?”范悠然依然抬着头。虽然演过的电视剧中,见到皇帝都要低头的,但是眼前的皇帝更像一个儒雅地中年人,没有霸气与威慑力,让她不觉放肆起来,“皇上,你找我什么事……”
“放肆!”范书衡被女儿吓得一头冷汗,哪有人用闲话家常的语气和高高在上的皇帝说话地。
“爹爹别这么紧张!皇上是好人,以前包拯叔公把唾沫星子溅在皇帝伯伯脸上,皇上都不生气,怎么会和我生气呢?皇上,你说对不对?”这条八卦是她从百度上看到的,不过她比较想问的是,“狸猫换太子”哪一个版本才是真的,不过这是皇上的**,她还没大胆地第一次见面就问这种事情。
“范爱卿勿需多虑,朕召见你们父女只是聊聊家常而已。”他身穿便服,神态轻松,似乎刚午睡醒来,“只是皇上伯伯这称呼要改,然然你是否应该称朕一声父皇呢?”
“臣欺瞒皇上最该万死!”范书衡一听这话,慌忙拉着女儿跪下。
范悠然跪是跪下了,不过依然没有低头,还是眨巴眨巴她好奇的大眼睛,看着面前慈祥的中年人,“皇上,不对,父皇,原来你都知道呀!不过父皇,你让我二嫁,难道是想让我在两个王子中选婿吗?”
皇帝是不能说谎的,所以赵祯没有回答,“范爱卿快快起身,然然,这次你冒然入军营所为何事?皇儿为此甚为忧
“他担心个屁!还不是眼看着我差点挨打!”范悠然不满地嘟囔。早在他们入宫之前已有快马回宫,把军营发生地事情一五一十禀报了,所以仁宗清楚地知道她说地是养子赵曙,脸上的笑容不禁更深了,觉得自己地“红线”牵对了,当然,他的目的并不是管这种男欢女爱的琐碎事。
“这也难怪皇儿,狄将军是出了名的硬骨头……”
“什么硬骨头,他根本就是硫酸都腐蚀不了的陨石……”
“然然!”范书衡擦擦冷汗,偷偷瞄瞄皇帝的脸色,“请皇上恕小女无礼之罪!”
“无妨,无妨!”赵祯大度地摆摆手,“只是听欧阳爱卿说然然温文守礼,才情洋溢,今日一见,原来却是这般俏丽娇憨。无怪乎皇儿这次如此出格,逼得范爱卿做了情非得已的事情,委屈爱卿了!”
“臣惶恐!”刚刚起身的范书衡又跪下了。
“范爱卿,你跪来跪去朕都头晕了。还是退下吧!”赵祯无奈地摇摇头。像包拯那种什么都敢说的,他怕,像范书衡这种什么都不说的,他也怕。看看毫无惧色的看着他的范小姐,不觉微笑起来,“如此谨慎地父亲,怎么会教育出这般胆大地女儿?”寻思着这个问题,再想想自己的几个女儿。见了他全都低头不敢说话,更加觉得这个儿媳的可爱。
听了皇帝的命令,范书衡慢慢起身,满脸忧色,他在的时候女儿都能对皇帝这么无礼,他不在的时候会不会因为说了不当的话,害了全家吧?“然然,不得对皇上无礼!”他低声警告。
“老爹。放心啦!我早就查过百度,皇上是一个明君,仁君!如果我遇到嬴政,隋炀帝自然不敢这么说话。你以为女儿傻的啊!”她高声说道,父亲对她地不信任让她十分不解,更加不明白老爹为什么噤若寒蝉。
“朕何德何能。岂敢当一个仁字。”嘴上这么说,可表情了已经隐约泄露了他对这个马屁还是十分受用的。
“啊呀,父皇,您不敢当,还有谁敢当啊!”见老爹已经离开,范悠然不觉放肆起来,走到皇帝的书桌旁,东摸摸。西看看。不小心看到奏章上写的“军队”什么的东西,想起了朱猪猪对她的嘱咐。“父皇,你在为什么事情烦恼啊?我帮您分忧吧!”
赵祯急忙合起奏折,“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
“哦!”范悠然又摸摸桌上的玉玺,“这就是盖章用地啊,好重!”她的眼珠骨碌碌的转着,那么容易放弃,她就愧为二十一世纪美少女了,“父皇,你找儿臣是为了什么事啊?”她努力思考着怎么把话题换到裁军上。
皇帝错愕地看着她的动作,虽然他希望朝堂下别人能随心地和他说说话,可眼前这儿媳地动作也太随便了,可又说不出哪里有错,只是觉得少了应有的尊重和敬畏,难道她对我一点都不害怕吗?他不禁问自己,仔细端详着她的小脸。“果然精致而秀气!”赞美之词不禁脱口而出。
“父皇,你这是夸奖我吗?那我就收下了,呵呵”傻笑两声,“我还是第一次被皇上夸奖呢?”她还在好奇地摸索着御桌上的东西,“父皇,你身旁怎么没太监宫女呢?这样就没有派头了。赵祯轻咳一声,“然然,你去狄将军的营房所为何事啊?”
“没什么,只是好玩!”范悠然装作不甚在意地回答着,“不过父皇,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
还不知道她所谓的“吓一跳”内容是什么,赵祯就被他的话吓到了,终于发现了另一个更加不对劲的地方,从始至终,从头到尾,眼前的女孩根本不像一个大家闺秀,甚至连小家碧玉的谈吐都算不上,“这欧阳卿家地话真是越来越不可信了!”
他还在恍惚间,忽然发现自己地衣袖被一只小手抓住了,“父皇,您知道吗?原来军营的士兵都不能回家地哦,好可怜呢!”这撒娇的语气总不算干政了吧?她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还有啊父皇,我被那个可恶的狄庆辉打了好几下屁股,你帮我报仇好不好!他的上司到底是谁?怎么都没人管他的?”
范悠然小女孩般的两句话让赵祯的眉头微皱,这几日欧阳修,富弼,韩琦等等都在争论军务的事情,这兵,不裁吧,开销太大,而且很多士兵年龄过大,自狄青死后,很多他原来的部下散落各地,多了很多问题,裁吧,万一有战事,岂不是无还击之力?这个两难的问题已经争论了无数回。
“然然,那你觉得应不应该让他们回家?”
“当然应该拉。”她仔细想想,再想想,如果百度说得没错1057到1067年之间是没有什么大的战争的,所以让士兵放放假,不但符合劳动法,而且有利于促进经济的发展,回家总要带点什么东西,还要雇马车什么的,应该算是刺激消费吧?
“那万一打仗了怎么办?”
“打仗?”她眨巴眨巴眼睛,“总不能说我是先知,知道十年内不打仗吧?应该怎么回答呢?”她犯愁了。
“不说这些,告诉朕,你为什么觉得兵营好玩?”赵祯暗骂自己怎么会问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这种问题。只是皇帝都是寂寞的,难道遇到一个率真的,他还不想就这么放她走。
“好玩还有为什么的吗?”她随口回答,盯着新任公公的胡子,似乎有拉一把的冲动,想想还是忍住了,“父皇,不让那些兵大哥回家真的很不仁道也,大家都是父母生的,好多年看不到亲人,好可怜的!”她又想到自己十年见不到亲生父母,不觉也悲伤起来。
“父皇要为江山社稷着想,更要为大多数黎民百姓着想,一旦兵力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