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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宗摇摇头,“不行,你这个愿望太大,我不能答应……”
“喂,当皇帝的就可以出尔反尔吗?公子哥和雨桐都听到了,是你要许我三个愿望的……”
“我的意思是,这次我能保你们翠微宫上下平安,但下次呢?再下次呢?更何况,如果你们因为这个愿望胡作非为……”
“你的意思无非是想说,只能保我们这次!喂,我真不明白,你是皇帝也,怎么会有办不到的事情?”范悠然索性走到赵曙旁边,一**坐下,“好啦,好啦,就这次啦,你先把人救出来再说,迟了恐怕钢针,绣花针都到他们身上去了。”想想电视中那些剧情就觉得恐怖,她皱皱眉,想着以后如果皇帝不帮忙了,她要怎么办,又瞄瞄赵曙,“公子哥,这盘棋这么好看吗?”
宋仁宗也看看这个养子,有时候他觉得,这次的事情其实他早就预料到了,而现在,他“赖”在他的书房不走,就是因为他在疑心自己,为什么会帮那个“小太监”,“希望这三个愿望的借口能骗过他吧!”他在心中祈祷着。
其实宋仁宗的猜测得一点都不错,赵曙确实知道皇后想利用那个孙子谦杀了**,所有他一早已经安排好了所有事情,而他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看皇上与**是什么关系,不过令他失望的是,现在他依然不明白他们渊源产生于何时,以他对养父的了解,他只会是金钱打赏奴才,绝不会想出什么愿望这种话。
第147章 各演各的戏
范悠然不明白他们父子间的暗潮汹涌,只见公子哥不回答,有些恼怒,“干嘛不回答?心虚啊?”想想又觉得展少雄说的话很有道理,他应该不会草菅人命,于是急忙改口,“喂,绣花枕头到哪去了?他的小老婆都快没命了,怎么还没出现?”
“,你与他很熟吗?”宋仁宗明知故问,想知道养子会怎么回答。
“当然很熟!”
“只是见过几次!”
两人截然不同的回答让皇帝嘴角上扬,“欺君可是重罪!”
“啊呀,皇帝老伯,你不知道吗?每个人对熟悉的定义是不同的,这只能说明我和公子哥有代沟,明白吗?”她走过去,扯起龙袍,指指一直跪着的狄雨桐,“你也太不人道了,让雨桐妹妹跪了这么久,人家可是娇滴滴的小女娃!”
经范悠然这么一说,大家才注意到屋中还有另外一人。狄雨桐一直低着头,被众人提起也依然那样跪着,对于这个皇帝,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她的爷爷狄青为了大宋抛头颅洒热血,可最终,却落得抑郁而终的下场。但皇上毕竟是皇上,现在她依皇命成了狄妃,这辈子,她知道自己的宿命就是老死宫中。
“雨桐,快起来!”宋仁宗的注意力一直在范悠然与赵曙身上,这才看到狄雨桐。在狄青死之前,他确实对他有所忌惮。有所猜忌,但现在人都死了,想想,他在位的这些年,狄青地功绩是不可磨灭的。本来想用这次联姻安抚一下他,没想到在战场令人闻风丧胆的人那么快就死了。现在“君无戏言”,这狄雨桐如约入了宫,不过以她近期的表现,以及养子的心态。她注定会是宫中的寂寞女人。
“请皇上赎雨桐带利刃入书房之罪!”她依然跪着,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虽然内心很想因为这件事被驱逐出宫,但她明白。也许只有自己死了才能出去。
“没事,没事,快起来吧!”皇帝上前一步,轻轻扶起她。
“谢皇上!”她慢慢起身,低着头站到一边。偷偷看了一眼赵曙,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又看看范悠然,听了这么久,她已经能猜测出所有的事情。对这个男人没有爱。也就说不上对范悠然的恨,只觉得一切是在看一场戏。
“雨桐,皇上老伯是个好人,你不用这么拘谨地,倒是这个公子哥,你可要小心……”
赵曙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瞪了她一眼,尴尬地看了看狄雨桐,他们是见过的。也说过两句话。只是现在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个平妻,毕竟在今天见到她之前。他几乎已经把她忘了。
未等狄雨桐回应范悠然地话,外面传来了太监的呼喊,“皇后娘娘驾到!”
“这女人来干什么?”范悠然现在可是恨死她了,想想自己是翠微宫地人,不易露面,拉起狄雨桐的手,“走,我们去后面躲躲,省得碰到这个老姑婆!”眼睛眨了眨,“皇帝老伯,不要忘了,你答应要帮我救出翠微宫的人的哦!不能食言,食言会变成大肥猪的!”
不等皇帝应承,她匆匆跑向内堂。宋仁宗不解是自己地威严下降了,还是她天生大胆,怎么就看不出一点尊敬?不及细想,又想到了什么,“你也去后堂吧!”这话是对赵曙说的,怕他夹在中间难为。
皇后带着随从,雍容华贵地入了书房,“臣妾给皇上请安!”还未来得及行礼,皇帝早已扶起了她,“皇后勿需多礼,今日来找朕,所为何事?”
曹皇后轻轻一笑,在不久前她已经知道入了书房,也就是说,她的丈夫已经知道了孙子谦死了的事情,更预示着她这次又杀不了范悠然了,本打算趁着抓人时的混乱,制造她畏罪自杀地假象,甚至在那群侍卫中安排了大内高手,牵制住一直守护着翠微宫的展少雄。但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整日都在呆在宫内的人,偏偏在她派人去的时候不见了,这不知道是她的不幸,还是范悠然太幸运了。
“皇上,臣妾今日前来,是为了范妃与孙子谦之事。”她不能与皇帝撕破脸,只能来解释一下,所以这次算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这事不是上次解决了吗?”宋仁宗故作惊讶,“御医已经说得很清楚,是孙子谦精神错乱,才会……”
“两个时辰前,孙子谦被杀了!”皇后瞟了一眼书房的后堂,当日外甥女高滔滔一力想说服她,拖延范悠然入宫的时间,她没在意,以为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入得宫来,如果她“不乖”,应该能轻而易举把她捏死,可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她却依然没有得手。
“被杀?彻查了吗?”皇帝虚应着,非常明白整件是怎么回事,而且早已安排人去查看,万一对方证据准备得太充分,怎么样才能保住范悠然地小命。
“皇上,请赎罪!”曹皇后突然跪下了,“臣妾因听信谗言,所以一个时辰前去翠微宫抓人……”
“快起来,皇后何罪之有!只不过据闻然然这几日一直深居简出,皇后怎会以为这件事与她有关呢?”既然担心地人已经安然躲在了他的羽翼下,宋仁宗想警告一下这个越来越嚣张地妻子。
“皇上!”她又跪下了,“都是臣妾耳根子软……”她作势擦了擦眼角,嘴角却在笑,“不过皇上,也因为这次臣妾冒然地抓人,才发现理应在翠微宫的范妃突然不见了,您说她会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第三卷宫廷女权 第148章 生活在谎言中
上一页返回目录下一页“怎么会呢?皇后多虑了,今日一早范中书说,范夫人身体欠安,所以朕让然然出宫去探望母亲了。这是为人子女的职责,皇后你说是吗?”皇帝可不是白当的,当初他能爬上这个位置也是不容易,怎么会连皇后想干什么都不知道呢?不过唯一的失败就是,之前太小看这个女人,没有早做安排,才回导致现在不得不处处提防与她。想到这,他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温婉可人,甚至有些胆小的女人怎么会突然间像脱胎换骨一下,慢慢培养出了自己的势力。宋仁宗所没有发现的是,这脱胎换骨的时间恰好是高滔滔入宫之时。
“皇上,您这么做,以后……”她欲言又止,言下之意似乎是,仁宗开了这个先例,以后若是其他嫔妃想效仿,那她这个皇后就难为了。
“是朕考虑不周。不过然然本不在嫔妃的行列,也就不用守那么多的规矩了,不是吗?”
“皇上说的是!”虽然不情愿,但曹皇后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反驳,不过她还有另外的话,“不过啊皇上!这翠微宫的所有奴才都在我那,这范妃如何出宫的?她好歹也是我们皇家的媳妇……”
“由于去得匆忙,外加不想惊动太多人,朕让她带着侍卫,还有她宫中的太监**就走了,午膳后就会回宫。”虽然没一句真话,但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他们夫妻间,有实话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曹皇后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是臣妾多虑了。”她也知道他们两人说的都是假话,更明白大家都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既然如此。那皇后把翠微宫地奴才都放了吧,只是一个误会而已!”这样的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了。
“是皇上!”皇后欠了欠身,“只是之前臣妾一心想知道范妃的下落,对她带回宫的宫女用了一点刑……”
听到这句,躲在后面的范悠然听不下去了,电视中各式各样折磨人地方法浮现在她眼前,“不能让别人为我受伤!”这是她的处世原则。所以她要出去向皇后讨个说法。
只可惜,她的行为无法付诸行动,赵曙拉住她,刚想骂得他放手。樱桃小嘴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别说话,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呜呜呜……”范悠然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能熬熬乱叫,被狠狠瞪了一眼,心中更哀怨了,这不是剥夺言论自由权吗?她才不干,抬脚就想往赵曙的脚上踩去。
神奇的,公子哥似乎知道她地意图。一使劲,把她抱起了,她的意图瞬间落空,“安静点!”这句话威胁十足。“哼,我一定会报仇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无奈的人只能在心中嘀咕。
狄雨桐看着两人地互动,慢慢退了一步。两个被无数误会,刻意欺瞒包围,生活在谎言中的人居然还这么有默契,即使相互瞪着对方,但也能感受其中的情谊,还有那种不言而喻的默契。每个女人都渴望被爱,她也是女人,不过现在知道。她永远不会得到丈夫的爱了。因为那个男人爱上了另一个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暂时是男人。他还是爱她,所以她一点机会都没了。
“皇上,这范妃体弱多病,进宫没多少时间已数次生病,不如,我们让她去避暑山庄修养一段时间。”这个提议不是高滔滔教的,只是她的临时意向,在她的认知中,死了和走了是一样的。
范悠然虽然对这句话充满错愕,也不知道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什么阴谋,但还是忍不住拼命点头,离开这满是阴谋地宫廷,去避暑山庄悠哉,悠哉过神仙般的日子是多么有吸引力啊!可是忽然想到要离开身后的人,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这头就点不下去了。虽然现在他们也是很久才能看到对方一次,但毕竟同在宫廷,想到大家同在一个地方,心理上也是一种安慰。
“你就这么想离开这里?那又何必入宫?”赵曙贴着她的耳边责问,声音低沉,却充满威胁。
“呜呜呜!”范悠然想说话,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声音,赵曙只得放开她,刚一松手,就被她一把抓住手腕,狠狠咬了一口,“这是我跟赵敏学地,要怪你就去怪她!”又想踩他一脚,不过这个意图落空了。看看手掌中清晰的齿痕,公子哥想掐死她,却又下不了手。
看着他错愕又不知所措的脸庞,范悠然的心情突然间变好了,“我当然想和表妹一起离开这里,我是为了她才入宫,现在能一起离开,这是我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就像天上掉馅饼,能不高兴嘛我!”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