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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悠然说得轻描淡写,但赵曙的脸色越来越差,他眼前的女人不再稚嫩,但分明就是死去的秀秀,也是那个与他称兄道弟的**,而那声“公子哥”更是印证了一切。
“王爷,您怎么来了?”韦妃走过去,挽起他的手臂,担忧地看了一眼被搁在一边的茶杯。
“你…………”范悠然的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韦妃同她一样嫁给了秦王,而她居然这么亲热地挽着他的手,也就说明,他才是秦王,她被整整骗了三年多,更重要的是,wωw奇Qisuu書网她是被刻意欺骗的。
赵曙一把推开韦氏,脸色铁青地走到范悠然面前,“说,我应该怎么称呼你,**还是秀秀?”
“那你又是谁?”她紧握双拳,没想到一回宫就发现了惊人的秘密,她居然两次嫁了同一个男人,自己却在三年多后才发现。赵曙的眼神越来越凌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那个让他心痛了三年的女人现在居然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懊恼当年的事情,但事实就是他被骗了,最后还是他,亲手把她送走了范悠然的怒气也在不断攀升中,一把挥开他的手,“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是你骗我在先!”她一把拉过不远处地狄雨桐。“雨桐,我们现在就走,回避暑山庄!”
“你哪都不能去!”赵曙抓住她的手腕,丝毫没有控制力度,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范悠然没有叫痛,也没有反抗。只是用力地说,“放手!你可以休了我,也可以杀了我,但现在我要回避暑山庄!”
“**,你冷静一点!”狄雨桐叹了一口气,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一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看看一旁脸色惶恐的侍妾,咬牙切齿的韦妃,还有高深莫测的高滔滔,她知道。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了。
“不用担心,我去求皇帝老伯…………”范悠然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她发现狄雨桐的担忧不是怕皇上不放她们走,“你早就知道了?”
未等她承认。赵曙一把拉过范悠然,她地身体撞向茶几,茶杯应声落地,“”一声,液体四溅。无意间扫过,他发现地上的茶叶并不是平日的颜色,难道……
手腕地疼痛。腰间地疼痛。还有心地疼痛。她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所想地只有逃离宫廷地一切。永远离开这充满谎言地地方。“这里并不缺我一个。你休了我吧!如果不想我去别院。我可以出家……”这是她最后地让步了。也是她地底线了。
“来人。把她给我打入大牢!”赵曙打断了范悠然地话。一甩手。她跌坐入椅子中。手腕上指痕清晰可见。“派人十二个时辰看守着。不许任何人接近。包括欧阳宰相与范大人!”侍卫对这突来地命令不知所措。赵曙脸上地怒意更甚。“还不动手!”
“王爷息怒!”一屋子地人都跪下了。
“不用求他!”范悠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抬头怒视着他地眼睛。“监狱是吧。给我个理由先!”
“理由?欺君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够。太够了!”她愤然转身。对着一旁地侍卫。“还不带路。要我自己找吗?”
狄雨桐不懂事情何以会闹到这个程度,一边拉住范悠然,一边看着赵曙,“王爷,然然并没有欺君!”从头到尾所有的事情应该是皇帝授意了大家的欺骗。
范悠然甩开了她地手,“当年我没告诉你我就是**,你几个月没理我,现在,你欺骗我这么多年,我是不是应该一辈子不理你?”她已经快气炸了,既然狄雨桐都知道,那么全皇宫所有人应该都知道哪个是秦王,感觉全世界只有她一个傻瓜。
“然然!……”范悠然仿佛没有听到狄雨桐的呼唤,径直走了出去。赵曙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扫视着屋内,那杯茶显然是离开的人的,但其中是不是有毒,又是谁下的毒?他看看跪在地上地韦妃,曾经他以为她和范悠然很像,但现在恍然发现,一切都是不同的,那个女人绝不会那么恭顺地跪在地上。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妹妹她……”高滔滔走向赵曙,似乎满脸疑惑,刚才她看到丈夫两次望向那打翻的茶杯,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不确定,不过无论他知不知道,所有事都与她无关,“王爷,韦妹妹正在敬茶,这茶也没喝……”
赵曙的脸色依然难看,他没有回答,看着跪着的韦妃,她是两年前才进宫的,根本没见过范悠然,似乎没有下毒的必要,反而是这个正妻,看着笑意盈盈的高滔滔,如果她也知道秀秀,**,范悠然是同一个人…………,“滔滔,不要告诉我,你也知道!”
“王爷!”高滔滔表情委屈,“臣妾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范妹妹刚从别院回来,旅途劳顿……”
“是啊王爷,然然这几日一直身体欠安。”情急之下的狄雨桐打断了高滔滔地话,她们同住了三年,明白吃软不吃硬地范悠然如果真的入了大牢,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象。
赵曙看着狄雨桐,“如果有人想杀范悠然,那么这狄雨桐会不会也遭毒手?”想到这,又想到那个在他面前流泪地狄青,心生愧疚,“来人,把狄妃带回碧霞殿,严加看守!”
“王爷!”几声高呼,似乎想求情,却表情各异,韦妃在笑,很高兴竞争对手就这样不见了,但高滔滔却在皱眉,在她眼中,赵曙的命令不是惩罚,而是一种保护。
第三卷宫廷女权 第154章 欺君与充军
高滔滔知道,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赵曙依然没有忘记那个分离了三年的女人,不许任何人去探监,也就意味着她也不能轻举妄动,眼见太子妃的位置唾手可得,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这么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她开始焦躁不安,却又苦无良策,还要做着表面功夫,“王爷,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请原谅妹妹这回吧,她毕竟是范大人的掌上明珠……”
赵曙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径直走向门口,站在展少雄身旁,“你也知道?”他被派去避暑山庄保护她们,三年的时间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见他点头,赵曙接着问,“多久了?”
“三年。”听到这个答案,他负气而走,展少雄不得不紧紧跟着,“少主,范妃娘娘确实在生病。”他只是陈述事实,皇上在这个时刻拆穿一切,也就意味着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发生,他担心那两个习惯悠闲生活的女人一定无法适应,wωw奇Qisuu書网面对太子与太子妃的宝座,甚至可能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你去大牢看着她,小心食物。”赵曙没有停下脚步,往自己的书房走去。虽然气得想杀了她,想让她尝点苦头,但决不能让她丢了性命,解决了眼前的事,他们还有一笔账要好好算算。
正如他所料,那杯给范悠然的茶水中确实加入了鹤顶红,而且还是过量的,才会引致茶叶微微变色。杯子是韦妃递给她的,可是她哪来的鹤顶红,又为什么要那么做?虽然赵曙有自己的猜测,但是什么证据都没有,正想盘问韦妃,她一个字还未回答。却突然在他面前小产了,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一转眼范悠然已经入狱五天了,在深夜的时候赵曙去看过她两次,本以为会看到精神萎靡,神情懊恼的女人,可他见到地却是她香甜的睡姿,桌上还摆着鲜花,还有喝空的药罐,显然她确实在生病。很想问展少雄她怎么了。但说不出口,很想使劲摇晃她,问他,为什么要骗自己,为什么痛苦的只有他。但最终什么都没做,独自离开了。他不知道自己想关她多久,更不知道事情应该如何结尾,直至三天后的午后。当时他正在小憩,忽然听闻回报,皇上亲自提审范悠然,据说是要入她欺君之罪,他立马飞奔去了御书房。
“父皇,然然确实欺君了,您判我有罪吧!”这是赵曙进门时听到的第一句话。不及细想。马上接话,“父皇,宫妃穿起太监的服饰并不算欺君。”
范悠然转头,瞟了他一眼,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离开这宫廷,“父皇,你到底判不判我充军?你不判我就自己去!”她和皇帝已经争执了很久,讨价还价的结果是,奇QīsuU。сom书去避暑山庄度假地待遇是没有了,顶多就是充军。她想想,充军似乎是蛮重的罪,所以就决定顺着公子哥的话,承认自己欺君。没想到她承认了。那个男人反倒说她没欺君。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这里!”赵曙自认平时非常能控制脾气。但一看到眼前的女人,他就压抑不住怒火。特别是听到她说要离开的时候。
“你管我,反正你地老婆,一个,两个,三个,多得数都数不清,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经过了八天的冷静,她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不过要她原谅他,不但门没有,连窗户也没有。最重要的,当年她不能接受与高滔滔同侍一夫,现在当然更不能接受什么韦妃,兰妃之类的女人。
“父皇。我和然然成婚三年。却一直没有圆房……”
“你想干什么!”范悠然有一种非常不好地预感。赵曙仿佛没有听到她地话。依然用平淡无波地声音对着皇帝陈述。“然然是范大人地独女。无论名分还是地位上都应该与一个月后入宫地富大人。韩大人之女同等对待……”
“公子哥。你已经有这么多老婆了。居然还要娶妻。你是不是想收集女人当标本!”一听还有其他女人入宫。她地心极其不舒服。她不懂高滔滔怎么能忍那么多年。要是她。早就离宫出走。或者索性一刀把他阉了。
赵曙依然没有理她。“父皇。按照规矩。入宫地女人无论怎样。都没有活着离宫地先例……”
看着养子地焦急。看着他一心想把身旁地女人留下。仁宗知道自己地目地已经达成了一半。只要获得欧阳修一派地全力支持。再加上富弼。韩琦。皇后决没办法在他死后控制赵了。不过怕只怕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看得出。以范悠然地嫉妒心。根本没办法容得下其他女人。
“都别说了!”仁宗皇帝突然出声。“曙儿。当日你以孙子谦之事为由。把然然送去别院三年。现在又把她关入大牢。朕明白。三年前不该逼你娶她。不如和离吧!”
“和离?”两人都没料到会听到这个词,范悠然是根本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而赵曙是无法接受这个词。
“父皇,她已嫁给儿臣,就是儿臣的女人,这辈子都是,即使她死了,也是!”他说得异常坚定,像是一种宣誓。宋仁宗笑起来,不管最后鱼与熊掌能否兼得,“和离”两个字已经让赵曙有了危机意识,他相信这个儿子很快会有所行动。
不过听了这话的范悠然可笑不起来,“公子哥,我是属于自己了,即使死了也不是你的!”
“是吗?”赵曙似笑非笑的回答让范悠然心中发毛。
第三卷宫廷女权 第155章 遭遇强奸
上一页返回目录下一页范悠然第一次痛恨自己的预感,现在虽然走出了监狱,却比呆在里面的时候更加惶恐,因为她被独自关在了赵曙的寝宫,陪伴她的只有门外的侍卫,还有不知名的虫叫。在恍惚中,她仿佛听到高滔滔来过,不过被侍卫拦住了,说是没有手令,任何人不能进去。反正她知道自己暂时是出不去的,所以出去了能不能进来也就不重要了。
直到掌灯时刻赵曙才回来,“公子哥,你这是非法禁锢……”范悠然知道自己的说辞没有什么说服力,更加不具任何震慑力,心虚地站在桌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