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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0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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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间地下室里,我们到处看了看,发现其中三面墙都是很整洁、板正!但有一面墙,几乎是由一堆碎石块组出来的。
  龙二摸了摸那墙,说道:这墙是被人炸掉的。
  “炸掉的?你确定?”我问龙二。
  龙二说他在地下倒斗多少年了——那墙是不是被雷管给炸出来的,他再清楚不过了。
  地下盗墓,有时候会在墓穴的甬道里,埋雷管炸甬道——目的就是封住进口处的甬道,不让外人再进去了。
  “这地方,本来应该还别有洞天的。”龙二直接说道。
  龙二那边忙活,我也开始忙活了起来。
  我打开了地眼,盯着这间地下室。
  我的地眼,能知万事万物从前变化。
  不过……我也看不到很久远之前的事——能看是能看,但脑子感觉烧得慌,看越久远之前的事,就越是难受。
  我的地眼一瞧——瞧见最近几年,总有一个老人,来这儿打扫这间地下室。
  “这地方,有人来过。”我闭了眼睛,说道。
  冯春生问我:谁来过?
  “一个老人。”我说。
  “老人?”冯春生询问我。
  “对!”我说。
  龙二这时候,还站在那被炸了的墙面前思考呢,我拿出了笔和纸,把那老人的模样,画在了纸上。
  老人的模样出来了,冯春生拿起纸,瞧了一阵子后,说道:水子……你说这老人,经常来这地下室里打扫——说明这老人,和阴行祠堂里的人都认识!咱们找鬼爷问问。
  我说可以。
  我给鬼爷打了电话,喊他来了之后,把画像递给了鬼爷,问他认不认识这个老人。
  鬼爷在阴行很多年了,认识的人很多,他瞧了几眼后,说道:哦……这不是老瓢吗?
  “你真认识?”我喜出望外。
  鬼爷说老瓢以前是在阴行祠堂里点长灯的,前年才没干了,回家养老去了。
  “他住哪儿?”我问鬼爷。
  鬼爷说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他得去找人问问。
  我拜托鬼爷务必帮我找到。
  鬼爷说没问题。
  他那消息是真的灵通,过了没多久,他把位置说给我了:老瓢心脏不太好,在第一医院住院呢。
  我立马和冯春生一起去找老瓢了,龙二继续在思考地下室那面被炸了的墙——没跟着我们去。
  我和鬼爷,到了医院,顺利见到了老瓢。
  老瓢问我们:你们是……
  “阴行的人。”我说我叫于水。
  老瓢顿时要起身跟我鞠躬,我让老瓢千万不要这么客气——我就是来问他点事。


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又见莫言血(仓鼠冠名)
  我让老瓢别这么客气,我说我就是过来问问事情的。
  老瓢笑着说:于水兄弟,我认识你——你是现在的阴行大哥。
  我说瓢老哥的消息很灵通。
  老瓢说:也不是消息灵通,我为阴行做了一辈子的事了,给祠堂点了一辈子的长灯,对阴行是有感情的。
  祠堂里,有一些灯火,需要长明,老瓢干的就是“点灯人”的活。
  我点点头,说:是啊!
  老瓢问我:阴行大哥,你又什么事要问我的吗?
  我说是这样的——在阴行祠堂之下,有一个水牢,你知道吗?
  老瓢听我这么一说,笑了起来,说道:那水牢,好多年没用了——听我爹说,最近一次用,还是民国那时候,那时候的祠堂,就是阴行的法堂啊!后来解放了,改天换地了,这法堂用不上了。
  他像是在回忆曾经的光景。
  曾经的阴行,无限风光——在民国那会儿,走江湖的排面大——那是个江湖盛世。
  听人说,当时的阴行做尾牙,当时的民国警署的人,还得来赴宴呢,面子算是给足了。
  我笑着说:此一时,彼一时——乱世的时候,死人多,机会多。
  “谁说不是呢。”老瓢说道:对了,阴行大哥,你打听那水牢做什么?
  我跟老瓢说,说那水牢的地面上,有一块哨子棺——哨子棺里头啊,竟然别有洞天——有一个地下室。
  “哦?还有这么玄奇?”老瓢笑了笑,又说:不过也是,阴行之中,神秘的事太多了,说一天也说不完,这么多怪事、秘事里头啊,那水牢里有个哨子棺,倒不足为奇了。
  老瓢装作一副根本不清楚那哨子棺之下的地下室似的,如果我不是地眼瞧见了老瓢打扫过那水牢的地下室,我还真被老瓢给哄过去了。
  我问老瓢:你真不知道那地下室?
  “不知道。”老瓢说道。
  我笑着说:不至于吧?瓢老哥,你年纪大了,忘性可能大一些,再想想——其实我发现了这间地下室,就直接过来找瓢老哥,那也是有原因的。
  我点了老瓢一句。
  老瓢这才假装沉思了片刻,接着他一拍脑袋,说道:哎哟!阴行大哥,幸亏你提点,我想起来了……我年轻的时候啊,确实见过那地下室。
  这老瓢还没说实话。
  我干脆也不点了,直接把话头挑开了,说道:说瓢老哥忘事吧,你哪只是年轻的时候见过那地下室啊——就在前几年,你腿脚还利落的时候,还去打扫过那地下室呢。
  嘶!
  这次,老瓢很认真的看了我一眼,他知道我可能知晓不少的内情,就再也不敢隐瞒了。
  他说道:唉……我是打扫过那地下室,但有一些隐秘,我不好讲出来。
  我说得讲出来啊——不然的话,巫人之乱要发作了,闽南得有不少阴人被血洗。
  “这么严重?”老瓢询问我。
  我说当然严重了,不然我也不会来医院里面,找你瓢老哥了。
  老瓢叹了口气,说道:唉!
  接着,他才说道:那地下室内,曾经是一代阴行大哥的书屋,养气的地方。
  “哪个阴行大哥?”我询问老瓢。
  老瓢说:莫言血。
  莫言血是谁?
  曾经闽南阴人和东北阴人的龙蛇演义,就是他主导的。
  也就是清兵入关的时候,闽南阴人将蛇头棍化作海蛇,和东北阴人的真龙之气,缠斗在了一起,然后,蛇头棍消失,象征了几百年的阴行权杖,再也不见了踪影。
  怪不得那个地下室的墙上,到处都是“双头蛇妖”的图案。
  我想——莫言血啊,曾经应该知道怎么来驾驭那只蛇头棍。
  老瓢又说:我们家祖上啊,是莫言血莫先生的家奴,所以,一直传承到了现在,只要我们家的人在阴行里讨生活,都会隔一段时间,去打扫打扫那间地下室,算是缅怀一下曾经的莫先生。
  他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莫先生是个英雄,当年满人入关,他带着多少闽南阴人上演了一场龙蛇演义啊!
  我也点头,说莫先生是个风华绝代的人物。
  这时候,老瓢话锋一转,说道:阴行大哥,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去沾惹那个地下室了,甚至都不要沾惹那水牢!里头古怪的事太多了。
  “哦?”
  我感觉老瓢像是知道什么。
  老瓢便跟我们讲了起来,说那里头,闹蛇妖,以前吃过人的。
  我问这个吃人是怎么回事?
  老瓢说他没见过,他爷爷见过。
  在民国那时候,水牢里头还关过不少人,那些人,都没活着出来,关进去,第二天,就剩下了一堆烂骨头。
  但是,很多人都说那水牢是“鬼狱”,很多人也都好奇,里头闹什么凶物,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去看。
  只有老瓢的爷爷,他见过。
  他那时候是去打扫地下室。
  他刚刚走到水牢的门口,就听见里头有人叫唤的声音,就趴在门口看,通过那门缝,他瞧见,里头竟然有一只巨大的双头蛇,吃人了!
  那蛇,把人的血肉,都吃得一干二净。
  老瓢还说——除了这件怪事之外,他还瞧见了更加可怕的事?
  “什么事?”
  “这水牢里头,我曾经听见过女人在哭,声音十分伤心,在我听到那哭声之后,我连续好些天,都不敢去打扫那间地下室,而整个阴行在那些天里,也出现了许多怪事,许多十分高明的阴人,都死了,并且,死得十分凄惨。”
  哦?这么古怪?
  冯春生问那老瓢:阴人没去找这事的原因吗?没有去寻那女鬼吗?
  “那女鬼道行太高了。”老瓢说道: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啊,那地下室里面,开始做了一个棺材盖子,把那地下室,做成了一个哨子棺。
  老瓢对我说:阴行大哥,巫人之乱的事,我听你刚才说,是挺凶险的事,但是……那个地下室,仅仅是莫言血曾经休息、养神的地方,可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和巫人之乱也没有任何关系,你就别去打扰莫言血先生的清静了,好吗?
  我说:可你刚才说了,那地下室内,有蛇妖和女鬼吗?
  “哎!那些年啊,地下室里,关押过各种各样的凶人,这些凶人死在了水牢里,凶魂各种各样的,出现了蛇妖和女鬼,不足为奇啊!别再去那地下室了,算是尊重尊重莫言血先生,可以吗?”老瓢说道。
  接着,他还说:而且你们打开了哨子棺,放出了那凶鬼,凶鬼出来了,肯定要霍乱阴行——再加上巫人之乱,那不是更加捣乱了么?
  老瓢说:今天去闭了那哨子棺,也许还有救,但如果你们非要在地下室内,研究什么莫须有的事情,那只会天怒人怨,恶鬼放出,阴行再遭凶祸啊!
  我点点头,对老瓢说:瓢老哥,放心,今天我回去了,就把那哨子闭了,行吗?
  老瓢听了,连忙跟我抱拳,喜出望外的说道:行,行,阴行大哥,你是个一言九鼎的人物,说话可千万要算话啊——不要再去打扰莫言血先生的旧地了!
  “一定。”我说道。
  “那就太谢谢了。”老瓢笑了笑,说道:阴行大哥,你也别怪我说话不离莫言血先生,我们家祖上是莫言血先生的家奴,这辈分传到现在,我也一直都是莫言血先生后人的家奴,所以,我说话,肯定是向着他的。
  老瓢估计对他刚才左一句“你打扰了莫言血”,右一句“你叨扰了莫言血清净”的话,也感觉他自己说话太过,跟我道歉。
  我说莫言血曾经是龙蛇演义的领军人物,现在死了,享受一份清净,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待遇了,我虽然也是阴行大哥,但依然要让他三分。
  我又跟老瓢寒暄了几句之后,我离开了医院,上车回了阴行祠堂。
  路上,冯春生询问我:水子,你刚才跟那老瓢的承诺,是真的吗?
  “你说我今天就关了哨子棺吗?”我问。
  “是啊!”
  我说当然是真的。
  冯春生问我:你没发现,那老瓢明显知道什么,但就是不说。
  我说我发现了。
  “你发现了,还要答应那老瓢,回去闭了哨子棺?”
  我说哨子棺要闭,但事情还是要查。
  今天要过完,不还有十来个小时的时间么?我就在这段时间里查这事,查不明白,就闭了哨子棺。
  “可就这么十来个小时了,你怎么查?”
  “我要开地眼。”我说道:我努力尝试,要看穿那水牢里,最近几百年的变化。
  “你疯了?”冯春生说道:你看那么多年前的变化,你想死不成?
  冯春生知道我地眼的缺陷——都说地眼可知曾经万事万物的变化,但地眼能看到曾经的年限是无穷的,可人力有穷时啊。
  地眼靠着我身体的精力来催动,看一件事物曾经十年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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