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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心彻底被激活了。
我跟黄昆仑说道:黄爷高义啊,牺牲自己的性命,就为了渡化白佛,白佛他自己,也牢记了你的恩情。
“嘿!”黄昆仑说道:这都是小事,我也没想过,自己这一次,竟然还能活过来。
我笑了笑。
这会儿,黄昆仑既然来了……我跟黄昆仑说:黄爷见多识广,足智多谋,我把春哥喊过来,我们三个,商讨一下,最近的局势,可好?我这儿,其实遇到了一些棘手的问题。
“好啊!”黄昆仑说道:再让冯大先生,带几瓶好久过来——这酒喝得不到位啊,这点子可出不来哦。
我说必然要小酌几杯啊。
我哈哈大笑,黄昆仑也抚掌而笑。
我给冯春生打了一个电话,冯春生那边听说黄昆仑活过来了,也是挺高兴的,说马上过来。
我让冯春生别马上过来,搞点好酒。
“好酒,咱这儿就有啊!家里什么时候不藏几瓶好酒?”冯春生笑着说:等着吧,速度快得很!
还真别说,冯春生来得挺快的,他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两个酒坛子。
他把酒坛子一放,轻轻的拍着坛肚,说:黄爷,水子,待会品品,上号的绍兴花雕酒!
“成!”
我打了个电话,让街边不远卖卤味的老板,切点猪头肉、猪耳朵过来。
我们三个人,把纹身店的店门一关,坐在店里的茶几边上,推杯换盏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后,黄昆仑问我们,说道:这巫人之乱,只怕是要到最后一步了吧!
我说可不是么——这几天,那巫族的巫幻,搞出五大地狱的事,就是想着做殊死一搏,最后压制我的穆王刀。
黄昆仑说道:这事都到最后关头了,最怕的就是变数。
“谁说不是呢。”冯春生说道:这事,我只怕没这么简单!阴行守密人,为了一个巫族的巫幻出头!而且是出大头。
我说是啊,那阴行守密人,牺牲了很多东西,给巫幻出头,这让我有些摸不透了。
黄昆仑说道:这样……你们阴行和巫族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说我听听看。
黄昆仑离开太久了,所以他的消息,不怎么齐全了。
我就着冯春生这次拿过来的花雕酒,跟黄昆仑说起了七百七十年前的巫人之乱。
七百七十年前——上古巫族的人,都生活在深山老林里面,他们向往自由。
结果——双头蛇妖阿离,站出来,蛊惑了巫族,让巫族开始进攻整个闽南阴行。
闽南阴行,就此和巫族大战。
这大战,一直延续了一百年。
最后,在六百六十年前,那个年少的阴阳刺青师,身背着“穆王刀”的纹身,去找到了巫族的大祭司,和巫族大祭司谈判。
最后,巫族大祭司说——只要阴阳刺青师自刎,巫族所有人都会殉葬。
阴阳刺青师无奈,只能选择自杀了——巫族真的自裁了,不过巫族的人,可以灵魂不死——他们以六百六十年为一个周期,寻找到新的肉身,就可以复活了。
这也造就了今年的巫人之乱。
黄昆仑听完了后,问我:巫族和阴人之间经历的事,绝对不是这么简单!
他跟我说:你打听到的这些,都是历史——但是,这一份历史,未必真实。
这个我听得懂。
就和现在很多的历史一样——大部分都是出土于古籍,从古籍里,还原历史。
可是……古籍就是真的正确吗?古籍是完完全全的真相吗?要搞清楚——古籍,那也是人写的。
我这儿听到的“巫人之乱”的事,也未必是真的,而且,我现在,也在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质。
因为,有一些迹象表明——可能巫人之乱,并不像我们听说的那样。
比如说——阴行守密人,为何和巫族的人,关系如此密切?
再比如说,我们一再听说——巫人之乱里,最狠的,不是双头蛇妖,而是人!是哪一个人,我们不清楚——但显然不是传说中“双头黑蛇妖是挑拨巫族和阴人之间血战的主要源头”。
冯春生也说:这事里头,有蹊跷!
“有蹊跷是有蹊跷,可是……这蹊跷的地方,在哪儿呢?”黄昆仑也开始琢磨了起来。
接着,黄昆仑忽然盯着我,说道:或许可以等!’
“等?”我问黄昆仑?
黄昆仑说道:守密人已经跳出来了——巫族的人,估计也得往外跳——大家隐藏了这么久,实在隐藏不下去了……我估计,会有人,找你聊一聊的。
我一点黄昆仑,说道:黄爷神机妙算——我还真的接了这么一份请帖——说明天,守密人组局,邀请我、和巫族的巫母,谈一谈!
“那就谈啊!这是好事。”黄昆仑说道。
冯春生也说道:我也觉得这是好事……
我点点头,说道:我已经下定决心赴约了……明天就去。
“这样也好。”黄昆仑说。
在我们三个人,聊得十分畅快的时候,忽然……有一阵敲门声音。
我按住了酒杯,询问外面敲门的人:你谁啊?
“我!我是白佛。”
“咦!”
我看了黄昆仑一眼,也看了冯春生一眼——这白佛,怎么上门了?
我站起身,走到了店门口,狠狠的拉开了店门,白佛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带着一个礼帽、一条围巾。
他见了我,抬起头,用眼睛里睥睨出来的一抹光,瞧了我一眼,说道:我上门挑战来了!
“你要挑战我?”我问白佛。
白佛点头:巫人之乱的东西,我已经不感兴趣了——这事,还得多谢黄爷!不是你那一份精气,冲散了我眉心三分恶气——我现在还为了巫人之乱好处,疲于奔波呢。
白佛接着看我,说道:今日!你我一战!不管输赢,了解这一趟旅程。
“哦?”我看着白佛。
白佛抱拳说道:我如果赢了,转身就走……回泰国,当我的黑衣阿赞去——当然,往后我这个人,也不搞邪门东西了,真的开始宣扬佛法,渡化世人了!
他又说:如果我输了——那我肯定是走不了了。
我询问白佛: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天这场比斗,不光是分高下,还得决生死?
第一千二百五十二章 心战(付少冠名)
白佛说道:玩小了——没什么意思。
我跟白佛说: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和我决斗的——那玉神,不是什么好鸟。
“嘿。”白佛说道:玉神传我手艺,怎么说也是恩师!我没把恩师交给我的任务办好,已经是对不住他了,现在……昆仑神洞内的人,因为你于水,被灭了门!所以,我必须找你!
我听了白佛决绝的说法后,笑了笑,指了指沙发旁边的位置,说道:先别说决斗的事,坐吧,喝几杯酒!大伙儿多聊聊。
“行啊!”白佛现在是既来之,则安之。
他坐在了沙发上,端着我们递给他的酒杯,倒了一满杯的花雕酒,他端起了这杯酒,跟黄昆仑说道:黄爷,大恩大德,这辈子,没齿难忘!
黄昆仑端起酒杯,说道:待会你和水子决斗,如果你赢了,那我无话可说,如果你输了——我再渡你一程。
“那就谢谢黄爷了。”白佛笑了笑,把面前这杯花雕酒,一饮而尽。
接着,白佛再次把酒杯倒上了酒,递到了冯春生的面前,说道:冯大先生!
“白佛。”冯春生端起酒杯,说道:你又有什么话跟我讲吗?
白佛说道:冯大先生,高义得很啊!只怕在座的于水兄弟和黄爷都不知道——我曾经,给冯大先生出过价钱,让他当于水的反骨仔!
啊?
还有这回事?
原来白佛曾经打算花钱,买通冯春生来害我?
白佛说他得到消息,说那冯春生是极其爱钱的人,但他出了价钱,被冯春生恶狠狠的拒绝了之后,才知道——有些人,是君子——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高义!讲究。”
白佛再次拿起了酒杯,和冯春生喝了一大杯。
冯春生喝完了酒,将杯子放下,坐了下来。
接着,白佛再次倒了一杯酒,递到了我的面前,他说道:于水!我们之间,结怨很久了,从我在泰国,带着阴三爷他们进闽南开始——我们之间,交手太久了——可惜,我们很难从你的身上,拿到好处!
“到了今天,往事皆云烟,无所谓了。”白佛说道:我也只想和你最后一决生死了。
我点头,端起了酒杯,喝得干干净净。
白佛也将杯子里的酒,喝得干干净净的。
接着,白佛猛地站了起来,说道:现在,该喝的酒,喝了,该说的话,聊了!于水!请!
“请!”
我也站起身,问白佛:白佛,你要怎么一个比法?
白佛说道:我和你,如果按照寻常的比斗,打一个血流满地,没什么意思,而且也俗!咱都是有手段的人——今天这场决斗,比心,怎么样?
“比心?怎么个比法?”我问白佛。
白佛说道:我擅长控制人心,你于水,有最坚强的人心,我来控制你的心!如果我控制失败了,自然是我输!如果你被我控制了,那自然是你输!
“好!”我说。
白佛说道:于水,你可得注意了——我一旦控制了你的人心,我会让你陷入到一个永远冲不出来的心魔界,这辈子,你都是一个植物人了。
“无所谓,技不如人,变成了植物人,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对白佛说的这个比斗方式,十分中意。
我和白佛两人,站在了沙发边上,我说道:来吧!
“献丑了!”
白佛双手抱拳,接着,他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了右手,对着我的眉心一按。
他这么一按下去——我的两只眼睛的眼皮子,明显是感觉到了太多的疲惫,不由自主的合上了。
接着,我的脑海里,也出现了一幅画面。
我坐在了雪山之下的一间茶亭里。
在茶亭里坐着的,还有一个人——白佛!
如果说这个雪山,就是我的本心的话,白佛,已经进入了我的本心。
我觉得白佛的控心能力,真的算是相当高明了。
不过……他只是进入了我的心,还不算什么,因为——他的进攻性手段还没展现出来的。
白佛对我笑着说道:于水!你的心,很干净——古井无波,冰封万里!只是——你可知道,这些雪山之中,藏着雪龙!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白佛说就让我知道。
接着,他一抬手。
我就看到,在我周围的雪山之中,竟然出现了巨大的虫子——与其说这些东西是虫子,不如说他们都是蛇。
蛇一样的长短,比蟒蛇还要粗两倍——浑身雪白,头顶长了四只眼睛,看上去尤其惊悚。
这些虫子,前仆后继的在雪山之中穿梭,奔着我就过来了。
我哈哈大笑,说道:这雪龙,过不了这冰雪寒冬啊!
说完,我再次挥了挥手——周围雪山,直接起了大风暴,大风暴在雪山之上,疯狂的刮了起来,那些雪龙,才从那雪山的雪里钻出来,就被那风暴给吹走了。
白佛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些被吹走的雪龙,笑了笑,盯着我。
我却知道——我们之间,走完了一个回合!
为什么这么说呢?
其实白佛就是在我的心里,化出了“雪龙”这种虚拟的东西,雪龙一旦从雪山之中钻了出来,把茶亭里的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