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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打开盒子,是曾经他爱慕的那位首陀罗女子写的一封信。
信上,首陀罗对阿难说:大师……心中牵挂一方,怎能入佛业殿堂?今日,首陀罗先替大师斩却红尘丝,二十年的今日,首陀罗方才顿悟,或许我不在了,大师就可一心向佛了,今日过后,首陀罗便不在了。
首陀罗知道阿难一直没有忘记她,为了不耽误阿难的佛业,她决定自行了断。
阿难看到了信,泪流满面,他挥了挥手,在他的身体里面,走出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那男人的影子,就是“情丝”,是阿难对首陀罗的情丝。
“去吧!找首陀罗去,缘起缘灭,在一起最好。”阿难对自己的“情丝”说完,情丝就离开了。
情丝离开,阿难的手上,多了一个“阿难佛业环”。
佛业环上,有一女子和佛陀的头像,象征爱情和佛门的伟岸力量。
也正是因为这个,阿难佛业环和其他类似佛门的“刺青”不一样,它可以纹在女人的身上,不会对“阴柔”的女人身体造成伤害。
我把“阿难佛业环”的故事,讲给了李木子听。
李木子听完,不停的点头,说我还是有点干货的,她说:那下午就拜托李先生给我做纹身了,对了,这个纹身的部位,做在什么地方?
我说这种纹身,需要做在小臂上面,用的是“纹身”里面“缠”的手法。
佛业环,缠臂龙,吉祥鲤……这类狭长的纹身,都是靠缠的手法,做在小臂上面的。
李木子有些为难,说她一个大学教授,在小臂上面纹一纹身……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小臂算是比较明显的位置,不管是谁,都会下意识的卷袖子,尤其是热天的时候,如果在小臂上纹纹身,是最难藏住的。
我想了想,对李木子说:李教授,我想问问你……你平常,容不容易生气啊?
“生气?不容易生气。”李木子说:我脾气应该算好的吧。
我听李木子说她脾气还可以,那我就有主意了。
李木子问我有啥主意,而且脾气好坏咋和纹身挂钩了?
我告诉李木子,其实,有一种纹身,叫“鸽子血”纹身。
这种纹身,纹了看不出来,只有在发怒的时候,才会出现通红的纹身。
“有这么奇怪的纹身?”
“有的,用了几百年了,李教授可以试试这个,你做噩梦,是小鬼缠身,我给你纹个佛业环,药到病除。”我对李木子水说。
李木子想了很久,说:收费方面,怎么说?
“不贵,四万块。”我也咬了咬牙,直接伸出了四根手指。
李木子听了价钱,皱了皱眉头。
虽然她是闽南大学的教授,年薪十几二十万,可要一口气拿四万块出来纹个身,她也挺肉疼的。
在李木子心疼的时候,我偷偷说道:李教授,我们这活儿,全部只有我一个人能做,物以稀为贵,您是一个懂行的人,价值这东西嘛……见仁见智。
“好!四万块,做。”李木子很干脆的说了一句。
我心口的一块大石头,这才压了下去。
这笔生意到手,我母亲的肾脏移植的费用,又多了一笔钱了。
加上阿绿的四万,一下子解决八万块钱,多爽?费用立马集齐了十分之一。
“行!咱们现在开始纹。”我掏出了纹针、鸽子血颜料等等。
李木子问我:鸽子血你们都是时常备着吗?
“当然常备着,有很多人想纹身,可是又怕别人知道他纹身!”我说。
李木子点点头,让我开始纹。
其实佛业环是很小的纹身,纹不了多久搞定了。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我把事情搞定了,李木子也把钱转到了我的卡上。
钱货两清,我跟李木子道了一声谢,准备离开,李木子非要让我坐下,她要请我喝一杯咖啡。
我挨不过,只能继续在李木子的办公室里面坐下。
她出去的时候,我对李木子的办公室,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因为李木子学的是医学专业,所以办公室里,有很多陈列柜。
陈列柜里面,摆放着许多“恶心”的东西。
比如说婴儿的标本,肌肉组织的切片,等等。
对了,最渗人的,是其中一张人头皮。
那人头皮上,是一条条的沟垄,还会自己收缩,接着又慢慢张开,一会儿是一团,一会儿又是一张。
人头皮泡在透明的液体里面,我也不知道这液体到底是啥。
反正挺古怪,也挺神奇的。
我在这办公室里面,逛了一大圈之后,才坐在了办公室的沙发椅子上,等李木子。
大概十五分钟后,李木子提着两杯冰咖啡走了进来。
“李先生,天气这么热,还劳您费心了,实在对不住,喝杯咖啡。”李木子递给了我一杯咖啡后,我提起了咖啡,也没当场喝,跟李木子寒暄了几句后,提着咖啡要出门。
李木子这次也没强行留我了,说下次有空再和我一起喝咖啡。
我提着咖啡出了门。
刚刚走到窗口那儿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尿急,所以只能先把咖啡杯子放在窗台上,然后一个人去找厕所。
找完了厕所,愉快的嘘嘘后,我又返回了窗台前去提“冰咖啡”,而此时,窗户紧闭,百叶窗也拉上了。
我心想……李木子这人,真是奇奇怪怪的。
我准备走,忽然,我看到那百叶窗有缝隙,可能是李木子没有关紧百叶窗。
这人嘛,都有点好奇心,我好奇心犯了,就往百叶窗的缝隙里面望。
这一望,我瞧见了什么?
我瞧见李木子,两只手捧着刚才我觉得很神奇的那张人头皮,缓缓的亲吻了上去,带着笑容的亲吻。
一个女教授,竟然拉起了窗帘,就是为了亲一张人头皮?我真特么有点反胃。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我反胃的事情,接着,李木子在亲了人头皮十几次后,突然张开了嘴,一口一口的撕咬着那张人头皮。
我日你哥!
我当时被吓得一激灵,手没有抓住咖啡杯子,咖啡落在了地上,噗嗤一声,砸出了一地棕色的液体。
我下意识的蹲下身子,去捡那咖啡杯和袋子,可是我刚刚蹲在地上,突然,一张人脸贴在了我的面前:李先生……你还没走啊?
我慌忙抬头,发现面前是脸色狰狞的李木子,我差点没有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妹的,这个李木子,可是刚才吃人头皮的那个李木子啊
作者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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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苗家祭祀
李木子的突然出现,着实吓了我一跳,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古怪了。
要说,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瞧见她的喉咙里面钻出一个古怪的巴掌。
现在,我又看到李木子,在吃人头皮,咬得嘎吱作响的。
这李木子,不会是个吃人的吧。
“于先生,你看到了什么?”李木子小声的问我。
我憋着劲,没说话。
李木子又说:没事,说吧,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看见。”我能说我看见了她吃人头皮吗?当然是装作自己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李木子拉着了我的手,说你什么都没看见,怎么就把咖啡撒了一地?太不小心了吧。
我低着头说我这个人做事有点毛毛躁躁的,实在对不住。
“我猜你还是看到了什么,来吧,进来说话。”李木子拉着我的手,往办公室里面走。
我是真不想进去,这李木子,太可怕了,我内心是崩溃的。
可是我不进去?会不会还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我可是在李木子的脸上,看到了一分狰狞的。
我脚下走得慢,心里想得快,我想起了刘老六跟我说的那句话——富贵险中求,阴行里面,要是想闯出一个名声,首先就得“胆大心细”。
胆子一定要大。
我想,李木子非把我喊进去,那我就进去,实在有不对劲的,我就跑,撒丫子跑,我不信一个女人,还能追上我不成?
我跟着李木子,进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李木子立马把门给关上了,同时,对我说道:于先生,坐吧。
“唉!”
我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李木子。
李木子指着此时泡在不知名溶液里的人头皮,说道:你刚才一定是看着我吃那张人头皮了吧。
既然她都问了,那我也不好还嘴,我说:是的!我看到你吃人头皮了。
李木子走到了人头皮的面前,一只手撑住了玻璃容器,对我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问:“谁啊?”
“人头皮的主人。”李木子说。
这下,我也不能装傻了,既然李木子非要跟我讨论这个话题,那我只能跟她继续讨论了。
我说:那人是谁?
“我的初恋男友。”李木子说: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吃掉了他的两只手。
啊?
本来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的,但我仍然吃惊了一阵……李木子还吃掉了他初恋男友的双手?这……
我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李木子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喉咙里面,凸出了一只“小巴掌”,现在想来,那小巴掌,也是那初恋男友的吧?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这李木子十分可怕。
一个吃人手,吃人头皮的女人,除了可怕,我想不到被的修饰词来形容她了。
不过,李木子突然眼睛通红,问我:于先生……你一定以为我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吧,类似西方童话里的老巫婆,对吗?
“没……没。”我连忙摆手否认。
李木子则示意我没有关系:没关系的,我都觉得我是一个老巫婆,可是,这是我们家乡的规矩。
“你们家乡?”我有点不太明白。
吃人手和吃人头皮,与李木子的家乡又有什么关系?
李木子走到了办公室的衣柜那边,插入了一个钥匙,扭了两下后,打开了门。
门里面,挂着好几件花花绿绿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颀长的袍子,看上去还带着一些反光,看样式,看质地,似乎是上了年头的“老玩意儿”。
李木子伸手摸着那些衣服,说:我奶奶是苗家的神婆,这些衣服,都是我奶奶留给我的。
苗家?那就是苗疆了?
我以前听师父说——苗疆和云南,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术”,不光是正常人觉得很奇怪,就算是许多“阴行”里面的人,也会觉得很奇怪。
李木子说,她们苗家,有一种仪式,叫“吞爱”。
苗家的人认为,一个人最有爱的地方,是两个……手和头。
双手用来拥抱爱人,用来抚摸爱人,用来养家糊口,赚更多的钱,让爱人活得更好。
所以,手其实是很神圣的东西。
头自然不用多说了,所有的爱,都装在脑子里面。
苗家的仪式“吞爱”,就是吃掉爱人的手和头皮,然后做“祭祀”,让爱人的下辈子,能够投个好胎。
说完,李木子直接穿上了那些花花绿绿的袍子,关上了衣柜,在衣柜的镜子前,跪了下来,同时,用小刀,切开了小臂,让鲜血,淋漓了一条手。
接着,她用染满了鲜血的手,抓起了一根香,点燃后,拿在了手里。
那只“香”,燃烧的时候,也燃烧了附着在上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