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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牙叹了口气,说:现在中国的阴行形势,就是两超多强,最厉害的阴人团体,得是北京阴人和东北阴人,其余地方的阴人,完全和这两个地方的,不是一个档次,估计未来的形势,就是三足鼎立了——东北阴人、北京阴人、闽南阴人,三家又要争地盘,争人手了。
“说不得,到时候也许要有点血腥啊。”大金牙摇了摇头,离开了,他走到了门口,回过头说:小李爷前些天,让我们和你们阴阳绣纹身店的人,都要和气一些,现在看,小李爷有眼光!
“过奖。”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大金牙拱了拱手,离开了纹身店。
他走的时候,不太高兴。
等他彻底不见了,冯春生才说道:完了完了,水子,这回掉的大啊!
我说咋了。
“你露真本事了。”冯春生说:小鬼纹身,杀人无形,怪不得张哥非要拉上咱们,只是,这次让大金牙看了你的真手艺,只怕以后,东北那边的阴人,都得提防咱们了。
我说我和李善水关系还不错啊!
“那是现在不错,一旦到了真正的利益交锋你到时候再看看吧。”冯春生说:不过李善水这人,心术非常正,心胸也宽阔,倒是你这事,让北京那边的阴人知道了,只怕还要耍咱们的猫腻呢。
我说北京阴人,最厉害的不是那夏吗?
叶赫那拉。苏和夏,北京城阴行的八门居中,他和咱也是朋友啊!
冯春生摇了摇头,冷冷的笑道,说道:那夏在北京城的阴行了,能排进前十就不错了。
“北京阴人那么狠?”
“废话!”冯春生说:一国之都,国之心脏——几朝皇城,底蕴非常,那边,藏龙卧虎的人多了去了!明面上的、暗地里的,那才真是鱼龙混杂呢!
“今儿个的事,你得嘱咐李善水,千万不要外传。”冯春生说道:外传是祸啊!你可别忘了,张哥是怎么赖上你的,无非就是你给他纹过一条阴阳鱼!
我点点头,立马把当下的事,用短信,说给了李善水听。
李善水直接回了我一条短信——今日之事,再没第三人得知。
有了李善水的承诺,我倒是放心不少了。
今儿个光顾着整潘阳,没注意自己的保密措施了。
我得到了李善水的承诺后,又给张哥去了一个电话。
张哥接了电话,问我是不是救完了陈雨昊。
我说还没去呢——不过,我忙里偷闲,帮你把那个潘阳给下了阴绣了——他啊,活不了几天了。
“真的?”
张哥超级激动,说道:水子,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你还是我这一卦的兄弟,行行行,啥话都不说了——那潘阳一挂,我立马给你打钱,咱们五五分账,我给你二百五十万!
我说行!
还别说,潘阳这次被我害了,我无意中,又让张哥掉以轻心了。
在闽南的局势,立马要大暴动的时候,潘阳的阴绣,无疑让我又有了一个缓冲了。
我、竹圣元、还有张哥、韩老板之间的交火,我们又获得一些取胜的筹码了。
潘阳的事到这儿,我就没有继续管着了。
晚上,我和冯春生、柷小玲,出了门,坐上了去河南洛阳的火车。
今天,得出发去救陈雨昊了,陈雨昊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到了洛阳,估计就能够知晓了。
我在出门前让仓鼠帮忙照顾点,让龙二帮忙盯着闽南的变化,尤其是竹圣元是否被政府下车,张哥和韩老板最近几天有没有什么大动作。
我想了想,还说:对了——还帮我盯着一个叫潘阳的人——看看他的背上,有没有被柳雄雌,纹上“大肚山鬼”的阴绣。
第二更到了哈!么么哒,第三更继续写。
第三百八十五章 黄泉火车(女王大人冠名)
我想了想,让龙二还要帮我盯着一个叫潘阳的人,看看这个人的背上,有没有纹上“大肚山鬼”的阴绣。
闽南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我、冯春生和柷小玲,三人上了去洛阳的火车。
我们买的是到洛阳龙门站的车票,也算是老式火车绿皮车了,由于快到年下了,票确实不太好买,人也特多,我们几个人买的是坐票,本来还觉得累,不过,看着我们周围还站着不少人,我一点都不觉得咱们磕碜。
要说河南是中国人口最多的省份,也是中国唯一一个人口过亿的省份。
所以,去河南的火车,人太多了。
车厢的味道,大部分人都知道,一旦拥挤,外加有几个喝酒的、晕火车的、抱小孩的,那味道可就大了。
恰好,我们车厢有个吐奶的小孩,嗷嗷吐,一股奇臭的味道,开始在车厢里面弥漫。
冯春生开始埋怨我了,说:水子,丫特么怎么抠呢?买张火车票,买个绿皮火车!
“丫知道什么是春运吗?”我摇了摇头,说:别墨迹了,有位置坐就不错了,还瞎埋怨。
冯春生说这可不对,出来办事就得图个心情——现在心情很糟糕,而且还有十几个小时呢,他有点受不了。
我说你受不了,就去车厢连接处的吸烟口抽你的烟去,我坐得挺惯的。
我靠在靠背上,叼了一根辣条。
冯春生说他受不了了,他得出去站会。
他穿上了衣服,去了抽烟处。
我问柷小玲受得了这种环境不?
柷小玲说没问题的,她是湘西柷由家的人,没少去尸体集中的地方办阴事,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气味没闻过?
现在这车厢里小小的味道,实在是小事了。
好吧,我发现我们这儿,柷小玲的忍耐能力实在是最强的,我有点受不了。
其实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因为火车上,还有一个老头,可能是身体有什么病,导致尿**,顿时,本来就奶酸冲天的车厢,多了一股子尿骚味。
顿时,拥挤的车厢开始躁动了。
有些脾气大的人,直接骂道:哎!鳖孙有病就莫搭火车咯?现在搞的什么鬼咯,火车上都成了公共厕所了。
“和谐,和谐,不要骂人!”
“骂人!没抽那老鳖孙就是好的。”
“打人有什么用咯,骂人有什么用咯?小伙子,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赚点钱,明年过年前要回家,直接搭飞机不就好了?”
“放他。妈屁!这跟有钱有啥关系?要是飞机票能买得到,我早就买咯,不是不好订咯。”
“那还是你钱不到位,你要是跟王健林一样有钱,你都坐私人飞机回家咯。”
“那是富豪叻,要能赚那个钱,我回家过个毛的年,我直接抱着嫩模飞海南去潇洒咯。”
车厢里的气氛,由紧张,变得舒缓,由舒缓变得无奈。
这就是咱们中国人吧,对苦难的适应能力,几乎是顶级的。
在这种情况下,我和柷小玲也有点无奈了。
我摇了摇头,为什么要去河南啊——这趟路,不好走啊。
在我和柷小玲的鼻子,不停的被尿骚和奶酸味骚扰着鼻膜的时候,冯春生喜气洋洋的冲了进来。
“哎!哎!水子,好消息,好消息。”
我看了冯春生一眼,说:啥好消息?
冯春生笑了笑,说道:我告诉你弄着好票了。
“啥票啊?”
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直接抬手,喊了一个小瘦猴子一样的家伙,让他过来。
那瘦猴子到了我们面前,笑着说道:兄弟,我这儿有票,要换吗?
“换什么票?”我问那瘦猴子。
那瘦猴子趴在我的耳边说道:这火车里,有两节车厢,里头没什么人你要是觉得可以,加五百块钱,我给你换张票,你直接去人少的车厢,你们三个人——一千五百块。
我盯着瘦猴子,冷笑着问:火车上人这么多,你说的那两节车厢没人,你逗我玩呢?忽悠我呢?
“哟!兄弟,你这么说可就没劲,这年头,猫有猫路,鼠有鼠路,咱们就能弄到空车厢的票,干的就是这个买,对不?”瘦猴子笑了笑后,直接趴在了我的耳边,说道:其实都是家属票,有两节车厢是列车员工家属坐的,家属不坐,这票,我们不就要倒腾出来吗?
这瘦猴子一说,我算是明白了。
只能说各行各业都也有点猫腻啊。
家属车厢?
这个倒还是能够信一信的。
冯春生也在旁边说道:水子,我跟过去看了,是家属车厢,对了票的。
我点点头,说行。
我打开了钱包,拍了一千五百块钱的现金在桌子上。
那瘦猴子拿了钱就跑了,只剩下了三张票在我的桌子上。
我拿了票,搬起了一些随身行李,跟着冯春生、柷小玲,去了家属车厢。
“好家伙,幸亏是我冯春生活络,不然你们就等着被熏死吧。”
冯春生一直都得意洋洋的。
我说你得意个屁啊,最后钱还不是我出的。
要说这穿越车厢也不好穿越,到处都是人,有的车厢干脆没座位,全是站票,穿越这些人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容易,我们三个人,跋山涉水的到了家属车厢后,依然没什么好果子吃,因为我们的身后,坐着一个“神疯子”。
啥叫神疯子?
一般情况下,咱们听说过武疯子吧,就是那种提着板砖干架的人,这种武疯子,得离他远点,他打死人可不偿命的。
神疯子要好点,就是喜欢一个人神神叨叨的,什么太上老君,什么急急如律令之类的词,不停的往外面蹦跶着。
现在,神疯子还在我们后面嚷嚷呢:你们到了黄泉车厢,都等着下黄泉路吧——你们到了黄泉车厢,都等着下黄泉路吧。
出行的时候,不管是火车还是飞机,都特别忌讳“黄泉”两个字眼。
我听了,特别不高兴,回过头,瞪了那个神疯子一眼。
冯春生怕我惹事,连忙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们,说:水子,别介意——听这疯子胡说八道的,总好过在开头那车厢里闻尿骚味、奶酸味不!
我点点头,没跟那神疯子一般计较,的确,和刚才那节车厢来比,这边简直就是天堂啊。
我打开了包,从里头掏出了耳机和手机,准备听听歌的,至于这个神疯子胡说八道,我准备直接靠耳机,给堵上的。
结果,我还没戴上耳机,忽然,那神疯子跳下了座位,直接撅着屁股,走到了我们旁边座位上的一男一女说道:你们不是人——你是狐狸,你是狐狸你也不是人,你是狼,你是狼!我看了那男女一眼,男的长得挺帅的,女的长得也还可以,都挺好的人,被神疯子这么一说,就不是人了?
男女很嫌弃的看了那神疯子一眼后,没怎么说话。
那男的数落了神疯子两句:神经病也来搭车?
神疯子被男的骂了一句,更加生气了,指着男的说到:你就是狼——狼子野心,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男的懒得搭理神疯子了。
接着,神疯子又走到了我前面一排,直接对我前面一排的一哥们说到:你要死你要死,你是个断头鬼,逃不了的!你要死!
前面那哥们咬牙骂道:我特么呸——我特娘的要不是外面的车厢又臭又挤,我才不来听你这疯子唠叨呢!煞。笔!
“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就真的是一个断头鬼了。”神疯子又嚷嚷了起来。
“去,去,去!一边儿玩去!”
我前排的客人挥了挥手,神疯子这才悻悻的回了座位。
他在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