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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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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浩父母说当然要了。
  接着王大驼背还说——这段时间,不少要高考的父母,来给小孩请鬼牌,他二十多个鬼牌,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最后这个,副作用很霸道的,万一发作起来,没准能要了方浩的命,还要不要?
  方浩的母亲,斩钉截铁的说:当然要了,考不上好大学,人生就没有希望,没有希望的人生,活着有什么劲?要!
  王大驼背笑了笑,把最后一枚藏鬼牌,发给了方浩的父母。
  于是,方浩被强迫请了第二枚藏鬼牌。
  这次的藏鬼牌,可是让方浩痛不欲生了。
  那王大驼背提前说过——这块鬼牌的副作用,非常霸道。
  为什么霸道?因为这块牌子里的小鬼,就是一个泰国本地人。
  泰国很乱嘛,黑道泛滥、毒品泛滥、色。情泛滥——一个泰国的小姑娘,搭最后一班公交车的时候,被车上的乘客,轮番给
  事后,那小女生就觉得自己特别肮脏,同时为了唤醒泰国人的一些意识,用手机给自己录像,她自己用尖刀,把自己的皮给切开了,并且邀请了一个同样受到“性侵犯”的女性小伙伴帮忙,把她的皮,彻底剥下来了。
  也就是说,这个藏鬼牌里的小鬼,是一个被剥了皮的小鬼。
  方浩在第二块藏鬼牌生效的时间里——他每天都要经历一阵“被生吞活剥”的死亡!
  活一天,就被剥一次人皮。
  活一个星期,就被剥一个星期的人皮。
  这种日子,不但生不如死,而且,阴魂不散!
  在方浩大二快要大三的时候,这块鬼牌,失去了效果。
  他解脱了。
  方浩说:我解脱的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司法考——我要成为一个律师——我不希望,我这样的悲剧,再次出现,所以,我的想法是,我成为一个律师,除了赚钱之外,我要成立一个青少年保护的平台,我要给全中国,那些正在被父母以“望子成龙”而残忍对待的年轻人一个选择的机会,一个受到保护的机会!
  “对于这些青少年,我是不收取一分钱的,我一定要帮他们,把官司给打到底!”
  方浩叹了口气,说:我是一个被父母迫害的人,中国百分之九十九的家长,都是好家长,但是,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家长,在用残忍的手段,对待自己家里的小孩,那绝对人数也很多了——那我也得挺身而出!在国外,有虐待儿童罪,有家暴罪,但是在中国,这种法律,非常不完善!我和我的团队,在业余时间里,一直都在推动这件事情的发展。
  我不由的对方浩,肃然起敬。
  方浩笑道:后面的事,不需要再说了吧——你们都是聪明人,猜得到的。
  我猜得到。
  我估计,方浩连续考了好几次司法考,依然没有过关,他这次,主动去请了藏鬼牌,阴魂替考,让他过了司法考,从此,开始一帆风顺。
  至于,方浩母亲说方浩经常在房间里传来尖叫。
  那是鬼牌小鬼的尖叫。
  鬼知道方浩为了过“司法考”,请了什么样的鬼牌呢?
  至于,方浩喜欢看残忍虐待的影视资料,这个容易解释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受到残忍虐待的人,心理多少有点扭曲呗。
  最后,就是方浩的媳妇,一个个离他而去。
  我估计,因为方浩在司法考的时候,请鬼牌了,整个人,鬼气森森的,这种环境氛围下——他的媳妇,和他离婚,并且迫不及待的离开他,没有什么说不通的。
  “我需要静一静!不送。”方浩挥了挥手,让我和冯春生两人出门。
  我们没有想到,本来是做阴事的,结果,却撬开了一个内心伤痕累累的有为律师的伤疤——实在有点尴尬。
  不过,在我们刚刚到楼下的时候。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跟冯春生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有一个很古怪的地方?
  第一更到了哈,第二更正在写。
  谢谢|a。楓deadkght-拇蠖畲蛏屠玻你的名字标题打不出,就只能用口枫哥代替哈,么么哒!
  谢谢每一位支持老墨的读者,么么哒啦!


第四百二十二章 无常上身(烟花姐冠名)
  我跟冯春生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有一个很古怪的地方?
  冯春生问:哪儿古怪了?你别是阴谋论作祟啊?
  我问冯春生:你觉得方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很能压制心里的人。”冯春生说。
  在刚才我们和方浩交流的时候,明显感觉出来了。
  方浩这个人啊——特别能压抑内心的,可能跟他的人生经历有关。
  就说刚才聊天的时候,他聊了很多让他压抑的东西,但是,真正让他爆发情绪的次数,在三次以内。
  如果换成其余人,包括我,我自己感觉,我如果讲述方浩的那些事情,我会很激动的。
  方浩控制情绪的能力,真的很强。
  冯春生说:人家控制情绪能力强也有问题啊?这人能在那么多次折磨里面,成就现在的地位,纵然是有阴术帮忙,但是,心智顽强的程度,确实最重要的。
  我看向冯春生,说:但是春哥,你没感觉,我们这一次,太顺利了一些吗?这方浩,本来是没必要和我们说得这么仔细的。
  “这个?没准他看出了我们三个,是好人呢。”冯春生说:你别忘记了方浩的天赋,能够看到每个人头上悬挂的一杆秤,分辨出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想了想,也释然了,说也许方浩就是看到我们人好,所以才跟我们倾吐心声的呢,也许是我想多了。
  “你就是想多了。”冯春生笑了笑,让我上车,然后准备回去交差,那老太太的三十万,算是到手了,我会给她说明一下——她儿子,不但不是一个杀人犯,相反,他儿子,是个很优秀的律师,只是,像老太太这样的家长,没有生二胎,实在是对这个社会做的最大的贡献了,不然,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从小被父母道德绑架,然后虐待的小孩了。
  我和冯春生打定了主意,已经准备离开的,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发现一个问题——仓鼠不见了。
  我问冯春生:看见仓鼠了吗?
  “看见了啊,跟我屁股后面下来的。”冯春生也出了车子,到处看了一圈,没瞧见仓鼠。
  我拿出了电话,给仓鼠打了一个电话。
  仓鼠的手机铃声传出来了,但是她却没出声。
  我们连忙循着铃声找了过去,很快,我们在别墅旁边的一个小花园里,瞧见了仓鼠。
  仓鼠站在花园上,发呆。
  我拍了拍仓鼠的背,问道:哎回家了!
  仓鼠没动,也不知道发了什么歪门邪。
  我又拍了拍仓鼠的背,问道:哎!回家了,仓鼠。
  仓鼠依然动都不动。
  我狠狠的拍了怕仓鼠的肩膀:走仓鼠,回家了。
  “一见发财,天下太平。”仓鼠吼了一声。
  仓鼠是个无常命嘛!
  传闻黑白无常拘鬼的时候,他们的口头禅,一个是“一见发财”,一个是“天下太平”。
  我也听过仓鼠吼过这两句口头禅好多次了,每次仓鼠无常命一犯,就会吼着两句。
  不过,我是第一次听到仓鼠,打着哭腔吼出了这两句“口头禅”的。
  我双手握住了仓鼠的肩头,问:你怎么了?
  仓鼠看着我,梨花带雨,眼泪婆娑得让人心碎,她颤抖着,小声的说道:我害了他!
  “你害了谁?”
  “但我爱他,他是我的错,也是我的罪。”仓鼠说着不明不白的东西,但她说的这些,莫名的让我心碎。
  就在这个时候,仓鼠的身体里,走出了一道魂,那魂是个女人,披散着头,穿着黄色的老式大衣,一步步的走着,走到了别墅的墙里,一透,就直接进去了。
  我和冯春生面面相觑,搞了半天,刚才仓鼠是“鬼上身”了?
  但是不对啊!
  仓鼠是无常命嘛,算是黑白无常在人间的化身——她这无常命,鬼魂见了,躲都来不及躲呢,何况被鬼上身了?
  我问仓鼠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仓鼠忽然变成了往常的模样,笑着对我说:水老板,你跟我说什么?
  “刚才,有魂,上你的身了?”我问仓鼠。
  仓鼠摇摇头:没有啊!我不记得哎。
  我问了好几次,仓鼠都是单纯的摇头,要么说不知道,要么就说不记得了,总之,想不起刚才鬼魂上了她的身,到底是为什么。
  好吧,我感觉仓鼠的脑子,是有点时灵时不灵的。
  就像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明明说了一句话“苍虎缺翅,跛腿不过涧”。
  可是后来,她矢口否认说过这句话。
  我只能解释——仓鼠无常命犯了的时候,很大可能性是脑子不太好使了。
  我们三个,也没继续谈论这件事了,等我把仓鼠送回了家,我和冯春生两人,在我家里,谈一谈今天这个事。
  我感觉方浩的身上,还是有蹊跷的——为什么那个鬼魂,能上仓鼠的身。
  为什么仓鼠说“他是我的错,也是我的罪”,这个“他”是谁?方浩吗?
  那鬼魂是谁?方浩藏鬼牌的?他老婆的?
  这里头,藏着什么事?
  倒是冯春生,直接对我说:水子,这事,就这么算了那无常命凶得很,方浩家的鬼魂,能上仓鼠的身,多半是那鬼魂是个好鬼魂,如果是个十恶不赦的鬼魂这无常命,能放了他吗?
  “可这事,没查清楚!”
  “查个屁啊!这世界上的事,件件藏着冤屈,这事到这儿,我感觉可以了。”冯春生摇摇头,不想再继续谈方浩的话题。
  我也只能作罢,但我心里,依然还想着方浩的事,方浩家那只能上仓鼠身鬼魂的事。
  第二天上午,我和冯春生起得都比较早,八点半到了纹身店。
  我想和冯春生,继续讨论方浩的事。
  冯春生不爱讨论了,说方浩的事,再明显不过了,人家天生看得到道德秤,是个好人,不用再纠结了。
  我说感觉这事里头,还藏着事。
  “不要阴谋论,水子,你年纪轻轻的,这么腹黑干什么?”冯春生有点苦笑的看着我。
  我就是有点强迫症嘛——搞不通的事,一定得搞通。
  在我还缠着冯春生的时候,忽然,纹身店里传来了一男人的声音:哈哈!水子,你要问方浩律师的事,可以问我嘛!我知道啊!
  我扭头一看,瞧瞧是谁来了,没想到,是张珈源来了。
  张珈源以前是个文化公司的大老板,之间破产,成了一个大货车司机,但是依然坚强,我佩服他的坚强,给他的背上,纹了“宋江刺字”的阴阳绣。
  他现在想东山再起,找我拉风投,要去拍电影。
  我都拒绝他好几次了,今儿个,他自个儿找上门来了!
  我看向张珈源,笑道:老张,来了?坐呗,刚好我和春哥从洛阳回来了,我们和你谈谈你要投资拍电影的事。
  “不急,不急!”
  张珈源笑着说:先说说方浩的事吧——你们说的方浩,我认识。
  “你认识?”我问张珈源。
  张珈源说可不是么,他大半年前,物流公司里,有个大货车司机,那司机离婚过,带着儿子过着,他有个嗜好,就是虐儿子,经常打儿子,上皮带抽,他儿子不服气嘛,上网找到了方浩的团队,要求申请青少年保护。
  “那方浩够意思啊,一分钱不要,真的替司机他儿子,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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