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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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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我问陈词。
  陈词说:你除了泡温泉,还遇到了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做。
  “那就奇怪了。”陈词一只手托住下巴,陷入了沉思。
  我抬手,拿了一根烟,说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讲一讲。
  “你遇到的,叫死循环催眠。”陈词说:你可知道,催眠和睡眠,其实不是一种状态!
  我点头,说知道。
  “k。”陈词说:睡眠是睡眠,催眠是催眠,当然,一次催眠,随着你睡眠的结束,疲劳的解除,即使没有催眠师的指令,你也是能够醒得过来的,不过,有一种催眠,没有催眠师的指令,你是永远醒不过来的,这叫死循环催眠,你的催眠状态,会不停的循环,不停的周而复始,我如果不在这儿,你永远都醒不过来。
  “这个人,下的催眠指令,很深层次,我找寻了好久,才找到了。”陈词说道。
  “啊?”我问:你怎么找到的?
  陈词说:我感觉这个催眠指令,是一种拷问你人性的指令,所以,我直接具体化出来了,我问你——你可知罪,你不停的在呐喊,告诉我你没罪,很好,你成功的摆脱了这个催眠指令。
  冯春生一旁说:老子刚才还给你捏了一把汗呢,你小子一直都是宅心仁厚的典型,虽然狡猾,但是没什么坏心眼,要是我们一不小心,拷问出你小子做过什么坏事,很影响形象的。
  我说原来是这样啊。
  我嘿嘿笑了笑,不过,转而,我又严肃了起来,对冯春生说:春哥,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你猜我梦见了什么?
  “梦见啥?梦见你抱人家的花姑娘啦?”冯春生开着玩笑。
  我说不是,我说我梦见了一个永远下不完的地狱,还有一张又一张流泪的脸。
  流泪的脸这事,冯春生也知道,连忙问我:它又出现了?
  我说是的,在我的梦里出现的。
  一张流泪的脸,一个死循环的催眠,一个下不到底的地狱,这是怎么了?
  他们的出现,代表着什么?
  我发现,我在梦里经历的,还不是未知的恐惧,现在我才开始正式经历,未知的恐惧。
  那个不戒和尚说的“流泪的脸”,到底是什么?
  我的今生,为什么会被一张流泪的脸终结?
  我一时间,有些不太想说话了,甚至感觉胸口有些闷,甚至都喘不过气来了。
  冯春生说:没事,咱们今天回纹身店里,把两天拉下的事,处理一下,然后啊,你带一包茶叶,去惊悚客栈,找找不戒和尚,这个秃驴,应该能知道不少事情呢。
  我说行。
  陈词也警告我,说:你这些天,千万不要独自一个人睡觉,你最好跟着冯春生一起睡觉,我把寻找你那个死循环催眠指令的事情,说给他听了,你一旦进入了死循环催眠,还有人帮着你出来呢。
  我点点头。
  这次人脸地狱的事,我差点就出不来了,好在我被催眠的时候,陈词、冯春生他们进了我的房间,把我拽出了梦境。
  我甚至在想,人的梦境,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听闻有些阴人,能在梦里杀人,现在想来,的确是真的。
  只是,这次的事,梗在我心里——下不到底的地狱,死循环的催眠,流泪的脸,我感觉这三件事,就像是一个影子一样,黏在了我的身上,再也挥之不去!
  我们几个,在温泉谷散了。
  冯春生和我去了纹身店,陈词回了家,咪咪也回了自己家,她说她这次差点害死了我们,要回去忏悔几天,人也有点无精打采的。
  我安慰她没事,这阴行里的事,就是这么凶险,你都不知道你碰到的,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恶人。
  这个世界,恶人之所以可怕,是因为没把“**”两个字,写在脸上。
  纹身店里,没啥事,这两天,生意乏善可陈,阴阳绣,始终没有在三元里这个大商圈里面铺开,王牌生意开展不起来,这钱途堪忧啊。
  阴阳绣的收益,明显要比普通纹身高太多了。
  还好,我的店里,多了一个镇店之宝。
  因为“百鬼夜行图”已经被寄到了我们店里。
  我和冯春生、仓鼠、龙二还有秋末五个人,上香祈福,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百鬼夜行图”,挂在了正厅的墙上。
  我心里喃喃了一声:百鬼夜行,你可是阴阳绣里的图王啊,保佑我们阴阳绣,发扬光大!
  挂好了纹身,我带着冯春生上街去采购茶叶。
  我上次见过不戒和尚喝酒,就是不知道这个和尚喝不喝茶,不过,大多数和尚都喜欢喝茶吧。
  关于茶这个东西,我不太懂,但是冯春生懂啊。
  冯春生说这修行的人,大多数喜欢喝普洱茶,为什么?普洱茶静心,口感不苦涩,不甜蜜,有点平淡,但就是这份平淡,能够勾起修行人中的清静,也是咱们中国人说的——中庸之道。
  中庸之道,在于和!和者,心宽!
  冯春生在琳琅满目的茶叶专柜里,给我挑了一块茶砖,让我带到惊悚客栈去。
  我提着茶砖,搭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惊悚客栈。
  还在路上呢,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我一表哥打过来的。
  我这表哥,叫王沟,他出生在一个组合家庭——我姑妈年轻的时候,有三个小孩,和我前姑父离婚了,我现在的姑父也是离异,有两个小孩,两边组合在一起,成立了一个家庭,所以,王沟他们家,有五个小孩。
  王沟,是最小的一个。
  王沟经常自嘲,跟我说他家的小孩,多得跟狗子一样,所以,他管自己叫狗五,而且我喊他大名,他还不搭理,必须要用狗五这个名字,我实在拿他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喊他五哥。
  我说:哎哟喂,五哥,最近很闲嘛,怎么跟我打电话来了?
  我跟狗五说话,没有老表见老表那种喜悦,为啥?狗五这家伙,实在不是个玩意儿!他这家伙,小人得志的典型,小人得志也就不说了,最后还把我们家族的人,耍了一波!
  狗五不是比我大个四五岁吗?他二十一二岁就闯北京了,混了个三四年,回老家结婚,混得可了,开的是奔驰,老婆巨漂亮。
  他当时回来,我不挺高兴的吗?去跟他喝酒,结果狗五损了我一顿,说他现在是啥身份,哪能跟我喝酒,他晚上还得陪陪县里工行的行长喝酒呢,摆明了是不把我们这些曾经的玩伴、表弟当人了。
  我当时憋了一肚子火,回来了,不过,狗五这还不算玩得花哨呢,他没过几天,又玩了一把更花哨的事,把我们所有的亲戚,都得罪个死死的,也挨上了一村子的骂名!
  第一更到了哈,第二更继续写,么么哒。


第四百六十六章 第十九层地狱(枫哥冠名)
  这狗五玩了一手什么花活?
  他不是回老家结婚吗?这家伙在家里,摆了四十来桌的婚宴酒席,所有的亲戚、朋友,乡里乡亲,邻居,全部请过来了。
  他在发请帖的时候,挨家挨户说好话,说自己往后,要为乡里乡亲的出把力,自己混出头了,总不能忘掉乡里乡亲,必须出大钱,资助乡里。
  这下子,可把全村老少激动得。
  大家都喜气洋洋的,说狗五有出息了,要来乡里带着老乡们一起脱贫致富了,都说狗五品德好!不孬。
  所以,大家在婚礼当天,给的份子钱,也给得足足的,给的是一份心意和一份敬佩。
  一般的家庭,随了个五百。
  殷实点的,随了个八百,隔得比较近的亲戚,也都随了一千的份子钱。
  我当时虽然在狗五家里吃了个闭门羹,但人家说不定真的是为了带着乡亲们脱贫致富,所以才和那些行长啊、县长啊之类的应酬,才没空和我吃酒呢?我寻思到了这儿,也没把前几天吃闭门羹的事,放在心上,想着狗五没准还是以前那个狗五呢?
  于是,当时才参加了工作,开了纹身店的我,也跟着随了一千块钱的份子钱。
  听说那次,狗五拿到的份子钱,就有十几万了。
  婚宴上,狗五挺欢腾的,各种敬酒,喝完了,吃完了,狗五直接在婚宴上,当着所有村里老少的面,甩出了一句话:这次吧,我来村里结婚,就是让大家当我一个证婚人,给我带来一点祝福,至于你们以后结婚、满月、红白喜丧呢?就不要找我了,我在北京发展,路途太远,回不来,不用给我打电话了。
  说完,狗五拉着媳妇,上车,准备散场了。
  我去,这下子,村里人都围住了狗五的车,不让他走,这家伙,说要带领乡亲致富是假,其实就是骗大家一笔份子钱的。
  这是啥意思啊!你小子领了村里的份子钱,这下子就甩出了这句话这意思不是和全村人断交情吗?
  退一万步说,你小子要绝交,早点说啊!结婚之前说啊,这结婚之后再说,啥意思,不就是要骗大家最后一笔钱,然后再和我们这群穷亲戚绝交吗?怕我们找你借钱?怕我们去了北京,要找你当向导?怕我们托你办事?
  当时,很多脾气大的亲戚,都要去找狗五要个说法。
  但狗五也不甘示弱,探头说谁要找他的麻烦,他就开车撞死谁!
  这下子,两边僵持起来了,最后,几个村里的长辈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让我们族里年纪最大的太爷来说话。
  太爷说得很扎实,他磕了磕烟斗,说道:王家的王沟,你小子现在发达了,有钱了,还要在我们的头上剥皮,这我能理解,人嘛,有伟人就有小人,有忠诚就有奸臣,有善人就有恶人,很正常,你也确实结婚了,我们也送给你的确实是婚宴份子钱,既然是份子钱,那你也不能算骗,最多是个良心不好。
  狗五听了,立马又耀武扬威了起来。
  太爷继续说:既然你要绝了和我们这边人的交情,那好!绝交情呗,写一张字据,就算从此你和我们这边一支,彻底断了交情,从今往后,你和我们村子里的人,断了来往!你有事,别找我们,我们有事,托关系托到野庙里去,也不托你这尊来自北京的大佛。
  “咱们家里!出人才、出奇才,但是不出你这种奸才,祖宗祠堂里头的门槛高,却不出小人,写下字据,卷起你的钱,滚蛋!”太爷骂完了,磕了磕烟斗,背着手,进了祠堂。
  狗五也就理直气壮的卷走了那笔份子钱,摇头晃脑的开着车,离开了家乡。
  我还记得,那次我偷偷去了祠堂,听见太爷和祠堂里的灵位讲话,他说狗五以前是个好孩子,可是却被钱迷了眼睛——好马只望着面前的一寸地面,迟早摔跟头,好汉只望着面前的一亩三分地,迟早要出事!
  从那之后,我们村子里的人,就再也没有见着狗五了,也没有狗五的信,反而,村子里把“狗五”当成了忘恩负义的代名词,要损谁的时候,口头禅都是“做人不要太狗五”。
  今儿个,我忽然得了狗五的信,还有点吃惊呢。
  狗五电话里对我嘿嘿笑了笑,说:水子老弟,最近还好吧?
  呵呵!
  这人脸皮是厚啊?刚才我电话里喊他五哥,那是损他呢,现在他还打蛇随棍上了。
  我笑了笑,说道:狗五你这些年在北京,没少看长城吧?脸皮修炼得比长城还厚了,谁是你于水老弟,你在咱们家族祠堂的门口,当着全村父老乡亲的面,写下了那张绝交情的文书,按上了红手印,你就跟我没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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