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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冯春生,我过年,买个什么样的车,会显得气派一些,汉兰达行不行。
冯春生说要气派,还是租他的保时捷a,一天五千块钱,随便我开。
我说不用了因为我加不起油。
我们在轻松的谈话里,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睡眠里,我又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
我走到了一个门前,门前,写着两个字“地狱”,旁边有一个小小的数字“9”。
又是十九层地狱吗?
这次,我坦然的推开了十九层地狱的门。
我像是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十九层地狱,并不想十九层地狱,相反,我感觉这个地方,很漂亮,蓝天、白云、大海,我踮起脚尖,往远处望了望,还能看到一个个五彩的风车,轻轻的转着。
走到这个世界里,到处都是漂亮的声音,好听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颂经,也像是有人在弹着古筝。
清音缭绕,我迈着步子。
那软沙的地面,随着我的步子,地上开出了漂亮的白莲花,一朵花变成了两朵,两朵变成了四朵很快,那些花儿,随着我的脚下,不停的扩散开,没有一会儿,我放眼望去,全部都是花海,漂亮十足的花海,我每一脚踩出去,都感觉心旷神怡。
或许,真的像不戒大师说的——第十九层地狱,就是天堂。
小风大浪,地狱天堂,还有轻风吹斜阳?
我摇摇头,内心的最深处,很不敢相信。
也就在我走在第十九层地狱里,一直走,一直走。
忽然,我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人,那些人,全部站得笔直。
这些人里,站在最前面的那些,我都认识,有冯春生、有龙二、仓鼠、秋末、我母亲、我那已经死去的父亲,陈词,咪咪,陈雨昊,柷小玲,李向博等等。
他们和成千上万的人,站在了一起,远远看去,像是一群迎接我的可爱的人。
他们的脸上,挂着微笑,背着双手,一起喊着我:水子!
我看到了这些熟悉的脸庞,实在是高兴,我也挥舞着手臂,喊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这儿是天堂。”冯春生冲我点着头。
我父亲对我微笑着,说道:儿子,看到你真的高兴。
我走到了他们的面前,说:能在这个梦里面,见到你们,我也很高兴。
我刚刚说完。
忽然,我发现了一个不对的情况——因为我看到,这儿所有人的微笑,都是一模一样的,有些僵化,又有些诡异,他们的眼睛里的热情,也不是那么纯粹,总是包含着某种莫名的情绪。
我当时反应了过来,转身要跑。
但是,我认识的所有人,都把我包围在了中间。
我瞧见他们的双手,从身后抽了出来。
他们的右手,都举着一把首然后狠狠的捅进了我的身体里面。
我瞧见那些我最信任的人,脸上全是狰狞,他们用首捅我的时候,我总感觉,他们在发泄,他们在疯狂的发泄这他们的负能量,愤怒、贪婪、嫉妒、恨!全部发泄在我的身上。
很快,我被捅成了筛子。
也许他们捅得太过于忘情,紧接着——他们扔掉了首,扑在了我的身上,疯狂的撕咬着我的皮肉。
我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紧接着,我猛然醒了过来。
我坐在了上,我的手,全是冷汗。
这个梦境,竟然直接激发了我的恐惧——众叛亲离、我死在了我最亲密的人身上。
我猛地扭头,发现本来睡在我身边的冯春生,不见了他不知道了去向明明他会躺在我身边,一旦我进入死循环催眠的时候,会帮我的,他人呢?
我下了,蹑手蹑脚的出了卧室的门,我看到了冯春生,坐在了客厅里面,磨着一把首。
他一边点着烟,一边轻轻的磨刀,没有开大灯,只开了一个小小的台灯,咔嚓,咔嚓的磨着刀。
也许是他发现了我的存在,猛地抬头,看向了我,对我笑了笑。
我的心里,却不停的砰砰直响。
我想到了一件事没准,那个十九层地狱的梦,直接指向了我的下场——我会死在熟悉的人手上?
我哪儿对不起冯春生了。
我干笑着对冯春生说:春哥,大半夜的磨刀?
“吵醒你了?”冯春生也笑笑,指着刀说:帮你磨把刀
“替我磨刀?”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是的,替你磨刀——每一代权力的更替,血腥和杀戮再所难免。
“我没有权力。”我说。
冯春生说我有,他说阴人江湖里的上位,就是权力更替——如果张哥和韩老板被打掉了也许我要踩住一个人上位,就是我的师叔,帮我很多次的那个人——刘老六。
“我为什么要踩我六爷。”我说。
冯春生说我没的选择——因为我就如果不踩住刘老六,刘老六就会踩住我——没有多少人,不愿意当一把手——刘老六显然不会把闽南阴行扛把子的位置,让给我。
我说我不跟刘老六抢。
“你不抢,刘老六也不会放过你,他需要扼杀你,扼杀你这个挑战者,来显示他的权威。”冯春生站起身,把那把首,放在了我的口袋里面,说道:留着吧——看看到时候是你用这把首,对付刘老六,还是你留着自裁——记住一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捏着首,难道,我真的要和我的梦境一样——众叛亲离,被那些认识的朋友,撕咬掉我的骨肉吗?
“不早了,我先去睡觉了。”冯春生说。
我喊住了冯春生:春哥有一天,我们会变成我们自己认不出来的人吗?
“会。”冯春生停了停,说了一句后,进了房间。
我吼道:不会!侠者仁心。
冯春生回头,对我笑笑,说完,进了房间。
这天晚上,我觉得冯春生,很不对劲。
尤其是第二天早上,冯春生并没有昨晚的肃杀模样他一大早到客厅去上网,骂了我一顿,说:奶奶个熊的你小子又抽我烟了?别光蹭我烟,自己买去!我每次都抽不到最后一根。
他很恼火的把空烟盒,揉成了一团,郁闷的扔进了垃圾桶。
我说我可没抽你烟是你昨天晚上磨刀的时候,抽的。
“放屁!我昨天晚上压根就没起来。”冯春生不爽的吼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听这意思,冯春生根本没起来过?那昨天晚上,磨刀的人是谁?
冯春生本来就是一个底子不清楚的人,至少,我只知道冯春生是因为他老婆的事情,从春风得意,之间,变得落魄不已。
他老婆发生了什么事情?冯春生似乎对这事,还很有内疚啊。
昨天晚上,冯春生为什么对我说一阵如此肃杀之气的话,和他往日表现的性格,完全不像啊。
我没有再和冯春生提起磨刀的事,我和冯春生,在去了纹身店的时候,我偷偷的去了心理诊所,把冯春生的事,说给了陈词听,我想让陈词帮我分析分析。
陈词盯着我,说:你信任我啊?这事,还挺关系重大的。
“当然信任了。”我对陈词说: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信任你,但是,我知道,我真的很信任你。
陈词的眼睛里,流动了一抹不可言说的情绪,似乎是信任,也似乎是感激,她对我说道:冯春生是梦游了。
“梦游?”我说。
“对!人想不起梦游做的事情,很正常。”陈词又说:很多人都会梦游,像你说的,昨天的冯春生很不对劲,体现出了第二个人格,这事有两个可能性。
我问什么可能性。
陈词说道:第一个可能性冯春生平常的表现,是装出来的,昨天他表现出来的人格,才是他真正的人格——充满了攻击性,时时刻刻都在提“权力”这个词,他真正的人格,暴戾、狡诈、贪婪——如果这个可能性是真的——那冯春生是一个“笑里藏刀”的真小人。
我吓出了一声冷汗,但我依然不相信冯春生是一个“小人”,一个和我关系最近的小人。
我连忙问:第二个可能性呢?
第二更到了哈!么么哒。
第四百七十七章 美菻阴事(烟花姐冠名)
我连忙问:第二个可能性呢?
陈词说道:第二个可能性啊?第二个可能性,那就是冯春生,有一点轻度的精神分裂症,他拥有两个人格,第一个人格,藏在身体里面,平常表现的是第二个人格!
“那个暴戾、狡诈、充满**的人格?一定是存在的?”我问陈词。
陈词点点头,说:梦里面出现的人格,往往更真实,更深刻。
“不管是哪个可能性,你都要小心点吧。”陈词说:一个人,往往在大事情爆发的时候,会展现出真正的人格。
她给我举了一个例子,就是昨天有个女人,和他老公在结婚的当天,发生了很大的矛盾。
大概就是她老公,在迎亲的路上,一扫往日的儒雅、好脾气,对她十分刻薄的谩骂,极尽羞辱之能事。
陈词说:这就叫“真实人格”,一个人在遇到大事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真正的性格,压抑了十分久的人格——结婚是大事,各种事情都需要安排,很多人在结婚的时候,会抗住巨大的压力,在他实在扛不住压力的时候,真实人格就会爆发了。
陈词说:我知道,过几天,你要和张哥、韩老板,拉开战斗,这么大的事,你得小心一点……你身边的人,也许都是一个定时炸弹,小心一点。
我点点头。
陈词说了一句:小心驶得万年船。
接着,她摆了摆手,示意我可以出门了。
我偷偷的出了门,再看冯春生的模样,总觉得心里,有了一层小小的隔阂,但隔阂算不得太大,我也不能用“心理学”的判断,直接否认冯春生,他一直都是我最好的阴人兄弟,到今天,依然还是。
冯春生坐在客厅里喝茶,我坐在了他的身边。
冯春生察觉我有点不对劲,就问我:你小子今天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我笑着说说:心情不算太好。
“大事快来了,心情不好是真的。”冯春生对我说:晚上出去放松一下,去酒吧,喝几杯。
我说可以啊,不过酒吧太吵了。
“有轻音乐吧嘛,听人唱唱歌,喝喝酒,也是好事。”冯春生拿出了手机,打开了一款app,指着一个名字叫“青年旅店”的酒店说道:这个……这个音乐吧排名第一,去的人很多,咱们去玩玩。
我说可以。
冯春生说那就订位置了。
他在这边定位置,我的手机响了。
给我打电话的,就是张哥。
张哥问我:水子,哪儿呢?
我说我在纹身店里。
张哥怎么想起我来了,还给我打电话呢?莫非是要安排我做阴事?
我咳嗽了一声:是在店里呢。
“哦,哦,等我十五分钟,我就过来了!”张哥似乎正在开车,话筒里,到处都是汽车的轰鸣声。
我看了冯春生一眼,说:行!
现在,奇怪的事,一桩接一桩的来——第十九层地狱,流泪的人脸,众叛亲离的梦,梦游磨刀的冯春生,还有什么,一起来呗,反正我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了。
张哥听我答应了,直接挂了电话。
我看向冯春生,说:春哥……晚上能不能去成音乐吧,得先看白天这一关,能不能过啊。
“张哥找你干啥?做阴事?”
“估计是!”我胡乱的回应了一句,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想法——万一这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