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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根獠牙直接长了出来,脸孔也变得青面獠牙了起来,接着,那婴儿,直接蹬开了医生的双手,跳回了母亲的肚子里面。
她母亲的肚子,还没有缝合嘛。
要说这剖腹产,其实就是切开一条不大的口子,然后把婴儿直接给拉出来,而不是跟寻常的内科手术似的,完全打开胸腔或者腹腔,毕竟涉及到术后伤疤和美容度的问题,伤疤越小,越好愈合,不会留下明显疤痕。
那婴儿想要直接回去,还不容易,因为那口子太小。
那小婴儿,直接两只手,分别抓住了母亲伤口的两端,狠狠撕裂,然后钻了进去,在里面翻江倒海,大吃特吃。
他首先速度奇快的吃掉了自己的胎盘,接着开始吃母亲肚子里的肉。
这下子,医生们惊呆了,怎么办?
其中一个医生,迅速询问了陪产的三名孕妇家属,问他的什么意见!
那孕妇家属,直接说道:砸!砸碎他的脑袋。
听了这话,两名胆子大的男医生,迅速拉住了婴儿的两只脚——一人一只,直接给扯了出来,然后其中一个,直接用身体,压住了那鬼婴儿的身体,只露出了鬼婴儿那小小的脑袋。
就在这时候,另外一个医生,摸出了手术室下面的大榔头,对着这个婴儿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哐当一下!
那婴儿,直接被砸得脑浆崩裂。
然后,其中一个护士,用襁褓抱住了婴儿,火速离开了,其余的医生,也推着受伤的孕妇,直接往急救室里面跑!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敖鑫似乎很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所以,他握住酒杯的手,不停的颤抖着,杯子里面的酒水,也不停的往外面洒了起来。
这就是美菻医院的鬼婴儿事件。
冯春生听了,张大了嘴巴,说:你们医院,是有点古怪啊?鬼婴儿你们也碰得上?
敖鑫笑了笑,没怎么说话。
我则说道:不对……你的事里头,有破绽。
“没什么破绽。”敖鑫说:我说的就是事实,不信,你们看这个。
说完,他把手机,递给了我,上头是一个视频,记录了那天晚上的鬼婴儿事件。
视频上面记录的,千真万确,当时手术室里的摄像头,清晰的拍下了整个过程,确实是这样的。
不过,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我盯着敖鑫说:你们医院,有不对劲的地方。
“你说。”敖鑫说。
我说:两点……第一,你们手术室里面,为什么会随时准备一个榔头?手术不用榔头吧?第二,视频里面,有三个孕妇家属在陪产……我没生过小孩,也没有进过妇科产房,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可听人家说过,现在的妇产医院,是不允许家属陪产的……就算是陪产,能进去一个孩子父亲,已经是了不得了,你们医院,进去了三个家属,像是开会似的?这都很反常啊。
敖鑫苦笑一生,喝下了面前的酒,说道:不错,不错,我在闽南这么久,早就听过闽南阴阳绣的大名,现在阴阳绣的传人,思路清晰,鞭挞入里——直接瞄准了事情的要点,我佩服你。
接着,敖鑫又说:我就这么说吧,在进产房之前,我们医院,和那些家属,都知道这个产妇肚子里的小孩有问题,是个鬼胎。
我说你知道!
敖鑫说他当然知道了。
美菻医院,有一个比较隐晦的业务,给鬼胎接生。
啊?
我听了敖鑫的话,觉得震惊了我的三观。
敖鑫又说:以前有种阴人,叫接阴婆,你可知道?
我身边的冯春生,直接说道:接阴婆?这事我知道……有一些人,怀了鬼胎,有鬼胎的事,都由接阴婆来处理,接阴婆三接——接阴物、接阴胎、接鬼娃。
敖鑫点点头,说:我的师父,就是一个接阴婆。
搞了半天,这美菻医院的院长,也是一个阴人?
敖鑫说他早些年,赚了不少钱,后来成立了美菻医院……为什么要成立美菻医院,因为他师父——鬼耳婆婆的遗愿,就是希望敖鑫能够帮助更多怀了鬼胎的人。
怀了鬼胎的人,都是可怜人,谁希望自己的宝宝,在肚子里就是一只恶鬼?
敖鑫和鬼耳婆婆这样的人,就属于专门帮助这类人的。
敖鑫还说:你们对我们美菻医院调查那么仔细,一定知道,我们美菻医院有一个特点,每年,我们美菻医院里面,刚刚死三十五个人,和上头下派的事故指标,其实是一模一样的,不超线,但是绝对压线。
我说是啊,听说过。
敖鑫跟我讲了原因,原来,美菻医院,经常会接生鬼胎,一般周边几个县市的,如果在给孕妇照b超的时候,照到了什么诡异的情况,一般都会把这类孕妇,往美菻医院里面送。
也就是说,敖鑫他们,每年要接生很多鬼胎。
有些鬼胎,敖鑫靠阴术,能帮忙,能够让“阴胎化阳”,从鬼胎变成人胎。
但是……有些鬼胎,就没办法了,每到这时候,都得直接来硬的,消灭鬼胎,不然鬼胎长大了,也得为祸世人。
这些死掉的鬼胎,就白白的占了医疗事故的名额。
不过,那些鬼胎送过来,家属和医院都心知肚明,所以,出了什么事故,也不会有医闹——美菻医院尽管医疗事故率比其余医院都要高——但名声依然很好的原因,就是这个。
当然,美菻医院也有“医疗事故名额”限制。
一旦美菻医院的医疗事故名额达到了临界点,他们就不是什么鬼胎都接了——只接特别有把握的“阴胎化阳”的鬼胎。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敖鑫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说:敖鑫院长,既然你们是专门做“接阴”的,遇上了那婴儿咬母亲,你们用提前准备好的榔头砸鬼胎,那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为什么来找我们呢?
敖鑫再次苦笑,笑容很苍白,再喝了一杯白酒,说道:这就是第一个问题的原因了……我开头说过,我手下六个副院长里,有鬼……上个月,那个被砸碎脑袋的鬼胎,在接阴术里,有个名字,叫“孩獠”,是最凶的一种鬼胎,出生无瞳孔,长獠牙,性子极其凶猛,这样的婴儿,一旦见了外头空气,跳回到母亲子宫内,饮了母亲羊水,就会生出十二只獠牙,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这么凶?”我问。
敖鑫说:是啊……我们这次是运气好,因为接阴术,都必须顺产接生——顺产就会有羊水,如果那孩獠,回头喝了母亲羊水,后果不堪设想——好在那个孕妇在生产之前,求了我好些次,说想剖腹产,因为实在怕疼,最后我被死缠烂打得没了办法,才让医生给做了剖腹产的,剖腹产首先就要吸掉母体子宫内的所有羊水——好家伙……如果不是羊水被抽走,那孩獠当天晚上,能杀多少人?
他叹了口气说:我们医院,很多医生,都是我的门人——接阴婆的传人,开始,我们也会做很多检查,首先排除掉孩獠,但是这一次,竟然没有排除成功——所以,问题出在——医院里,有内鬼——有鬼!我现在最怀疑的,就是我那六个院长,有一个人,是鬼。
第一更到了哈!第二更继续写,来得有点晚,大家见谅啦。
第四百九十章 闯尸(袖拥冠名)
敖鑫叹气,说他手下的六个院长,有一个人,可能是鬼魂,这我就不太理解了。
我询问敖鑫:你怎么就一口咬定,这六个人里,有一个人是鬼呢?也许最多就是个内鬼,或者检查不认真吧?另外,那六个人,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的同门师兄弟。”敖鑫说:我师父,带出了七个徒弟,我是大弟子。
他接着说:我说里头有鬼,其实还真不是说瞎话……大概在一年前,我们师兄弟七人,一起回老家,给我师父祭祖!
说到给师父祭祖,我有点伤神。
话说我这几个月的阴人生涯里,我也发现了一件事情,我师父廖程鹏——似乎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想着等过年之后的清明节,去给我师父祭祖的时候,查一查这事,看看我师父,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我这一想,就想远了,人也麻木起来,听不到敖鑫说什么。
敖鑫推了我一把,把我晃回了神,问我:于水先生,你听我说话了吗?
我猛地一甩脑袋,言语中,带着一些歉意,说不好意思啊……刚才确实没听见,走神了。
敖鑫笑笑,端着酒杯,和我们几个,先干了一杯。
敖鑫继续说道:就是一年前,我们师兄弟七个人,不是给我师父祭祖吗?我们回去的时候,办了一场大仪式,叫“听音”,请了白马寺的和尚,来做这场仪式。
冯春生一旁说道:还能给师父做听音仪式,你这徒弟,当得也是有心,至少心里不虚。
我给冯春生打了一个眼神,想询问他,什么叫听音。
冯春生说这人心里太挂念一个人,可以请和尚来做一个“大焚音”的仪式,类似于东北的请神,请那想念但又死去的故人,发一个音。
有了这个音,和尚能够分辨那鬼魂现在过得好不好,所以这仪式,叫“听音”。
听音这事,很多和尚和阴人都能做,但要说做得顶好的,就得算是白马寺。
中国第一个官方属性的佛庙,就是白马寺,很多手段,那都是曾经“国师”级别的。
听音就是其中一项手段。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说的也就是这事——你念着一个人,想着一个人,找了白马寺的和尚,听了音,听了响,知道地下的故人过的舒坦,你心里头才舒服,才高兴。
我点点头,算是先弄明白听音是咋回事了!
接着,敖鑫继续说。
他说他们师兄弟七人,请了那鼎鼎有名的白马寺僧人来做听音。
那僧人来了十二个人,带头的一个,白衣黑裤,宝相庄严,是白马寺现任戒律院的首座——通辩禅师。
通辩禅师带领弟子,一起涌读大焚音,在敖鑫师父家的祠堂里面念,准备听音。
这听音,其实具体化,就是如下的样子——死者的灵魂,是一个石子,十三个僧人一起念动的梵音就是一条大河,大河奔腾而出,冲过了那个石子,那石子就会在大河里,小爆一朵浪花,一抹清音。
听音,听的就是这个音。
通辩禅师,从早上,听到了中午十一点五十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那个音。
那个音,别的和尚听不见,唯独通辩禅师听得见。
他听到了那个音后,立马发出了一记声音:咄!
所有和尚听到了,一起闭口了大梵音,开始一起念“咄”这个字。
这个字,代表什么?
大家都不清楚。
通辩禅师,也不清楚,他在带领其余和尚,念了十几个咄字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因为他听不出这个音,无法解释这个音代表敖鑫师父在地府过得怎么样……最近的营生还凑合不凑合?
那敖鑫师兄弟七人,花了大价钱,在白马寺捐了香火,请通辩禅师他们过来,要的就是听出师父最近在地府里的近况,听到了音,不能“解音”怎么办?
通辩禅师当然有办法。
他直接拿出了一个箱子,箱子打开了之后,里头是一个又一个的“象码”,类似活字印刷术里的“字码”一样,一个个拇指头大小,形状各不一样,都通体发黑,这些“象码”,有做成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