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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确实有些不符合流程,比如迅速火化受害者尸体——但是,虽然不和流程,但是也合乎规则!
我说到底那几个人是怎么死的。
罗海直接说道:我就这么告诉你们……有一个人,是被人用菜刀,砍断了两根小腿,然后捆在了宿舍的高低床上,用小锤子敲开了天灵盖,然后那凶手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那人的内脏、血液全部给掏了出来,在那人的身体里面,灌入了大量的食用油,然后添加棉芯,直接点起了“天灯”。
他说完了其中一个人的死法后,摇了摇头,没有往下说了,直接断了要讲的事,说道:剩下的三个人我都不说了,都比第一个人惨。
我听了罗海说出其中一个受害人的死法,确实有些血腥残忍,也不打算问了,就说:我能不能看看卷宗?
“能!”
罗海说:但是,我不能让你们看到受害者的图片——因为……这些图片已经上交给了领导,领导批示,到时候,除了法院的法官,不会给任何人看到这四张图片,这四个人的死法,太惨了……惨绝人寰。
我说可以。
接着,罗海把卷宗递给了我,里面,有竹原的口供,以及目击者的口供。
我翻开了卷宗,先看了一下那死去的四个人的资料。
那四个人,分别叫曾路、王品奇、李岩魅、王铮。
这四个人,都是竹原的同班同学,这四个人,喜欢上网
,一起开黑玩游戏,是死党,分别住在四个寝室里面。
卷宗上讲,前几天,天游美术学院已经放寒假了,但是,也有一些同学没有回家,竹原是比较用功,对绘画十分上心,所以在美术学院的画室里面加练。
还有一些同学是回不去……因为有不少同学住在赤峰市的山区。
赤峰市的山区比较多,山路很崎岖,前两天下了一场大雪,封住了不少山路。
这个是真的——我们的货车到“草柳子村”的时候,货车的轮胎上都绑了防滑链——很多山路也比较危险,好在冯春生是个老司机,心思细腻,我们才化险为夷。
竹原的同学呢,有十几个没回家,其中,就包括了曾路、王品奇、李岩魅和王铮。
据目击者说——他们都清楚的知道——杀人的,就是竹原。
其中曾路就是那个被砍断两条小腿,然后被掏干净了内脏,被点了天灯的那个学生。
他被杀的时候,他上铺的同学,其实当时就躲在上铺的被窝里。
那个上铺同学说,他半夜睡得半梦半醒,就瞧见了曾路被竹原用残忍暴力的方式杀害,他当时吓得在被窝里面,动都不敢动。
其余几个目击者也是,他们都是其余三位受害者的室友,亲眼见到了竹原杀人。
罗海说:我给目击者做了“测谎”实验,他们都没有撒谎,他们眼睁睁的看到了竹原用那么凶残的手段杀人!你告诉我是冤枉了竹原,这冤枉,从何谈起!
我说为什么竹原的口供,没有招供?
“概不认账呗。”罗海说:这竹原很聪明,他知道——他只要认账了,必死无疑,当然,现在也必死无疑——用如此凶残的手段,杀了四名同学……只怕法官再怎么从轻发落,也是死罪!
我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罗海说:事就是这么一个事,你们说竹原是被冤枉的——如此多的目击证人,瞧见了他杀人,你们还觉得他冤枉?
我说我有一个疑点。
“比如说。”罗海问我。
我说很简单,用这么残忍粗暴的手段,杀了四名同学……得用不少时间吧——如何在一晚上,执行这四种残忍的杀人手段?而且,把一个人的腿砍断,在他挣扎的情况下,掏出了心脏……这事办下来,正常人早就身疲力尽了——哪儿那么好的体力,一连办了四次残忍到爆炸的杀人事件?
说到这儿,罗海冷冷一笑,说道:其实我知道你们四个人的身份。
“哦?”我狐疑的望着罗海。
罗海说:你们的身份,就是竹原杀人的手段。
他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ps:今天老墨的宝宝出生了,请个假,只更新一章,留下的一章,明天补上哈!么么哒!谢谢群里各大书友的祝福啦,谢谢大家的关心哈。
pss: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老墨前两个月才结婚,现在就生小孩了——不是隔壁老王啊——是老墨和老婆两年前打证了,只是一直没办婚礼而已啦!这次怀了孕,补了一个婚礼啦。
第五百八十五章 死亡征兆(烦躁姐冠名)
罗海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我们的身份,就是竹原杀人的手段?
这家伙胡说八道一些什么?
罗海笑着对我们说: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谁?的确,你们中间,确实有人我不知道,但是罗书记把他知道的,告诉我了。
他指着我说:你是阴阳刺青师。
接着他又指着冯春生,说:你擅长风水,叫伏羲神卦冯春生。
“你是心理学的博士陈词,是香港最年轻拿到心理学双奖的天才。”罗海说:我还知道,于水和冯春生先生,你们两个人是阴人——阴人嘛,接触鬼神之术——或许,这件事,放在别人身上,确实办不到——但是放在那竹原身上,确实办得到!
我说我们是阴人,和竹原杀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怎料,罗海继续说道:关系还是有的……因为我查过竹原的背景——竹原的父亲,叫竹圣元,住在东北,我以前在基层就在东北哈尔滨一代工作,我接触过一个很大的村子,那村子里的人,都姓竹。
“那个村子,还有一个外号,叫东北狐王。”
罗海说:我的信息告诉我,东北狐王也会鬼神之术——他们能办到正常人办不到的事情。
“所以,其实你们提出的疑点,说竹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办下那四起骇人听闻的杀人案,我是正儿八经的明白——他是完全有可能的。”罗海说:我见识过真正的鬼神之术。
我盯着罗海,说:这只是你推测的。
“没错,这都是我推测的,但是目击者的证词,那可是实打实的。”罗海笑着对我说道:你们不是认为竹原是被冤枉的吗?可以啊,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出来!只要证据确凿,我一定翻案,如果不能找到——那所有的疑点,都没用。
罗海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他不相信那些所谓的疑点,因为他认为竹原会阴术。
这下子难办了,我盯着罗海,说:你相信阴术?你相信凶魂恶鬼?
只见罗海趴在了我的耳边,说:我是党员,本来不应该信这些东西的,但是事实很残酷,长期在荒山野岭调查案子的,很难不碰到所谓的“灵异事件”,我碰到了,所以我信。
我眉头皱了皱,说:那好……我们自己去调查一下!
“那样最好,不耗损公安局的公共资源,依照你们的本事,去调查一下,也能比我们更加接近真相……我同意。”罗海说:各位请记住我说的话,我不单纯为谁负责,我也不想盯着某个人去搞他,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尊重真相!
陈词站起身,给罗海竖起了大拇指,说他还是一个不错的主任,说话还是靠谱的,有理有据。
但我有点奇怪,我盯着罗海,说罗主任,你为什么总觉得这件事情,和阴术、和鬼神之说有关系呢?
罗海笑了笑,再次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卷宗,递给我,说:藏起来吧,出去再看,只要你看了,你就知道,竹原杀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谢谢。”我收起了那个小卷宗,同时,我跟罗海说:我想去见一见竹原,这个事,不难吧?
“可以!完全可以。”罗海拿起了电话,说道:小普,把竹原带到探监室,我待会过来,你安排一下。
说完,罗海站起身,说:我带
你们过去。
很快,在罗海的安排下,我们在探监室里,见到了竹原。
竹原小的时候,脑子摔伤过,所以喜欢流口水,看上去像是个傻子,但智商是正常的。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带着一根口水巾,歪着头,木木的看着我。
我说我是你爹竹圣元的朋友。
竹原的头摆正了一些,说道:我父亲还好吗?
我说还好。
竹原笑了笑,流了不少口水:我要死了,他们说我杀人了,可是我没杀人。
“杀人的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竹原摇了摇头,然后我继续问他,他却不爱说话了。
我不管问什么,他总是没说话,陈词一旁观察着,也问了竹原一些问题,但是竹原完全没有回答。
陈词偷偷对我说:竹原有自闭症,只有一个人,能唤醒他的自闭症——就是竹圣元。
“他的自闭症,严重吗?”
“不算太严重,但自闭症也分不出什么叫严重,什么叫不严重。”陈词说:同学们爱欺负他,也许就是因为他是一个不怎么说话,看上去傻的闷葫芦吧,人总是喜欢欺负一些无法发声的人。
我算明白了,站起身,对竹原说:放心吧,如果不是你杀的人,你就死不了。
我话音一落,竹原就站起身,要往进来的地方走——他知道我的意思,却不太爱和我说话。
在他才走了三四步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他的后脖颈,似乎有点纹身之类图案,但纹身的边缘,十分模糊,或者说——这种边缘的色泽,像是漂浮在皮肤上的感觉。
我下意识在脑海里,浮现出了三个字——鬼纹身!
我说竹原的身上,有鬼纹身。
冯春生立马喊住了竹原,我则上去,脱掉了竹原的上衣,我瞧见竹原的背后,有一副奇怪的纹身。
这纹身是一副画,是一个小男孩,手里提着一个气球,望着父亲模糊的背影,画面,说不出的悲伤,画上那飘下来的落叶,落下了一大半的夕阳,无不是在诉说这种别离的伤感。
一幅鬼纹身是一幅画——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拍了拍竹原的背,给他穿好了衣服,示意他可以走了。
竹原走后,我瞧向了一直默默关注我的罗海,我说道:罗主任,你当警察,很敏感……的确,竹原这次的杀人事件,还不是普通的杀人事件——这案子里,有阴祟。
“嘿。”罗海笑笑,抬手说:竹圣元是一名好同志——我在东北工作的时候,听过他的事迹,很钦佩,希望你们的调查,能有一个好结果吧。
他打开了门,对我们说:请,最后申明一点,我只尊重真相。
“谢谢。”
我说完,带着金小四、陈词和冯春生离开了。
我觉得,有必要去一趟天游美术学院。
在出租车上,我首先想到的是竹原背后的那一幅“鬼纹身”——那一幅小男孩抓着一个气球,看着父亲模糊背影的画,这和竹原,有什么关联?
我给竹原的母亲梦嘎隆眉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梦嘎隆眉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竹原的事,我们已经在积极跟进在,我就想问问你——竹原以前有没有画过一幅画。
“什么样的画?”
我说是一个小男孩提着气球,看着父亲模糊的背影的画。
我说到这个,梦嘎隆眉明显在哭,她气息也变得湍急了,她说:这是我对不起我儿子的地方——我儿子一直都惦记着父亲,他很少说话,只有在说他父亲以前英勇事迹的时候,他才会和我说很多话,他很想念他的父亲。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