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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5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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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飕飕的,毕竟大半夜的,跟着一个鬼魂,也的确不是什么明确的选择。
  我们一直跟着老太太走,走了差不多有两个多钟头,最后,我们在一个天桥的桥下
  站住了。
  我隔着老远就看见——天桥下,有个人在烧纸,我和冯春生缓缓凑进了看,发现那是
  一个男人,年纪不大,应该比我还小点。
  男人双膝跪地,手里捏着一把冥币,点着了之后,再扔到空中去。
  燃烧的纸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火球,被夜里的风一刮,打着旋转飞走了。
  那男人还继续跪着烧纸,无比虔诚,而那老太太阴魂,直接凑到了男人的面前,扬
  起了一把人民币往天上一撒,那些烧着了的、像火球似的纸钱,立马熄灭,同时变
  成了一张张的人民币,从空中落了下来,落在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这个高兴啊,在地上一阵捡钱,捡完了钱后,再次烧了冥币,那老太太的阴
  魂,继续抓着一把人民币,洒了起来。
  那男人就在烧冥币和捡真钞的两个行为里,不停的切换着,一直到那老太太的阴魂
  离开,那男人又烧了两把冥币,却没发现有任何人民币往下落的时候,才带着烧纸
  的铁桶,离开了桥下,喜滋滋的回家了。
  我看向了冯春生,说:春哥,搞了半天,这老太太是用冥币换了李斯曼的真钱,然
  后跑这儿来,把钱给了这个男的?
  “劫富济贫?”冯春生下意识的说出了一个词,让场面有些滑稽。
  我咳嗽了一声,说:走吧——先回家,我回家,把这个男人,和那个老太太的模样,
  给画出来,这两个人,多半和李斯曼,还是有些关系的,不然不可能只偷她的钱啊!
  至于是什么关系,我得明天问问才清楚。
  ……
  这天晚上,我和冯春生各回各家了。
  我回到了家里,开始着手画下今天遇上的那个男人和那个老太太的面孔。
  我一直画到了深夜三点半,才把画像给完工了。
  我收起了笔,准备洗个澡就睡觉去,我到了厕所里面,扭开了水龙头,准备擦把
  脸,可是,我发现,镜子里面的镜像,不是我——白衣獠又来了。
  白衣獠带着面具,眼神中,带着讥讽,盯着我说:于水,涂鸦害死了那么多人,他
  是个恶人啊,你为什么不杀他!
  “因为涂鸦还有心愿未了。”我指着白衣獠说道:我现在知道了——所有的事都是你指
  使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到底和我师父有什么仇,什么怨!
  “天底下有人可怜涂鸦,但又有谁可怜我白衣獠?”白衣獠盯着我,略带心酸的说道。
  我说你都凶成这个样子了,就自求多福吧,还要什么可怜。
  “你让我很伤心。”白衣獠的眼神里面,忽然展现出了愤怒,说道:所以,我处理你
  的办法是对的!
  “阴阳绣一门里,涂鸦现在自废道行——你师父的处境非常微妙,我要他的性命,唾
  手可得!”白衣獠又说:至于刘老六嘛,哈哈哈……一家都被我变成了胎茧,我想让
  他们活,他们就活,我想让他们死,他们就都得死!~
  我捏紧了拳头,盯着白衣獠,说:你别被我给揪出来。
  “哈哈哈!你真好笑,你自己说说你好笑不好笑……你都完全在我的控制里面……你还
  威胁我?”白衣獠说道:于水……我会慢慢的折磨你的……把你从一个正常人,折磨成
  一个疯子——阴阳绣一门,我要全部折在我的手上。
  “自生自死。”白衣獠冷冷的笑了起来:往后几个月,有你受的。
  说完,白衣獠的面孔,就彻底消失在了镜子里面——镜子里,我的镜像,又转身了。
  阴魂转身,杀局开启。
  白衣獠到底要怎么折磨我——他到底又是谁?为什么一个无道恶鬼,和我们阴阳绣一
  门过不去?
  我先不管白衣獠到底要干什么,他到底是谁?但今天晚上,白衣獠在镜子里出现的
  时候,他露出了一个马脚,让我对他的身份,有了一个很粗浅的判断。
  他到底露出了一个什么样的破绽?


第七百零二章 楼凤和流氓的爱情
  1
  他到底露出了一个什么样的破绽?
  我最开始从镜子里瞧见白衣獠,一直到现在……他的眼神,都是极其凶残、暴戾。
  这双眼睛里,你能够看到任何负面的情绪。
  暴戾、愤怒、凶残、冷酷、狡诈等等。
  不过,今天晚上,白衣獠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天底下还有人可怜涂鸦,但又有谁
  可怜我白衣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竟然流出了一分可怜——虽然这份可怜稍纵即逝。
  不过,我却在这么一瞬间,瞧出来了。
  白衣獠,一定是我认识的人。
  因为那副充满着可怜模样的眼神,我见过!
  我在哪儿见过那副眼神……我忘记了,但我绝对肯定,我一定见过这个眼神,十分熟悉。
  我现在对白衣獠有一个很粗浅的认识——他对付我们阴阳绣,还真不是空穴来风,他
  和我们阴阳绣,有很深的关系!
  他到底是谁?我师父以前收的徒弟?我小时候的玩伴?我的同学?或者说——和我一
  起工作的兄弟?
  一时间,我竟然有些发懵。
  根本猜不到……我也懒得猜了,关灯睡觉,等明天去不戒大师那边问一问,看能不能
  问到一些什么消息。
  ……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了,先洗漱了一阵后,去了纹身店,今天要去探访不戒大
  师,首先得把李斯曼的事给解决了,才能过去。
  纹身店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要说没有了仓鼠起早贪黑的看店,我感觉这儿人气
  很低落啊。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给李斯曼打电话:李斯曼,你直接来我纹身店就好了!你的
  事,八成是有谱了。
  在我等李斯曼的时候,冯春生和陈词也都开始来上班了。
  大概八点四十,李斯曼进店了,她还专门给我们买了星巴克的星冰乐,我们一人一杯。
  我托着星冰乐,一边喝,一边对李斯曼说道:做吧,要解决你的问题啊,多半还是
  得从你自己的身上出发……解铃还须系铃人嘛!
  “啊?”李斯曼看着我们,说道:什么叫从我自身出发?
  我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张纸,然后把纸给平铺了开来。
  纸上,就是我昨天晚上加班画的两个人相——一个是把李斯曼的真钞换成了冥币的老
  太太阴魂。
  一个是昨天晚上,那个烧纸的年轻人……他烧了纸钱,纸钱变成了真钞,那些钱,都
  是老太太通过道行给他的。
  我指着纸上的两个人,问李斯曼:你认识这两个人吗?
  李斯曼才看了一眼,立刻变了颜色,指着其中一个人说道:这……这是我母亲——这……
  这是我弟弟!
  阴魂老太太是李斯曼的母亲?
  那个烧纸的年轻人,是李斯曼的弟弟?
  李斯曼接着又问我:对了……你怎么有我母亲和我弟弟的画像?
  我笑了笑,说道:你的事,很简单……我就这么跟你讲,你母亲的阴魂,缠着你,然
  后她把你的真钞,换成了冥币。
  “我母亲换的?”李斯曼问我。
  我说不光是这么简单……你母亲还把你的真钞,通过一些“鬼术”,送给了你弟弟!
  “不可能的,我母亲不可能把钱给我弟弟的。”李斯曼说:我弟弟是个废人,是个人
  渣,他害死了我母亲——我母亲怎么可能把钱,给我弟弟?
  “对不起!”我盯着李斯曼说: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但是……我昨天看到的,确实是
  你母亲的鬼魂,把冥币换来的真钞,给了你弟弟。
  李斯曼听得愣住了,过了一分钟后,她忽然惨叫了起来:啊!母亲,你真的就这么
  偏心吗?偏心到这个份上了吗?做鬼都要向着老弟?你太偏心了!
  她疯狂的叫喊着。
  陈词连忙往前走了走,按住了李斯曼,同时又用左右手的大拇指,轻轻的在李斯曼
  的眉心处刮着。
  很快,李斯曼在陈词这位心理学“老司机”的帮助下,很快就把情绪给平静下来了。
  李斯曼抓住陈词的手,说:女人真的苦啊——我为家操碎了心,最后我母亲还是那么
  偏爱我弟弟!
  “你母亲和你弟弟,应该是香港人吧?他们什么时候搬到闽南来了?”陈词对李斯曼说。
  李斯曼说:我母亲和弟弟,还有父亲,都是闽南本地人,我在香港,只是因为我父
  亲在香港打工。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我们讲起了她家里的那段往事。
  原来,李斯曼的母亲叫冯米娟,是个职业的楼凤!
  什么叫“楼凤”,就是在小区里面租个房子,然后出去贴小广告,招揽客人来家里进
  行“性。交易”的人。
  这些年“楼凤”这种职业已经几乎消亡了——没多少人干这种买卖,靠着大酒店、大宾
  馆,赚钱比楼凤赚得多多了。
  她们都已经不要脸皮来做“小姐”这个行当,自然是钱赚得越多越好了。
  李斯曼的母亲冯米娟就是在做楼凤的时候,认识了李斯曼的父亲李陶。
  李陶在当地是个痞子,他讨老婆不好讨,谁家会把女儿嫁给这么一个玩意儿——坑蒙
  拐骗偷、吃喝嫖赌抽,什么都会,就是一个渣滓。
  要说“破锅总有破锅盖,破人总有破人爱”,这话说得还真的对——李陶和冯米娟两个
  人也是“野鸡配流氓”的绝配,就这样,两人把婚给结了。
  婚后,两人生了一个女儿——李斯曼。
  等生完了小孩,冯米娟继续做楼凤,李陶则到处去打牌,偶尔跟人磕一架,收点保
  护费之类的,日子那是能过且过。
  又过了四五年,冯米娟又怀孕了。
  怀孕后,冯米娟还去了医院,专门找了人给他照b超——要是女的,她就准备流产
  掉,要是男的,她就给生下来。
  照b超的医生,收了冯米娟一百五十块,真的给照了,是个男孩。
  冯米娟得知自己的二胎是男孩之后,回了家,开始和李陶摊牌,她说现在有儿子
  了,日子不能这么过了。
  “那该怎么过?”李陶问冯米娟。
  冯米娟说:儿子是光宗耀祖的香火——得好好培养,赚点钱,以后供他读书。
  “我是个做楼凤的。”冯米娟说:我这楼凤,赚不了多少钱,也赚不了多久的钱了,
  现在我年老色衰,这工资,还能赚几年?到时候两个孩子,怎么养得活?更加不说
  送儿子去读书了。
  “那我去赚钱咯。”李陶说一个月后,他就去香港。
  他说跟他一起玩的小兄弟里,有个叫“白皮”的家伙,他叔叔在香港搞偏门,要找不
  少逞强斗狠的大陆仔去成立一个新的帮会。
  李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说自己想过去闯闯,功成名就了,那养活两个小孩,算什
  么事?到时候不但让儿子去读书,还让女儿也去读书。
  李陶和冯米娟都是极度重男轻女的人——让女儿去读书这种最基本的公民义务,到了
  他们嘴里,像是女儿前世修来的福分似的!
  冯米娟说行。
  他让李陶把女儿带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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