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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下手?这是一个问题。
我和冯春生陷入了沉思。
这个平头哥,软硬不吃,只有从他老婆身上,找到突破口,可是这也难找啊?
在我思考的时候,仓鼠忽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怎么仓鼠还给我打电话?
我问仓鼠:这么晚还不睡啊?
“本来要睡了。”仓鼠说道:我在出租屋里面打游戏呢……打完了我才想起来,我还有一个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我问。
仓鼠说是一份名单——是去年没有完成的客户订单,她让我先看看,等过几天开张了,好知道先给谁做阴阳绣。
我说行,我先看看呗。
生意有很多要操心的地方。
没过一分钟,我的QQ上,接到了一份文件。
我用手机打开,看了看名单,准备看个大概,然后草草顶一个客户的排队次序,结果我快速浏览了一遍后,竟然发现这个名单里面,有一个“虞美人”的客户。
我下意识又想起了“王广平”的老婆。
他老婆也叫虞美人啊。
会不会是重名?我想了想,觉得应该不会……这虞姓本来就难见,又叫“虞美人”的,那是少之又少。
我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冯春生:看看……春哥,原来那平头哥的老婆虞美人,根本就是我的客户?
“真的假的?”
冯春生抓过了我的手机,才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说道:这真是打瞌睡遇到了枕头,既然他媳妇是你的客户——那咱们劝平头哥打消争夺阴行老大的事,就妥了一半了。
“明天,咱们一起去见一见那个虞美人先。”
“要得。”冯春生嘿嘿一笑,我们的心事,算是了了一些了。
陈雨昊和柷小玲已经去寻找白衣獠了,如果我这边,一事无成,我们也很愧疚的。
……
第二天一早,我和冯春生两人开车去了纹身店。
在去纹身店的路上,我打通了虞美人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电话接通。
电话里传出了一阵有气无力的声音:你好,我是虞美人。
我连忙说:我是于水,阴阳刺青师,请问你是在过年之前,在我店里下了一份订单吗?
听到是我,虞美人的声音明显有力气了很多,她连忙问我:真的吗?你在哪儿?我现在要见到你!
“如果你方便的话,来我店里。”我说我在纹身店里等她。
她立马说了一声“十五分钟之后到”,挂了电话。
话说,虞美人和我真的是同时到达纹身店的。
她来得比我还早一些。
她提着一个巨大的包,穿着厚厚的黄色羽绒服,手上戴着厚厚的手套,脸上也带了一个巨大的口罩,加上那压得很低的鸭舌帽,看她的正脸,几乎只能够看到两只眼睛。
“你是虞美人?”我问。
虞美人点头,说她就是。
我打开了纹身店的门,说道:请进!
“谢谢。”
虞美人直接进了门,自顾自的走到的迎客沙发上。
接着,她直接把手上巨大的包,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从里面掏东西。
一般女人往手包里掏东西,都是在掏补妆盒、手机、ipad等等,可是她掏出来的,却是“肯德基”。
一个又一个的汉堡、蛋挞、允指鸡等等,不一会儿,桌面上堆满了“肯德基”的餐食。
她取下了口罩,脱掉了手套,一句话都没和我们说,直接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虞美人吃东西,可是真的发猛的吃。
一般形容一个人吃东西吃得猛,都说这个人是从牢房里放出来的。
但这句话形容不了虞美人,因为从牢房里放出来的,吃东西也不可能吃得这么猛。
虞美人像是来自地狱的“饿死鬼”一样,吃得那叫一个欢实啊。
没个两三分钟,一桌子的肯德基,被吃掉了三分之一。
这个虞美人除了能吃之外,更让我们惊掉舌。头的,是她的模样。
她浑身的皮肤,打着皱,黏在皮肤上。
她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肉,就是皮包骨,双颧高耸,一个这么能吃的女人,竟然瘦得这么夸张?
果然是古怪。
那虞美人终于停止住了吃,对我们说道:你们瞧,我就是这么一副模样,拼命吃,可是我的身体,却虚弱得可以了。
我点点头,说看到了。
我问虞美人: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么一副模样的?
“什么时候?去年年头。”虞美人如此说道。
我盯着虞美人:去年就成了这个样子?你竟然活到了现在?
不光是我很吃惊,冯春生也很吃惊,他摇了摇头,说道:不应该啊……你这幅模样,撑不了这么久吧?
虞美人跟我们讲,原来,她第一个找的阴人,并不是我们,她出现了这个情况之后,她老公“平头哥”,先找了高人。
那人是“茅山派”的道士。
茅山道也是十分出名的流派了。
那茅山道说虞美人是招了狐仙了。
他说在虞美人的胃里面,住着一只小狐仙,这小狐仙要长大,自然是疯狂的吃——甚至要索取掉虞美人身上所有的养分。
所以,那茅山道给虞美人下了一碗符纸水。
虞美人喝了那符纸水之后,的确好了一阵,也不贪吃了,身体也有些肉了,不过仅仅好了一个星期,又犯病了,依然疯狂的吃,并且身体瘦得很快,没两天就皮包骨头了。
她又去找那茅山道的道士,那道士又检查了虞美人一阵后,说道:不知道怎么弄了——你的狐仙,竟然又死而复生了?
那道士又下了三张符纸,继续让虞美人喝。
虞美人的病情,却总是反反复复。
最后,茅山道的道士只能说:你的肚子里,似乎有一团肉,会化作狐仙,然后在你的胃里,继续索取你身体的营养,这毛病太怪,我搞不定。
那茅山道说搞不定,虞美人只能找到了我们阴阳绣。
冯春生直接跟虞美人说道:你这儿还有没有那个茅山道下的符纸?
“有,有!”虞美人说:我还有个几张。
“拿过来,我看一看。”冯春生直接伸出了手,同时还嘴里嘟哝起来:如果真是茅山道,一个还未有雏形的小狐仙,怎么可能除不掉呢?八成那茅山道是假的。
结果冯春生才看了一眼那符纸,直接把右手伸到了嘴边,咬开了右手的中指,滴了一滴指血在那符纸上,然后再将符纸包好,口宣道号:无量天尊!
第八百零九章 凶悍平头哥(熙熙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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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生将符纸给包好了,口宣道号:无量天尊。
我看到了冯春生如此奇怪的模样,连忙询问:咋回事啊?
冯春生猛地摇摇头,说道:太险了,太险了。
我说不就是一张符纸吗?
冯春生说:你可知道,这符纸到底是谁下的吗?
“谁啊?”我问。
“茅山道的山丘道长。”冯春生说:这个山丘道长,可是有点厉害的……茅山道的符箓写法,这人的风格,实在是一绝——他的符箓一出,能治成年野仙。
成年的野仙,那道行非同一般,这山丘道长的符箓就能治,他的道行,那自然也是高深莫测。
而且,曾经茅山派行走江湖的时候,很多符箓啊,都被同行偷师,模仿着他们的画法,拿出去招摇撞骗。
为此,茅山道也是深感苦恼。
甚至有些过于没有道德、没皮没脸的家伙,还佯装成被恶鬼缠身的人,去找茅山道求助,等茅山道画完了符箓,他就擅自把那些符箓模仿了去——这也算是偷师。
阴行江湖,偷师那是大忌。
不光是阴人行当,就算是武行,偷师也是大忌,经常有那些擅自偷师的人,被抓住,挑了手筋和脚筋,废了一身功夫的。
茅山道怕同行偷师,后来在符箓里面,融合了一种“道”,只要有懂行的人擅自查看符箓,这符箓就自动对同行下手。
冯春生看这符箓看了一会儿就出事了,好歹他懂规矩,心里默念了许久,然后咬开了中指的指血涂上,算是赔罪,那符箓有灵,辨明了冯春生不是偷师的人,自然就没办他了。
不然,这几天冯春生可有点苦头吃了。
我一听,原来这虞美人求来的符箓,大有来头呢。
那虞美人听了我们的说法,也说:是啊……我也听我老公说了,说那道士相当出名,是个大师呢!
冯春生顿时偷偷给我翻了个白眼。
他的意思,太明显不过了……无非就是想甩锅——这茅山道的山丘道长都搞不定的阴事,我们接手也没好果子吃,万一搞不定,还砸了招牌,不合适。
我心里想的,却和冯春生想的相反,我直接跟虞美人说:差不多明白了……虞小姐,晚上,我和冯春生,和你约一个饭局,最好的话呢,能够让你老公也到场。
她老公就是“平头哥”王广平,也是我们要劝的对象。
虞美人忽然问我:为什么需要我老公来?
“有一些小事,需要麻烦你老公。”我笑着说:你老公是平头哥吧?我认识他!
“哦!”虞美人也没多想,就说:晚上我带我老公,在小江南等你们。
我说行。
等虞美人出了门,开车走了,冯春生很不爽,猛地推了我的胸脯一把,数落道:水子,我特么怀疑你膨胀了!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清楚啊……山丘道长的符箓!山丘道长都管不了这事,你说你能搞定?你真的膨胀了。
接着,冯春生又说:你就算听不懂我的话,难道看不懂我的眼神吗?
他说得有些着急,又手指点了点,说道:哎呀,水子水子,你平常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今儿个怎么就成了瞎子、聋子?
我让冯春生先被生气,顺顺气再说。
冯春生依然很愤怒,说道:咱们纹身店的招牌,就是办阴事从来没有失过手——这次,明显失手概率很大的事,你接个屁啊?
我说还是有成功概率的嘛!
“那也不值得。”冯春生说得都咳嗽了起来,他咳嗽了好几声之后,说道:这么大的风险,干啥要承担?
我笑了笑,对冯春生说:我接这活儿,自然有我的道理。
“道理从什么地方来?”冯春生问我。
我说:第一——这活儿有高人做过——茅山道的山丘道士做了这个活,但是没做成,咱们要是做成了——这就是个活广告啊。
“那风险也太大了,除非你觉得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道行比山丘道长还要高。”冯春生如此说道。
我说我的道行,自然没办法胜过那山丘道长,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觉得山丘道长应该是思路出了问题。”我说:你想啊,那符箓那么厉害,连成年的野仙都能降服,为什么一个在人胃里出现的小狐仙,竟然没办法被那符箓给降服?
冯春生一听,有点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了,他指着我,说:噢……我差不多懂了。
“懂了吧?”我笑着。
“懂了懂了,山丘道长的符箓,之所以没法降服那狐仙,有可能那个玩意儿,压根就不是狐仙。”冯春生如此说道,接着,他又话锋一转,说:不至于啊,山丘道士那么厉害的高人,怎么会出现这种失误,连是不是狐仙都看不出来?
我笑着对冯春生说:山丘道长是高人嘛,高人容易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