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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柯明十四岁,柯白泽十二岁,兄弟俩到了庙会,到处溜达。
过年时候的庙会,很多人都见过,一个字——堵、挤。
人山人海,想要看热闹,不使一点特殊手段,那是不行的。
柯白泽和柯明商量,两个人决定——骑脖子。
一个人骑在另外一个人的脖子上。
柯明骑着柯白泽——因为柯白泽的眼睛瞎,但是身体壮。
柯白泽当柯明的腿,顺带把柯明给“骑高高”。
柯明充当柯白泽的眼睛,指引柯白泽方向,报告哪儿有好吃的、好玩的事。
于是,兄弟两人,就这么奇怪的玩耍了。
柯明坐在柯白泽的身上,一会儿说:哎哎,白泽,往右边走,那边卖糖葫芦、糖山药。
一会儿说:白泽,白泽,往左边走点,那边有卖蚝仔煎,味道香着呢!
一对奇怪的兄弟,却在一次庙会上,两颗心交织在了一起,写下了“兄弟”两个字!
柯明讲完了这件事,坐在椅子上,喝着热茶,说道:我弟弟当时还跟我开玩笑,他
说他是我的腿,我是他的眼睛,我们两人是狼狈为奸。
“我跟我弟弟说……说狼狈为奸不是好词,我们是互帮互助。”柯明说完笑了起来,他
笑得很高兴,高兴得流眼泪,最后,他动容的说:如果时间都停在那一刻,该多好!
我点点头,对柯明说:柯少爷,你的纹身,我有灵感了,请解下你的衣服,我在你
的胸口,纹下这个纹身。
这种纹身,需要通过“怀”的手法来纹。
我拿出了纹针,开始给柯明纹身。
我要纹的图案,是什么?当然是柯明和柯白泽两人一起逛庙会的图案。
我在纹身里,做下了“柯明骑在柯白泽的脖子上,然后柯明拿着两串糖葫芦,一串
自己吃着,一串往下伸,伸到了柯白泽的嘴里”的图案。
两兄弟的脸上,都洋溢着单纯、开心的笑容。
纹身做完,柯明低头瞧了一眼,顿时潸然泪下,他说:仿佛这一幕,还在昨天。
“嘿。”我笑了笑,站在了柯明的身边,又开始仔细的观察着他的“龙九子”纹身。
这一次,当我凝心屏气,再次进入到了柯明的纹身流露出的气质当中,我就瞧见,
那“白泽”的气质,已经没有那么凶狠了。
它可能真的认识到,柯明和柯白泽,真的是亲兄弟,两人之间的感情,还是十分诚
恳的。
轰!
接着,我看到白泽转身,飞走了,他在飞走之前,回过头,长大了嘴,说了八个字
——阅海山边,密林深处。
说完,白泽消失,那龙九子,一个个都活泛了起来,表情也没有那么凶恶了。
我这才猛地将目光,从柯明的身边,挪开。
柯明十分激动,抱住了我的肩膀,说道:兄弟,兄弟,我的血热了,哪怕只是现在
热了一点点,但我感觉到了!我的身体,似乎在好转。
果然,柯明的病症,就是那白泽引起的。
现在白泽走了,柯明的毛病好了不少,一个大病两年多,并且无药可医的人,忽然
感觉身体在好转,这种喜悦,局外之人也能轻易的感受到。
我拍着柯明的肩膀,说道:你的病症要好了。
“对,对!”柯明说:水子兄弟,冯大先生,今天什么话也不说了,我摆一桌,咱们
几个好好喝一杯。
我笑了笑,对柯明说道:先不喝了,我和春哥得回去了,对了,我还得给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柯明问我。
我说大喜事,那白泽走之前,还说了一句话——阅海山边,密林深处。
“这话?”柯明说道。
我对柯明说:这估计是白泽吐露的,你弟弟的位置!你弟弟不是很多年不见踪影
吗?现在看,没走远,就在阅海山的密林里!
阅海山是三角码头周围的一座大山,因为站在山顶,能够直接看到大量的海景,所
以才叫“阅海山”。
柯明顿时高兴得不成样子,说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柯明对我们再三感谢,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只要三角码头帮还在,那阴三
爷和泰国阴人的黑船,就不可能入这片海域。
我笑了笑,让柯明用船只,把我们送回到岸上。
到了岸上,我心里十分感触,拉着冯春生坐在港口上抽烟,算是心中百感交集吧!
这次出海,命差点都没了,但现在……事情办得还算顺利,至少,柯明不会争阴行老
大,而且柯明还答应帮我防着阴三爷的后援,这个结果很好了。
在我和冯春生抽完了一根烟,准备上岸,这时候,柯明的船只再次准备出海,我扔
掉了烟头,要离开呢,忽然,我看到柯明的渔船甲板上,站着一个人。
当时刚好,旁边一只船的探灯打在了那个人的脸上,这个人我看得清楚——他就是大
平原孝。
我当时瞠目结舌——卧槽——大平原孝?阴阳师?原来柯明和这群日本人是有勾结的?
ps:第二更到了哈!昨天写得好困,本来说睡一个小时再起来写,结果直接睡到了
早上,上午出了趟门办事,办完事回来就马不停蹄的写哈!写到现在写完了,实在
对不住各位兄弟啦!今天晚上照常更新哈。
第八百九十九章 白泽降临(镜中人冠名)
原来柯明和这群日本人是有勾结的?还是柯明早就和大平原孝是认识的?
冯春生也看出来了站在柯明船上的那个大平原孝,说道:搞了半天,咱们这是帮了
白眼狼了,玛德,早知道水子你就别出手了。
“你以为我们不出手,能活着回到岸上吗?”我笑着问冯春生。
冯春生掐灭了烟头,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什么玩意儿!明面一套,背后一套。
他说的是柯明。
我却摇了摇头,说道:春哥!别说这傻话了,帮都帮了,还说个屁啊!反正就这一
回了,往后这柯明再找我,那咱就不给他脸了。
“可不咋地,没那第二回 。”冯春生冷笑着说。
我们两人,目送了柯明的黑帆渔船离开之后,我和冯春生,出了港口,准备开车回
家了。
冯春生对刚才的事,还是有执念,在车上还问我:水子!你说你这一次给柯明做阴
事,你冤枉不冤枉?
“冤枉啊!”我说:但也不算特别冤枉,这柯明,往后的日子,对咱不会特别狠的。
“你咋知道?和那大平原孝混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货?”冯春生说:你还指望那人
对你心慈手软?
我摇摇头,说:那柯明为什么和日本人混在一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对他弟
弟,很真!他和他弟弟的那段兄弟情,实在是美妙,就冲这一点,这柯明,还是有
点人味的,有人味的人,不会特别坏的。
“但愿,不然,咱们可得找来一个强劲的对手呢。”冯春生跟我说。
他的言下之意,我懂!
我在船上的时候,还多嘴,告诉了柯明——他的弟弟在什么地方!
他弟弟是什么人物?身背“白泽”肤裂图案的人,一个在出师阶段,五招之内,击败
东北老牌阴人“天聋地瞎”的人物!这人,绝对算阴人圈的绝顶高手了。
惹上这么一个人物,我们以后日子确实不好过。
我安慰冯春生,说道:春哥,你放心,我对柯明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希望这柯明要点脸吧。”冯春生点点头,说。
……
我们两个人,回了纹身店,已经是深夜了。
在海上,被那“舟遥青衫”郎横舟给作弄了一波,我和冯春生两人已经很疲惫了,而
且衣服也脏了,毕竟我们跳海了嘛,现在浑身的衣服,还有一种潮潮的感觉呢。
我把店里的门关上,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准备去洗澡。
在我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手机已经因为水的浸泡,关机了,冯春生的手机一样,
都断电了。
我说我们两个人怎么一路上没电话呢。
?可是这半夜,也没地方去修手机啊!
结果冯春生喊我:哎!水子,你先去洗澡,手机给我,我帮你修。
“你还能修手机呢?”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哈哈一笑,说道:我那十年讨饭生涯,你以为就真的天天要饭?那早把自己
给饿死了,其实我学了很多生活技能……什么贴膜、修手机、溜门撬锁等等。
“可以!春哥艺多不压身。”我笑着说。
其实也想得出来,冯春生这样的人,要饭的时候,还很要脸皮,可能摆个碗就在那
儿守株待兔,绝对不可能像那些职业乞丐似的,又是磕头,又是抱大腿!
他属于“诗人型”的乞丐,是得学点其他的艺业!
我把手机给了冯春生,我就洗澡去了。
等我洗完澡,冯春生把手机递给了我。
“修好了?这么快?”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道:开玩笑,多简单的事啊,就是把手机拆开了,用吹风机把主板擦干净
就行了!
“这么简单?”我问。
“当然!”
我指着桌子上的两枚螺丝说道:那两枚螺丝,又是什么东西??
“啊?还有两枚螺丝呢?”冯春生干笑道:忘记给你拧进去了,你放心……这手机少两
枚螺丝,不影响使用。
好嘛,够将就。
我拿起了手机,坐在沙发上玩了起来,还真别说,春哥这“将就精神”还是可以的,
手机除了晃起来老感觉里面有点响之外,其余方面还不错!
我玩手机玩得正起劲呢,忽然,我电话响了。
是墨大先生打过来的。
我接了电话,墨大先生的声音,在电话里面,滋滋的响,像是有电流似的,还好我
听得清他说什么。
我问墨大先生:喂!墨大前辈,有啥事指教啊!
“水子,你今晚上哪儿去了?手机怎么打不通?”
我说我晚上出去游泳去了,结果手机没注意,泡水了。
墨大先生说:我得给你提个醒!你前段时间,和郑九宝的心腹有过联系啊?
“您说的是龙爷?”我问墨大先生。
墨大先生说:是的!就是那个龙爷龙道远,龙道远那个人,不咋样,我怀疑他和日
本人勾结在了一起,你小心着他!
我说这个我知道。
我还得靠着龙道远,把那大平原孝给勾出来呢。
接着,墨大先生又说:这几天,如果龙道远请你去吃饭,你可千万别去,别和这样
的人纠缠上,不然有你受的。
我说放心吧。
墨大先生又说:最近那阴三爷的消息,到处都在传,你也小心一些。
我点了点头。
墨大先生再问我:对了,那个船少爷柯明你处理得咋样了?
“他已经不争阴行老大了。”我说道。
“那就好,明天或者后天,我再给你新的名单。”墨大先生说。
我顿了顿,说:不过,柯明似乎和日本人勾结上了,他说的话,不一定准?
“和日本人勾结上?”墨大先生先是一愣,接着又说:不可能不可能,柯明能跟美国
人勾结上,跟英国人勾结上,甚至能和泰国人勾结上,但是……绝对不可能和日本人
勾结上的。
“你这么确定?”
“听我的,保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