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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直流。
我的血液,流过了那些盘根错节的头发,头发停止了疯长。
我的血液,流在了那些镜子碎片上,镜子碎片里,发出了一声尖叫后,镜子恢复如常。
我把我的血液,滴在了所有的镜子上,这一次的“妖玉杀人”,才被我彻底化解。
陈词也浑身脱力,躺在了地板上。
我则拿着一条毛巾,要箍住我的左臂伤口。
可是,我一只手来捆一根毛巾,根本捆不紧,陈词则缓缓坐了起来,伸出了双手,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帮你。
说完,她又站起身,迈着疲惫的步子,一步步走向了她的床头柜。
其实陈词的体力已经透支了,被那么多疯狂的头发缠住了这么久,要对抗缠绕,得花费极大的力气。
陈词缓缓的拉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急救包。
陈词是心理医生,也学过临床医学,所以她在自救的素质上,比普通人是高出了很多的。
很快,陈词打开了急救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条硅胶的止血带。
她很慢的走到的我的面前,把止血带捆在了我的左手大臂上,最后,她用牙齿和双手,交错撕扯,把止血带给固定了。
然后,她抱住了我,头趴在我肩膀上,喘着粗气,她说:你那么喜欢承诺吗?你知道如果承诺兑现不了,会多伤人心吗?
“但我言出必践。”我说。
陈词摸着我的额头,说道:我不相信爱情和婚姻,因为承诺是爱情和婚姻的重要组成部分——承诺来自美好的人性,人性是最经不起推敲的,所以,我的理性告诉我,没有一场能走过许多年的爱情,同样,也没有一场能够走过很多年的婚姻。
“但是有啊……”我准备劝陈词的。
陈词说道:肯定会有,幸存者偏差嘛!但是我不相信是我……
她又说,按照心理学里头的解释,爱情的构成分成三种——激情、亲密和承诺。
激情容易退散,承诺容易违背。
这两样都不容易维护——那爱情就是奢侈品了。
“我不反感爱情,但我不愿意做一件开头就注定是输的事。”陈词说完了,体力也恢复了不少,走去急救包边,拿了针和缝线,帮我缝合伤口。
她笑着说:我缝针没什么经验,手活比较差,做得不好看别怨我。
“怎么会。”我问陈词:对了,词词,你既然不相信爱情,为何愿意当一个卑微的情人呢?
“因为不会输,不会产生痛苦。”陈词说:情人从一开始,就不会有太高的期待,没期待就不会输。
我也分不清陈词这是极其的冷静呢,还是曾经心灵受过伤?
不管是什么?我感觉短时间内,没办法改变陈词的想法——我先就不多说吧,把让她压力更大。
在陈词为我缝合伤口的时候,她说道:其实我在读大学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让我,很受伤。
我问陈词:什么事?
“暂时不说了,等我先想想吧,想通了,我再说。”陈词叹了口气。
就在陈词给我缝针的时候,那趴在墙角上的猫咪,又用苍老的声音说道:妖玉杀人!今日受挫,日后再来。
乖乖!
这妖玉媚喜,阴魂不散了?今天受挫了,往后还得来?不死不休?
那只猫咪说完了,直接晕死了过去。
我对陈词说:你别担心,明天一早,我就去问问妖玉媚喜的事。
“恩!”陈词说:睡觉吧!
她给我缝完了针,洗澡去了。
这一夜,我们再也无话。
……
第二天一早,我醒过来的时候,陈词已经不在家里了,她估计是去心理诊所上班了。
我拿出了手机,先给谭贾茜打了一个电话。
谭贾茜笑着说:怎么样?我说了吧!我在帮你!我不是在害你。
“你可知道……妖玉媚喜,差一点要了陈词的命。”我狠狠的说。
谭贾茜说:妖玉媚喜就是吓唬吓唬人,不会真闹出人命的,这一点我有把握——一个虚有其表的恐吓,增加了陈词对你的心理依赖,这个结果还是不错的。
我说道:谭贾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认为妖玉媚喜只是喜欢吓唬人!但我要告诉你!妖玉媚喜杀人,是真的,我现在对你特别恨,但是,我依然希望你正视你的那块玉!它随时会要了你的命。
“不可能。”
我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我的血,能稍微克制那妖玉媚喜,昨天陈词就死了……而且那妖玉媚喜,阴魂不散。
“阴魂不散?不至于吧?”谭贾茜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但是,妖玉媚喜除了恐吓过我之外,真的没有伤害我——这样,我上午没时间,要在公司处理一些很重要的事,中午,我们约个饭局,我们好好聊聊,可以吗?我是真拿你当我弟弟。
我听谭贾茜说得诚心,我说道:那行!中午,我们得聊聊了。
我挂了电话,也准备往纹身店里面赶的,我刚上出租车,我的手机,进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电话。
话筒里,传出了一个老人的声音:我是唐多宝,昨天晚上有些失态了,你在哪儿,我想我们可以见见面,聊一聊那块妖玉的事情。
唐多宝要主动见我。
现在妖玉媚喜已经放话了,它要和陈词,不死不休……我需要了解这块妖玉。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龙腾蛇相(眠冠名)
我跟唐多宝说:还是我开的那个酒吧,现在酒吧没人,我们两个,正好聊聊。
“好!”唐多宝同意了。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到了酒吧,很快,唐多宝也来了。
我们两个人坐在吧台上,服务生给我和唐多宝一人倒了一杯酒。
唐多宝此时说话,依然不如昨天晚上那么有底气——看来他还在“妖玉媚喜”的阴影里面。
接着,唐多宝说: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吗?
我说不知道。
唐多宝说:我昨天去了风月场所,我喊了两个公主,折腾了一个晚上。
我不知道唐多宝为什么这么说。
他一个半大老头了,莫非还要跟我炫耀“男人”的能力?炫耀自己晚上有多么能干?
我觉得唐多宝不是这样的人啊。
果然,唐多宝又说道:这块妖玉,我感觉得叫“性玉”,沾惹了这块玉的人,**大
增,脑海里会不停的翻滚各种**,我昨天见到了那块妖玉媚喜的照片,我当初
沾惹妖玉媚喜的感觉又出现了,我脑子里,不停的翻滚着**,最后浴火焚身,
只能托张思水安排,去了风月场所。
我听了唐多宝的话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我想起一点,昨天晚上,我和陈词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我也有些好奇,
陈词为何于我进展如此迅速,现在想来……是妖玉媚喜在作祟?
我这边胡思乱想呢,唐多宝又说:我应该是接触过妖玉媚喜之后,唯一一个活下来
的人了!
“啊?”我盯着唐多宝:你以前,接触过妖玉媚喜?
“是的!”唐多宝说:不然我为什么能够一口喊出这块妖玉的名字?
唐多宝说起了当年他接触妖玉媚喜的事。
他接触妖玉媚喜是什么时候?二十五年前!
二十五年前,唐多宝在玉石届初露狰狞,因为家学渊源,也因为天赋异禀,他很快
就成为了玉石届里的名人,也受邀了欧洲的一次大型藏品鉴定。
也是这一次,他接触了妖玉媚喜——那块红彤彤的梳子玉石。
他当时鉴定那块玉石的时候,感叹那玉石的美丽,本来应该是带着手套去触碰鉴定
的,但唐多宝当时鬼迷心窍,竟然把这玉石,带在了脖子上面,他带了整整一天,
才把这玉石放下。
接着,唐多宝给这块玉石的价值评级,写了a+,然后就回国了。
他回国之后的几天里,他似乎变成了一只“人形泰迪”,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最大
的发泄自己的性之**!
每天,他都在风月场所度过的,他感觉自己有了很严重的问题,甚至他也不清楚,
自己这忽如起来的性瘾,到底是从何而来。
他在北京,联系了自己的一个朋友,一个阴阳先生。
现在,很多时候,都把风水先生喊成阴阳先生。
但是,阴阳先生就是阴阳先生,风水先生就是风水先生,两个行当其实完全不一样的。
阴阳先生干的事,叫“晓阴阳,查生死,洞察鬼魅”。
风水先生干的事,叫“知命理,测命格,盗取天机”。
和鬼魅打交道的,实际上是阴阳先生干的事。
阴阳先生帮了唐多宝一把。
他说唐多宝是沾染了一种女鬼,但说这女鬼也不像是女鬼,因为无形无质,用各种
“通灵之法”,瞧不见这女鬼,只能感受到她的气场。
那阴阳先生说这女鬼估计没几天要动手了,唐多宝难逃一死,唯独一个办法——去找
一个出名的佛门,暂住一些天。
佛门圣地,佛光普照,阴祟宵小莫不敢造次。
唐多宝说:我去了佛门圣地,但是,往后连续的一个月时间里面——我差点要死在妖
玉媚喜的手上。
我询问唐多宝:佛门里头,那阴祟也敢动手?
“她不敢!但是她利用我的心魔和**,三番五次的想把我给勾出去。”唐多宝说:
我那些天,脑子里面不停的浮现女人,也浮现了各种通灵宝玉,似乎我的心里,有
一个声音不停的通告我——出这寺庙吧,出去了,你就能和许多的女人风流,也有数
不尽的宝玉,等着我去享受。
好在唐多宝当时被那寺庙里头的高僧给盯着,只要他的**一旦控制不住,那高僧
就会在他的面前,念“金刚咒”,用来帮助他镇压心魔。
佛门、高僧,帮唐多宝躲过了那一段十分难熬的日子。
唐多宝在一个月后,彻底躲掉了妖玉媚喜的纠缠之后,又在佛门里,接受清规戒律
了一年,才堪堪躲过了妖玉媚喜的折磨。
唐多宝说:我原本以为从此妖玉媚喜对我的死亡缠绕,彻底退散,但昨天……我看到
了那副“妖玉媚喜”的画之后,我曾经被妖玉媚喜所控制的感觉,再次产生了,我依
然没办法摆脱这个东西。
我也才明白,为什么昨天唐多宝见到了妖玉媚喜之后,直接被吓疯了过去。
原来,他才是最了解那妖玉媚喜的人。
唐多宝说:这妖玉媚喜,真的是跗骨之蛆!于水兄弟,我听老张说了,他说你是一
个高人——这次,你得帮我的忙!帮我度过这次难关!我把我知道的妖玉媚喜的一
切,都说给你听。
我说行!
我也不光是为了唐多宝。
重要的是,陈词也被妖玉媚喜给缠上了。
如果不搞定妖玉媚喜,那有麻烦的不只是唐多宝,还有陈词。
“那你把妖玉媚喜的一些古怪的地方,说给我听。”我跟唐多宝说。
唐多宝说行。
他说他这些年,也研究过妖玉媚喜,四处去寻找资料。
他能知道的是——这块妖玉媚喜,一定是某个古代皇后、妃子传下来的。
“那妖玉媚喜上,有十分多的铭刻符号嘛。”唐多宝说:这是一次十分神秘的葬礼,
蓄养出来的妖玉媚喜。
唐多宝说的这些,我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