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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的心茧,对她的阴影很深?
她的心茧,到底是什么?
我越想越苦涩,等我回了纹身店的时候,我瞧见了陈词,陈词对着我,热情洋溢的打了个招呼:水老板,又去干活啦?
“是啊。”我笑了笑,跟陈词打了个招呼,进了店里。
在我这次看到陈词的时候,我知道,她真的把这几天的事情给忘记了——不然,陈词不会是现在这么一个表现,她肯定会很纠结?
我想到了这儿,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这句话是以前陈词跟我说的——她说真正的爱,会让爱情双方都很快乐,激情常在。
如果我现在这么纠结,陈词也很纠结,这证明我们之间,还不是真正的爱啊。
我这时候,也释然了——我们的感情,还需要升华!那妖玉媚喜而产生的性,并没有让我们的爱升华,反而成为了我们双方的一个负担,既然如此,不如忘掉,重新开始呢。
我也决定,往后的日子里,我要对陈词主动一些,尽量能早点化开她心里的心茧。
想到这儿,我竟然感觉心情轻松了不少,我和陈词与其那么痛苦,还不如再次忘掉这几天,继续感情之路呢。
……
我心里头高兴,但很快,我的事情就烦了起来,因为我接到了李主任的电话。
李主任是市公安局的主任嘛。
我接了电话后,李主任直接说道:你好,于水老弟!前些天,你帮我们搞定了那火车站鬼车的事,上头很高兴啊。
“你说的上头,是民调局吗?”我问李主任。
民调局就是国家的一个秘密机构,一直都在监控各地的阴人,上次,我之所以帮李主任去搞定那火车站鬼车的事,也因为民调局拿到了我们兄弟几个的罪证,只要罪证抖出来,我们纹身店,不少人得进去。
李主任说是,接着他说民调局这次派了一个代表出来,要找我约谈。
我说我们阴人是江湖草莽,你们那国家机构的人那是庙堂之上,咱们之间,有什么好约谈的?
李主任说道:我还是建议你见一见——事关阴三爷!也事关闽南阴行。
我听了李主任的话,想了几分钟,最后我对着手机说:那行……我见一见,也去看看,那个民调局的葫芦,到底卖的什么药。
“好勒。”李主任笑着说道:那我们这边定好地方,恭候大驾。
说完,他挂了电话。
其实闽南阴行的事,我心里有谱——那阴行的人,得把我请回阴行去当老大的,但现在民调局介入了,我就不知道这民调局的人,到底要玩什么花招,见一见也好。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背上的小孩(un冠名)
我答应了李主任,要去见一见那民调局的人。
我先收拾了一阵办公室,然后给盗门草上飞打电话,我询问草上飞,最近阴行的局势,到底如何了?
草上飞说局势还在恶劣发展中。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了最新消息,我让草上飞继续盯着,然后挂了电话,继续坐在店里接单子,等着客人上门。
到下午的时候,鬼爷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喂!水子!”鬼爷的情绪似乎不是很高。
我笑着问鬼爷:怎么了?这几天,海南待得不是很安心啊?
鬼爷说不是,他说最近这些年,他的事一直都很多,有时候啊,管阴行的事管得焦头烂额的,也想着出来放松放松来着……但是一直没找到什么机会。
我说你现在不就是机会么?专门安排你休假,这还不好啊?
鬼爷摇了摇头,说道:心里总有些不安心嘛!
我笑着告诉鬼爷,说这不安心正常,长期忙,忽然闲下来了,自然就不安心了。
鬼爷语气变得不太高兴,说他在海南,手机给给陈雨昊没收了,网也不让上,这个电话,还是他请示了陈雨昊,才打过来的,他说他感觉自己似乎被囚禁起来了,他都怀疑,他是不是被我给软禁了。
我说不至于,我怎么会囚禁你鬼爷呢?我只是不想让闽南这边的事,耽误你的心态。
“我有什么心态好被耽误的?”鬼爷问我。
我没有直接说,我就跟鬼爷:鬼爷,放心,再过几天,你肯定要回闽南的,我现在是保护你。
“行吧!”鬼爷有些沮丧,他跟我空落落的聊了几句闲话,就挂了电话。
我看,鬼爷现在是思想开小差了——他怕我要对付他。
其实鬼爷这也是多想,我对付谁,也不会对付他的。
闽南的这边的局势,越来越像我想的样子发展了,我估计,用不了三四天,这阴行的人,得大面积的来找我了。
我收了和鬼爷的电话,继续等着客人。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做几波生意,也挺好的。
还别说,快到我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时候,一个看上去挺有腔调的女人找到了我。
这女人穿了一块齐膝的羽绒服,面相姣好,但年纪大了,脸上总还是带着一些时间刻下的浅浅纹路。
她问我:请问,这儿有没有一位叫于水的先生?
我看向了女人,说道:我就是啊,你找我……做什么?
我看着女人,一看就是比较主流的人士,这样的人,很少会找我来纹身的。
多半是来找我做阴阳绣的吧?
我心里还挺高兴呢,寻思着又有一大笔劳务费进账了。
女人对我说:我是想找你纹身的?
“纹身?”我问女人。
女人自我介绍,说她叫于庆秋,是一个报社的老编辑,最近孙子忽然死亡了,给她造成的压抑很大,她很悲伤。
她想把孙子“糯糯”的照片,纹在身上。
我点了点头,询问于庆秋:于姐,你带照片了吗?
于庆秋说带了,接着,她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我。
照片是“糯糯”生命最后关头的照片。
一个四岁多的小男孩,很可爱,肉嘟嘟的。
不过,这个小男孩因为身怀重病,身上扎了许许多多的管子,那些冰冷的管子,扎入温暖的身体里,这到底是多大的折磨,想都能想得出来。
我问于庆秋——你要纹这一张照片吗?
“恩!”于庆秋说。
我跟于庆秋说:这个纹身啊,易纹难祛,还是好好想想,如果你是为了纪念你孙子呢,要不然就纹他生前最漂亮的照片吧?
于庆秋摇了摇头,说道:就纹这个吧。
“那不太好看吧?”我如此说。
我说的是一个表象的问题,其实还有一个深层的问题——如果纹这个小孩的最后受苦难的照片,那于庆秋每次看到自己的纹身,那都得触景生情——老是看到这么悲伤的图像,估计过不了几年,这于庆秋大姐也得患上心病。
但于庆秋却说了一段话,让我特别感动。
她说道:我信佛,佛家说六道轮回——我孙子肯定要轮回的,他到了地下后,还要扛住很多的苦难,我听人说,把死去的亲人苦难的模样纹在自己的身上,相当于帮亲人扛下了一部分苦难,死去的亲人到了地府,就会好受很多。
“我想让我孙子,去了黄泉路上,能少受点苦。”于庆秋如此说。
我捏了捏拳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
我心中有一种默默的感动,我对于庆秋说:大姐,今晚上我还有事……明天我再给你纹,成不?你这张照片,放在我这儿……我帮你先收着,顺带我晚上钻研钻研,怎么帮你做这个纹身。
“可以!谢谢。”于庆秋连忙说。
我说这都是小事,接着我还问了于庆秋一句,我说:于姐,你以后如果纹了你小孩的纹身,可能夏天穿不了裙子了?因为小孩的纹身,按照我们阴阳绣的规矩,得纹到右腿的小腿肚子上。
“为什么?”于庆秋问我。
我说纹身有讲呗?这小孩啊,成长起来,会爬会走,最喜欢做的,就是抱住你的小腿,像一个萌萌的树袋熊一样,可爱十足。
所以,既然是纪念小孩,那就得纹在小腿肚子上。
于庆秋说:纹别的地方不行吗?
她还是想在夏天时候穿裙子的,女人都想穿裙子,限制裙子,无疑是限制了女人的爱美之心。
我说可能真不行,要不然你去别的店里做,他们不讲究这个。
“不成,不成。”于庆秋说:我一定要在你的店里做——我听苏总说了,说你的纹身,那才是一流的纹身。
我问:苏总?哪个苏总?
“苏妖娆。”于庆秋说。
哦!
苏妖娆啊——她是我朋友嘛,日报社的女强人总编。
我说你既然是苏妖娆介绍过来的,那我肯定得帮你把这事给办好。
要办好,那就只能纹小腿肚子上。
于庆秋想了想,说道:行吧,纹腿肚子上就纹腿肚子上,大不了以后我出门就穿长裤。
“行嘞,明天你过来。”我跟于庆秋约好了时间,同时,我也收起了照片。
于庆秋直接离开了店里,她走了,我也准备下班了。
我关了店里的灯,刚刚准备迈出门呢,忽然,我感觉我的肩膀,沉重了不少,我感觉我似乎肩膀上,扛着什么东西?
咦?
我直接对着我店门口的镜子前照了照,没发现什么东西啊?
接着,我又走了几步,还是感觉不太对劲,我总感觉的有什么玩意儿,趴在我背上似的。
我也没多想,继续走着。
我今天这走起来,步伐都沉重了不少。
我刚刚走到了三元里的门口,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李主任打过来的,他跟我说了一个餐厅的地址,让我去和民调局派来的代表见个面喝个酒。
我说待会就到吧。
我去了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上了出租车,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我又想起了我背上的东西,我寻思着通过那出租车的“中央后视镜”瞧一瞧——看我背上到底背了个什么东西。
这一次,我看到了,差点没炸毛。
我瞧见了一个小孩趴在了我的背上。
这小孩,皮肤如同白纸,我从后视镜里,就看到了一个小孩的头从我肩膀出伸出来。
小孩的眼神有些怨毒,黑白分明。
我下意识的想到了——肯定是那个于庆秋给我留下的那张照片惹出来的。
莫非那女人找我纹身是假,其实是想把她孙子的凶魂甩给我?
要知道,背在我背上的小孩,模样和于庆秋照片上的小孩,一模一样。
我心里稍微有些毛。
但咱还是很镇定,我就佯装没看见,等下了车,我在找人收拾这个小孩。
不过……我还没下车呢,这小孩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忽然变成了血色,然后留下了两行血泪。
那血泪,顺着我的衣领,留到了我的胸膛上,在我这款白色的外套腹心处,写下了一个“冤”字!
哎!
我心里一紧,咱现在有经验了,凭借这个“冤”字,我判断小孩冤魂这事,有两个可能性。
第一个可能性,这小孩是于庆秋害死的。
第二个可能性,这小孩是冤死的,但于庆秋却不知道。
我觉得第二个可能性大一些,那于庆秋心疼孙子的模样,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明天,得找那于庆秋,好好絮叨絮叨这事?
至于这小孩的鬼魂?他在写下了“冤”字之后,就直接趴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这证明,小孩凶魂的攻击性不是很强,我暂时放下心了。
……
过了十来分钟,出租车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