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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不太喜欢钱。”肖司华说:不然现在资本投资的市场这么好,我又抱上了谭姐的大腿,她随便指点指点我,我比现在有钱好几倍。
我说那你喜欢什么?
肖司华说:我喜欢你给我的那个承诺——你说你能够在短时间内,把我的酒店营业额提高很多。
“你是……?”我有点不太明白了。
这肖司华又说他不喜欢钱,却又很看中我能帮他酒店提高营业额的能力——这不自相矛盾么?
肖司华说道:我看中的,是把酒店的名气做大。
他接着说:你开头不是问我了么?说我和阴三爷,是不是老相识,我告诉你,是!
他说他在十几年前,有赌瘾,当时他被朋友约上了,去泰国赌博。
他在泰国,输了一千多万。
十几年前的一千多万啊——那相当于现在的多少钱?
肖司华欠了赌债后,没那么多钱还,在泰国被人追杀,是阴三爷救下了肖司华。
肖司华回到了国内,依然被人追赌债。
追债的人上了肖司华的家里。
肖司华的父亲肖天津问:儿子,你欠人多少钱?
肖司华当着追债的人老实承认,说输了一千多万!
肖天津听了,上去就给了肖司华一耳光,然后对追债的人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酒店的生意没那么好……我手上没这么多的活钱——三天之后,你们过来拿钱。
这三天里,肖天津卖了家里的房,卖掉了酒店之外的一切产业,又找了几个老朋友,借了两三百万,才把赌债给还清。
肖天津还清了儿子赌债的第三天,就忽然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了。
肖司华对父亲的死,一直耿耿于怀。
我问肖司华:那阴三爷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刚才为什么还帮我,不帮阴三爷呢?
“狗屁的救命恩人。”肖司华说道:我后来才打听清楚了,我去泰国赌博,被人做局了,下局的人,就是那阴三爷,阴三爷又救了我,无非就是希望我念着他的人情!他很狡猾,做局套走了我的钱不说,还想让我给他卖命,我早就知道这里头的内情了,只是这次我遇见阴三爷,我没说破而已。
我这才明白肖司华的想法,我问肖司华:等于你父亲还是阴三爷才死,你是想找我宰了阴三爷,替你父亲报仇?
“报什么仇啊。”肖司华摇了摇头,说道:当年确实是阴三爷下的局,但是,如果我当时不是染上了赌瘾,那阴三爷怎么下得了局呢?说到底,还是我的贪玩享乐,把我爹给活活气死了!就算没有那个阴三爷,也迟早有一个张五爷,陈六爷坑走我的钱,我只要在赌局里,我倾家荡产,不过是迟早的事。
这肖司华的为人真是杠杠的,道理分明,更重要的是,他和他爹一样,赌场上,认栽,不找别人的原因,就找自己的原因。
我问肖司华,说:你既然不想找阴三爷报仇,那你为什么刚才要保我下来?
“因为我要把我的酒店的营业额给做起来啊。”肖司华盯着我,说:你可知道,我父亲被我活活气死的时候,弥留之际,跟我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我问肖司华。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人脸小鼓(un冠名)
我问肖司华:说了什么?
肖司华告诉我,说他父亲在弥留的时候,跟他说:小华——你爷爷曾经做贩猪的生意,来城里卖猪,猪卖了,钱赚了,大家都准备在城里住一晚上,第二天回老家分钱的时候,一个小伙计没经受诱惑,晚上去了赌坊,输了三百块大洋,那赌坊的人放话了,不把钱给付清,就要砍了那伙计的双手双脚,你爷爷把卖猪的钱,都拿出来了,还上了钱。
“那赌博仔一个人就坏了你爷爷的家业,不过没事……后来你爷爷一个人来城里闯,从一个小摊子干起,白手起家,赚下了一个酒店。”肖天津说:这人钱没了,不可怕,赌上了,也不可怕,只要你下定决心,把这些恶习全部剁掉,好好做人,钱,该回来的,还是得回来。
肖司华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卖那酒店吗?那酒店也就是一个空壳子了啊!但那就是咱们家里头的一口警钟!你要把这个酒店做大,生意做好,这口酒店啊,就像一枚警钟似的,不停的传下去,让咱们肖家后人,不说从善如流,至少要规避那些赌、毒、淫、坏的烂事!
“你如果把酒店,做成了大买卖,那你爸在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
说完,肖天津睁着眼睛死掉了。
肖司华触动很大,他一直都觉得非常对不住父亲,所以,他这一辈子的念头,变得十分简单,就是要尽可能的把这家酒店,给做得更加杰出、生意更好,让父亲在九泉之下安心。
他借此来偿还自己心中对父亲的歉意。
肖司华说:这就是我为什么不爱钱,但我却对酒店非常执着的原因。
“什么报仇啊,我没仇,我只怨我自己,什么赚多少钱,几个亿几个亿的赚啊,我也没兴趣,我能吃饱喝足,家里有大房子住有好车开,我要那么多钱也没用,我只想着让我老父亲安心。”肖司华十分动容的说。
其实肖司华更多的,是想让自己安心。
我觉得肖司华自从浪子回头后,人变得更加纯粹了。
我跟肖司华说:行!事情办完了,我铁定有办法帮你把酒店的营业额给迅速提高。
“好!”肖司华说:于水兄弟,我不清楚你的为人,但你能和谭姐玩到一块儿的人,自然不是那种人品泛泛之辈,我信你。
说完,肖司华递给我一支烟,说道:还是按照咱们约定的,凌晨两点,你来会场,钥匙就藏在消防窗里头。
“明白。”
我跟肖司华又客套了几句后,我也离开了办公室。
这次阴三爷也清楚我要在会场里捣乱啊,我得更加小心才是——太极酒店之旅,刚才真是惊险万分。
我不清楚阴三爷是不是还在这个酒店里,所以我下楼都没有做电梯,而是推开了防火门,走楼梯。
即使走楼梯,我也走得万分小心。
好在我一直到停车场里,也没有见着阴三爷,反倒是听到了车子的两声喇叭。
我顺着喇叭声音望过去,瞧见了谭贾茜的座驾。
我进了谭贾茜的车,谭贾茜问我:刚才那个后面进来的阴三爷,就是你一直要对付的人吧?
我说是的。
谭贾茜说道:那你小心点,那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
我说我和他交手过不少次了。
“把他干掉,他太嚣张了。”谭贾茜对我说。
“必须的。”
……
谭贾茜开车送我回了纹身店,我开始准备今天半夜去会场动手脚。
要动手脚,制造出一个“谣言”来,明天让阴三爷大失军心,必须要做出一副阴阳绣来。
这幅阴阳绣,怎么做,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我先去找陈词。
陈词正在给一个客户做心理治疗呢,我在门口等了许久才等到客人出来了。
这位客人是一位年轻人,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模样。
长得还挺帅。
陈词跟那客人有说有笑的。
我感觉这客人,似乎有点不太单纯啊,我咳嗽一声,喊住了陈词:词词,找你有点事。
“事?什么事啊?等我先把我这学弟送走哈。”陈词笑了笑,先把年轻人给送到了门外,然后回来找我。
我问陈词:那年轻人谁啊?
“我一学弟嘛,刚才来我这儿做心理治疗。”陈词笑着说。
我问陈词:这年轻人还挺帅的?
“是挺帅的。”陈词又说。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也没继续聊下去,还是把话题转移开了,我问陈词:对了……词词,你能不能控制一条蛇的苏醒时间啊?
陈词擅长“蛊术”,蛊术能控制一些变异的虫子。
变异的虫子都能控制,那一条普通的蛇,能不能控制呢?
“这个?”陈词想了想,说道:能!
“能就好。”我说我买九条蛇过来,你帮我控制一下,让他们在明天晚上的时候苏醒,在闻到线香之后苏醒。
“这个都不需要蛊术,直接用催眠就可以啦。”陈词说。
我说催眠这么神奇吗?
“人这么复杂的动物都能被催眠,脑子更加简单的蛇,催眠起来那不是小菜一碟?”陈词满怀信心的说。
我说可以,我现在就去买蛇。
陈词喊住我:哎!你要找我的事说完了,我明天找你帮个忙啊。
“什么事啊?”我问陈词。
陈词说道:明天晚上十点多的样子,你陪我去见一个人啦。
“见谁啊?”我问陈词。
陈词说道:就是刚才的那个小学弟啊。
“他啊?”我说:你那么晚去找他干啥?
“这你就别管了,你就说去不去吧?”
“去!”我斩钉截铁的说。
“那就得了。”陈词说道:你跟着我去呗。
我感觉陈词的小学弟刚才瞧陈词的眼神,不是很单纯……估计是别有用心啊,而且明天见面,还定一个晚上十点钟——这啥意思?
但我又不能把陈词逼问得太紧,不然她会很反感的——反正明天我也陪着去,我还怕那小子下什么阴招吗?
我答应了陈词,去了某家野味餐厅,直接买了九条蛇。
我买的蛇,都不是大蛇,手指粗细,一尺来长——现在不少店做这种蛇肉,这小蛇吃起来十分鲜嫩。
九条蛇也没多大分量。
我买回来了之后,陈词早就点燃了线香,我先拿出了一条蛇,递给了陈词。
陈词两只眼睛,猛地盯住了蛇的双眼。
那蛇不停的去歪头,可是蛇头被陈词紧紧的拽住了,扭不了头,接着,那蛇就开始昏昏欲睡了起来。
我看着是挺神奇的。
陈词说:我这么盯着它,它知道拿我没什么办法,它挣脱了一会儿就听我话了。
陈词说得简单,但是做起来难——不对这蛇有一定研究,还真催眠不了。
很快,九条蛇都在线香里面被催眠了,盘成了一团。
陈词接着说:你把这些蛇都给弄出去吧——明天只要闻到线香就会自动苏醒。
我是心花怒放,有了陈词这手,我明天给阴三爷当头棒喝,算是成功一半了。
我把九条蛇塞到了棉布袋子里,放在了纹身店客厅的桌子上。
陈词又跟我打了个招呼:明晚十点啊,记得跟我一起去赴约。
“可以,可以。”我跟陈词说没问题。
……
等陈词走了,我又给鬼爷打了一个电话,问他的仓库里面,有没有人皮。
“有!”鬼爷说:不过我在海南啊。
我说我去你仓库拿就行了。
鬼爷说道:也可以,反正仓库也没锁——我那仓库里,有门神,那门神不会找你麻烦的。
我说行。
接着鬼爷又问我:对了,你要哪种人皮?
我说最好是人脸。
“人脸?”鬼爷“嘶”的吸了一口凉气:你要人脸的皮啊?
我说对,实在没有人脸,背部的皮也可以……不是特别讲究,当然人脸皮效果最好。
“那你去吧。”鬼爷说:别去我仓库了,直接去我的房间……我房间里,有一架“露音小鼓”,那鼓的反面,就缝的是一张人脸皮。
我说“露音小鼓”,这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一面鼓。”鬼爷说:不过这人脸上,有七窍,七窍露音,敲鼓的时候,鼓声露出了一部分音出去,反而让鼓声有一种别样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