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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说道:我跟你们讲,这蛇二娘是个狠人!以前在闽南,势力很大!一生几乎都没上过岸——听说上岸只有一次,就是闽南当时有一个巡抚,那官威很大,凌辱百姓,搞得地方之上,那是怨言极大。
“不过!这巡抚,好死不死,惹到了蛇二娘的老家,把蛇二娘的父亲给祸害死了。”店主喝了一杯酒。
我问:然后呢?
“然后?”店主说道:第二天,就有人在巡抚的府邸上,扎上了一枚“蛇镖”,蛇镖上绑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很简单——三天之内,取那狗官性命,落款就是蛇春花。
他说那巡抚看到了信,完全不在乎,说一方海盗,也敢和官府较劲?
当然,那巡抚说是那么说,还是安排了重病把守自己的府邸!
“不过,那蛇春花当时是海上的一方霸主,实力是真没话说……三天之后,你们猜怎么着?那狗官的头啊,就被悬挂在自己的寝室之内!蛇春花悄无声息的摸进了那府邸,宰了那狗巡抚。”店主说。
这传奇式的人物,听起来,让我都觉得过瘾。
接着,店主说道:那蛇春花手底下,强将很多——听闻有四个大将——叫鱼龙入海——飞天鱼、浅海龙、入蜃鲛,海底鳄。
这店主一阵白话,我却想起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我们在那甬道里,最后时刻,护陵军提着宝剑发难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个人有一块腰牌。
腰牌之上,有一“鱼”字,想来,那凶狠的护陵军,就是这店主所说的“飞天鱼”了。
那个海墓,也应该就是店主嘴里那个神乎其神的女人——蛇二娘——蛇春花!
店主最后还说,那个蛇春花,其实就死出生在这个美食小镇上——这以前是一个渔镇。
他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啊!蛇春花这一辈子,就上过一次岸。
其实我想纠正这店主,蛇春花,应该上过两次岸,因为蛇春花的海墓,和这个小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事情我们算是知道了……也幸亏我们没有去招惹那护陵军!
那护陵军和那蛇二娘,在海上,称霸许多年,是个狠角色,成了护陵军,那我们几个,估计还真怼不过。
我们又和店主喝了几杯之后,一起出了这个海鲜馆,接着,我们去了中午见白佛的“彭氏海鲜馆”,也就是船夫嘴里的那个鬼楼。
等我们到的时候,才发现,鬼楼真是鬼楼。
这鬼楼处,阴森得可以,到处都是蜘蛛网,破败得不行,我们下午竟然就在这儿和白佛见面的。
我们一起进了那鬼楼。
龙二到处瞧了一眼,接着,他在这鬼楼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非常大的盗洞!可以同时容纳三四个人进去。
“原来这就是海墓的入口。”
我们几个顺着那盗洞进去,发现这就是一个侧开的盗洞,走个大概一百米的样子,然后进入了我们刚才进来的那个甬道。
“我明白了。”我说道。
其实事情简单……那白佛,使出了障眼法,把鬼楼伪装成了一个海鲜楼,在我们进来的时候,我们其实已经被白佛会控制住了——类似摄魂式的控制。
期间,我一进门就要找白佛麻烦的,可是白佛一直没着急动手,反而让我又吃面又聊天的。
这段时间,他其实就是把我们通过盗洞,带入了甬道里面。
然后我们要动手的时候,他却从那盗洞出来了,并且反封了盗洞!我们几个,就在甬道之内了。
说来有趣的是周不义!周不义其实一直跟着我们比较近,所以他也被白佛给“摄魂”了,只有离得比较远的玉灵三兄弟,才没被白佛“摄魂”。
这个白佛的手段,算是“心术”,怪不得能在泰国搞佛教呢——搞了半天……他是擅长控制人啊!
白佛的手段,我们知晓了,至于这个曾经的彭氏海鲜楼被灭门,然后又成为了一个半夜里有人声的鬼楼。
无非就是那些盗墓的人,发现了这个地方原来是“蛇二娘”海墓的入口,为了图财,就开始杀人了。
那半夜里的人声,也不过就是后来一些想发横财的盗墓贼而已。
海墓被我们搞明白了!我们几个人也先回去了——这次找白佛失手……我们得想新的手段了,至于这海墓,我们也没往深里去想——所以,我们其实错过了这个海墓的一个大玄机。
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 第二巫(镜中人冠名)
我们几个找白佛失手了,就先回了家,从长计议!
这一次交手,我们算是搞明白了……这个白佛,是个“心术大师”,玩了一手偷梁换柱,差点没把我们几个给玩死。
为了白佛这事,我和冯春生还专门去请教了陈词。
陈词是个心理医生嘛,对于控制人心方面,有她自己的想法。
她跟我说,以前香港的时候,有一个催眠大师,叫何云宵,这个催眠大师厉害到什么程度呢?他不需要预先做“心理暗示”,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催眠你。
这个何云宵,以前在心理学界,是非常知名的,可是后来,却从所有的重量级资料上,名字全部被抹掉了,甚至一些心理学老师,在讲何云宵的时候,也三缄其口。
陈词说:我以前的梦想,就是成为何云宵那样的催眠大师,我也是在偶尔翻出的一本“泛黄”的资料上,了解这个人的。
她说,后来她去找她导师,想要了解更多关于何云宵的事。
导师听了陈词的话,神色大变,先左右窥伺了一圈,发现没有人了,才跟陈词说:你成不了何云宵那种人,除非你是精怪。
当时那话说得陈词一愣,她不明白导师为什么说这句话。
这个时候,冯春生插话了,他问陈词,那个何云宵是不是有一个外号,叫何老狐?
陈词说是的,那个何云宵的外号,确实叫何老狐!
冯春生说道:那就对了……这何云宵,是个狐狸精怪,老早一些的时候,在香港,被一安徽的风水先生给收了——不过我倒是替那何老狐心疼,其实那何老狐,也没有害过什么人,这何老狐别看是个妖,但是信佛,不杀生不说,每天吃饭都吃的是素菜,从来不沾荤腥。
“那收何老狐的风水先生,是个暴脾气。”冯春生如此说道。
陈词说:对!春哥说得对,那何老狐是个精怪……所以,我当时在接触你们这些阴人的时候,我就在想,那些精怪,控制人心的能力,是不是天生的,太过于强大。
“这个白佛,控制人心这么强,那咱们没办法弄啊。”我如此说道。
这个白佛,只要到他跟前去了,他就能把我们给催眠了……然后被他牵着鼻子耍,不太好折腾。
陈词说道:其实没事……如果你们下次,再要找白佛算账,把我带上,以心术对心术。
“你有把握?”我问陈词。
陈词是人,那白佛是个玉妖,精怪天生控制人心要比人强啊。
陈词说如果她以前,她可能还真“催眠”不过白佛,但现在的她不一样了……她有了“苗疆残巫”的真传嘛。
湘西巫蛊之术,也以控制人心见长。
行!
有了陈词的话,我算找到了白佛的破解之道了,下次如果再找到白佛,就按照陈词说的……让她去和那白佛,放对一番。
这个回合,我们失手了,但是下个回合,如果白佛再让我们碰上,那陈词估计够他喝一壶了。
“摄魂精怪”和“催眠大师”,我还真有点期待呢。
……
问完了陈词这边,冯春生先回家了,我则出了门,打了个车,去了和韩莉约好的地点。
在一家咖啡厅里,我见到了韩莉。
韩莉问我:怎么样?
“别说了,差点死在白佛手上。”我跟韩莉说。
韩莉摇摇头,问我:那蛇头棍呢?白佛手上没有蛇头棍吗?
“没有!”我说那白佛贼精。
他已经承认了,别说他找不到蛇头棍,就算真的找得到——他也不想找。
“真的?”韩莉问我。
我说当然是真的了……那白佛今天下局,差点把我给害死,他面对“死人”,还有什么好遮拦,好隐瞒的——确实没有。
韩莉说这事那还算好的,至少白佛也没拿到蛇头棍,我们还有重新拿到蛇头棍的可能性。
我说有。
我明天开始,继续调查阴行隐秘。
原本我以为阴行的守密人,已经叛变了呢——现在才知道,阴行的守密人,还没有出现。
而且阴行的隐秘,不管是苗升,还是白佛,他们并非完全知情——他们知道的,也就是一个事情的大概。
韩莉说可以……她让我这次多帮忙,闽南诅咒是开启还是直接封存,就看我的了。
“我是国家机构的,我当然不希望看到流血事件发生了。”韩莉说道。
我说我这边继续努力。
聊到这儿,我感觉也差不多了,和韩莉道了别,回家去了。
……
这天晚上,我回了家,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也是个匿名号码!
我下意识的想起来那个让我“小心苗升”的匿名号码!
据冯春生的猜测,那个匿名号码,似乎是高人,暗中指点我的高人。
不过,明显我想多了,这个匿名电话,是白佛打过来的。
白佛在电话里,语气依然平和:哼哼!于水!你小子行啊,我下的一个海墓杀局,竟然被你们的人化解了,厉害。
“机缘巧合。”我对白佛说。
还真是机缘巧合,如果不是前一段时间,我给龙二纹了“黄金面具”,游出了流沙,我们几个,可能真的要葬身在海墓里面。
白佛说道:你小子厉害!不过等着吧,只要你敢插手诅咒的事情,有的是人让你好看,你逃得过这一次,逃不过下一次!
白佛知道我没死,可能是因为感受到了唐多宝他们的位置。
唐多宝没死,我们几个就没死。
“给我记住了!你就是一个笑话!闽南上古巫族的诅咒,必然要开,谁都挡不住,谁挡,谁死!”白佛说完,挂了电话。
嘿!
这白佛,知道这次没弄死我,还打个电话威胁我。
不过这个诅咒局,真的已经隐隐有爆发的趋势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得知了一个消息!
第二巫,出现了。
即前两天“兽声女巫”出现之后,第二个巫又出现了。
这个消息,还是鬼爷告诉我的。
鬼爷早上就跟我打电话了,问我在纹身店里不。
我说我在啊。
鬼爷说阴行里发生了一件大事,要过来找我。
我让鬼爷来。
十几分钟之后,鬼爷到了我的店里,说阴行的老普出事了。
我问哪个老普。
“就是修家谱的普耳。”鬼爷说。
这么一说,我就有印象了。
普耳这人,是一个“修谱匠”。
什么叫修谱匠?
在中国,有大大小小的家族,尤其是一些小县城里,村子里。
这些家族,都是“聚姓”而居,一个村子里,有一个或者几个大姓。
比如说我老家于家堡。
于家堡里,大姓就是“于”,村子里一大半的人都姓“于”。
这样的家族呢,两样东西少不了,一个是祠堂,一个是家谱。
大的家族,都要及时修家谱,每过三年或者五年,请一个“修谱匠”去重新修家谱。
当然,这个修谱匠需要干的事,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