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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万峰佩服的五体投地。
都说女人看男人一看钱财二看脸,但这些条件在三怪身上根本没有市场,根本就行不通。
三怪的模样坦白说也就是中等偏下,英俊就别提了反倒和丑有些靠近,除非女人眼睛瞎了才会认为他是白马王子。至于金钱,这货常年嘛事不干,经常兜比脸干净他有个屁的钱。
但特么就是出鬼了,那些女人就像鬼迷心窍一样和他勾勾搭搭的,甚至倒贴的居多。
夏天在因呐河洗澡的时候万峰也看到过三怪的那物件,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呀?
这就说不清楚了,万峰只能用这货命里就带桃花来解释了。
不过这货有一点好处,兔子不吃窝边草,从来没听说过他和将威大队谁家女人不清不楚的。
这也是万峰把他称为传奇的原因否则他也只配称作流氓了。
现在万峰认识三怪,三怪可不认识他,而且他还没觉醒那些桃花技能,只是个普通的赌鬼而已。
“这不是个小孩吗?他也赌钱?”三怪惊讶地说。
嫌我小?你们大树屯里像我这么大的赌钱估计更多吧?大树屯可是这方圆十余里内有名的赌窝。
“你们俩一起上场吗?想玩就上炕别耽误时间。”万峰没去解释,脱鞋上炕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陈苍和三怪也不矫情上炕就坐下来。
“玩什么?三打一、四打一还是红五还是推扑克?”万峰问陈苍。
他一定就是陈文心的老子了,三十多岁的人整得像四十多一样。
八零年玩扑克能用于赌钱就这几种游戏,三打一、四打一、红五、推牌,像打娘娘和打三仙的扑克游戏没有用来赌博的。
“三打一吧,二四六。”陈苍顶下了玩法,通常他都是玩四打一的,但是今天他却选择了三打一。
因为三打一只需要四个人,他和三怪就占了一半,对方顶多也就上两人,不会有人数的优势,也就减少了作弊的可能。
三打一每人十二张牌,留六张底牌,以大王为最大,3最小,大王往下依次为小王2AKQJ109876543。
从摸牌家开始叫牌,最低叫牌是60再往上是65和70。
叫分最大的家获得底牌,保留自己有用的舍弃自己不要的再扣下六张底牌,然后开始出牌。
庄家以不让对方捡到足够的分数和不被扣底为目的,只要这两个条件打成,一局结束他就可以赢下保底每人两毛以上的钱数,反正则付给散家同样数目的钱财。
万峰没想到对方会选择打三打一,这人还剩多了,韩文江、李庆友以及张闲都没了用武之地,他是和梁万上场的。
一副新扑克拆开开始打牌。
陈苍和三怪大概兜里钱少的缘故,因此开始时候几乎不叫牌就是跟着坐车,就是当散家。
当散家赢的少但输得也少,兜里没钱当散家可以维持多玩一会儿。
庄家一打三赢了赢三家的钱,而但散家就是庄家被打破牌了也只赢一份儿的钱。
但既便这样两圈下来陈苍也就剩了一块钱,因为庄家打成牌的概率太高了,到目前为之庄家的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尤其那个小孩两圈八把牌他打了四把,全打成了。
这一把陈苍终于拿到一副像样的牌,活主就有四张,一个大王加三个2,还有一张A,陈苍犹豫了一下一狠心要了一把70。
70打成一把等于打60成两把。
陈苍选好主扣副牌,在第一张吊主后他对面那小孩就说了一句:“你把牌破了,如果打不好还会捡双倍分。”
70的牌35分破牌,50分双倍。
陈苍一声冷笑,心说老子打扑克的时候你特么还是液体呢,你知道老子有什么牌?
他这把牌手里十张主,大王带三2两张副牌还是方片AQ,主牌外面就飘一个小王一个2和六张其它的主牌,他算计了主牌散家能得到十分,副牌顶多二十分。
70的牌要三十五分才破牌,对方几乎不可能得到超过三十分的分数。
陈苍用2开始吊主,被梁万的小王打死,但是散家手里有十分却没有下场,这出乎了陈苍的预料,难道这十分在有小王的梁万手里?不然为什么没落下来。
等散家出了一张副牌被他毙死后,第二张他就又用了一张2吊主,但出人意料的是主牌的十分从万峰手里出来了!
万峰本身就在梁万的下家,也就是说上一轮出牌梁万用小王打死了他的2后那小孩没加分。
这样一来他这把70就有剃秃的可能了,陈苍的心陡然火热起来。
剃秃是翻两番的,就是说二四六的牌局70打成了散家每人输四毛,如果剃秃了每人就输一块二,这一把就是三块六呀。
陈苍开始一个劲儿地吊主,他的希望是把散家手里的方片都吊出来,把手里所有的主都吊出去,最后手里就留方片A和Q,最后用方片A去推死散家手里的方片K,那样他手里的最后一张方片Q就是最大的牌,这把70就剃秃了。
陈苍按照自己的设计出牌,但剩两张牌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方片A甩了出去。
三怪和梁万手里已经没有方片了,都跑光了,只有那个少年手里有方片,但是他只扔下了一张方片10。
“你手里留的是方片Q。”
万峰说了一句,把手里的方片K亮了出来。
抠底,副抠!
第0329章 软硬兼施
陈苍心中一阵冰凉,被抠底了要输双倍的钱,这一把每人八毛他要输两块四。
陈苍看着万峰:“我很想知道,为什么第一张我吊主的时候,梁万的小王打死了我的2,你在梁万的下家你手里有十分为什么不加?”
万峰平嘴角一翘:“我要是把那十分加上你还会按照剃秃的牌法去打吗?如果你不按照剃秃的牌去打,这把牌你就打成了。我之所以不加那十分就是给你一个能剃秃的机会,人都是有贪心的,我估计你会照着剃秃的牌去打,那样我们就有机会让你这把牌成不了。你果然奔着剃秃去打了,所以最后你就被抠底了。”
陈苍想了想又问到:“那如果我不起贪心,这把牌是不是就成了?”
万峰点头:“肯定打成。”
“既然你敢这么做,就说明在开始就知道我手里留着的牌是方片A和Q?”
“看来你还不笨,你说对了,从你扣下底牌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手里留着副牌的方片A和Q,我要做的就是让你把主牌摔光,把这两张副牌留在最后,结果你按照我的算计做了。”
“你怎么可能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手里有方块AQ?”
“因为我知道你手里J以上所有的牌,自然也就知道你留着方片A和Q,只不过偏巧方片K在我手里,所以我就留着方片K来抠你。”
“这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我手里的J以上的牌?”陈苍有点气急败坏,他就剩了一块钱,而这一把就输了两块四,他哪有钱给人家。
万峰微微一笑着说:“因为我认识牌,不但是你的,就是别人手里的牌,只要是10以上的牌我都认识。”
陈苍的眼神落到了桌子上的纸牌上。
万峰把桌子上的牌收起来洗了一遍,牌面对着陈苍:“看清楚了,这是大王,这是梅花2,这是红桃A……”
万峰一张一张地数,一共念了十三张牌没有一张念错的。
“看清楚了?我认识这么多的牌,你说你们怎么能赢过我?”
“这副扑克有毛病?”三怪在一边插了一句。
万峰从兜里掏出一副没开封的新扑克。
“看到了,这副是我下午放学时在供销社买的,连封都没开,起码此时它没有一点问题。”
万峰拆开扑克,把扑克扔给陈苍:“检查一下。”
陈苍检查了牌后放在桌面上。
万峰拿起牌洗了两遍后当着众人的面一张一张地把所有的牌都看了一遍,然后把牌扔给陈苍。
“你随便在这里面抽出十五张牌,超过10以上的牌我全能认出来。”
陈苍将信将疑地拿起那副牌,从里面检出十五张,然后把牌扣在桌面上,从牌里划出一张。
万峰扫了一眼摇头。
陈苍划出第二张。
“黑桃K。”
陈苍掀开果然是黑桃K。
陈苍一张一张地划,万峰一共念了八张牌,六张完全正确,两张念错了花色,本来是方片J他念成了梅花J,草花Q念成了红桃Q。
那些他没念的牌都是10以下的牌。
“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做记号,我刚才拿出新牌后看牌的时候就把大面的牌都做上了记号,但是只有我能看出来你们根本看不出来。”
“原来你作弊!”陈苍忽地从炕上站起来,脑袋砰一声撞到梁万家的天棚上。
陈苍忘了自己是在炕上。
三怪也气哼哼地想站起来,看到陈苍撞到了天棚才打消了站起来的打算。
万峰脸上的笑容渐渐敛起:“不错,你说对了,我确实作弊了,你想怎么样?”
陈苍面色狰狞:“赌场规矩作弊断指,我要……”
万峰直接就打断了陈苍的话:“干啥!要砍断我的手指?张闲!告诉他将威谁是老大!”
张闲从一边闪出一把就把陈苍从炕上薅到了地上,咣一声摔在地上,然后就要踏上一只脚,但被万峰制止了。
“别难为他,我想他是聪明人会认清当前形势的。”
万峰扫了三怪一眼,三怪一哆嗦。
“把他拉起来,别让他以为咱们欺负他。”
张闲单手就把陈苍拎起来放到炕沿上。
“你叫陈苍吧,陈文心是你女儿?”
陈苍点头。
“告诉你,刚才的牌局我确实作弊了,但不是为了赢你们两个身上划拉一起也没超过五块的那两个鸟钱,就你们身上那几块钱,还没入我眼。”
万峰从兜里摸出一沓钱,全是面值十元的,用纸条捆着。
“告诉你我很有钱,起码对你们来说我的钱比你们多多了,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我这些钱没有一分是靠赌赌来的,我今天是要告诉你一个道理,十赌九诈,十赌九骗这句话不是假的,它就在你们的身边。不管是扑克,骰子、牌九还是麻将,所有和赌有关的东西都充满着欺诈,请问你们会什么?”
万峰审视着陈苍。
他和三怪里他主要就是对着陈苍来的,至于三怪他爱听就听两句,不爱听他也不管。
“你会偷牌还是会用磁铁控制骰子?你连认牌都不会连记号都不会做你凭什么敢上赌钱场上去混?你这样上场的人就是土鳖,知道土鳖是什么吗?就是专门给人家送钱帮人家养活老婆孩子的倒霉蛋,你们这样的人活着只是浪费粮食和制造粪便,其余的一无是处,要是我早特么买块豆腐撞死了,活着没一点意义!”
陈苍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我估计你心里在想我要是学会了这些是不是就发财了?错!我可以告诉你靠出老千发家的人没有一个人是有好下场的,他们到死那天几乎都是横死的,知道横死的人会有什么后果吗?”
陈苍迷茫地摇头。
“横死的人是不入人道轮回的,最终只能进入畜生道,你们家养的鸡鸭鹅狗说不定其中之一就是上辈子横死的人,说不定还是靠赌钱为生的人,你明白了?”
陈苍也不知道明没明白,只是木然地点头。
“我和你女儿是同桌,若没有这一层关系我才懒得管你是死是活,回家收拾明天到往后砖瓦厂来干活,以后踏踏实实地干活养活老婆孩子,若是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