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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你包管安十个心吧!你的女人一根头发都不会少,但是如果我们的交易失败的话,她的头大概就得开花喽!”
“爸……”几声凄厉的呼喊听得白牙一凛。
“成功!成忠!成志!”他的儿子!
小胖和小高连忙放下枪支,往前快走,哑着抖声,“不要伤、伤害他们!”他们俩的高堂和老婆孩子也全被捆绑,而且分别被枪抵着脑袋瓜。
这是怎么样的雷雨闪电啊!“你们是哪一条道上的?”妈呀,几十个高大威猛的练家子,个个手上的火力不知强过他们几百倍。
为首的大胡子飒飒爽笑,“我们是幽冥阎王派来索魂的,地狱里的小鬼太无聊了,想请你们和你们的家人下去喝喝酒。”
“别乱来……这妞儿还在我们手上,如果你们敢轻举妄动,我、我就一枪毙了她!”白牙又急又慌地强作镇定。
大胡子无所谓地作了一个请动手的手势;“她可不是我的女人,死活与我无关。”
段夜涯丢过去一记冷眼,对方好像十分开心地朝他眨眨浓长的眼睫毛。
“你们要做什么?”白牙气得好想开枪火并,但是对方怎么瞧都是狠厉的大人物,他若是硬干,肯定要和这世界说再见。
“那妞儿转手给我们,我们想来个如法炮制,用她作为筹码‘威胁’这姓段的。”
“这……”把人给他们?那他的大梦不是破碎了吗?
“爸爸!救我们!”三个小萝卜头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
小胖和小高也转向他苦苦哀求着,“副帮主,先放手吧!下一次再……”
白牙的五官扭曲来又扭曲过去,老半天他才闷闷地道:“这一摊我们不干了。”
“一起换过来吧!”大胡子淡淡地扬手示意换人。
唉,他这个二太子还真是能者多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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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蚁的军火队已经把飞龙帮的总堂捣毁,飞龙帮成了死虫帮了。”
“白牙那一帮人就由飞龙帮的帮规去处置吧!告知白蚁,叫他转往澳门去执行任务。”借刀杀人才是上策,小喽喽的下场还不配由他发落。
“是。”
“到山下守住出人口…”
转眼之间,几十个像是恐怖组织的黑衣人已经无踪无影。
早巳松了绑的柴沧依,正依偎在段夜涯的怀抱里,汲取他温暖的气息。
感谢上帝,让他毫发无伤的与她紧紧相拥。
可、可是……安全了吗?她抬起依旧苍白的面容,惊骇未定地轻问:“那个大胡子会不会伤害你?我听到他也想要你的芯片。”她不懂,段夜涯不是建筑工人吗?哪来的什么可以发大财的芯片?
“他太无聊了,所以说说笑话。”他好兄弟神出鬼没的功力更上一层楼了。
强猛的气势逼近,大胡子一副想要揍人的神色,“段太子你应该向我磕头谢恩!我救了你的女人。”
段夜涯皮皮地嗤笑着,“大恩不言谢这句话听过没?大混血儿。”
“没心肝的家伙。”又浓又密的大胡子之下似乎正咒骂不休。“早知道就让你损失几片芯片……”枉费他的义薄云天。“越太子,你可是堂堂黑帮帝国执牛耳的人物,什么时候学会女人家的唠叨了?”“交友不慎。”
望着越潜天玉树临风的伟岸身影往山下大跨步走去,段夜涯大喊,“知会火焰一声,他名下的日本公司需要他偶尔回去指挥坐镇。”“火焰和他的老千爱妻正在环游世界,那间日本公司的真正总裁又不是他,他管它死活!”
Shit!他诅咒段夜涯的祖宗八代,生出这种专门“嫁祸”于人的太子爷。
柴沧依忍不住好奇地问:“原来他不是坏人,他是你的朋友吗?”
“他是我的朋友。”虽然时常斗嘴。“至于他是不是坏人很难界定,他是那种黑灰白道游走自如的人,不过他的身份应该是世俗所认为的大魔头。”
“怎么说?”
“他在四岁的时候已经学会拉弓射箭,并且命中红心,咚昙词且涣鞯纳袂故帧5北鸬耐湫『⒃诹废靶醋抛约好值氖焙颍言谏倭炙卵爸泄涫鹾透骷胰ā!?/P》
“这样的童年不是很可怜?”
“他没得选择,因为他的混血儿父亲大人乃是欧美的黑帮领袖,人称国王。他的宿命便是接掌犹如一个帝国的黑帮组织。如今的黑白两道也得卖他面子,即使是搞破坏的恐怖份子,对于他都是尊敬崇仰加上胆战心惊的极度畏惧。”“你和他怎么会是朋友呢?”一个建筑工人和一个黑帮教父?好奇妙的友谊。因为他和那家伙都是牛津的高材生,由于越潜天脾气暴躁且孤僻得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他和火焰只好悲悯的和他称兄道弟,分送一些温暖慰藉那家伙的枯竭心灵。“回答我的问题呀!”她是好奇小猫,她的世界里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仿佛是神话故事的情节。段夜涯紧紧锁扣她的眼神,眸底盈满她所心悸的光芒。“‘劫’后相见,我们的时间不该浪费在甲乙丙丁的身上。”她被他瞧得慌了,心湖的涟漪一圈又一圈的扩散,“那么,嗯、那么……”他一副似乎想把她吃掉的态势……
“荒郊野外不太‘方便’吧。”微微勾勒一抹自我压抑的浅笑,天知道他多想就地“解决”怀中的软玉温香。
她狠狠、狠狠地怒瞪他一眼,表示她对他的极度火大。这色男!
青松里一阵震天价响的喧哗,几个人或窃窃私语,或大喊大叫,几个人如遭雷击的发怔呆立。
唉!柴沧依无可奈何地看着这一切……
都是段夜涯害她的!
而且他一定是故意的捉弄!
今晚他从山顶带着她回到青松,当着众目睽睽,对她嘴对嘴的亲个老半天,这已经够狠了,临走前他居然还一副宣誓似地撂下话——
“柴沧依,你是我的心肝宝,任何人也休想打你的主意。”
然后她的耳朵立即嗡嗡的呜叫,周围的抽气声此起彼落。
可他仍未尽兴地再度挑拨着,“明晚我来接你共度良宵,乖乖等我。”
对啦,他是潇潇洒洒的离开了,可是她却是下场凄惨!
员工们包围着她,连声地恭喜她寻觅到第二春,而且是那么出色迷人的帅哥。
客人们贝口是议论纷纷,难听的调侃句句听入她的耳里和心上。是呀,她可是个新婚初寡的未亡人,不该和男人太过亲近。
至于那些不动不语的“人雕像”,竟是因为段夜涯的男色太厉害了,把她们电得一塌糊涂。
害得现在这一堆莫名其妙的嫉妒、批判的眼光都一一射向她……
“如果他进入演艺圈肯定成为超级巨星。”
万人迷呢!她低喃着。
“沧依!”
“呀?伶苑。”怎么连她都陷入迷思中?
叶伶苑的笑容极不自然,“大家闲嗑牙的是事实吗?你有了情人?”
“不、不是这样的……”她和他并没有谈情说爱呀,只有三天两夜的肌肤之亲……可这叫她如何说明白,羞死人了。
“你们亲吻过了,甚至逾了矩!”
她低下头,仿佛是个被抓奸在床的不贞女人。
将柴沧依拉到一间空置着的蒸气房,叶伶苑低嘶,“虽然大哥病故了,恢复单身的你有权利恋爱或是结婚,但是人言可畏,不能不当心。”
“我晓得你关心我…”
“那男人做什么工作?”
“建筑…”
叶伶苑的眼睛瞠直,“建筑师或是建筑商?”
这小女孩还真的专挑金龟咧!
“不是,他是建筑工人。”
“什么!”她头壳坏掉了啊!“沧依,你怎么可以和一个下阶层的男人搅和在一起?”没房没车没钱的男人,再帅也没戏可唱。
“那是他的工作,工作不分贵贱高低。”不知怎地,她就是很不高兴伶苑用这种轻蔑的语气说段夜涯。
叶伶苑的优雅气质消失了,她讽刺地讥笑道:“这种话是唱高调!说好听些,你是清高,实话来说,是你没有受过人情冷暖!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爬。”
“如果没有工人盖房子,我们就无屋可住;如果没有清洁员收理垃圾,大家的生活不是很难过吗?”
“你这么为他说话,是不是已经认定他了?你和他相恋多久了?一个月?两个月?”
叶伶苑的咄咄逼人使得柴沧依难堪地抹上赧色。哪有认定呢?她和他的“开始”是个意外,她对他才没有暗生情慷……
应该吧!可是心头怎么有一股虚心的感觉呢?
“上回我和你说的算了!”千算万计仍是白费心机。
“财产的事吗?”她紧张地问着,政镇生前交代她一定不能违背,庞大的不动产绝对不能落到小叔们手上。
叶伶苑点了下头,心里颇不是滋味,既然柴沧依都已经和野男人勾搭上了,那么政里的阴谋不就失败了。
“看在我们妯娌一场的情分上,我提醒你一声,那男人可能是为了你的遗产而接近你。”
“他不是这种人!”出于直觉,她相信他是拥有傲骨的男子。
“人心隔肚皮。”大哥的财产若是让个陌生人给夺走,政里一定会气得脑中风。
“别忘了,他是个小工人,而你可是青松的老板娘!一旦蜕夏阏饪榉嗜猓槐沧拥呐θ饬恕!?/P》
柴沧依不禁皱紧眼鼻,怀疑着向来落落大方的叶伶苑怎么会讲出这样尖刻的话?
她对段夜涯是百分之百的相信,而且,他根本没有表达过喜欢她的话呀,如果他当真为钱与她亲近的话,不是应该满口的甜蜜才对。
即使他为了她,奋不顾身到山顶救她,那些飞龙爬虫帮的坏蛋全吓跑了,事后他也只是无所谓地挑眉嗤笑——
“刚好放工,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到山顶吹吹凉风。”
当时她好气好气,期待成空的泪湿于眼,虽然也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
所以假使他图谋的是钞票,大可以趁这时机狠狠地敲她的竹杠呀!
何况他横看、竖看、左瞧、右瞧都不像个穷光蛋,虽然他总是牛仔裤和球鞋,但他身上有一抹极为尊贵的气息。
她想起他那价值不菲的重型机车和高级公寓,也许那是向朋友借来的……对对,一定是这样的,那个好高好高的大胡子不是什么黑帮教父来着吗?
“老板娘?”经过蒸气房的小湘看见她在神游太虚,不禁大声叫唤。
骇了一下的柴沧依拍拍胸口,咦?伶苑人呢?
小湘见她东张西望,猜想她大概是在找叶伶苑。“叶小姐她已经走好一会儿了。
“奇怪,老板娘怎么会一个人对着水龙头发傻?连人走了都不知道。
陷人情网中的女人都是这副神态吗?小湘径自笑得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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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我带你去看夕阳和浪花。”
瞪着电话,柴沧依喃喃自语,“霸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命令?”
她决定先去做个脸,才不要乖乖地看着分针和秒针哩。
反正做一个脸顶多一个小时又十分,就让段夜涯等四十分钟吧!
神清气爽地走出美容院,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