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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杨千女把五间卧室,外加男、女厕所,就连浴室也搜了一遍,却依然没能发现陈青的踪影,不由奇怪道:“人呢?”
这个时候,她注意到客厅的沙发上,好像有“人”!
“流氓!”走近一瞧,见是“苍老师”,杨千女不由大恼。
此刻,陈青披着苍老师的外型,跪趴在沙发上,**翘的高高的,**着脑袋,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货摆的姿势很无耻,也就是小夫妻那啥啥时,“老汉、推车”的一部分。只不过,以往都是扮演“老汉”的角色,现在突然变成了“小车”,很不适应。
“咦?”
杨千女身为一名警察,观察力还是很牛的,盯着“苍老师”瞅了片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蓦然,一根手指按在陈青背后,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
“呵,手感还不错,怪不得那个臭流氓整天就知道捣鼓这些东西!”杨千女忿忿然道。
陈青听的想要吐血,原形毕露啊,呀呸的!
这货把那堆艺术品搬进明姐家时间也不短了,不管明姐、苍净,还是林霜,平时见了都是又羞又怒,非打即骂的,特别是杨千女,像个贞洁烈女似的,看一眼就要拔枪崩人。
现在倒好,贞洁烈女逮到机会,还不是照样又看又摸的?其实,看啊、摸啊的,那倒罢了,关键还要站在“正人君子”的角度鄙视陈青……
虚伪!
啪——
不料,陈青还在犹豫要不要跳起来,指着杨千女的鼻子好好数落一番,伴随着一声脆响,**骤的一麻,竟是被杨千女甩手狠狠打了一巴掌。
“奇怪。居然**的,热热的。还有温度……”杨千女像是孩子找到了玩具一样,越玩越来劲。
“我忍!”陈青效仿忍者神龟,腹诽道:“摸吧,摸吧,咱就当**了。反正风水轮流转,等咱逮到机会,把你抱到床上、扒了衣服,一定要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陈青**着脑袋,并没有注意到,杨千女转身离开时,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狡黠的目光。
很快,杨千女从林霜的房间拿出一根缝衣服的绣花针来。
“哼,姑奶奶给你刺出一个洞。看那臭流氓往后还怎么使坏……”说着,杨千女再度凑了过来。
陈青听了,心底一惊,暗叫不妙。
“我刺!”没等陈青有所反应,杨千女就把那根绣花针刺进了这货的**。
“我——靠——”
陈青**吃疼,怒骂一声。像火箭炮似的,“咻”的一下就窜下沙发,捂着**道:“林妹妹,你口味也特么重了点吧?瞅也瞅了,摸也摸了。还插?插个屁呀,很疼的!”
“哈哈哈……”杨千女捂着肚子笑弯了腰。很不淑女,半晌才止住笑,哼道:“姑奶奶就是要**的**,谁叫你上次插……”说到这里,杨千女意识到“插”字有点那啥,于是改口道:“扎我来的。”
陈青不服气道:“咱那是为了救你。”
“我不管!”杨千女蛮不讲理道:“反正我扎你,那是替天行道,再敢油嘴滑舌,我不仅扎你,还要崩你呢。”
话落,这妞儿又要拔枪。
虽然明知道枪里没装子弹,可陈青还是跐溜一下钻进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了。
五分钟后,陈青从房间出来,换了一身休闲装。
“明姐说你有办法救梅姐,咋样,东西找到了吗?”杨千女斜躺在沙发上问道。刚才成**捉弄了陈青,她十分得意,一直在笑。
“废话。”陈青撇嘴道:“要不然,咋能让你趁机占了咱的便宜?”
“你真有办法?”杨千女有些不相信道:“东西在哪儿?”
“在厨房熬着呢。”陈青看了下时间,道:“再过二十分钟,你把药送到医院,让梅姐趁热喝了,一准药到病除,永不复发。”
“那你干啥去?”
“嘿,月上柳梢头,当然是要人约黄昏后。”
“流氓!”杨千女剜他一眼,哼道:“真不知道,谁家的闺女又要遭殃。”
陈青走到门前,贼笑道:“咋的,难不成林妹妹吃醋了?”
“胡说八道!”
“额,咱要是说,咱去祸害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你信不?”
“滚你娘的蛋!”
……
被杨千女用那把**警枪撵出家门,陈青郁闷至极,呀呀呸的,咱说句实话,咋就没人相信呢?
这货确实要去找佘百媚,但不是去祸害她,而是防止她被别的畜生给祸害喽。
根据陈青的经验,外表冷如冰霜的女人,内心往往炽热如火,只是把那啥啥的心思隐藏的比较深罢了,万一不小心被勾出来,嘿,绝对是床上的圣斗士,被窝里的**。
而佘百媚,就属于这类女人!
“佘妹子,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可千万要等着咱。”走到香格里拉公寓大门口,陈青掏出手机,点开了远程定位系统。
很快,手机页面上出现了岳城市的地图,并且标注着两个红点,其中一个是陈青现在所在的位置,而另一个,则代表着佘百媚的行踪。
额,陈青才不会承认,刚才佘百媚跳出窗户的时候,他很无耻的往人家衣服里塞了一个微型追踪器。
=文=代表佘百媚的红点还在不断移动,说明她还在路上。
=人=拦下一辆出租车,陈青道:“师傅,去南效。”
=书=司机问道:“南效啥地方?”
=屋=陈青盯着手机地图道:“岳湖别墅区。”
“好嘞。”司机显得很积极,因为他知道,但凡在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多半都住在那里,可以说是富人俱乐部。
一路上,司机不断的和陈青搭话。似乎在打探这货的身份,顺便混个脸熟、攀个关系啥的。毕竟富豪都有私家车,很少能拉到,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自然不能错过。
现在的社会就这样儿,甭说一人得道,就算攀个高枝,说不定也能跟着鸡犬升天喽,没办法。
只是。陈青只顾盯着手机观察佘百媚的动向,哪有心情陪司机唠嗑,不时点点头敷衍几句,还牛唇不对马嘴。
越是这样,那司机越是觉得陈青不简单!
“就在前面停车。”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出租车在一座半欧式建筑的别墅前缓缓停下。
别墅不算大,却紧挨着岳湖。夜凉风清的,周围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沁人的花香,环境十分不错。
“老弟,你这是?”下了车,那司机还忍不住追问道。
陈青随口道:“额,我进去找人。”
别墅的大门没有关。话落,陈青就明目张胆的走了进去。
“唉,可惜了!”那司机愣了愣,暗恨刚才没和陈青打好关系。
这座别墅的主人是谁?陈青不知道,那个司机却清楚的很!别墅虽小。但五脏俱全。
院落内,草地、花圃、泳池、车库等布置的错落有致。进门二十米就是一座三层小楼,欧式风格的装潢加上略微有些发黄的灯光,看上去显得即温馨、又气派,和市中心那些高楼大厦相比,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一楼客厅,有人影**,走近些,隐约能听到对话声。
“嘿,佘妹子果然在!”确认佘百媚就在里面,陈青一喜,随即又拧眉道:“还有个男的?”
猫着腰溜到落地窗前,陈青透过玻璃,朝客厅内悄悄瞅了过去。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西装革履,身形**,手里端着半杯红酒摇啊摇的,冰冷的眸子紧紧盯着那杯红酒,就像是恶狼瞅准了猎物,随时都有可能张嘴扑过去。
而佘百媚就站在那个男人对面,背对着陈青。
“你失手了?”片刻后,中年人沉声道。
佘百媚点头道:“是。”
“理由呢?”
“我技不如人,没能完成任务,甘愿受罚。”
“受罚?”中年人冷哼道:“梅影不死,肯定会给咱们招来大麻烦,就算杀了你,那又能怎样?”
佘百媚道:“你放心,我会回去以后,会亲自向上面解释,绝对不会连累你。”
“呵,敢做敢当,这一点很好。”中年人把那半杯红酒一饮而尽,又问道:“那个陈青的底细,查清楚了吗?”
“还没有。”
“饭桶!”
随即,酒杯重重落在桌子上,中年人显然是恼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上楼休息了。”只是,佘百媚似乎并不怎么怕他。
话落,佘百媚就转身上了二楼。
从佘百媚的动作,陈青看的出来,她身上的“毒”虽然好了,但身上好像还有别的伤,很痛苦的样子。
紧紧盯着佘百媚的背影,那个中年人眸子里寒光毕**。
“老板。”
佘百媚前脚刚离开,从旁边的房间里,突然走出另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陈青倒是认识。
“郑伟业?”陈青一愣。
娘的,怪不得自从被罢官以后,这畜生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原来,竟是躲到这里享福来了,居然还和佘百媚是一路的。
陈青越发感觉到,事情远远没有他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
中年人倒上一杯红酒,沉声道:“你那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郑伟业笑道:“老板尽管放心,派出所的那群蠢蛋,我比谁都了解,就凭他们的办案能力,别说是一个月,就算给他们半年,也未必能有头绪。”
“嗯。”中年人点点头,问道:“案发现场找到了?”
郑伟业道:“按照老板的吩咐,我找附近的村民报了案,并且派人把车祸现场布置成了肇事杀人……”说完,郑伟业不由挑起大拇指,由衷赞道:“属下愚钝。直到现在才明白老板的良苦用心,嘿。张锐环那个畜生,万万也不会想到,刚上任就摊上这么一桩大案,还是限期破案,要是到时候查不出点什么……一桩车祸,既能除掉孙建宾,又能办了张锐环,老板果然英明神武!”
“明白就好。”中年人哼道:“我早说过。干大事,那就是一场博弈,排兵布阵要讲究天衣无缝,一石二鸟,才能得到好处。”
“老板说的是。”郑伟业像个哈巴狗似的,极力奉承,提到“好处”。这畜生忍不住问道:“老板,那一千零一夜的事?”
中年人教训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额。”郑伟业有些失望。
中年老喝了口红酒,转而道:“不过,看在你最近办事挺卖力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些其他方面的福利……”
话落,中年人抬头。看向二楼。
郑伟业明显一愣,惊讶道:“老板是说楼上那个母夜叉?”
“怎么,不敢玩?”中年人冷哼。
郑伟业怂道:“老板你知道,那个母夜叉是上头派下来的人,不但**夫厉害。还是苗寨的蛊女,浑身是毒。我这个……”
“哼,瞧你那没出息的熊样儿,亏你以前还是派出所的所长,连个女人都怕!”中年人冷着脸道:“她任务失败,身上的毒蛇已经被姓叶的抢走了,现在就是一堆任人宰割的鱼肉而已,就算上面不杀她,她也活不了多久。”
“真的?”
“信不信由你,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中年人将杯里的红酒喝完,拿了一件披风,瞧也不瞧郑伟业一眼,便大步离开了别墅。
郑伟业盯着二楼的楼道瞅了半晌,始终不敢上去。
“真是个畜生!”陈青躲在落地窗**,瞅着那名中年人的背影暗骂道。
虽然不清楚那名中年人的身份,但是陈青隐隐觉得,一直以来,藏在暗处掌控全局的“幕后黑手”,应该就是这个心狠手辣的畜生。
“呃……啊……哦……”
蓦然,二楼传来佘百媚的声音,声音很小,就连站在客厅的郑伟业都没有听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