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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屋子里有一幅油画,好象是印象派?”
“哦,那可是个宝贝,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送给我的。”慕容雪飞故意布置悬念。
“失去记忆的人?”司徒慕容侧过脸看了一眼。好奇的问。
“他曾经死过两次,我们有一次已经把他埋葬了,但他却奇迹的活了。”
“已经埋起来还能活?”司徒慕容更加惊奇。
“不过我们埋的是他的衣物,那天也下着雨,我有几个朋友在巨大的墓穴里,被一种厉害的幻术迷昏,就在危在旦夕的时候,他突然从天而降,用一种神功破解了那个厉害的幻术。”
“你在讲神话故事吧,这怎么可能。”司徒慕容笑了一下,她根本不会相信慕容雪飞的话,她认为他在胡编乱造。
两个人来到电车站,此时雨夜寒凉,站台上一个人都没有,路灯在雨幕中,被切割成破碎的光,散散的照出地上一些发亮的水洼。
电车还没有驶来,他们紧挨在一起站着。
司徒慕容瞟了一眼站台上张贴的广告画,突然叫了一声:“哇,胡蝶的电影,《碎琴楼》,《空谷兰》,还有《歌女红牡丹》。是今天晚上的吗?”
“是今天晚上的,三部一起放。”慕容雪飞凑近广告画仔细看了一下。
“我最喜欢看胡蝶的电影了,而且这三部,我只看过空谷兰。”司徒慕容搓着手,一副惋惜的样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 胡蝶…
慕容雪飞抬腕看看表,时间是八点四十,而电影是九点的。这时一辆电车摇摇晃晃开过来,电车刚停下,慕容雪飞拉起司徒慕容飞身跨上电车。
还没等司徒慕容反应过来,电车已经开动了。
电车里昏暗一片,有些乘客站在那里,有的坐在椅子上打盹。慕容雪飞和司徒慕容紧挨着站在一起,她看着他,用手指了一下他的肩膀,慕容雪飞宽阔的肩膀几乎都是湿的,他耸耸肩,脸上露出一丝玩皮的笑:“这把雨伞太小了。”
“咱们这是去哪?”司徒慕容小声问道。
“再过两站,那里有一个电影院,咱们在那下车。”
“看胡蝶的电影?”司徒慕容惊喜的说。
慕容雪飞使劲点点头。
他们赶到那里的时候,电影还没有开演,这是全市最新潮的电影院,叫美丽美电影院,巨大的招牌在夜色中闪着霓虹灯。慕容雪飞让司徒慕容打着雨伞,他跑去买了一包糖炒栗子和两罐饮料。司徒慕容看着慕容雪飞在雨幕中跑来跑去,像打仗一样,不觉地笑了起来。
三场电影看完,已是夜半三更,他们随着人流走出来,往火车站的方向漫步。
“累不累?”慕容雪飞关切的问。
“不累,在广州我曾经连着一夜看七场电影,有好电影看,就是再累,也觉得快活。”
慕容雪飞凑近司徒慕容,故意说:“瞧瞧,眼睛都看肿了。”
“真的吗?不会吧。”司徒慕容用手指轻揉眼睑,她一看慕容雪飞在那偷笑,嗔怒的上去打了他一下,“你真坏。干么骗人。”
慕容雪飞大笑着躲闪,他突然回过头,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像不像电影里的那个坏蛋。”
司徒慕容微笑着站住。“像,太像了。”
“漂亮的小姐,咱们跳支舞好吗,哦,多么可爱的小手。”慕容雪飞拿腔作调的学那个坏蛋。
“先生,把你的手放开,我不是舞女,我是来这里弹钢琴的。”司徒慕容配合慕容雪飞模仿电影里的情节。
“哦,小姐,你太不给面子了,要知道我可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慕容雪飞学电影的坏家伙,做出一个怪相,突然握了一下她的手。司徒慕容随手抽了慕容雪飞一个耳光。
演出到此结束,慕容雪飞借助电影里的情节,顺理成章的握了司徒慕容的手,司徒慕容也给予了热情逼真的回报,但最后那一巴掌似乎有点重了。
司徒慕容不好意思的问道:“疼吗?”
“不疼,我的脸皮厚,你再打几下,也不感觉疼。”慕容雪飞开玩笑的说。
司徒慕容掩嘴而笑,“你这个人真逗。”
两个人一边说笑,一边慢慢地走着,他们不知道有几个人尾随其后,在经过一段偏僻的路径时,那几个人突然围上来。
“小妞,你长的真漂亮。”那几个人长的流里流气,嘴里叨着烟,手里拿着短棍。
“你们要干什么?”司徒慕容惊慌的问。
“干什么?当然是好事了,陪哥哥散散步怎么样。”其中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家伙,将烟头吐过来。
“臭坏蛋。”司徒慕容厌恶的骂道。
“臭?,你怎么知道哥哥身上臭,你是不是和哥哥在一起过。”小胡子咧着嘴说。
几个混混嘿嘿笑着,带着一种猥索的眼光,上下扫着司徒慕容。
慕容雪飞始终没动,他冷眼看着这几个家伙想玩什么花样。
小胡子凑上来,伸手想摸司徒慕容的脸蛋,慕容雪飞弹腿一脚,将他踢倒。
“嘿,这还有个不要命的小子,弟兄们,给我打。”小胡子爬起来嚎叫一声。
几个混混举起短棍,一起舞了上来。慕容雪飞转身旋起,单腿一扫,所有扑上来的家伙,还没来的及哼一下,全都飞出去十几米远,噼里啪啦落到地上,一片哭爹喊娘声。
小胡子站在那里愣了片刻,倏地叫了一声妈呀,没命的跑走了。司徒慕容惊讶的看着慕容雪飞,因为她几乎没看清慕容雪飞是怎么出手的,那些混混就都飞出去了。
慕容雪飞的身形太快,普通人的眼睛自然看不出来,他们能看到的只是一个晃动,甚至连晃动还没看清,他已经站回了原地。
所以司徒慕容感到奇怪,她心想,难道我遇见了世外高人?她不由的又紧盯着慕容雪飞看,看来看去,觉得慕容雪飞就是个平常的人,只不过比较帅一些,比较酷一些。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好象我是外星人一样。”
“你就是外星人。”
说话间几个混混都跑的无影无踪了,他们继续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司徒慕容实在忍不住,停下来,充满好奇的问:“我一点也没看清楚,你究竟是怎么把那些坏蛋打飞的?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厉害?”
第一百二十章 火车站…
慕容雪飞夸张的摆了一个pose。
“告诉你吧,我叫慕容雪飞,是姑苏慕容家族的后人。哦对了,你不也是慕容家族的后人吗,你知道慕容复吧,我刚才用的就是他贯用的绝招《斗转星移》”
“你又胡说八道了,骗人。”司徒慕容不再理他,急步而走。
“难道你母亲没有跟你提过慕容家族的事?”慕容雪飞追上来问。
“没有,她从来不提慕容家族的事。”
“那就奇怪了。”慕容想想,他们那里的慕容家族也许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的往事。
“有什么奇怪的?”司徒慕容问。
“哦,没什么。”
车站到了,候车室里旅客稀少,有的睡在椅子上,有的低着头打盹,身子一摇一晃的。他们刚到那,火车就进站了,他们跟着十几个旅客后面走上站台。
这时天色仍然黑暗,慕容雪飞突然感到他的心情也在变暗。时间到了,司徒慕容将离他远去,虽然他们相识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但他感觉他们好象认识了十几年,就像一对离别重逢的恋人一样。
在车厢下面,慕容雪飞和司徒慕容站在那里,彼此凝视着,两个人眼睛好象成了照像机,努力把对方的面容拍下来,储存在大脑的记忆里。
直到发车的汽笛响起来,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司徒慕容上车后,又从车窗探出脑袋,把手伸出来,慕容雪飞握着她的手,火车起动了,慕容雪飞跑起来,两人的手仍然紧紧攥着,直跑到站台尽头,他们的手才不得不分开。
慕容雪飞拎着雨伞,一直目送火车消失在夜幕之中。
回到住所,天快亮了,他靠在那小睡片刻,便来到警局。局长告诉他,最近从省城要调过来一个探长,让他腾出一间屋子,据说这个探长后台很厉害,厅长特别打了招呼。
慕容雪飞没说什么,心里却冷笑,上面派下来的警员,几乎都是酒囊饭袋,他们来这里呆上个一年两年,又曲线调到了省城,升官发财去了。所以对局长的吩咐,他也不在意,回到办公室,把楚炎叫过来,寻问了夜飞贼的审讯情况,让楚炎准备好资料,上报局里,即刻结案。
楚炎苦着脸告诉他,潜伏在码头的一个卧底失踪了,极有可能遭遇了不测。
慕容雪飞气的一捶桌子,愤怒的说:“这些家伙太嚣张了。”
医院爆炸案过去一个多月,至今仍毫无头绪,滴血玫瑰不曾浮出水面,一直在暗地里潜藏着,这次卧底失踪无疑是他们干的,他们要想杀死三两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晚上回到风水街,慕容雪飞饭也没吃,空着肚皮修练斗转星移内功心法。可他怎么也沉不下心,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司徒慕容的美丽面庞。房间里由她带来的那种浪漫气息,来回飘荡,她的身影也时隐时现。
慕容雪飞捶了自己一拳,这是怎么啦,你已经对冷寒冰心怀眷恋,为什么还要对司徒慕容情意难忘,你还是人吗。
他开始痛恨自己,就像痛恨滴血玫瑰一样。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这个时候谁还会来呢?当慕容雪飞慢吞吞地走过去打开门时,他大吃一惊,来人原来是司徒慕容。
他急忙把她拉进屋,关上了门。
“演出结束了?”慕容雪飞问。
“结束了,团里的人都回广州了,我在半道下的车。”
慕容雪飞紧紧的抱住司徒慕容,这个女人在返回的途中,竟然半路下车,不顾一切的跑来看他,让他心存惊喜而又无限感动。
房间里被一层柔和的灯光笼罩着,他们相对而坐,彼此相视,时间似乎在这一时刻,停止下来,什么都关在门外,这个房间就他们两人,没有外人打搅,这个时刻太美好了,没有什么能体会到这时候的美好,他们彼此谈话,时间在慢慢的流逝,一要似乎都静止了,包括时间,没有时间概念,他们就这样彼此相望,在彼此倾听心跳。
这样如痴如醉,如梦如歌的时刻,在两人的欢乐中,显得更加迷人,他们像一对久别的情人,所有的一切做起来都那么生动,那么自然。有一种类似于过节的气氛。
整个世界都被关在了门外,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的全身都闪烁着温暖的光泽。
他们面对面站着,互相盯着对方看,像一对傻瓜。
“你还没吃饭吧。”慕容雪飞问。
“刚从火车上下来,还没来的得及。”司徒慕容摇摇头说。
“我也没吃晚饭呢,你在这等着,我出去买点吃的回来。”
慕容雪飞正打算出门,司徒慕容拦住了他。她从她的旅行袋里掏出一大堆的东西,吃的喝的全都有了。
“我已经在街上买好了,你看够不够。”
慕容雪飞耸耸肩,看着司徒慕容,这个女人事先考虑好了这一切,真是难得。
慕容雪飞赞叹的说:“你是我见的人里面最伟大的一个,你真是女神,我为你骄傲。”
“那来吧,咱们开始做饭。”司徒慕容就像妻子对待丈夫那样,和慕容雪飞说话,他们两人一起进了厨房,很快做好了饭。他们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