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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16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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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好吧。”壮汉看似很为难的应答了一声,推着脚蹬三轮绕过土堆,停在了院门口。
  快速看了看左右,没看到有人过来,这才推开半掩的院门,走了进去。
  “来,就这,你有劲儿,几下就搬出来了。”中年女人指引着方向。
  壮汉按照女人指示,到了东南墙角,看了看,在那个露出黄白色的盖子上掸了掸。
  黑色粉面立即飞散开来。
  “慢点,慢点,都进屋了。”中年女人向后撤了撤身子,不停的挥动手臂,驱赶着灰尘。
  “没注意,没注意。”壮汉笑了笑,拿起了那个圆盖子。
  壮汉忽的向后面一跳:“哎呀,什么味,太难闻了。不要了,不要了,这就没人收。”
  “咋就没人收,看看,卖给谁都是卖,你就买走吧。”中年女人在一旁做着工作,“我这闹个孩子,出去也不方便。”
  “唉……”壮汉摇摇头,吧咂了两下嘴,还是又走到那个桶前,皱着眉头看着破桶,“太脏了,太脏了。”
  “收破烂的,你不就是收这些破桶烂瓶子吗?好东西谁卖呢。”中年女人道。
  “可,可是这东西也太脏了。”壮汉说着,侧着身子,在桶壁上拍了拍。
  “慢点,慢点,都进屋了。”中年女人再次后退了两步。
  “进屋,这离正房还有一截呢,咋就进……”壮汉继续拍打着桶壁,转回头去,忽的怔住了。眨了眨眼,才问,“这,这是咋了,打架了?”
  “这……哎……”中年女人一手抱小孩,一手指着破碎的窗户,“都是让牲口给砸的。”
  “牲口?”壮汉四下望望,很是不解,“这也没见骡马,咋就……”
  中年女人摆摆手:“不是那牲口,是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牲口。”
  壮汉“哦”了一声:“你是说坏人,赖小吧?平白无故的,凭啥砸人家玻璃。你欠人家钱了?”
  “我们哪欠钱,是他们……”话到半截,中年女人又回到了原来话题,“一斤两毛八行不行?”
  “两毛八我就赔了,收购站也卖不了两毛八。”壮汉连连摇头。
  “那,哎,你就多给点吧,就当是给我们捎带着卖。”中年女人道。
  “我,我……我看看吧,这东西实在不值。”壮汉显得很为难,却也开始搬着塑料桶外挡着的破东烂西。
  见到壮汉搬动那些杂物,女人神色一喜,上前搭话:“大哥一看就是好人。”
  “好人?穷人。”壮汉摇摇头,边搬东西边道,“这玻璃渣子溅的哪都是,还好没伤到小孩子,这得有多大仇。什么人给砸的。”
  “拆迁办。”中年女人咬牙骂着。
  “拆迁办?就是拆房子那些人?”壮汉显得不可置信,“不可能吧?这,这是人干的事吗?”
  中年女人“哼”了一声:“拆迁办就不是人,那就是一群牲口,牲口才干这事。”
  “咋回事吗?”壮汉追问着,“再怎么也不能这样呀。”
  “哎,那帮牲口……”女人叹着气,讲说起来。
  
第两千零七十章 我就是收破烂的
  就在中年女人讲说告一段落时,壮汉也把破桶外围的杂物搬开了。
  从腰里取下一个弹簧秤,壮汉一边去钩破桶,一边又问:“你刚才说的这些,就跟大鼓书上说的似的,是真的吗?”
  “真的,真的,绝对是真的。”女人说着话,目光却盯在弹簧秤上,嘴里叨咕着,“三,六斤半,六八四十八,二*六一十二……”
  壮汉急道:“这哪是六斤半?这是六斤二两,也没说二毛八一斤呀。”
  “说好的二毛八,你要不同意也不会往出翻呀。”女人略带狡黠的说。
  “这,真是,这,还有没有纸箱片什么的,再收点那东西,我也好合的过来。”壮汉又提出了方案。
  “纸箱片?没有呀。”女人缓缓的摇摇头。
  “我看看这是什么。”壮汉放下塑料桶,弯下腰去,伸手拨拉杂物,随口追问,“我刚才过来,看见好多家都拆了,那些家咋就同意了。就只砸你们家,还是也砸了别人的?”
  女人叹了口气:“哎,我们家老焦也是直筒子,拿起话就说,肯定是让那帮牲口听去了,以为我们家难说话。其实要是他们能给够的话,我们家早就搬了,我们早就……”
  “咣当”一声,院门被撞开,焦老五出现在门口。
  看到院里的壮汉,焦老五冲着中年女人斥道:“你又瞎嘚嘚甚。”
  “我,我没说甚。”女人矢口否认。
  “还没说甚?大老远就听见了。”焦老五冲女人说着,目光却落到壮汉身上,“别什么人也往家里领,别什么话也说。”
  听出焦老五在敲打自己,但壮汉并没有接话,而是“哼”了一声,拎起塑料桶。
  “他是收破烂的,也不是坏人。”话到中途,女人冲着壮汉伸出手去,“还没给钱呢?”
  壮汉拿出一卷零钱,抽*出两张一块钱的,没好气的递了过去,“给。”
  “两块?够不够?六八四毛八,二八一块六,不是,二*六一块二……”女人拿着纸币,念念叨叨的算了起来。
  壮汉拎着破桶,喘着粗气,迈着“咚咚”的步子,走出了小院。
  女人停止念叨,扯住焦老五,低声说:“老五,占便宜了,一共六斤二两,三毛钱一斤的话,才一块八,这是……”
  焦老五斥着:“便宜那么好占?该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的趁早别要。多这么几毛钱,还不定让人家占了多少便宜。”
  “你,你尽胡说八道。没看他灰不溜秋的,我跟他说话都离着一截,还能让他占便宜。”女人说着,在焦老五胳膊上掐了一下。
  焦老五一龇牙,吸了口凉气,骂道:“你他娘的管住那张臭嘴,跟什么人也瞎嘚嘚,要是惹了祸怎么办?”
  “能惹什么祸?不就是一个收破烂的?”女人并不认同焦老五说法。
  “万一要是……”焦老五话到半截,快步跨到门外。
  此时,那辆收破烂三轮早已离去,只有拉水的三轮车停在门外。
  四外看看,焦老五推着三轮进院,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万一这人要是拆迁那帮人扮的,你拿起就说,还不让他们找后帐?”
  “找什么后帐?我又没瞎说。”女人语气挺冲。
  焦老五就是一瞪眼:“你他娘都说什么了?”
  “我,我能说什么?不是大伙都知道那些吗?”女人有些气馁,随即又道,“那就是个收破烂的,咋能是拆迁那帮牲口?听口音就是县里的,说话也是老实人,还多给了几毛钱呀。”
  “你呀……”焦老五点指对方,说到半截,便收住话头,去拎三轮车上水桶。
  中年女人跟了过去:“你要硬说那人是假扮的,也肯定是好人,指定是好官,看着就不是坏人。”
  “坏人贴标签呢。”焦老五恨恨的回怼了一句。
  ……
  就在焦老五与自己老婆辩论的时候,壮汉已经骑向后面,那个破桶被他刚刚扔到了垃圾堆旁。
  “骨碌碌”,一辆脚蹬三轮疾驰着,从壮汉身边穿过。
  注意到那个身影的急切,壮汉收住车子,转头看去。
  那辆三轮车直接奔向垃圾堆,车上男子飞腿跨下三轮,快步奔到破桶近前,伸手抓住了桶沿。嘘了口气,男子转头看着那个戴草帽的“同行”,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壮汉自也接收到了笑容,便也回以一笑,骑着三轮车继续前行。
  “咯噔”、“咯噔”,骑行了一通,壮汉才停了下来。
  从三轮上下来,回头从前排数数,确认就是第六排房子,壮汉左右看了看,压压草帽帽沿,推着三轮车,进了巷子。
  来在第二家没拆的房子前,壮汉冲着院里喊了起来:“收破烂来,水瓶塑料易拉罐,纸箱报纸连环画,收破烂来……”
  “收破烂的,收破烂的。”院子里传出了声音。
  听到院里动静,壮汉却好似没听到一般,继续推着车子,向前走去。
  “收破烂的,叫你呢。”侧旁院门打开,一个白头发老者来在院外。
  “叫我呀?”壮汉转过头去。
  “对对对,过来,过来。”老者连连招手。
  “卖报纸,还是卖书?”壮汉问。
  “我卖……”迟疑了一下,老者又问,“你怎么知道我有书有报纸?”
  壮汉“呵呵”一笑:“看您穿戴,就像个老干部,肯定家里少不了这些东西。”
  “我根本不是老干部,就是个老工人罢了。”老者也笑了,上下打量着壮汉,然后说:“你进来吧,我早就想卖这些东西,也没人帮着弄。”
  “好。”壮汉应答一声,跟着老者进了院子。
  刚一进屋,壮汉便指着满地玻璃茬子,“呀”了一声:“这,这是怎么啦?刚打过架?”
  “差不多吧。”老者长嘘了口气。
  “一会儿会不会再打起来,要不我先……”说着话,壮汉就要转身走去。
  “没事,没事,不打了,看着挺壮实的,胆这么小。”老者伸手去扯对方衣襟。
  壮汉收住步子,疑问着:“真不打了?我一个收废品的,没必要跟着吃瓜落。”
  “哪那么多心眼?放心吧,这是昨天晚上弄的,让一帮牲口砸的。”指着破碎的窗户,老者骂道,“都是牲口。”
  “牲口?哪有牲口?是骡马还是毛驴?”壮汉四外看着。
  老者笑了起来:“哈哈哈,这些牲口都是两条腿,也吃人饭,就是不拉人屎。”
  “两条腿牲口?”疑问之后,壮汉恍然大悟,“你是说坏小吧?”
  “对,就是坏小、无赖。”说到这里,老者忽的问道,“你是玉赤县人?”
  壮汉一楞,盯着对方看看,旋即反问:“怎么啦?”
  老者“哦”了一声:“没什么。好些看以前的时候,我在玉赤县待过多半年,对那里的口音很熟,就是后来再没去过。”
  “大爷,那你记性够好的。听你口音,也不像是沃原市人,能分出县里口音不简单。”壮汉夸赞着。
  “你能听出我的外地口音,也不简单。我就不是河西省人,是晋北省的,平时也在晋北省住。只不过在好多年以前,我们醋厂在沃原市设立办事处,我就来了,做销售员。这房子就是当年办事处的家属房,平时一直出租着,现在要拆迁了,我才回来。”说到这里,老者忽的问道,“既然你是玉赤县人,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认识不认识?”
  壮汉憨憨一笑:“玉赤县那么多人,我一个收废品的,也认不得几个。”
  老者道:“这人你也许认识,他是一个当官的,是你们县公安局一个领导,后来听说调到了市里,是市政法委副书记兼市公安局副局长。”
  壮汉一楞,随即追问着:“这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雷振海。”老者讲出了那个名字,并问道,“你认识他吗?”
  “雷……我听说过。”壮汉含糊的应着,再次追问,“你和他是朋友?”
  老者讲说起来:“那是我的恩人,我之所以对玉赤口音熟,除了在那待过半年外,主要就是记着这个雷书记的声音,你的口音和他可像了。当时我在玉赤县推销醋,晚上从乡下赶回县里,结果赶驴车到半路的时候,就被混混给劫了,还把我打个半死,扔在路边。正好雷书记从那路过,把我给救了,直接送到医院,后来还为我追问了被抢的钱和毛驴。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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