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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这星辰阵图称之为逆天星斗乾坤阵图,是真真切切的逆天行事,忤逆天道,才能对抗天道大劫啊!
万千雷火陨石不断的撞落在星斗阵图之上,王鹏宇只感觉心口不断被人狠狠擂打一般,整个心都要碎裂开来,幸好这只是昆仑阴阳镜残留下来的一段意识,真的让王鹏宇处身在逆天星斗乾坤阵图之内,恐怕随意一下雷火轰击,就能将他震成肉碎!
最后那强大无比的八卦阴阳金丝道袍老道,也承受不住这可怕的反噬力度,张口喷出带着内脏碎肉的血沫,逆天星斗乾坤阵图崩溃,法器脱离了他的控制激射离去。
残余的雷火虽然不能毁去地球生灵万物,也让地球众多灵脉崩碎,万千生灵涂炭,大部分灵气散逸到了域外虚空,一部分修复崩坏的山岳大川,一劫之后便让地球进入末法时代,万千玄门逐渐消亡。
一段残余的意识,如白马过隙,转瞬即逝,又如延绵千年,漫长无比,不知不觉,王鹏宇竟然两世为人一般,心中多了无数领悟,心道修为骤然提升许多。
“原来这样!”王鹏宇深深的吐了口气,“怪不得金星淬骨奇功只炼躯体,不提道心,原来需要取得这十**器,感悟各个天师的心道领悟,才能真正的掌控法器,布置星斗法阵!”
“留下乌桃核传承之人,却是不安好心,一旦我开始修炼金星淬骨,到了第三重的玄铁境之后,就得寻觅传承中没入峨眉金顶的太白金剑,领悟心道修为,不然就会因为心道修为无法驾驭体内的法力,轻则走火入魔神识崩毁,重则身体爆裂而亡!”
他心中暗自心惊,不过又有些欣喜:“不过现在给我无意中得到这昆仑阴阳镜,倒没有了这个隐患,提升到六重的绝金境也没有问题。再取得太白金剑,金光大衍星阵和昆仑阴阳镜的日耀月华阴阳星斗阵结合起来,应该足以在大劫中护佑自身了。”
他随后苦笑一声:“乌桃核啊乌桃核,你让我见到上古天师那逆天改命的惊天神通,对抗天道的恐怖法力,叫我怎甘心停留在六重绝金境,是逼着我寻觅十**器,对抗天劫啊!”
想到这里,王鹏宇不禁暗自感叹,以前天师的推算之道果然厉害到了极点,竟然能以乌桃核的传承为诱饵,一步一步的诱使得到乌桃核的人根据他们的想法走,偏偏王鹏宇明知这点,却是承受不住那巨大的神通诱惑。
经历了这段意识,王鹏宇才真正的开始炼化宝镜。
昆仑阴阳镜和善攻伐的天谴不同,乃是吉器,可以护佑自身,也能阴阳转换,化吉气为煞气,驱之杀敌,因此王鹏宇需要吸聚灵气,根据乌桃核传承的炼制之法,将灵气转化为法器的吉气,慢慢滋养法器。
因为昆仑阴阳镜只能算是法器元胎,不像天谴一般可以直接吸收煞气,就算王鹏宇找到拥有吉气的法地,也不能直接吸收吉气,因此不得不耗费心力,法力运转,双手隐隐生出白光,口中一条法力凝聚的白雾吐出,落在昆仑阴阳镜之上,利用自身法力淬炼宝镜。
等王鹏宇将宝镜祭炼成为法器,才能布置法阵,借助外力提升宝镜法力。
这一炼就是一整天,等王鹏宇从入定中醒来,才发现布聚灵阵的玉石已经灵气尽去化为顽石,而昆仑阴阳镜祭炼才略见成效,起码要连续祭炼数十天,才能真正的将其炼化为法器。
想到聚灵法阵的成本,王鹏宇心头就不禁滴血,这可是花了他十二三万的,数十次下来,岂不是要五百万以上?
让他略有些安慰的是,挂在脖子的降魔杵,不知道是不是吸收了聚灵法阵引来生气的缘故,里面蕴含的吉气略有提升,护佑之力增加了不少。
吉器是十分珍贵的,别看这小小的降魔杵不起眼,但遇到生命危险之时,里面的生气甚至能救人性命,比护身符等珍贵得多,要是遇到识货之人,随便卖个五六百万只多不少,不过王鹏宇难得有一件吉器,肯定不舍得出售的,只能另想法子赚钱,以供祭炼宝镜。
不用聚灵法阵的话,要想祭炼宝镜,起码要多花费十倍的功夫,恐怕没有两三年是炼制不了这法器,刚刚聚灵法阵毁去,王鹏宇便感觉到体内法力不济,不得不停下来。
如果不是相士忌讳,王鹏宇倒能直接开口问关强要千八百万的。
84、摆摊算命(求点击求收藏)
84、摆摊算命
俗话说坐吃山空,别看王鹏宇有还有近两百万之多,在九八年绝对是一笔无比巨大的财富,但对王鹏宇来说用不了多久的。
短短几天他就花了百多万,若是真的要用钱购买昆仑阴阳镜,恐怕剩不下几块钱来。
不得不承认,如今这个社会,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像姚立柱这样的暗劲武师也不得不为了钱打黑拳,陈三山这暗劲大成的武师,混江湖饭同样是为了名和利,有钱巨富,甚至能请来武道宗师护佑自身。
王鹏宇以后无论是购买玉石等布阵修炼奇功,还是找人查探十**器下落,或者从他人手中购买法器,需要的钱财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因此只能想法赚取更多钱财。
因为相士的忌讳,王鹏宇不得妄财,想来想去,只能走太爷爷的老路——行医算命。
算命测卦,一向是相士的谋生之法,当然,王鹏宇不可能像爷爷一般收个三五块就算断一卦。
王承元以前满嘴胡话的混饭吃,他可是有真才实学的可以替人趋吉避凶,一卦千儿八百算少的了,诸如香港的有名风水师,那个不是上亿身家的。
如果王鹏宇给关强、韩清文等说一下,自然更容易找到客户,不过王鹏宇需要的是数量巨大的钱银,关强等能帮得了一次帮不了几次,另外王鹏宇也怕自己开口,关强等会转弯抹角的送自己钱银,又或者故意叫别人来算断吉凶。
对相士来说,欠人人情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自古以来相士薄凉,除了相士有各种忌讳,容易招惹祸端累及亲人,使得相士拒人千里,不轻易结交他人之外,也是因为相士不愿欠人恩惠,不然一旦他人有事,相士出手相救的话,说不定就要逆天行事的。
以泄露天机谋生的相士来说,最忌讳的就是逆天而行。
和杨一言交谈可知,相士要想赚钱,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名”字,杨一言只懂些显浅的风水之道,就能闯下偌大的名头,动动嘴皮子汤轩国就送了五十万上门,因此王鹏宇决定要闯出自己的名号来。
主意已定,王鹏宇便找来白布,亲手写下“铁口直断,趋吉避凶”八个大字。
混这行当的,字一定要写得好,王鹏宇自小就跟着爷爷练习毛笔字,虽然不能和王承元相比,但这几个字写得似模似样的倒有几分气势。
他看了一下布条,想了想又在旁边添了一行小字:祖传医术,专治疑难杂症,治好方收钱!
用竹竿扎牢布条,一个简单的布幡就做好了。王鹏宇又找来木桌镇石,驱车到了鹤岩市城,兜了一阵之后,见到不少热闹的地方都有相士摆摊。
现在全国各地都说改革开放,思想开明,算命相士倒不怕给人拉去批斗什么的。
王鹏宇找了个相对热闹的地方,从车上搬下木桌家当,竖起布幡,从背包拿出八卦、毛笔、白纸等等,摆在桌上,便开始了他第一次算命营生。
旁边一个满头白发,留了一尺胡子的相士看着一辆豪华越野车在身边停下,开车的小伙往他这边看来,不禁吸了口气,挺了挺胸膛,还以为王鹏宇是来找人算断命理的,要知道年青人最容易冲动,动辄数十上百卦金的给人,更不要说开着这样一辆好车的少年。
随后让他目瞪口呆的是,越野车停在路边,那少年竟然从车上搬了一张木桌下来,随后八卦罗盘黄纸等等摆在桌面,赫然是来抢生意的,摆出的行当竟然比他还要齐全!
他半响才苦笑的对旁边的王鹏宇说道:“我说小兄弟,你开这样的好车,有必要来和老头子争这点小钱吗?”
王鹏宇讪讪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生活所逼,没有办法啊。不过老先生放心,在下不会和老先生争普通客人的。”
他指了指布幡左边补上的一行小字:一卦千金,不准双倍奉还。
他出来摆摊算断,目的有二,一是打响自己的名号,二是增加自己的人生阅历。不是说从昆仑阴阳镜中感悟了前辈天师的心道历练就足够的,千年前的社会和现在到底不同,而且得到的领悟多是武道方面,想提升相学之道,还得自己亲身体验。
因此王鹏宇才想出这个法子,尽管双倍退钱可能会引来一些地痞无赖讹诈钱财,不过以王鹏宇的实力,自然不会惧怕他们,随便使点手段就能吓退对方,真的有人来算断的话,很容易短时间就打开名号。
正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名气需要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真正遇到麻烦的人才会花费千金来算断命理,如同十绝杀阵这样的复杂问题才能增加王鹏宇的阅历经验,更好的锻炼各种术法神通,寻常的看相卜卦,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老相士看了看王鹏宇的布幡,心中不屑,自己在这里摆摊了好几年,最近才敢收十元一卦,这小子才多大,有人找他看相都出奇了,还要千金一卦,可能吗?
不过既然这样,王鹏宇就不可能跟他抢生意,他也懒得和王鹏宇多说什么。
一天很快过去了,王鹏宇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摆摊算命,倒是引来了不少目光,可惜真正来算断的一个都没有,旁边的老头子倒是做了几单生意,不过都是解签测字,看看手相,收取个三几块的。
王鹏宇也不心急,傍晚八点时候就将东西收回背包,在路人惊异的目光中上了路虎越野车离去。
鹤岩市距离钧县有点距离,王鹏宇并不打算回去王家村,来回油费足够他在这里找家旅馆住一晚了。
第二天一早,王鹏宇吃了早饭之后又到了昨天摆摊之处,发现那老相士已经摆好的摊档,看来对方比自己勤快多了。
老相士见王鹏宇摆了一天,也不开口招揽客人,还真的没有抢他生意,对王鹏宇也和气起来,主动招呼了一下王鹏宇。
王鹏宇搬了桌子,黑虎屁颠屁颠的叼着那铁口直断的布幡跟在后面,一人一狗很快就布置好摊档。
不过今天王鹏宇桌上却是多了几道黄纸符录,是他昨晚在旅店用朱砂画制的,三张平安符和两道桃花符。
很多玄门术士都懂晓符录,被王鹏宇击杀的两个天师道人,就曾用过刀兵符、龙魂符等,不过画制符录的成功率大多不高,王鹏宇就算得到了上古传承,画的八张符录只成功了五张,足足耗费了他三成法力,盘膝吐纳两个小时才回复过来。
不过比起其他玄门之人,十张符录也不见得成功一张,王鹏宇的成功率已经可以称得上是逆天了。
早上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临近中午收摊,远处来了两个穿着黑背心,裸着两条粗壮手臂,脸生横肉的家伙。
旁边的老相士脸色顿时一变,慌忙收着行当,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其中一个黑背心一手按在桌上,哼哼说道:“死老家伙,是不是不想给保护费啊?信不信老子掀了你的摊子?”
老相士连忙从口袋掏出张大团结来,连连陪笑说道:“不是,不是!这不是中午了吗?正准备回去吃饭呢。”
黑背心一把就把大团结抄了过来,也知道这样摆摊算命的没有多少油水,随后就斜眼看着王鹏宇:“你这小子倒是眼生,新来的?”
王鹏宇笑了笑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