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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俊杰也没客气。现在在俊杰眼睛里,若仙再非以前的那个调皮淘气的绝美少女,而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成熟智慧的女人。
若仙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看着俊杰。
“大丈夫一言既出……”
“得,我还是考虑考虑吧。”俊杰有点慌神。若仙那深不可测的眼神让他有点害怕。
“没出息的逃兵,嘻嘻,空包弹你也跑?”
“……安全第一。”
“我算是服了你啦。好了,你已经掌握了察觉黑能的办法,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马上学会如何利用自身的能量去控制黑能,利用黑能来进行防御和攻击做战。附耳过来……”
地球历,公元二零六七年九月初。
米洛元帅率领着联盟三只舰队的三万一千艘战舰在红岛星系布下传统的雁形阵式,迎战“来访”的白晶星皇帝范加尔率领的八万四千艘主力舰队。红岛星系仿佛注定要成为无数军人和战舰一生的归宿,仍然随处可见的战舰残骸和早已无法分辨原来是属于什么整体的亿万碎片,毫无感情地记录着几天前那场剧斗的残酷,现在,十多万艘先进的杀人武器又开始在它们的身后冷冷地打磨着自己的獠牙。
红色的阳光血一般地洒在每一艘战舰的艇壳上,远远望去,象是在星系间洒满了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血滴。它们所象征的寓意让每个参战的将士心里都为之凛然,但谁也无法逃脱这已经注定要面对的命运。不论谁胜谁负,十一万五千艘战舰,单是这个数字就已注定了即将到来的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规模厮杀。
“这可真是一场不成比例的战斗啊。”
中华号旗舰上,米洛元帅微笑着望着自己的幕僚们,屡立战功的黑发青年赵俊杰少将也赫然在座其中。俊杰不久前被调回中华号旗舰,现任米洛元帅的战略参谋。如果可以选择,米洛元帅定会让他指挥一支主力舰队,但俊杰的少将阶级明显不够这个资格。和平时代倒还好说,但如果资历较老的下属拒不服从年轻有为的上司这种情况出现在战场上,内忧外患双重打击下,双方的下场将同样悲惨,只会让敌人白白拣个便宜。所以他尽管心里着急,也只能一步一步的来。
现在的形势明摆着敌强我弱,且强弱差距甚大,必须要以巧取胜。而俊杰在临敌机变方面,至少在米洛元帅看来找遍整个联盟也不做第二人想,目前的情况下,这样的人必须留在为帅者的身边,做他的第二个大脑。德。路易参谋长经验丰富、老谋深算,但常常附和主帅的意见,缺少俊杰的一分灵气和洒脱,这两人如果协调得好,完全可以相得益彰,成为自己的有力臂助。再加上俊杰是联盟一方唯一身具异能的人,要是对方在做战中使用异能,也只有俊杰才能勉力与之相抗,至于相抗的结果,那是连真正的神怕都难以预测的事情,米洛元帅也只能尽人力而听天命了。
“大家说说看,都有什么好提议?”米洛元帅的微笑十分自然,一点也看不出面对近三倍于已的敌人的紧张情绪。
元帅的目光在俊杰身上游荡。俊杰心知元帅肯定想听自己的意见,却仍然暂时保持沉默。这倒不仅仅是因为在幕僚团里他的阶级最低,而是他也想先听听这些经验丰富的前辈们都有什么高见。
“元帅,我先谈谈?”先开口的是德。路易参谋长。论阶级、论职责,他都该率先发言。米洛元帅笑着点了点关,示意他快点开始。
“现在敌我实力强弱分明。我方战舰仅三万余艘,而敌人超过八万艘。如果面对面的硬抗,我们可以说毫无胜机。还有更重要的,那就是我们至今不知对方的主帅会采取什么样的策略,就算想取巧都无从下手。要知道,敌人可以败一次,两次,甚至三次五次,都无伤大局;而我们却已被逼上绝路,从一开始就必须打败敌人,而且如果战争不是一场,那就要连战连胜,绝不能有一次失利,否则就可能是全军覆没的结局!”结束了自己短短的分析,德。路易参谋长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角落里的毕尔巴鄂上将。这位白晶星的降将怀着国恨家仇,现在也是地球联盟一方的主要将领了。只不过因为他的忠诚还有待进一步证明,到目前为止他还只能做为参谋人员,不能率领舰队作战。
德。路易参谋长的一席话说得大家连连点头,但脸上都不禁笼罩了一层阴云。的确,范加尔此次挟一举征服两个星球之威而来,士气正旺;虽说为格雷卡的全军覆没而略受小挫,但在兵力上仍然处于绝对优势。就算在作战中犯些小错误,失败个两三次,损失个一两万艘战舰,都不足以动摇他的根本实力,改变整个战局。而联盟一方却付不起这个代价,因为哪怕只是一次失败,损失万八千艘战舰,都可能会动摇整个舰队的士气,造成灾难性的结果。何况兵凶战危,谁又敢言必胜?联盟一方,这次当真是兵临绝境、毫无退路了。
两兵对阵,兵力较弱的一方必然要寻求以奇兵取胜之道;而要想以奇兵取胜,就必须能够准确的把握对手的心理特点和用兵习惯,这是一环扣一环的事情,没有对对手的足够了解,何来奇兵可言?想到这里,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远远坐在指挥舱一角的毕尔巴鄂。要论到对范加尔皇帝的了解,有谁能及得上他呢?看见大家的眼光都望着自己,毕尔巴鄂有点不好意思地起身走了过来。不过他从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读到了善意的理解,谁都明白他这样做是为了避嫌。米洛元帅也把鼓励的目光投向他,并点了点头,示意请他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我……我不知道这些事情该不该说。因为范加尔皇帝自从进攻圣费伦索星那次开始御驾亲征以来,还……还从未败过。而且除了攻打尼鲁星那次他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动用过异能,平时他都是凭着实力和智慧来战胜对手的。他自信、冷酷、凶狠,他的每一艘战舰,每一个士兵都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必要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留情的舍弃。所以我认为,按照现在这种兵力对比,他一定会采用上次你……我们与格雷卡交战时所用的方法--靠实力和稳扎稳打的战法。这种战法虽然消耗大,但也是令对手最难取巧的战法,获胜率极高。至于舰艇和兵员的损失,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就算消灭我们会让他付出对等甚至更高的代价,损失四五万艘战舰,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米洛元帅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同样是为了确保胜利,同样是为了不给对手更多的取巧机会,“自信、冷酷、凶狠”的范加尔皇帝居然会采用和自己一样的战法,然而其基本的立意却又如此的截然不同。自己是为了威慑敌人,使其放弃抵抗的决心,尽量减少已方的伤亡;而范加尔却是为了确保消灭地球联盟的机动作战兵力,而不惜采用这种“敌伤一千,自损八百”的消耗战。其实无论是名将还是庸将,都一样得杀人,这得失之间,立意的高尚与卑劣,又有谁能说得明白?
“元帅,毕尔巴鄂将军的话有一定道理。在明显占绝对优势的形势下,范加尔没必要行险。但我觉得敌人不一定会和我们上次打格雷卡时采用同样的战术。”金上将站起身来说道。
“根据毕尔巴鄂将军刚才分析的对方主帅的性格特点,我们大致可以确定敌方此战的战术,就是以稳扎稳打的消耗战确保取胜。只是敌人虽然和我们上次打格雷卡时的用意相同,但落实到具体的战术手段上,就不一定完全相同。我觉得也必须要考虑敌人分兵两路,分隔包围的可能性。因为即使敌人分兵两路,任何一路的兵力仍会超过我们,不虞被我们各个击破,无碍稳扎稳打的总体战略构想。当然,兵分三路甚至更多的可能性就基本不存在了,因为那与其基本的战略相背。还有,敌方的主帅身具异能,这一点限制了我们利用危险的自然环境的能力,这也不能不考虑。”
“也有另一种可能。”说话的是德&;#8226;费纳根中将,负责舰队运作的司令官。
“从敌人现在所布的阵形上看,明显采用了利于穿插包围的U型阵。敌人既知毕尔巴鄂将军弃暗投明,当然明白我方对他们的惯用战术已经了然于胸,他们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采用‘两翼齐飞’的战术,将我们团团包围,再聚而歼之。”
“这位将军……”毕尔巴鄂望向费纳根中将。
“费纳根。德&;#8226;费纳根。”
“费纳根将军说的很有道理。”毕尔巴鄂显得很大度,对费纳根友好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望向米洛元帅:“范加尔的战法从不拘泥形式,我刚才所说的也不过是根据他的性格做的分析。他既然知道我已经背叛他,那么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他不采用正常的战法也说不定。”
三个将军,三种截然不同的意见。其余的将军皆默然沉思,米洛元帅心知他们必然和自己一样犹疑不定。对米洛元帅来说,这次战斗虽然早已做好应战准备,但从双方主帅的彼此了解来说,也类同于一场遭遇战,因为谁都不了解对方。相应的,在制定战术构想的同时,就不由得大伤脑筋了。米洛元帅抬头望向白晶星主力舰队所处的天顶方向,心知在那某处的一艘战舰上,范加尔也定然在煞费若心吧。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暗自庆幸,如果不是三天前自己刚刚全歼了格雷卡的摘星舰队,可能现在范加尔连想都不必想就直接扑过来了。
一转头,米洛元帅发现俊杰在那里正默然出神。
“赵俊杰少将?”
俊杰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一抬眼,米洛元帅的目光正满怀期待地紧紧锁定着自己,俊杰不由得以微笑回报上司的信任和期待。三位将军的话他早已一句不漏的听在耳朵里,每种设想都有其合理性,范加尔的战术选择只可能是其中的一种。问题是,范加尔会选择哪一种呢?
第七卷 危机重重 第二章 死结
在这关乎整个联盟舰队生死存亡的一刻,不仅仅是米洛元帅,包括三个主力舰队的司令官在内的所有将军都在期待着这个曾经无数次的证实自己“赵式猜想”无比精确的预见性的年青人,再一次带着微笑和自信的表情说出自己的预言。
“好吧,元帅,众位将军,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诸位还记得我们最后是怎么以极小的代价全歼了格雷卡的摘星舰队的吗?”
“我当然记得。当时我们主要是集中兵力,以强大的攻势瓦解了敌人拚死顽抗的决心。你是说,范加尔会用同样的方法?”米洛元帅问道。
“不是的元帅。我是说,当我们把格雷卡从三号行星的大气层里赶出来的时候,您为了减少我方伤亡的代价,采用的是‘网开一面、侧背追击’的战术吧?”俊杰的声音平稳柔和,不带一丝霸气,却给人一种发自内心的易于接受的感觉。
“没错。”元帅脸上开始露出一点若有所悟的神色。
“我们攻击格雷卡时采用的是集中兵力与火力的战术,三支舰队毫无缝隙的平行推进,象一块铁板一样压向对手。这样对手当然无机可乘,但是这种战术必须建立在对方无法撤退的前提下。当时格雷卡在战略上退无可退,因他奉有皇帝的严令,想撤退而不可得,只好以进为退,逃入了三号行星的大气层,这与现在的我们完全不同。如果范加尔采用同样的战法,一来他的战舰太多,在这种宙域里平行推进根本施展不开;二